第511章 废了
木哥从那个墙角再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果真多了一个小瓶,里面有两颗红色的药丸,他掐住一颗直接扔进了“卢老仙”的嘴里,眼见着卢老仙的脸色疾速好转,神智也随之恢复正常,木哥才放下心来,他一脚又将“卢老仙”踢晕了过去,便转过身来去查看宫妍的情况,可刚把身子转了一半儿,就见宫妍一头扑了过来,木哥躲闪不及被抱了结实,心中正惊慌不定,却感觉宫妍一张湿润含温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木哥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轰鸣,一愣间,红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嘴,木哥一声惊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漂亮女警,但见她现在眼神迷离,双目含羞,娇喘间,一股股热气从鼻孔呼出,喷在木哥的鼻尖上,又痒又香,木哥也有些迷乱了,想往后躲,但宫妍却贴得更近,两团丰满已经结结实实的挤在了木哥的胸膛之上,她越抱越紧,好像要把自己揉进木哥的身体,嘴继续往前探索着,木哥被润潮的香滑弄晕了神智,见宫妍松开一只手去解她自己内衫的纽扣—— 一颗—— 两颗—— 三颗—— 几秒过后,大片的白皙就随之透了出来,闪着光晕耀得木哥一阵眩晕,他猛地闭上眼睛,一把将宫妍的外衣拉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快速默念了几句平复心气的咒语经文,脑中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他捏起那颗红色解药,借着宫妍嘴唇微张的时候,把药塞了进去,过了不到十秒钟,宫妍脸上的潮红便慢慢退了下去,喘气呼吸也逐渐缓了下来,眼中的迷离和兴奋渐渐消退,迷药。【】确实解去了—— 木哥总算松了口气,见宫妍已基本恢复了正常——她一清醒就惊呼一声,连忙胡乱的掩住胸口,刚退去粉色的脸上现在又换上两片酡红。木哥有些担心,正想问问宫妍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却见漂亮女警深深的埋下头,转过身去紧紧的抱住自己的领口,脸色红得好像能滴出血来。 木哥苦笑了一下,正要回头去看躺在地上的“卢老仙”,却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大响,房门被猛力撞击开,木哥反应奇快,一把抱住身前的宫妍。猛地向前窜跳,二人的身子刚离开,就见门口处扬洒过一片红绿黑白的各色粉末,隐隐还散发着一股股辛辣腥臭的气味,木哥脚一沾地再次跳起。这一步窜得更远,他借机回头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苗条的身影,身子和面目都没在外面的阳光中,根本看不清,不过木哥还是依照身形认出了她就是刚刚来过的那个女人,正想冲过去一探究竟。却见那女人双手一扬,又是大片的彩色药粉扑面而来,木哥拉着宫妍再跑,直到了一处墙角才尽数躲开,可再回身看,门口处空空荡荡已没了人。又往地上一瞧,同样空空如也,哪还有人,木哥猛地冲到门口,一抬眼正见到两个人影在不远处的一个街角闪没。他也不再追,突然极大声的高喊了几句法咒,打出指诀向那边一指…… 宫妍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她也到了门口,重重的捶了一下门框,愤然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放走了那个混蛋,该死!” “宫警官也不用太自责了,这家伙狡猾多端,连我都差一点着了他的道儿,我们能平安无事,就算是万幸了——”木哥安慰道。 宫妍却疑惑的看着木哥。 木哥想了想,明白了——哦,对了,看来她刚才中迷药的时候,神智是不清醒的,估计有些事儿还是记不清楚的,这样最好…… 岂料宫妍张嘴便问—— “这一点我刚才也很奇怪——我明明看见那个混蛋对你用了很多迷药,难道、难道你真的不怕?!” 坏了,她还是清醒的——木哥心中苦叹,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那个迷药确实很厉害,我怎么会不怕?!只不过对付它也有办法——不喘气不就行了。” “啊?!可、可是我当时看到那一团毒粉在你头上聚集了好长时间才散开,你、你一直没有呼吸?!”宫妍惊异道。 完了,何止清醒,她简直事无巨细、无一遗漏——木哥再次暗叹,说道:“一直闭气,侥幸躲过,也算现学现卖吧——” “闭气?!”宫妍叨咕了几遍,也不再细问,回身开始在屋里各处细细的翻查,她把那个笔记本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证物袋”里,用力的捏上了袋子的封口,手有些微微发抖,突然抬起头,看着门外远处,恨恨道:“可恶,他这一跑,不知又要有多少家庭遭殃!我、我——”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宫警官。”木哥突然暖暖笑道,宫妍一见这笑容,揪起的心瞬间一缓,竟然立时放松了许多,又听木哥说:“放心吧,宫警官,那个败类绝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害人,相信我——能活着,就是他眼下最好的运气!” …… “卢老仙”的运气还真是好,他确实活着,虽然是半死不活……
此刻他躺在一个有些昏暗的小屋里,痛苦着直挺着身子,偶尔几下的抽动让他看起来好像诈尸。 “我、我……要、要……杀了他!”“卢老仙”半闭着眼睛,微弱的呻吟着,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混着还没干去的血污,一张歪脸更是没法看。 “废物,瞧你干的好事!”一个女人背对着“卢老仙”,冷冷的骂道,“再三警告你不要节外生枝,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要是耽误了大事儿,我看你如何收场!” “卢老仙”嘴里还在小声骂着什么,可一听女人这么说,身子吓得一震,脸色更是痛苦。 “不过也好,总算去了你的‘根儿’,以后你再也不用有什么惦记了,呵呵,还是安安心心在这儿给我炼东西吧——”女人侧过头,一双阴鸷的眼睛在“卢老仙”的下身瞄了瞄,那里的衣布尽数烧毁,裸露出的皮rou已是一片焦糊,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