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温泉旅行

    距离圣丹塔利安学园每三年举办一届的VERA祭结束已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现在的时间是亚特历4745年12月3日。

    在那场席卷了整个圣丹塔利安学园、震惊雪帝兰星乃至周边的可居住行星、甚至奥迪卡瑞星域的浩劫结束后，在劫难中受到重创的圣丹塔利安学园，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局面。

    在笼罩学园的七色光膜消失后，早已待命多时的『特殊灾害临时对策本部』直属的特殊部队就立即全副武装的冲进了学园区中。虽然他们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但是在小心翼翼推进的过程中却没有受到一次袭击，整个学园区内鸦雀无声，似乎战斗已结束多时。他们看到的，仅有无数破坏倒塌的建筑残骸，以及随处可见的机械碎片，还有满地昏迷不知生死的人们。

    那些被麻醉弹击中昏迷过去的受害者们，立即被医疗部队救起带到专业的医疗设施内进行紧急救治。一时间四大都市之一的柏兰市内各大医院人满为患，最后甚至不得以将受害者们运送往了其它三大都市进行住院治疗。

    至于躲藏在避难所中保住一命的近万名幸存者们，虽然他们大部分都只是轻伤甚至无伤，但是心灵受到的创伤不可小觑。在通常情况下也应该将他们送往医院进行身体检查和心理治疗。可是现在各大医院都人满为患了，已经没有空暇去关照这些幸存者们。在特殊部队的人接到了上面的联络传达对这些幸存者们的救助措施的时候，他们还有点忐忑，这些幸存者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受到轻视而大吵大闹呢？

    可是救助过程意外的顺利，这些幸存者们看到特殊部队的到来虽然也很激动，但是却没有失去冷静，井然有序的接受着救助。其展现出的优秀品德素质，让不少专业的军人看了都赞叹不已。

    但是特殊部队中也有不少观察力敏锐的人，发现了这些幸存者们的异常。他们的行为表现根本就不像是遭到了恐怖袭击的人，反而更像是参加了一场弥撒的虔诚信徒们。有不少人的眼中洋溢着感动和憧憬的光，似乎还沉浸在某种美妙的精神世界中不可自拔，口中还喃喃自语着什么，让一些医疗部队的人甚至怀疑他们嗑了一些致幻类的药物。

    可是在临时的身体检查中却没有检测出任何不良反应，反而确认了这些幸存者们的心理都异常健康。这让医疗部队的医师们都感到毛骨悚然。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些本该沉溺在恐惧和绝望中的人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暂且不提这异常的状况在医疗部队的人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特殊部队的军人们在打扫学园区内的各大战场时，都不约而同的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状况。

    在战场中虽然能找到大量的机械碎片，但是却看不到一台保存完整的自律兵器。他们在清扫战场的痕迹并进行战斗状况的模拟推演的过程中得出了一个结论，有大量的自律兵器在战斗的过程中凭空消失了。

    根据从被害者们以及幸存者们口中得出的口供，自律兵器军团也是凭空出现在学园中的，这样它们再次凭空消失也不奇怪。看来某个恐怖组织在这次恐怖袭击中使用了大规模空间传送装置。

    不过那个数量实在是太异常了，所有口供中都一致得出了100010010这个数字。这种规模的自律兵器真的是一个恐怖组织所能持有的数量吗？而且还拥有可以将军团规模的自律兵器同时进行传送的超大型空间传送装置。这样的军事实力怕是已经可以和泛人类联邦的十个满编制的正规军队分庭抗礼了。而且凭强大的机动力和战斗力要攻下几个恒星系统乃至一小半的星域都不奇怪。

    什么时候奥迪卡瑞星域内潜伏着如此强大的恐怖组织了？而且他们袭击圣丹塔利安学园的意义是什么？游戏？开什么玩笑？

    当一小部分心中浮现出危机感的军人、军官或者其他得知消息的各界人士，在正义感、好奇心亦或者是其它心思的驱使下，去探查这个恐怖袭击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的时候，都很快遭到了巨大的阻力。

