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不虚此行（八千字大章）
时间飞速流逝，一晃就到了最终选拔的时间，自从真冬成为超级战士之后，华曦他们的网络技术能力便飞速提升，毕竟再好的技术，也需要一具强大的身体来实现，硬件的升级自然也带动了软件。 不可避免的，华曦大动干戈，真冬成功通过新型实验，成为超级战士的消息也传递出去。 网络虽有风波，但彼得却没什么动静，就连一直以来的sao扰也终于停下了，到了这个地步，彼得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决胜负。 托真冬的福，华曦他们后续倒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 早晨九点半，华曦便接到了科林的视频电话，对方红光满面，看起来心情极好：“殿下，服装什么准备好了吗？需不需要派人来接您，乍一眼看上去似乎获胜的信心比华曦还要充足。” 科林家族在一众家族联合中地位不高，不然也不会已彼得为首，现在通过安插在彼得那里的暗细回报，彼得一方属于自己的实验最终还是失败了。 科林心中大定，有了那么大的差距，这回他可算是扬眉吐气。 “好的，中午见。” 华曦刚挂断电话，凉冰就又打了过来：“华曦，衣服买好了吗？需不需要她帮忙。” “不是，你们为什么打电话过来都要问我衣服的事情？我像是那种不穿衣服到处跑的人吗？” “哈哈哈，今天这场合可跟平时不一样，我怕你没准备，还帮你带了一件正服。说实话，你穿正装确实帅。” 凉冰现在跟在她jiejie凯莎身边，不知道多少人前来跟凯莎打招呼，凉冰也只能偷空说几句。 “我已经买好了。”华曦可不敢穿凉冰选的衣服，如果是凯莎选的还可以考虑一下。 挂了电话，华曦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出门，与星火、真冬、鹤熙等人汇合，一起进入天河奖的最终选拔地点——星环内大名鼎鼎的皇家科学馆。 科学馆被专门布置过，上面清楚写有庆祝奖项二百周年，整个天使文明的观看人数成功打破最近五十年记录。 看到了那些字，华曦才下意识的上网搜索。 果不其然，因为这一届的卧虎藏龙、再加上政策助推，以及华曦和其它家族的神仙斗法，仅仅只是开始，观看人数便一口气超过了最近五十年的记录，并且还在迅速上涨。 可以预见，今日发生的事情，恐怕对于整个天使文明，都是一件值得铭记的大事。 “彼得他们的实验失败了，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在线观看，恐怕殿下这次是十拿九稳了”曾经出场过一次的科林家族子弟约克，从人群中钻出来，见到华曦后语气恭敬的说道。 “是你呀”华曦看了约克一眼，神色却并没有约克想象中那么兴奋。 “难道殿下觉得彼得还有其它方法”约克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我也不知道”华曦听见了约克的话，端起一旁的酒杯：“只是为了奖项努力了那么久，忽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额！”对于华曦的这个逼，约克表示无话可说。 “奖项结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华曦不经意的问道。 约克停下送往嘴唇的酒杯，仔细想了想认真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华榷王做了那么多准备，整个天使文明大战在即，我在学院学习的也是军事专业，家族大概会安排我去后方做一个舰长混混军功吧！” “哦，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已你的能力，单纯的养在后方，做一个闲散舰长不会太浪费了么”华曦继续说道。 “那，殿下的意思是？”约克警觉的问道。 “既然在学院里你便敢于反抗家族的安排，又能看出未来军事才是重点，想必你自己也不会甘心单纯在后方担当一个闲散舰长，我身边正需要你这样专业的人才，你愿意来我身边么”华曦稍微提高语气说道。 “殿下，您不会是在消遣我吧”约克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招揽人才这么随意的么。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确实很有才华，我很欣赏你，而且我去要人的话，想必科林也必须给我这个面子。”华曦打开了脑海里的演技开关真诚说道。 “那太好了，我也想要自己有新的突破。”约克十分认真的和华曦交流了起来：“我现在感觉自己被某种东西禁锢住了。” “是的，理论知识只是一部分，你还需要去真实的战场走一遭，来一次彻底的释放！” “对对对！”约克不断点头：“我就是这种感觉。” 在餐桌上不断进行交流，一直到下午一点钟。 “大家收拾一下东西，需要进入科学馆的人员要提前准备了。”天河奖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开始带领大家前往选拔的第一大厅。 在前往会场的路上，华曦也真正见识到了天河奖的影响力，各路媒体的车子几乎把道路堵死，一眼望去全都是人。 各种重量级的研究员汇聚在这里，还有大量星环内部的著名公司，这是科学界每年最大的盛会，所有获奖的成果都将成为行业内新的风向标。 科学馆外巨大的广场上，转播的巨大虚拟投屏就有十几个，还请来了很多偶像歌手在表演，到处都是闪光灯和狂欢的粉丝。 “约克，天河奖的重头戏不是在晚上吗？怎么现在就有这么多人了？”华曦奇怪的问道。 “从下午三点开始，由十五位业内权威人士组成的评审团，就会开始进行公开票选，从各种角度考虑，最终评选出冠军，因为这一次优秀作品太多，所以听说还有新的改革措施”约克笑了笑说道：“反正我们不用担心” “三点就开始？那挺好的。”华曦还担心开始之前，举办方会来个几小时的演讲，那对于华曦来说可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走了，走了，准备入场。” 约克作为地头蛇领着华曦等人，大家在无数闪光灯下露出最美的笑容，随后在提前准备的巨幕前拍照。 从入口到第一大厅也就一百多米，但他们差不多走了十几分钟。 成功进入会场后，众人就在工作人员引领下找到各自的位置。 鹤熙、华曦、真冬，还有一直保持警惕斜站在一旁的星火，而凉冰与凯莎因为家族的缘故，位置却是在贵宾席位置上，只能说越是上层，阶级便越是明显。 本来华曦位置也是应该在众人之上，在这一点上，即使那些人心里再讨厌华曦，这些表面功夫也不曾落下。 只是华曦拒绝了而已，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随心所欲打破规则的规则，也是规则的一种体现。 下午两点三十，所有人员已经基本入场完毕，能容纳数百人的会场几乎坐满，各路媒体开始进行实况转播。 这次奖项采用了深空科技的新技术，网友进入直播间后，就像是亲临会场一般，可以超近距离观看。 相比较以前，今年的奖项更加隆重，大部分平台都在同步播放，关于奖项的热搜也暂时登顶实时热搜榜单第一。 在开场歌舞结束之后，业界内知名的两位主持人一起登场，两人说话风趣幽默，配合的十分默契，将现场气氛弄得非常好。 暖场过后，奖项正式开始。 为保证奖项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从十年前开始，所有奖项都是由评审现场评选而出。 随着音乐声响起，屏幕上出现八位权威人士的个人资料，这八位专家正在后台进行最后的审评，他们相互之间不在一起，要单独做出自己的评审结果。 现场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盯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据，华曦也坐直了身体。 “这好像不太对啊。”约克也在盯着屏幕，但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眉头忽然皱在了一起：“以前的评审都是辈分极高的中立科学界大拿，怎么这次的评审里有供职于公司的人？” “科技公司的人？” “对，中间的那几个所谓的资深专家，背后都科技公司，换句话说和家族有关系。” 约克感觉有些不妙，他轻轻的向着华曦说道：“殿下，现在是现场直播，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持我们自己的风度。” 作为家族子弟，约克好像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事情。 “华曦”真冬的眉毛皱在一起，她不是傻瓜，自然听懂了约克的意思，不过顺利成为超级战士大大增强了真冬的信心，因此真冬只是轻轻喊了一声华曦的名字。 “不用担心”华曦冷静的说道。 与此同时，鹤熙的额头靠在了华曦的肩膀，原来鹤熙已经睡着了。 之前曾经说过，超级战士比凡人大大减少了睡眠所需的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超级战士不需要睡眠。 在需要的时候，超级战士可以连续一个星期到半个月的时间不眠不休，并且保持足够的精力处置事情。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在一切结束之后，为了避免对脑部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超级战士会有一次较长时间的深度休息。 在此期间一般手段是很难唤醒这名超级战士，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一般超级战士只会在认为足够安全的境地才会放下戒心好好休息一场。 