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时间点、时间线
1996年1月1日，新年已至。 此时，煜悝已经回到了自己在东京的公寓。 作为一个懒狗，打扫个屋子要了他半条命。 好不容易打扫完想喝口可乐解解渴，一打开冰箱，空空如也，还不少灰。 这种情况下，不仅冰箱是灰的，他的世界也是灰暗的。 耐着性子擦完冰箱，刚坐下。 系统出声道。 “看来你忙完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一个很严肃的话题了。” “什么话题严肃到不能等我缓一缓再说？” “严肃到很严肃。” “……” 系统不管煜悝愿不愿意听，自顾自的说着。 “你前世肯定是看过柯南的吧。” “看过，但不是很多。” “那倒无妨，既然你看过，那你应该会对这个世界堪称奇葩的时间有所了解吧。” “这个知道，但是这两年很正常啊。” “剧情没开始，当然正常，但现在不一样了，今年是1996年，剧情马上就要开始了，时间也自然会跟着变动。 你难道就不对这一切好奇吗。” “好奇啊，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当然，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但在我解释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看过《醉步男》吗？” “什么东西？” “完了，废了。一本侦探小说，要不1积分我给你来一本？” “奥，那我可能想起来了，我还真看过。” “那里面关于时间跳跃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有印象。” “好，那就好办多了。 就这么解释吧，在《醉步男》的世界里，时间是以点的形式存在的，而且是独立存在的。 而在这个世界里，时间是以点和线的形式存在的，这么说你能懂吗。” “能。” 系统继续说道。 “在《醉步男》的世界里，小早川和血沼将自己大脑中感知时间的部分破坏掉了，以至于他们可以在时间里跳跃。 而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意识，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主意识。 这个世界的时间是在主意识里跳跃的，而主意识作用于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世界的时间在每个人的大脑中跳跃。 前面我们提到过，《醉步男》的世界的时间是以点的形式存在，而这个世界是以点和线的形式存在。 他们的世界里，上一秒和下一秒没有关系，而人们因为生活需要，大脑感知时间的部分就将时间自动排序，所以他们的时间是一点的形式独立存在的。 而这个世界里，自1996年开始，时间是由时间点和时间线组成的，主意识负责排列时间点，而时间线负责将时间点连起来。 因为这种异常的时间存在方式，也导致了这个世界的主意识感知时间的部分错乱。 而那部分错乱就导致主意识将时间点乱排一通，杂乱无章，而时间线连这些时间点时，因为杂乱无章的排列方式，令时间线不知道一个时间点的下一个时间点该连哪个。 就是这样异样的时间点和时间线组成了这个世界异样的时间。 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到底懂没懂呢。 煜悝自己也不太明白，就像前世上数学课、物理课一样。 “换一种简单的方式解释。 《醉步男》世界的时间是一个平面上的点，就好比你拿出一张纸，随便点一排间隔一样的点，那就是他们世界的时间。 而这个世界的时间，你拿出一张纸，漫无目的的点上一些点，点完之后从第一个点开始漫无目的的连。 这么解释你能懂吗。” “这么说懂了，但我有个问题，这个世界的日期会重复吗。” “会，别的世界的一年都是三百六十五天或三百六十六天。 而这个世界的一年，鬼知道能有多少天，所以完全有可能重复。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这异样的时间。” 煜悝听完直接倒在床上，躺平了。 虽然听懂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听懂掌声。” 煜悝抬起手，鼓了几下掌。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 “那这个世界的人不会觉得奇怪吗，明明前一年还好好的。” “不会的，这个世界的所有人的意识和这个世界的主意识相通的。 所以，这个世界的人都不会察觉到异样，当然也有些例外。 那就是你们这些外来者，你的意识还是和你原先的世界的主意识是相通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前一天二十多度，第二天零下二十多度的情况，人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是的。” 王德发！ 这就很离谱，这一点煜悝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当然，这也正是他的意识和这个世界的主意识不相通的一个体现。 “那我可以知道第二天是几月几号吗。” “不可以，就连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就过吧。” 这都什么事啊。 对于这些超出自身理解范围的事物，煜悝的选择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它。 与其面对困难，不如选择放弃。 其实煜悝还有一件事藏在心底，关于酒厂。 他成立阿提拉除了壮大自身外，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搜集关于酒厂的信息。 但是就很邪门，打拼一年半，不说接没接触过，听都没听说过。 就好像酒厂根本不存在于世一样。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煜悝一度怀疑阿提拉的含水量是不是太多了，但再一想想阿提拉的战绩。 没道理啊。 怪事年年有，近几年特别多。 但煜悝转念一想，酒厂是恐怖组织，阿提拉也是恐怖组织，那为什么不直接用阿提拉直接把酒厂连根拔起呢。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产生，煜悝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 他的视野慢慢的变红，过了十几秒，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猩红。 “哇焯！这怎么回事，系统？” 系统没有回应。 “系统？” 依旧没有回应。 去年被十几个恐怖分子堵在一个房子里转着圈打的时候的内心，都没有此刻慌张。 这一切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