    似乎有个权势滔天的强大存在正隐藏在幕后，将他们这些不知死活探出触须的虫豸们一一拍死。很快一些机敏聪慧的人惊出一身冷汗，立即抽身而退明哲保身。而另一些愚蠢耿直的人，不惧怕威胁继续向深渊中迈步，很快他们就失去了踪迹，再也没有人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最后，在持续了近半个月忙碌的救援行动结束后，经过了雪帝兰星的行政机关的上报，以及泛人类联邦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和审批，此次事件被定性为恐怖组织的袭击。

    此次事件早已在奥迪卡瑞甚至周边星域内引起了广泛关注，一经报道后立即引发了联邦公民们的恐慌。在自己生活的星域内竟然存在如此强大的恐怖组织，而且还进行愉快犯性质的“无差别袭击”。这又怎能让他们安心生活下去？

    于是这件事被炒得沸沸扬扬愈演愈烈，最开始泛人类联邦还想要管制此类的消息报道，名义是杜绝虚假流言的传播。可是这种措施并没有取得成效反而激起了联邦公民们的反感情绪，一时间一些“阴谋论”又浮上台面，认为泛人类联邦政府有意的要隐瞒真相、愚弄大众。各大行星的政府机关前乃至泛人类联邦政府所在的庞顿星都出现了大量的游行示威群众，甚至还出现了联邦公民们与警察等治安维持部队的冲突。

    最后泛人类联邦政府为了给广大联邦公民们一个可以接受的说法，不得已召集了二十个精锐正规军军队乃至四个特殊战斗部队以及一个超能力者军团，开始了包含奥迪卡瑞以及周边星域在内的“清扫恐怖组织”的军事行动。

    在如此声势浩大的军势面前，各大星域内潜伏着的或大或小的恐怖组织都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仅半个月就有数千个恐怖组织的本部被摧毁。残党们都销声匿迹隐藏在了人群中，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

    就连一些不参与恐怖活动的犯罪组织，也在这一次清扫中遭了秧。譬如几大知名的宇宙海贼，生产和贩卖药物毒品和精神毒品的贩毒组织，乃至非法流通贩卖武器和违禁物的武器商人和黑商们，在这一次军事行动中也受到了“无辜”的牵连，元气大伤。甚至还有许多与这些犯罪组织勾结的政府高官落马。一时间整个泛人类联邦动荡不安，所有与黑色产业沾边的人都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倒霉的对象。

    不过在这一场“光荣”的战役结束后，整个泛人类联邦的风气确实陡然一变。这半个月的犯罪率陡然下降到了历史以来的最低数值，就连一些罪犯们可以嚣张的在大街上横行霸道的灰色地带中，也很少再看到以往经常出现的公然行凶事件了。

    这些良好的变化联邦公民们自然也看在眼里。于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游行示威活动也渐渐偃旗息鼓了。不知不觉间，曾经引起了广泛关注热潮的《圣丹塔利安学园恐怖袭击事件》已经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除了当事人们，更没有人记得在那次“恐怖袭击”中嚣张的宣告了自己真名的刹罗纳·修·克里兰蒂尔了。

    第七君王的名讳，还没有浮上水面，就再次沉入了深邃黑暗的深海中。

    而此时的圣丹塔利安学园中，那场在VERA祭最后一天突然降临的浩劫中出现的种种惨剧引发的问题，还远远没有结束。

    首先是伤亡报告。虽然自律兵器一开始启用的是“麻醉模式”，但是仍不可避免有些倒霉的受害者受到了足以致命的伤势。譬如惊吓过度导致心脏休克，动脉大出血失血而亡，被倒塌的建筑物砸死，从高空坠落摔死等等。还有一部分是不愿意引颈待戮，持起武器打算和自律兵器拼个你死我活，结果却被切换为“歼灭模式”的自律兵器无情屠戮的可怜之人。

    除了这些倒霉身死的被害者们，重伤和轻伤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在经过了多次的调查统计之后，学生会终于向理事会提交了这一次事件的伤亡报告。

    在恐怖袭击事件发生时，仍身处学园区内的总人数为83876591人。其中死亡的人数1097人，约为总人数的0.0013％；重伤的人数65476人，约为总人数的0.0779％；轻伤的人数83965886人，约为总人数的99.9158％；无伤的人数4132人，约为总人数的0.0049％。