无疑，经历了连续长时间不眠不休的研究之后，虽然有演讲催眠的功效，但也足以证明鹤熙对华曦的信任。 音乐声结束，屏幕上的数据停止发生变化。 票选结果出炉，排名第一的候选人是得到众人七票彼得家族的戴维。 第二名与第三名则分别是一个五票、一个四票。 而华曦排在第四位，只得到了三票，甚至连前三名的候选人名单都没进去，也就是说接下来无论怎么选拔，都与华曦无关紧要，因为他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看到这个数据后，约克有些担心的望了华曦一眼。 评选结果公布，八位权威人士的评审结果也被送到了女主持手中，她看到那个结果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似乎结果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作为专业的主持人她并未多说什么，再次指向了大屏幕。 八位评审的结果在屏幕中出现，其中三人选择了华曦，评审理由大都是震惊于华曦上报的实验细节，与数据说的非常有水平，更重要的是有真冬的案例作为实际支撑。 第二位与第三位，理由都是他们拥有的独属于各自的优点，云云。 而被众星捧月，一骑绝尘的戴维，他们选择的理由各不相同，有人说戴维的成果潜力巨大，有人说戴维的成果危险性更低，有人说戴维的成果更加适合大规模运用等等。 根据数据显示，戴维的成果也已经成功制造了超级战士，并且寸步不让的公布了各项数据，对于候选人中的第二名与第三名而言，自然是鹤立鸡群。 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份成果与华曦公布的相比，无疑有着质的差距，两者就好比手机发展史上的老式机与智能机的区别，看似都能接打电话，但内核却截然不同。 再说，戴维的成果虽然相比华曦要远远不如，但好歹也算独立完成了实验，而所谓的第二名与第三名，不说别的，单单是完成度上的差异就好比大人与小孩，根本不是一个段位。 这不怪他们，放在之前的竞争中，他们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作品，但在华曦与鹤熙的联手之下，参与的这一届高度内卷的竞争中，他们还是足足差了一个段位。 这样的作品，哪怕是外行都能看出不应该排在华曦前面。 女主持尽量用专业的话语去陈述这个结果，音乐响起，但能容纳数百人的大厅里却没有多少掌声。 “咚”一声巨响。 凉冰一拳砸在自己面前散发着典雅气息的木质长桌上，巨大的力量使得木桌反震几乎跳起来，凉冰刷的一下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道。 “你们瞎了么，他们有什么资格与五号作品比较” 凉冰的话语让整个会场为之一惊，大家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谁不知道里面的内幕，但像凉冰这样敢于直接说出来的还真没有。 “咳咳“ ”你的意见我们会考虑的，选择一号作品的理由我们之前已经说过来”男主持站了出来，礼貌中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说道。 “草，那算什么理由，那种东西随随便便，我就能说出十几个缺点来，我”凉冰当场破口大骂。 “请您注意礼节，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将您请出会场了”男主持完全一副公式化的回答越发让凉冰火大。 在这个时候，凯莎捉住了凉冰的手腕。 看了一眼自己jiejie认真的眼神，凉冰余怒未消，恨恨的做了下来，男主持脸上的笑容越发虚假起来。 下一刻，伴随着按下红色的指示灯响起，凯莎冷静的话语在会场中回荡：“我对这个结果表示异议” 在指示灯的照射下，男主持人的脸扭曲了片刻。 根据他得到的情报表示，凉冰确实与华曦走的很近，之前凉冰的表现无疑也体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想到，凯莎居然愿意为了华曦打破一直以来的规则。 每一座贵宾席都代表了一个家族。 在最初的百年中，相互扶持代领人的时候，家族亲自为其看中的人才站台，是常有的事情。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规则的完善，大家渐渐的都不在亲自下场，撕破脸皮，隐藏在幕后和和气气的瓜分成果不好么。 而凯莎的这一举动，无疑是打破了大家约定俗成的默契，能不能挺华曦他不知道，但事后凯莎一定会遭到其它人默契的打压。 本以为她meimei在大厅直言不逊就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凯莎比她meimei更加疯狂。 