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孤是来放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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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相说的没错。陛下开口,银娥是不敢任性的。 当即便交出了随身携带的无尘液,让要进入无尘宫的人先沐浴更衣! 于是云喜只好跟国卿一起,在无尘宫外沐浴了。 别误会,他们自然不可能像陛下和国卿当初一样直接共浴! 祭司们为女王殿下拉起了结界,像一个小屋子似的把她笼罩在中间。云喜独自守着个小浴桶泡着。 过了一会儿耐不住寂寞,又大声道:“爹爹,爹爹在吗?” 绥绥刚应了一声,突然就爆粗口了,道:“你跑过来干什么?!” 云喜:“?” 然后陛下的声音传来,道:“孤爱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你管得着吗你。” 眼前人影一晃,陛下直接进了结界。 云喜巴着浴桶边缘,仰起脸,道:“陛下,您也要去吗?” 他还穿着朝服呢,应该是直接过来的。 然而那英武俊美的面容,此时神情却说不上好看,只是咬牙切齿地道:“孤不进去。” “那您……” 他道:“孤来给你放风。” 云喜:“……” 不等云喜反应过来说点什么,外间那个老狐狸已经大声道:“行行行,就你最能干,这儿这么多人,反正都比不过你一个能放风的!” 陛下一脸漠然,丝毫不在意那狐狸在外面嚷嚷什么。<> 他看了看云喜。 云喜倒是很高兴的,从浴桶里伸出手想去拉他。 他立刻后退,皱眉训斥道:“不要乱碰,不然待会儿又都白洗了!” 云喜哭笑不得,又缩了回去。 此时天光正亮,她乖乖蜷在浴桶里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孕期到这个时候,她逐渐挂了点rou,显得白白rourou的…… 只是外面有只该死的狐狸,不方便说话! 这时候云喜小声道:“陛下,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一起泡泡,进去呢?” 陛下断然拒绝了,道:“孤没那个闲工夫。” 云喜心想您竟然跑过来放风就已经很闲了…… 甚至有点,恩,匪夷所思。 然而陛下却真的只是来放风的,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跟她说两句。她在那无尘液里泡了整个时辰,期间还钻到浴桶里去仔细清洗了头发,他也就一声不吭地在一边站着,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他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呢…… 那该死的银娥…… 行宫里有一处美妙的温汤,那天都带着喜儿到了行宫了,硬是没来得及过去! 等云喜把头发也洗得干净了,半瞌着眸子,侧脸靠在水面上梳理自己的头发…… 陛下狼狈地扭开了脸。<> 老夫老妻的,他是怎么回事云喜哪里能看不出来? 顿时她就有点哭笑不得。 等时辰终于到了,她要从浴桶里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钻了回去,道:“陛下您转过去。” 他立刻粗声粗气地道:“不用!” 云喜:“……” 他说的是“不用”,那显然就是明白了她话外的意思。 如若不然,应该是要训斥她两句的,难道他看不得吗? 大约也是因为做夫妻久了,所以他也有点没脸没皮的了。云喜对他现在的情况非常清楚,他也无所谓了。 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不转过去! 于是,云喜出浴了。 …… 最后陛下狼狈地离开了无尘宫。 云喜早换好了衣裳,扑腾着翅膀升在半空上,一边把刚刚用术法抽干的头发自己随便用头绳梳了梳,道:“走吧,爹爹。” 狐狸此时也是披头散发的。但是吧…… 云喜正要往里走,突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愣了愣。 绥绥:“?” 啊啊啊!第一次见狐狸披头散发的样子啊!那对大耳朵就怎么看怎么像少女系的狐狸耳朵大发箍了啊!!! 绥绥:“???” 云喜忍住笑,道:“没,没事,我们走吧。<>” 就连一向狡猾聪明的老狐狸,此时也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了,只是嘀咕道:“……丫头也变得古里古怪的!” …… 进了无尘宫后,他们的心情就轻松不起来了。 这无尘宫,他们不是第一次进来。可从前,只觉得这地方,高冷清净,这次进来,却突然又有了一种,鬼气森森的异样感…… 若只是四下空洞无人,倒罢了的。 偏偏,他们走着走着,就遇到了一个伛偻的身影,站在那,正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们。
绥绥:“……” 云喜:“……” 玉兔先被废了尾椎,然后又被拔了牙齿,此时,原本七八岁稚童模样,身高是没变,肩背却伛偻地弓了起来,仿佛是个垂垂老矣的老者。而她脸上,因为牙齿没有长出来,所以整张嘴都嗦着,像个老太太似的一努一努的,同时也就显得颧骨很高。 最恐怖的还是她那双兔子红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颜色竟已经愈发鲜艳了,此时就这么鬼气森森地瞪着他们。 好在她瞪了一会儿又把脸扭开了,背对着他们,弓着腰往前走。 云喜此时才从那噩梦一样的面貌中回过神来,看了绥绥一眼。 绥绥道:“跟着她走吧。” 云喜:“恩。” …… 无尘液。 原本,云喜觉得自己在外面泡的,浓度已经很高了。因为虽是清水,泡着却并不舒服,总觉得有轻微的酸性。 可是当她见识到银娥用来养蛊兽的无尘池时,有那么一瞬间简直要回不过神来了! 浓度在刚才他们泡的那种无尘液的几倍以上,甚至水都已经不是清水,隐隐透着乳白。 云喜简直觉得自己在面对一池子的硫酸。 这么高浓度的酸性,难怪叫什么无尘!别说细菌了,连细胞都能杀死一大半! 兔子走过去,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个带钩子的长长的玉杵,伸进了池子里。 绥绥:“……” 云喜:“……” 玉兔手中那粗大的玉杵在池底搅了搅,然后,缓缓地,似乎勾上来什么东西。 蛊兽的脸开始出现在水面上,仿佛浮了一层蜡,跟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云喜的内心:卧槽! 绥绥的内心:吾靠! 顺着那钩子慢慢往上提,蛊兽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仿佛很疲惫,眼皮耷拉着,先,长长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