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厉害的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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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老王的惨叫,任松这才发现,那赤色的铁绳原来是被火烧红的,老王被那铁绳一绑,全身不一时便化作了飞灰。那黑衣怪人也不多言,复又向最近的李能走去,这二条鬼差见此情形,早已是腿如筛糠,兀自强撑。 眼见那黑衣怪人向自己走来,李能突然开口大叫道:“我知道啦,他是黑绳狱的狱卒!”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二条居然神智未乱。 正走过来的狱卒见他如此,却也不多作理会,等走到近前,却没有用铁绳捆绑,而戰一伸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四脚悬空的李能口中连连大叫却始终不曾挣扎,被那黑衣怪人提到一把铡刀下,拦腰铡成了两段。李能惊的连连大叫,不等他叫远,两截身子又被叠在一起塞进了铡刀,然后变成了四截。 看着那狱卒不停将李能重叠铡成小块,任松心中大为不平,不过一看着那黑衣怪人的凶残模样,他将心中的愤怒又自压下…… “啊!哈哈……是我害死你们的!哈哈,那又怎么样!”怀中的狐狸美女再次醒了过来,两眼瞪着天空怒道:“你们这些些混蛋,我杀了你们又如何,有本事你们就来啊!哈哈哈,最好不要惹我,为了他,我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说着说着,她似乎清醒了过来,一把抓着任松道:“痒死我了快帮我挠挠……全身都……哈……象是蚂蚁咬!哈哈哈哈!?”…… “啊?”直到此时任松才明白过来,这狐妖之所以不住的笑,是因为全身发痒,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就不明所以了,眼见这狐妖又要笑的岔气,任松急忙问道:“喂,你哪里痒啊,要我挠什么地方啊?”。看着这狐妖一半白暂一半焦黑的身体,此时的怂货反倒甚是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已经笑的快要再次晕过去的肖恬恬突然停住了笑声,二目圆睁怒视着任松喝道:“滚开,是我害死的又怎么样,灭你的元神又怎么样,你这混蛋,为什么骗我说他痛恨异类,还故意教我采补之道,就算现在你活着,我也会让你死的更惨!” 见她突然咬牙切齿,面容歪斜,正想下手的任松一惊,险些把这狐妖扔到地上,想来想去,任松又从兜里拿出一根香烟,这sao狐狸疯的厉害,还是试试不药而医的神通算了。 不知今天的运气为何这般好,一根烟就抽出了那神通,低头再看时,怀中的肖恬恬全身煞气缠绕,全身已黑的发青,当下抓住她的手臂,黑色的煞气疯狂的涌了过来…… “砰!”一声枪响,正医治肖恬恬的任松扭头看去,却见宋老伯提着驳壳枪,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来,全身上下金红色的光芒连连闪耀。正准备过来抓他的狱卒则被一枪轰出了老远,脸上被子弹开出一个大洞。一只眼睛已不知去向。 手中的驳壳枪指着那鬼差,老宋怒冲冲的吼道:“老子没错!刮民党……祸害老百姓就该死!”一边说着他又连开数枪,将那狱卒打的步步后退。 却听老爷子接着喝道:“几百人的屯子只剩一条狗!连几岁的娃儿都不放过,杀了那么多百姓还想活命,做梦!杀你……老子没错!碰到软的你打黑枪,碰到硬的你投降,日本人来了……降,刮民党来了……降,我们来了,你还降,还想当营长?人民军队留不得你这种败类!杀你,老子……没错!” 他每吼一声没错,身上那金红色的光芒就盛了几分,最终如同一根大柱直插天际,此时老宋已彻底清醒,盯着那狱卒恶狠狠骂道:“妈的,你是什么鬼东西!” 此时铁栅栏里,郭判、偏胡、李能还有他手下的鬼差皆已不见人影,除了一个倒卧在地,嘴脸乌青,全身发抖的王土地,就只剩下任松和肖恬恬了。 看了看正忙着给肖恬恬治伤的任松,宋老伯复又来到那东平土地身边,,走上前想要将那胖土地拉起来,谁知一触却是寒冰刺骨,见他两眼紧闭,口中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哈哈哈!居然能自行脱了业力纠缠,你这老儿倒真是铁石心肠!”对面那一直不曾说话的狱卒突然放声大笑道。倒让一边的任松大感意外,不由奇怪道:“原来不是哑巴啊?”这家伙从出现到此时,还是头一次开口说话。 “谁是哑巴?”肖恬恬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任松惊讶低头,却见这狐妖不知何时已然清醒过来,紫色的眸子正平静的看着他,而身体原本焦黑的部分也已全部消失,只剩下白嫩的皮肤。 此时任松怀里抱着的,又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尤物,而且还没穿衣服…… 只看了一眼,有些把持不住的怂货连忙抬起了头,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只是不敢去看。好在那狐妖并不打算让他多占便宜,径自站起身来,身子一摇,一条火红的长裙已套在了身上,扭头看了看正用驳壳枪连连射击,将那狱卒打了全身是洞的宋老伯。 “宋大人,这鬼物非比寻常,看起来还真象是地狱里的狱卒!”盯着那一只眼的黑衣怪人,肖恬恬悠闲说道:“想要对付那狱卒,除非用公器……”她神智清醒过来,见四处都是火焰,当即施展避火诀,此时虽然站在地火岩浆上,却再也没了刚才被烧烤成菜的危险。 听到肖恬恬的话,任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那狱卒,眼见他正向这边走来,一只独眼红光闪耀,这怂货心中一动,隐隐觉得这黑衣狱卒好生熟悉,却只是想不起来。 那狱卒一只独眼,冷冷扫了这边一阵,半天才将目光投向正前方任松所站的位置。口中奇怪道:“你又是个什么古怪?全身为何没有一点恶行,除了善就就善,还真是有趣的紧!” “啊?”正傻站一旁的任松顿时被这句话搞的摸不着头脑,看着那狱卒半天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