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原来我们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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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景象,任松心中大觉不妙,只怕此时又入了那阵法的幻境,听到觉明老和尚询问。心中却是一动,扭头开口问道:“差点忘了,大师原来是洛中赫赫有名的白蟒真人转世,倒是失敬了……” “南无世尊……公子怎知老衲的前世?”这下轮到老和尚吃惊了,满脸尽是意外之色。 “就是刚才的时空穿越幻阵喽!”任松笑呵呵的答道,他本不知这大阵的名字,见觉明老僧询问,便信口编了一个。 “时空穿越?这怎么会,那可是大菩萨才有的神通……”看来老和尚对这个名词并不陌生,脸上意外之色更浓。 对面的怂货嘻嘻一笑,开口接着道:“是呀,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刚才我在这阵中,就穿越到了一九三六年,见识了大和尚你前世的风采。” “什么?”觉明老僧闻言更觉骇然。紧紧盯着任松道:“公子……究竟看到了什么?” “嘿嘿!”任松见他一脸紧张,当即开口笑道:“老和尚不必这么紧张,只是看了一遍你前世飞升的过程罢了……”说着,他便把刚才在幻境所看到了一切尽数与觉明尊者说了一遍。 “啊?”听完他的话,觉明大师先是震惊后是疑惑,最后只是低头不语,似乎在回忆什么。 见他这般,任松也不好再开口询问,只是看着身周的幻境暗自琢磨,看这模样应该是五六十年代才对,虽然不知道这一回又会跑出什么东西来,不过很明显,那布阵的家伙水平应该不够,否则第一个幻阵也不会破的那么容易,他仔细回想,越觉得肯定。 刚才那幻阵根本没什么凶险,自己不过看了一场真实的传说,和那觉明大师说了几句话,便破阵出来了,可见布阵那人本领着实差劲的很。不过,这幻境一次接着一次,说不定是那种递增效果,后一层的幻阵会前一层的厉害的多…… 他正自猜测,却见旁边的觉明大师突然双目一睁,开口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刚才还真是凶险啊!”他心中一急,又开始高喧佛号,不过这一次,虽然已经发现,却顾不得更正自己的错误。 “任施主,你刚才说幻境最后之时,曾经问我:‘行善修仙是错,难道要作恶修魔不成’?”老和尚扭头看着任松开口问道,见他点头称是,不由一声长叹道:“真正好生凶险,若非施主出言相助,老僧这一次还真麻烦了!” “出言相助?”一旁的任松听到此言倒觉得有些意外,开口问道:“老和尚你别说一半留一半好不好,这话什么意思啊?”瞧着旁边正自摇头叹息的觉明尊者,这怂货急火火的催促道:“到底什么状况啊,我咋搞不清楚?” “善哉……善哉!”老和尚一声长叹,扭脸对任松说道:“任施主,刚才你经历的根本不是什么幻阵,而是老衲的梦境……” “什么?”原本眼睛已经瞪的和铜铃般的任松,此时眼皮都要被撑破了,看着老和尚额头皱纹挤出的“川”字,半天才楞楞道:“你是说,我刚才其实是在你的梦里?”听到觉明老僧此言,这怂货终于恍然,怪不得会穿到三六年,却原来是这老和尚前世的记忆,也就怪得不在那幻境中的觉明大师须眉乌黑,原来都是他的梦! “惭愧,惭愧!此梦老衲尚在人世之时,五十岁之前倒是常常做起,后来得师尊开示明心,看破了自身之后,便不再做梦,今日突然又入此梦境,在梦中还觉的奇怪,为何任施主在场?后来景色破碎出得梦来,却又将梦中种种忘了个干净……只到刚才施主提及,才又想起刚才梦中之事!” 老和尚说到此处,冲着任松合什一礼道:“善哉,善哉,说起来还要多谢施主,若非你施言相救,以老衲刚才的念头,恐怕自己也要坠入魔道,好险……好险!”任松见他说到这里,眼光之中尽是后怕,看来刚才的情形可能真的很险,连觉明尊者这种素来稳重淡然的佛徒也会惶恐不安。 虽然没有想明白,自己不过随口一句问话,为何就会瞬间从“公子”被改称“施主”,不过任松也懒得多问,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色道:“如果这里的幻境和刚才一样的话,不用问,这肯定是那位金姨奶奶的梦境!”
“南无地藏,施主此言倒也有理!”旁边的老和尚,额顶的川字纹更深了,他收那赵老婆子为徒,对其底细自然了若指掌,老婆子自己年青时起便被调到了洛中秦剧团,数十年不曾离开,此时眼前的景色的年代明显与她年青时极为接近。 只是让觉明尊者不明白的是,为何此时整个街道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又仔细看了看身边的小卖部,里面空无一人,复又招呼任松一齐赶向前面的药店和包子馆,走了数步见那怂货还在原处,回头招呼时,却见他正将小卖部烟柜里的大前门,三门峡等各种没咀的香烟往自己口袋里塞。 “施主,这里是梦境,其中物品又怎会是真的!”老和尚一声轻叹,开口劝道。 “是么?我试试!”对面的任松闻言极麻利了拆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儿用打火机点着,猛吸一口,复又喷出一架二手烟飞机擦着老和尚的光头飞过,才笑道:“梦是假的,这烟却是真的,不错不错,以前没咀的烟就是带劲!” “善哉!”老和尚一声轻叹,复又向那包子馆走去,叼着没咀儿大前门的怂货也急忙快步跟上。一前一后进了那包子馆。入目的情形让二人疑惑更重,此时包子馆早已空无一人,但可以明显看的出是在营业状态。 后面的厨房热气蒸腾,摆满了各种熟的,生的小笼包。而前厅更有好几张桌上都摆着碗筷和包子,有一桌明显刚吃到一半,其中一个蘸碟里还放着被咬了一半的包子。就好象这里所有人都是在瞬间消失的一样。 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摸不清头脑任松,用力挠了挠后脑勺,扭头盯着老和尚道:“大师,现在这情况,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