无疑，凯莎的发言卓有成效，甚至让整个选拔都不得不暂停一段时间，曾经离开赌桌的人们将目光抽离回来，重新审视自己手中的筹码。 可惜的是，经过一系列紧张的商讨，最终凯莎的发言被众投认定无效，甚至连凉冰与凯莎本人都不得不提前离席。 大会继续开始。 取得了胜利的戴维，在自己成员的祝贺中上台发表感言，已然一幅胜利者的姿态，但大厅里更多目光却看向了一直坐在台下的华曦。 华曦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约克见状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殿下，您不觉得这一切简直太荒谬了？” “没关系。”华曦淡淡的笑了一下：“我都已经习惯了。” 华曦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一旁真冬的手，给予真冬鼓励安抚。 舞台中央，戴维与另外两名候选人上台，准备接下来最终的评选，而自认为已经彻底锁定胜局的戴维无比激动和兴奋，天河奖是对一个研究者的最高认可。 他略微有些结巴的说着自己会继续努力，感谢各位老师的评审和每一位支持他的人。 在感言的最后，他没有按照之前想好的来说，临场发挥了几句，还不加丝毫掩饰的看向了华曦所坐的位置。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确实，从眼下来看他有资格露出这样的笑容。 “、、、” 有些煽情的感言结束，现场依旧没有多少掌声，更多人眼中都带着诧异，就连不少专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总之除了戴维自己的家族人员外，几乎没有人开口祝贺。 “敢这么搞，我看他们今年怎么收场。”真冬冷冷的说道，她拿出手机直接在平台上发表严重不满的话。 不仅是她，天河奖的直播间里也已经大乱，工作人员正在努力维持，而会场里窃窃私语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候选人名单已经公布，接下来的评选，将依旧按照原本的评选制度进行！”主持人已经在很努力的控场了。 大家都明白最后的结果已经尘埃落定，所有人看向屏幕上的评审们。 大屏幕上画面转动，除去之前六位评审外，又有九位评审出现，他们有的是老牌专家，有的是一线研究员，还有的是业内辈分极高的院士。 经历了刚才的评选之后，后出现的九位评审，表情似乎都非常严肃。 在开始评选之后，十五位评审当中，有一位直接看也不看，闭目养神，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旁边的工作人员却根本不敢去问，这位的来头实在不一般。 当所有评审有了结果之后，会场中心的屏幕再次变化，单独给到了每一位评审人员镜头，他们需要挨个亮出评审结果，并且说出自己这么判断的原因。 前面的六位评审，其中有四个的选择依旧是戴维，然后说的天花乱坠。 一位评审虽然也和公司挂钩，但他多少还要点脸面，将自己的那一票投给了第二名。 最后一位犹豫半响后，选择将票投给了与自己公司有关的第三名。 等到前面六位投票结束后，第七位评选人员赫然是鹤熙的老师——萝丝。 和前六位评审侃侃而谈不同，萝丝的表情十分严肃，她的眼中甚至带着一丝难得的火气。 在导播将萝丝的麦打开后，她看向房间里的显示屏，看着那些投给戴维的人高声喊道“” “之前凉冰说的没错，你们是不是眼睛都瞎了啊？”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都惊了，他们什么没有见过，结果这一届他们还真没见过。 工作人员如同无头苍蝇，想要针对做些什么，但内部的特勤人员没有同意，身为只对华榷王负责的专属部门，只有他们招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招惹他们的份。 “从技术的层面来讲，一号作品的哪一方面看得见五号作品的屁股，你们这是将黄金与黄铜相提并论” 萝丝拍着投票板，从各个方面，把华曦和戴维对比了一下，将评论席上的人骂的狗血淋头，狼狈不堪。 最后荧幕上出现了萝丝的投票，她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华曦，然后镜头飞快的转到了第八位评审身上。 这位评审是一位很有背景的科学家，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科学研究。 “我这票也投给华曦，虽然年轻，但这一次成果却是有划时代意义的” 镜头转动，第九位评审出现，一位一头白发的老爷子毫不犹豫的将票投给了华曦，感慨道：“后生可畏！” 后面出场的九位评审当中有三票给了华曦，眼看就要与戴维的票数持平了，彼得家族那边有些坐不住了，其中一个圆脸的胖子不断的打着电话，汗水止不住的从脸庞上流淌。 