    虽然在这次恐怖袭击事件中，圣丹塔利安学园是受害的一方，但是仍要被司法机关追究民事责任及刑事责任。赔付的总金额高达1900亿星盾。

    此外，在恐怖袭击事件中，由于自律兵器军团的攻击，有半数以上的建筑遭到了或大或小的破坏，大量的学生和其家属无家可归、流离失所，为了他们能早日恢复安稳的生活必须尽快开展重建作业。现在数千个施工团队正紧锣密鼓的忙碌中。

    学生会在经过多次精密的调查统计后，向理事会提交了这次恐怖袭击事件的的财产损失和经济损失报告，预计总损失额高达7500亿星盾。

    也就是说，在这场无人能预料到的浩劫中，圣丹塔利安学园的理事会总共损失了近万亿星盾。比学园五十年来的营业总额还要高。而这笔金额的大头全都由丹塔利安家族支出。

    饶是有着几千年辉煌历史、血脉源远流长、底蕴深不可测的丹塔利安家族也要伤筋动骨一番。但是，仅仅这些损失，还不足以让校长兼理事长的雷斯格罗爷爷紧皱眉头。

    比起金钱上的损失，名望上的损失要更加严重。

    在灾难发生后，和圣丹塔利安学园是死对头的艾达亚学园立即就发来了慰问信和悼念函。并附带了组织捐款而筹集的全部金额，约500亿星盾。其中300亿星盾是由艾达亚学园的理事长布洛雷法奥个人捐赠。

    加上其它各项捐款，包括某位土豪的半辈子身价100亿星盾，一共筹集了近千亿星盾，算是稍微弥补了圣丹塔利安学园理事会的损失。可是这点甜头不仅没让雷斯格罗爷爷愁容稍霁，反而气得他想直接乘坐宇航飞船，到秋夜明星去狠揍布洛雷法奥那张jian诈的老脸一顿。

    究其原因，还是怪布洛雷法奥那个老狐狸竟然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挖墙脚！他虽然没有亲自前来，但是却派了个能言善道话术极高的使者跑来雪帝兰星递慰问函的同时，顺带展开了一次慰问演讲。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演讲中那个使者极为隐晦的提出了邀请有转学意愿的圣丹塔利安学园的学生前往艾达亚学园的想法，就算没有听出他这一层深意的学生，也被他口中描绘成世外桃源一般的艾达亚学园的光辉形象所吸引，产生了转学的念头。

    毕竟，在这一次恐怖袭击事件中，大部分圣丹塔利安学园的学生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对仍居住在学园区内并在这里求学抱有不安和恐惧感。而在得知与圣丹塔利安学园齐名的艾达亚学园居然有邀请他们转学的意愿后，纷纷动了心思，哪怕退学、转学和移民的手续办理起来非常复杂，也不能阻止他们转学到艾达亚学园的坚定决心。

    于是，在这场慰问演讲结束后，摆在雷斯格罗爷爷桌上的退学申请书就陡然多了几十倍。短短几天内竟然有近万名学生想要退学，其中有不少是学习成绩优异的精英学生。这让雷斯格罗爷爷对落井下石的老狐狸布洛雷法奥恨的咬牙切齿，就连那一头闪耀着熠熠银辉的白发看上去也干枯而毛躁了起来。

    可是，他并不能阻止学生的退学。结果就是，在半个月内包括学生家属及工作人员在内，有几万常住人口从学园区内搬走了。住宅街内刚刚建好的崭新楼房，还没迎来户主的第一次开门，就成了常年闲置的空房。

    这种人员损失和无形中的声望损失，远比金钱上的损失，对圣丹塔利安学园造成的负面影响更大！

    不出预料的话，在下一届奥迪卡瑞星域的学园评比中，圣丹塔利安学园的排名会大幅度下滑，被艾达亚学园取而代之，夺走第二名的宝座吧。

    自然的，本在计划章程当中的圣丹塔利安学园与艾达亚学园的第十九期“交换生计划”也延期了。由原本的10月20日出发延期到了12月20日。

    虽然艾达亚学园的理事长布洛雷法奥一开始提出的时间延后了4个月，希望交换生们能在度过新年祭以后再来艾达亚学园（雪帝兰星一年有413天，共14个月，最后一个月也就是14月只有10天，这10天就是雪帝兰星每年最盛大的节日，迎接新年到来的新年祭举办的时间）。这也是出于一片善意希望给受到重大打击的圣丹塔利安学园的交换生们足够长的休整时间。但是在他和雷斯格罗爷爷两人通过天讯秘密磋商之后，就改为了两个月之后的12月20日。

