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轻易给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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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蛊兽意外的有点萌…… 云喜暂时接受了云染的提议。 陛下和国卿所中黑毒,看着像蛊,其实并不是蛊,只是一种蔓延得很快的毒汁。 云染安抚了一下蛊兽,他就老老实实地架了一口锅,开始熬炼解药。 只见他拔了几把草就往锅里扔…… 云喜:“!!!” 反而是云染,笑着安抚道:“只需草木做引,主料是厉兄的鲜血和灵元。至于是什么草木,关系不大。你且安心等着吧www.shukeba.com。” 那身材高大健壮,头顶双角,长相英俊的蛊兽,此刻就蹲在那口小锅陆旁边盯着,听到人说话,就回过头来,萌萌哒地看他们一眼。 云喜:“……” “你放心,厉兄很老实的。” 云喜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可你却是不老实的。 云染伸了伸手,意思是让她走远些说话。 她想了想,应了。 “你比从前敏感了。”他道。 云喜微微一哂。 她的确不是当初那个盲目天真的小姑娘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腹部,道:“月和未免太不解风情。” 云喜道:“这种话啊,趁早打住吧。你曾经反复告诉我,这世上没有真正在乎我的人。可我现在觉得,陛下或许不能体贴入微,有时候他的脚步依旧难以跟上,可我变强了,也挺好的。” 他似有些失落,笑了笑,不说话了。 “你呢,还想造反吗?” 云染淡淡道:“你的立场已经如此鲜明。我又怎么能再和你说这些?” 她站队已经牢牢站稳了。若是和佞臣促膝长谈一番,后果肯定是兵戎相向。 云喜也觉得,现在谈这些,没什么意思。 于是说起蛊兽。 “如你所知,我并不是个好人。刚开始遇见他,的确是存了利用的心思。”云染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忙着生火的蛊兽。 “他也算是……遇人不淑吧。”云喜犹豫了一下,才道。 银娥不是什么好鸟,他唯一的朋友,云染,也不是什么好鸟。 “可现在是真心想拉他一把。他太单纯了,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被银娥给毁了。”云染叹气。 云喜嘟囔道:“银娥好赖给他生了个儿子。” 然而云染却有些苛刻地道:“孩子谁都能生,他就算没有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若不是招上一个那样的女人,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云喜觉得他有点直男癌的嫌疑…… 好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连这个也没得聊了。 蛊兽熬炼好了药,直接连锅炉一起端了过来。他倒是细心的,用一块兽皮裹住了才递给云喜。 云喜犹豫了一下。 似是知道她所虑,云染让蛊兽在他手上沾了一块黑毒。那毒性蔓延得很快,他的整只手掌马上就黑了。 然后他才取了一些药,亲自试给她看。 那黑色的蔓延就停止了,然后,开始慢慢消退。 云喜有点不好意思,这才隔着兽皮接过那物。 “若是陛下好了,我把想容送到这里。”她承诺道。 云染笑道:“女王殿下一诺千金,若是陛下好了以后就不认账,杀气腾腾地来剿,你当如何?”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云喜只好道:“你放心,我会应付的。” 至于怎么应付,回去再说吧。 女王殿下弃了魔鹫,直接伸展开双翼,直冲出了林子。 那巨大的黑色幕障迅速冲成漩涡散开,看起来像是托举着她直接冲上了云霄。 井相勒住坐骑,和众人一起抬头望着她。 “回程。”她道。 然后风环抱着那幕障再度形成漩涡,盘旋在林子上空。 林子就在前方,里面到底有什么? 无数人想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女王已经下令回程。 井相毫不犹豫地挥动王旗,领队跟了上去。 …… 云和殿。 外殿,井相和雪无痕为首的官员们,正有些焦灼地等待着。 而内殿,金色盔甲散落了一地。 云喜内甲未脱,坐于榻前,小心翼翼地喂陛下吃了最后一口药。 他的肤色看起来,似乎,淡了一点。 “眼前已有些朦胧。”他道。 云喜松了口气。 看来眼睛好得比皮肤快。
“您中毒已深,需要一点时间修养。” 她把碗递给身边的如花,服侍他躺下,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如花把消息递了出去,让群臣安心。 而殿内…… 陛下刚躺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云喜愣了愣,道:“陛下……” “孤只是目盲,鼻子却没有坏。”他道。 云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以眼神挥退了女官,才有些勉强地道:“您别这样,我跟您说就是了。” 他松了手。 云喜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心里琢磨了半晌,才找到了一个勉强听得过去的借口,道:“您和国卿都倒下了,我一人也怕吃不下那蛊兽,有和谈的机会我自然愿意一试的。毕竟,陛下的身体要紧啊。” 她聪明地避开了云染不谈。 好在陛下也不是个实在无理取闹的人。 “蛊兽蛰伏建木之中万年不出,说他生性单纯,孤信。” 云喜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陛下,我是权衡过利弊的。抛开其他的不说,我觉得这次我们的协议,也不算太蠢。” 的确,从利弊关系上来说,是说得过去的。 蛊兽强大,她就算领兵,也不一定扛得住。要是真的打起来,不论输赢,建木却必毁无疑。 如今看来他送来的解药是真的。她倒是没有做错的。 至于那个孩子,血统也不犯忌,完全可以让他父亲带走。 只是…… 她突然低下头,轻轻咬开他的嘴唇,小舌头怯怯地舔了他的,也就一下吧。 今天出去什么味儿,回来还是什么味儿。除了甜甜的她自己的味儿,就全是他的味儿。 陛下:“……” 她趴在他胸口上,小声道:“陛下。” 他目中渐渐澄明,床顶的后印图腾也渐渐有了形状。 摸了摸她的脑袋,他解释似的说了一句:“孤并非呷醋。你说的都没错,只是佞臣心思叵测,和他谈判是不明智的。” “可陛下好了啊”,她拿脑袋在他脖子里蹭了半天,道,“我只要陛下好。” 他叹了一声,倒是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