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银针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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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何时轮到你南天海来过问。” 丰血月说道。 在我看来,南天海的医术其实也很不错,他当初自称自己是半个药师,原来是因为有丰血月这号人,他怎敢自称自己是纯粹的药师。 “好,好好!那,影子妖脸皮的事情,好歹我南天海也参与了不是,说说,有什么线索?找到所谓的仙石了吗?幕后黑手查到了吗?” 南天海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 “该启针了!”丰血月没有抬头,淡淡的说道。 “哦,对!”南天海赶紧放下茶杯,将我身上的银针,一一取了下来。 可就在他取下银针的时候,南天海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银针。 那副不可思议的眼神告诉我,他好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震惊的事情。 丰血月的眉头蹙起,也顺着看去,我甚至不知道丰血月是何时出手的,几枚银针,已经从南天海手里,转移到了他的双指之间。 我顺势看去,吸了一口凉气——银针针尖嵌入皮肤的深度,变成了粉红色。 丰血月来回在双指之间碾着银针,针尖上的粉红足足覆盖了整整一圈。 “我没有瞎吧!”南天海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丰血月没有理会南天海,却将那平静的目光从银针上移开,低头落在我的身上。 我本以为丰血月一定知道什么,可是,他那平静的眼神,分明写着怀疑。 我摇摇头,喉咙内发出委屈的哽叽声音。 我不是那个幕后黑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我身上会有仙石的成分。 “你是谁?” 丰血月问道。 我拼命的想表达,我是花雨,花朵的花,雨天的雨,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压抑的声音,我只能换做摇头的动作,可怜的看着他。 他嘴角勾起一丝让人看不透的弧度,似危险,似无奈。 他起身,却不如之前那般温柔的将我拦在怀里好生呵护,而是随意的将我夹在腋下,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直接飞檐走壁,窜回到了翠竹阁。 “三日后,你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你是谁。” 还是那间房,依旧亮着烛火,丰血月将我带进了他的书房。 可就在他走进书房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休息的房门开了,那女子依旧没有宽衣,夺门而出,似乎在等着他。 而他,却将我放在书房的软垫上,关上了房门。 我趴在软垫上,时不时看一眼他。 他坐在书桌前,身后数丈高的书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线状册子,竹简。 他开始在那些书架子中翻找,似乎在查什么东西,终于,他似乎找到了,摊开一卷竹简,在烛火下,垂目看着。 一切,都静的让我感觉空气都冷了几分。 我趴在软垫上,细细想着,他是打算三日后还我内丹,让我好开口说话,告诉他,我到底是谁。 可是此刻,我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我甚至将我儿时的记忆全都想了一遍。 我的家乡早就四分五裂,原本灵山,是狐族的乐园。 可是,在我出生不到百年的时间,稍稍懵懂之际,狐王驾崩,死因总归是个谜团,那时候的我,只知道,大家都怀疑狐王的死。 后来,群龙无首,狐族势力越来越弱,四分五裂,纷纷奔赴其他地方寻找另一片生存的环境。 也正是因为如此,狐族修成正果的几乎少之又少,花解语,本身就是人。 三四百年的人间流氓之命,让我不堪回首。 我曾经遇到过蛇精,将我捕捉关在笼子里,它从我身体上提取灵气,为了灵气的纯粹,他将笼子连同我的身体都浸泡在药水内。 那种药水,让我全身都浸润在腐蚀的痛苦之中,那种深入骨髓,抽离灵气的过程,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腐骨。 我不知道被多少位帝王家族捕捉,当宠物,企图剥去皮毛。 我不知想到了哪里,我竟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他就尊在我身边,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我是幕后,或者是,查到了什么相关的讯息,根本不会等三日后就要对我做些什么。 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我顿时放心了。 侧目看去,那女子不知何时站在丰血月的身后,她端着饭菜,转身放在书桌上,蹲在了丰血月身边看着我。 “丰大哥,我看这种畜生应该不会做恶梦吧,它是因为受伤了才一直发抖。”
那女子说道。 丰血月顿了顿道:“准备一些rou食给我!” 那女子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丰血月并没有理会她。 但是,她有好像习惯了丰血月一直都是这样,所以,起身离去。 我在想,我发抖了吗?他是一整夜都蹲在我身边吗? 我确实做了噩梦,我将我所经历的一切刻骨铭心的苦,都在脑里回顾了一遍,也许,如果我此刻是人,也许就不只是发抖了,而是哭出声来。 “别胡思乱想,特别是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还来得及改变之前!” 女子离开后,他淡淡的对我说道。 我点点下巴,爬了起来。 可是,我此刻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皮rou会有仙石的成分。 时间过的很快,我发现,丰血月除了书房,便是卧房,当然,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书房,而且,我还觉得,他睡觉的时间很少。 昨天晚上,他出去了一趟,甚至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若不是他身上无意间占了一些草药的味道,我真的无法想象他是如何从邺度城的药铺,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来回的。 这是第三日。 他轻柔的叹了一口气,起身,那白色衣袍,好像从来都不曾褶皱过一般,他俯身,将我抱在怀里。 “血月带你去杀人!” 我一愣,他真的要去扫平方圆道观吗? 好简单的一句话——血月带你去杀人! 他宛若逛街一般,抱着我,行走在邺度城热闹的大街上,直到出了北门,他才垂暮看着我说道: “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直都在看着他。 “见过血吗?见过能将这整个冰海都染红的血吗?” 我突然之间,觉得他的丹凤眸子中透着平静,甚至藏着一丝与他此刻说的话极为不负的平静。 我木讷的要摇摇头。 “如果怕,就不要看,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