    而现在，时光悠悠而过，眨眼间就来到了距离出发日仅有半个多月的12月3日。在此期间还发生了不少不得不提的事情。

    首先是莉蒂斯的病情。她在强行下潜到网络海洋的深层区域后，脑浆因过热溶解，甚至一度生命活动停止，险些魂飞魄散。还好在她的灵魂即将彻底消散的时候，对于莎恰“赋予”能力的抵抗也降低到最低点。莎恰抓住机会瞬间释放出了最大限度的生命能量，才总算将她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最后在海蓝的呼唤中发生了奇迹，本该溶解掉的莉蒂斯的灵魂竟然从网络海洋的深层区域自然地浮了上来，在及时的接受治疗后成功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因为脑细胞的溶解有些记忆不可避免的缺失了。好在重要的记忆都还记得。也认识自己的父母和海蓝、莎恰等亲友。但是对初音和巡音的记忆却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只要人还在，记忆无论多少都能创造。在莉蒂斯住院治疗期间初音和巡音经常来探望，次数不比海蓝少，她们形同陌路的关系终于再一次熟稔起来。

    还有就是莉蒂斯在住院治疗期间，刚刚能下地行走就不安分的想要去重建作业的现场指挥工作。但是被前来探望的海蓝强制阻止了。现在海蓝这个学生会书记已经不打算再当个无所事事的甩手掌柜了，为了能让莉蒂斯安心休养，全面接手了学生会长的工作，在副书记兰琦的辅佐下，指挥着圣丹塔利安学园方方面面的重建作业。因为其高效率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指挥能力，已经在学生会中积累起了一定的声望。

    值得一提的是，在莎恰与『女武神』的激战中，高新科技学园区的建筑被大面积毁灭，地面上还出现了一个深达几十万米的深渊，从地表一直连通到地幔最底层。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因为世界树之种的残余能量滋润，这里已经变成了像是热带雨林般浓密的森林。

    在这里重建高新科技学园区显然是不切实际的，于是将高新科技学园区的建筑全面向北移动，在那里进行重建作业。而这片森林就在海蓝的灵机一动下，将其修建成了大型温室。内设有园艺区、观赏区、冒险区、休息区、园林区等等。而被莎恰的一发『血神枪·朗基努斯』凿出的深渊，则在海蓝的指挥下被修建成了『地心观览』设施。可以乘坐升降梯亲眼观察从地表到地幔的物质变化等等。现在已经修建到了地下两万米深。

    想必，以后这里也会成为圣丹塔利安学园的一大景点吧！

    另外一件事，就是在君王的游戏期间，海蓝曾与初音的好友镜音连许下约定，一旦这场劫难结束后，就立即着手复活他的jiejie镜音铃。

    海蓝这个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会食言。他白天指挥着学园的重建作业，晚上动用起自己的全部智慧、经验和创造力去修复宇宙中第一个以智脑为核心创造的人造人——镜音铃。在九天九夜不眠不休的努力后，已经注射了5剂阿兹卡尔Ⅳ型营养液的海蓝，终于在第三次启动实验中将镜音铃成功复活。

    镜音连并没有多言感谢，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话语也不能表达出他心中的感激。他温柔的抱起刚刚苏醒过来的jiejie镜音铃，两人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家中。

    在此之后，为了不在阿兹卡尔营养液的副作用中昏厥过去的海蓝，又坚持注射了近一个月的药剂。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的他也没有停止工作，一直奋斗在重建作业的第一线。就连副书记兰琦苦口婆心的劝告也没有听。最后还是终于康复出院的莉蒂斯，一记手刀将海蓝击昏，将他强行拖回家休息。之后海蓝足足昏睡了一周多的时间，12月2日才刚从床上爬起来。