此时戴维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他有些控制不住，为防止被媒体拍摄到什么照片，他微微低头，握着第一候选人牌子的手上已经冒出了青筋。 镜头给到了第十位评审，对方也直接投给了华曦。 紧接着是第十一位、第十二位…… 随着票数的不断累积，全场的人员都被大屏幕上的数字吸引，女主持也从未看过如此统一的答案。 很快到了最后一位评审，他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时，就已经引起了很多人员的惊呼。 第十五位评审是与萝丝同级别的大科学家，即使时隔多年依然在人们心中有着非凡的影响力，就连奖项的工作人员都没能想到，这一次能够邀请到他老人家出面。 镜头转到了他的身上，他看着荧幕上的投票数，时隔很久，露出了一个笑容。 随后他将手中的投票板拿起，被全场注视的投票板上写着一个名字——华曦！ 十五位评审当中，有九位将自己的票投给了华曦，这压倒性的优势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到过了！ 现场不知是谁先鼓起了掌，随后掌声盖过了音乐声。 约克瞪大眼睛，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 虽然华曦没有进入候选人行列，但根据相关法律，已实际选票作为最终依据，也就是说现在高票当选的华曦将越过候选人直接当选胜利。 在感到无与伦比兴奋与自豪的同时，约克也突然想到，华曦一直不动声色，难道这一切也在殿下的预料之中。 心中打了个冷战，约克坚定了跟随华曦的信心。 女主持望着屏幕上的票数，再三擦亮眼睛，兴奋喊道：“让我们来恭喜五号作品！” 聚光灯照在了华曦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从海盗手中归来的传奇殿下，仅仅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获得“成年”提名、并且创造了与往年仅差一两票的情况完全不同，独得九票，现场的人员都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在候选人的评选中，华曦输给了戴维，但在最终评委的角逐当中，华曦却拔得头筹。 这其实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不管戴维拥有多少支持，技术上的差距太过明显，不行就是不行。 天河奖之所以含金量高，就是因为它的公平，这次九位评审的共同选择，也可以说是在和家族势力对抗。 近些年家族对科学界的影响越来越大，这也是萝丝率先发起号角的一次有计划的反击，既然家族以商业价值为标准选择了戴维，那他们就不约而同的从技术层面选择华曦。 将鹤熙睡着的身体摆正，站起身，西装笔挺的华曦面带微笑。 从戴维嚣张一直到现在，他的情绪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在聚光灯的映照下，华曦朝着节目中心走去。 “下面邀请今晚的颁奖嘉宾——国民大科学家——戈尔德！” 屏幕转动，那个每个天使文明都熟悉无比的身影走上前台，他眼神欣慰的看着华曦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那个意气风发的老友，现在的华榷王。 不过和曾经记忆中的华榷比起来，华曦无疑要更加嚣张一些。 “戈尔德院士，能不能请您讲两句？您是家喻户习的大科学家，能告诉我们，您为什么会参加这次评选？”女主持见到戈尔德有些激动。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身为旧时代的老人，我当然要来看看，新时代的传承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戈尔德顿了一顿，华曦走上前台，戈尔德将手中的奖杯递给了他：“不虚此行。” 戈尔德把奖杯给了华曦，这似乎是某种传递，几十年未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的戈尔德，这次来参加奖项好像就是为了这一刻。 拿起奖杯，这一刻，华曦成为世界的中心。 鹤熙、博士、还有真冬等人的努力统统没有白费，这份成果证明了博士的坚持，也是鹤熙一直努力至今的回报。 几番转换，终于尘埃落地，真冬激动的留下眼泪，小手也拍的通红。 发表完自己的感言，华曦便在掌声中走下舞台。 面带微笑，一如既往的平静，华曦的气场无比强大，在这数百人的高层人士当中镇定自若。 台下的戴维咬紧了牙，他死死握着手中已经沦为废铁的第一候选人牌子，眼睛紧紧盯着华曦，但整个领奖过程中，华曦都没有看他一眼。 回到座位，所有人在欢呼，还有很多知名的高层人士和华曦友善的打着招呼。 此时的实况转播当中更是被“不虚此行”四个字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