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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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抱着膀子,一声令下,府衙内冲出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朝着花伯母就开始打。 “你们敢!” 花无痕眼眶溢出眼泪,他若是不来这一趟都城,也许他这一辈子都不知道奶奶的身世原来是朝廷书香门第花府的三小姐。 她受的屈辱,定要加倍讨回来。 花无痕猛然身形一纵,挡在奶奶面前,猛然一吼,如同闷雷滚滚冲去,花府所有家丁顿时人仰马翻。 嗖的一声,腰间的软剑在手,那犀利的剑鸣,仿若若是不见血,难以平息那剑鸣之中的杀气。 “无痕,你怎么来了?快……收了剑!” 花伯母一怔,无痕何时来的邺城,难道,方才的一幕都被他看见了? “奶奶,你总是那么善良!”花无痕血红的眸子看着奶奶那风尘仆仆的模样,花白的头历历在目。 “这人胆敢在花府门前闹事,禀告朝廷,定让他五马分尸!” 不只是谁吼了一嗓子,花无痕看着奶奶,气的手中的软剑直哆嗦。 “奶奶,跟我回邺城……大不了,孙儿将整个邺城都拱手送与解语叔!” 不是没有地位没有名分吗?整个邺城城主总够资格取上官家的女儿了吧! 可是,花容的眼神却露出朦胧:“无痕,你不懂,朝廷之事……” “朝廷?朝廷再大,大不过天,天子算什么?犯我者虽远必诛!” ……………………………………………………………… 想到这里,花无痕眼角晶莹,但是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弧度,他可以拿整个邺城换来奶奶重归祖上的名义,又何妨? 那一日,一道圣旨落入花府,人仰马翻,当总管宣读圣旨之际,封,花府三小姐为一品夫人之际,是那么的令人振奋。 奶奶死后,追加三品,将花府纳为皇室外亲国姓,与皇后齐名,得以****天子敬畏三分,尊如母上。 终归,禅魔叔伯与花容,同葬皇朝外亲皇陵,碑铭直至,皓月花府时代子民。 花无痕之子,生于重阳佳节,取名花重阳。 禅房内,花无痕叩首,似乎在他心里,花奶奶的养育之恩胜过天,盖过地。 如果有朝一日,他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剑。 “天下父母心,没有哪个父母会无缘无故舍弃自己的孩子,无痕,你不能怪罪于你的父母,知道吗?” 奶奶好像就在眼前,唇角勾起一丝温暖的弧度,好像世间万物,在她的唇角都能化作一缕清风,不管一生多么的颠沛流离,都能一笑而过。 …………………………………………………………………… 邺城,翠竹阁。 “不知为什么,这里常年没有人住,城主将军还是让我们每天都来打扫!” 两位穿着官府的小哥,一人一边打扫着庭院中落下的竹叶,另一位,擦拭着翠竹阁所有的建筑灰尘。 “上一人城主有一位交好的朋友久居与此,所以,从南宫城主在世的时候,这庭院就一直名人打扫,如今已过几百年,如今邺城的规矩也就流下来了www.shukeba.com。” “几百年的朋友?如今上一人城主都已死去多年,也不知道他那位至交好友还会不会回来!” 另一人惋惜的说道。 “管他呢?我们只负责每隔一日前来打扫便是!” ………………………………………………………… “你可还记得这里?”月朗星稀,翠竹阁一阵虫鸣阵阵,蝉鸣不绝于耳,水流潺潺呢。 “这是什么地方?”昆仑雪一脸疑惑的左右打探,这里好熟悉,她陷入了沉思。 轻车熟路的跑到书房前,推开门,那书桌前,似乎,好像,曾经,或则是此刻,好像做了一个人。 他黑发如瀑,低垂眼帘看着纵卷,是不是修长的手指捏起那笔架上的毛笔,在砚台上顺了顺笔锋,提笔写着什么。 红烛缭绕,火苗跳跃,将他平静的脸,衬托的宛若一幅画卷。
昆仑雪突然笑了:“我喜欢他!” 血月子瞳孔一缩,眼中露出一丝希望:“你可还记得他是谁?” 昆仑雪紧蹙眉头,微微摇头,转头看向那书房,烛火,人,砚台,笔墨,都好像是从眼前划过的流沙,瞬间被风带走。 昆仑雪眉心紧蹙,冲进去,摸了摸书桌上的毛笔,摸了摸桌面上的纸张,她怎么就感觉,上面还留着一丝余温? 看着昆仑雪满眼都是疑虑和失望,血月子泛白的唇角没有一丝温度。 “你果真喜欢他” “当真喜欢,可是,怎么没了呢?” 昆仑雪说道,明明方才看到了一个男人,她的心还突然心悸了几下,怎么就没了呢? 血月子目中露出一丝痛苦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昆仑雪猛然回眸:“是你幻化而出的吧!” 血月子瞳孔一缩,微微摇头,打量着她那张单纯的脸,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动摇她心里的执着。 这便是善良,单纯的化身——执着。 就在这时,血月子眸子一转,竟发现有人来了。 那人刚推开门,突然看到血月子和昆仑雪,猛然后退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怎敢闯入禁地?” “禁地?”血月子蹙眉,看着此刻已经手握软剑的花无痕问道。 当花无痕看到血月子身后那白发女子的时候,他顿了顿。 “你……你是不是白姨?” 血月子微微侧目,知道他所言是何意,只是昆仑雪看着眼前这八尺男儿,有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熟悉感,可是,她果真不认识这个人。 “她不记得你了,不过,我知道你这把软剑是她赠与!” …………………………………………………… 翠竹阁后山,温泉边山峰之巅,血月子红发飞舞,衣衫吹打:“她灵魂受损,如果能记起过去,她便能记起所有!” 血月子平视着前方,此刻,那昆仑雪,穿着衣服跳入了温泉中,雪白的衣衫与那雪白的长发融为一体,在水利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