    还有一件事，就是现役天才社的七名成员中，最后两名成员终于回来了。

    艺术天才椎名彩和数学天才庚夕然。椎名彩是为了参加宇宙画展才离开圣丹塔利安学园的，而庚夕然则是去参加圈子内的几十位数学家们举办的数学辩论大会去了。

    姗姗来迟的她们也想在重建作业中出一份力，可是她们一个是交流障碍，一个是电波系的三无，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还不如肌rou发达的罗杰忒和卡洛琳，起码他们还能出出苦力打打下手什么的。

    最后一件事，就是『夜之神姬』芙兰蒂卡的离去。

    本来她到圣丹塔利安学园来就是临时休假，仅有七天的时间。之后的行程都排得满满当当的了。毕竟她可是现今宇宙最红的偶像歌姬之一啊。就算是在演艺圈中地位极高的她也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于是她在10月17日清晨就很不舍地和巡音、初音以及海蓝他们道别了。在经纪人蕾拉的陪伴下乘坐着专用宇航飞船离开了雪帝兰星。

    不过她在离去之前，神神秘秘的对海蓝他们说，不久以后，她有一样神秘的礼物要送给他们。顺便还送出了她的亲笔签名四份，海蓝、莉蒂斯、莎恰、初音各一份。巡音没要。莎恰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海蓝代替住院治疗的莉蒂斯要了一份。莉蒂斯虽然对芙兰蒂卡抱有莫名其妙的竞争意识，不过她也是芙兰蒂卡的忠实歌迷。两人都很宝贝的将芙兰蒂卡的亲笔签名收藏起来，看样子要做为家传宝珍藏一辈子了。

    就这样，在海蓝苏醒过来的第二天，也就是12月3日，圣丹塔利安学园的重建作业都已步入正轨，不需要他和莉蒂斯的亲自指挥了。在雷斯格罗爷爷的勒令下，他们终于拥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本来他们打算在家中无所事事的腻歪上一整天。但是雷斯格罗爷爷却不识趣的发给他们一大堆温泉旅馆住宿券，地点在柏兰市郊外的『自然观景区』内，乘坐观览光轨的话3个小时就能到。

    看着手里几十张票，本着不浪费原则的海蓝和莉蒂斯打算把亲朋好友邀请个遍，但是回应却寥寥无几。

    大人们一听两人要一起去，都露出了富有深意的笑容，微笑着拒绝了两人的邀请。副书记兰琦还要坚持现场指挥工作，郑重的拒绝了。其他一些朋友们听到两人要一起去，也都识趣的不打算来当电灯泡，那一张张微笑的脸看得莉蒂斯和海蓝是无可奈何。

    好在莎恰、初音和巡音都一定会来。海蓝接着向天才社的剩余四位成员发出了邀请，得到了三个同意的回复。热血笨蛋罗杰忒、暴力女卡洛琳以及电波系三无的椎名彩。椎名彩虽然只向海蓝比划了几个莫名其妙的手势，不过看她的表情就能大概分辨出她很期待这次温泉旅行。

    至于剩下的一位成员，交流障碍患者的庚夕然。听到海蓝的邀请后，露出一副蔑视的表情说道：“你这个不能心算傅里忒级数的家伙，能别跟我搭话么？温泉旅行？比我求证诺菲尔猜想更重要么？”

    于是海蓝凄惨的落败了。

    初音她们也尝试着邀请了自己的好友。从镜音铃、镜音连、重音璇、亚北音留和莉法蒂娜那里都收到了肯定的答复，莉法蒂娜还会捎带上自己的meimei艾莉。

    一共14个人。众人在圣丹塔利安学园大门前的喷泉广场中央的双翼天使雕像下集合，然后一路闲聊着走向了最近的光轨车站。

    买好票后等待了几分钟，然后就乘坐着往返『自然观景区』专用的观览光轨，踏上了这一次愉快的温泉旅行。

    ☆☆☆☆☆

    （PS：文中出现的数学术语并不存在，是我根据现有的数学难题改名后原创的。毕竟几千年后的数学难题不可能和现在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