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死亡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 十绝剑在背。 后面的笑二突然消失出现在万图万空上空，十绝剑砍向万图万空的脑袋。 万图万空突然快速滚了几圈转变方向躲过，继续快行。 笑二：“好像你有些狼狈。” 万图万空：“你只是有把绝世好剑。” 笑二：“我看你能跑多长时间。” 万图万空：“你的双脚再快，终究不是轻功，等你气力不足双脚疲惫之时，看谁跑。恐怕你连走双脚都发抖。哈哈哈……痛快……痛快……” 笑二：“痛快西瓜痛快魂淡。哈哈哈……” …… 两人经过之处，偶有人惊异的看着，看着两人消失。 后面的笑二，突然消失出现，出现在万图万空前面十绝剑好似刺到万图万空心口。 万图万空的心口，他的手挡在心口，十绝剑好像挨着万图万空的掌心。 两个人一动不动。 十绝剑好像不能进一分。 万图万空：“你伤不了我。跑了有八九个时辰了，你只瞬间突然出现攻击了我两次，说明你这种突然消失出现的功夫，不能多用。这种功夫叫什么？” 笑二：“空间无距。你能预知我要攻击你哪里？” 万图万空：“当然。你也差不多。” 笑二：“你跑的原因，是你这种用本力控制挡我的剑让我的剑进不了一分，也不能多用。” 万图万空：“你敢不用剑吗？” 笑二：“当然。” 当然之后，万图万空突然急躲滚出去十几米，很狼狈，衣服发须凌乱。 笑二说出“当然”之后，四声响。 一生霹雳，淡淡的红色。接着是三声闷响，三处火光，火光很快消失。 万图万空滚过的地方，一个轻微的坑，三个冒着烟还有火光的坑。 笑二，剑回背。他笑着掏出三个能量弹装进能量枪，能量枪回腰。 笑二笑着看着狼狈的万图万空说道：“怎么样？不用剑。” 万图万空：“传说中的武器？” 笑二说道：“后面三声响是。” 万图万空：“第一次，霹雳声是什么功夫？” 笑二说道：“血雾天雷。” 万图万空：“你很残忍。” 笑二说道：“我还没想杀你。你这个样子跑，看到的才会认为，你输了，很惨。” 万图万空：“你好深的城府。看来我要重新审视一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笑二皱了皱眉说道：“西瓜了。我只是想，反正你在跑，已经有些狼狈，不如再狼狈些。” 万图万空：“狼狈，我可以不用这么狼狈。” 笑二笑着说道：“怎么？后悔还是上火了？” 万图万空：“现在看来，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也想过杀了我，却为什么没有？” 笑二皱了皱眉说道：“西瓜了我。不错，我想过杀了你，还不必要什么机会。为什么没有，是你不该死，因为你是一个知道是非善恶的人。” 万图万空：“不求不私？” 笑二说道：“不错，心有求但不求，心有私但不私。” 万图万空：“心有求但不求，心有私但不私……好难。” 笑二：“不经历，谁也无法体会心有求不敢求，心有私不敢私的滋味。所以，只能不求不私。而你，无意中做到了。” 万图万空：“我做到了？” 笑二说道：“我是强迫自己做到，你是无意做到。” 万图万空：“强迫做到的，应该比无意做到的更不求不私。因为强迫不私不求的时候，要承受很多。” 笑二看着万图万空说道：“你懂？” 万图万空：“不懂，模糊的概念，理解。” 笑二想了想说道：“无敌的确寂寞，不过可以不无敌。” 万图万空：“游戏人生？很难过自己这一关。” 笑二看着万图万空说道：“用你的一击必杀攻击我。” 万图万空：“你很自信？” 笑二说道：“然后我攻击你。” 万图万空想了想说道：“本力对阴阳之力。” 笑二说道：“不错。” 万图万空：“你想证明，你的目的很简单？用你能杀了我证明？” 笑二说道：“人若是得意，容易忘形，我更是。我只是觉得有意思，所以想让你再狼狈一些，没想到你认为是城府。” 万图万空：“我突然觉得，很难看透你这个人。” 笑二看着万图万空说道：“其实很简单，怎么痛快怎么高兴怎么有意思，想就做就说，从不顾场合和身份。” 万图万空想了想说道：“游戏人生，游戏人生也要资格和身份。没有资格和身份，游戏人生就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笑二说道：“有资格身份，游戏人生有时候就是调戏调侃那些资格身份不如你的人。” 万图万空：“不错，换个身份，调戏调侃就是讽刺挖苦，挑衅，被认为不懂规矩，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我也经常对晚辈如此，甚至对有些有身份的人还调侃。调侃，和调戏没什么区别。” 笑二：“西瓜了，既然你懂，怎么认为我是城府……” 万图万空笑着看着笑二说道：“因为你有机会杀我而没有杀。” 笑二笑着说道：“只要证明我杀你很容易，你就接受，是我调戏你？西瓜了我。” 万图万空：“不错。你的年纪比我大，再加上杀我很容易，就有资格调戏我。” 笑二：“请，全力一击。” 万图万空：“现在我认为你是狂妄。” 笑二说道：“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万图万空：“请。” 万图万空，静默着，眼神好像看着笑二，又好像看着任何地方。他白色的脸，慢慢红润。很快，他的手，可以看到的皮肤，都如婴儿般。 笑二看着万图万空，自然，随意。 万图万空，好像笑二的突然消失和出现，他出现在笑二面前，右手食指中指好像刺进笑二的心脏。 笑二笑着，万图万空面无表情。 大概七秒之后，万图万空的脸上突然出现复杂的表情：疑惑，惊异，不解，还有一丝恐惧。 万图万空看了看笑二退了几步低头沉思。 三五分钟后。 万图万空看着笑二说道：“空，好像自己不存在；彻底凝固，连思想意识都已凝固。然后，好像死亡的恐怖一样，挣扎在死亡中。” 笑二点了点头说道：“用这种功夫，我自己也会挣扎在死亡之中体会死亡的恐怖。” 万图万空：“什么……功夫？” 笑二说道：“很多功夫一起，有和夏氏异曲同工的，有我本身的，然后在死亡之中，成了一种。” 万图万空想了想看着笑二说道：“没有名字？” 笑二说道：“没有。开始我想和夏氏的一样叫天地绝杀，真正的必杀绝杀，只是不足以代表十之一二。” 万图万空：“那种感觉，没有什么可以形容。所有的词语，都难表达十之一二。” 笑二说道：“无力恐惧的挣扎在死亡之中。” 万图万空：“不错，无力恐惧的挣扎在死亡之中，无力恐惧的挣扎在死亡的感觉中还无还手之力……如果你攻击还击，我已经死了。” 笑二看着万图万空说道：“你能感觉到这些，应该是本力的原因。” 万图万空：“本力对阴阳之力……糊涂，糊涂。阴阳之力，包含本力。” 笑二说道：“我攻。” 万图万空看着笑二说道：“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