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表明心意（七千字大章）
“华曦，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外面最近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得知华曦到来的消息，刚刚走出实验室，鹤熙清丽的容颜上展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道。 “你是知道我的，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想到网络上的沸沸扬扬，华曦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自从拒绝彼得的要求后，明面上彼得虽然没说什么，但在暗地里，双方的对抗已经日渐激烈，华曦见招拆招，一眨眼便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 彼得在不声不响中，居然撬动了有关华曦的舆论，本来因为之前的刺杀事件，在大环境的言论中，普遍是同情华曦，仇视与刺杀案件不清不楚的家族等人，对于华曦竞争冠军不可谓是一个有利条件。 在这种环境下，彼得非常聪明的没有正面去触碰那些敏感字眼。 而是先从边缘地带入手，在众多的吹捧之声中，别出心裁的举起华曦的学历、受教育程度，然后大吹特吹，达到一种令其它人都看不过去的程度。 这个时候，再有专家出面科普，华曦的真实水平以及其它参赛者大把大把荣誉、证明、头衔等的差距，统统亮出来。 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虽然华曦很有潜力，但和这些人比起来还差的远，以此来潜移默化的表达，华曦的个人水平根本不足以在奖项中获得最终胜利。 这种偷天换日、鱼目混珠的本事一出手，不少人看的非常憋屈，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能看着对方摆事实讲道理，再想一想好像很多专家、院长都出面作证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上述这些还是有自己思考能力的。 大部分的人自以为有思考能力，其实只是随波逐流。 彼得这一次大范围出手，全方面打击，对于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不假思索的全盘接受了对方的思想后，还喜欢到处传播，以此显示自己知识渊博、具有思考能力。 其实恰恰相反，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而正是这些不自觉当了棋子的人，在网络中搅合风雨，在极短的时间内，仿佛便占据了主流声音。 华曦对此也不意外，毕竟沉默的大多数定则还是有效的，当大部分人沉默，这一部分人发声的时候，不就成了“主流”声音。 华曦也有些头疼。 不得不说彼得的这一波抓的正好，负责网络这一领域的真冬，刚好跟着鹤熙专心实验室的事项。 而彼得的手段也足够老练，潜伏之深、范围之广、各个环节配合默契，一旦爆发，在华曦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局面糜烂如斯，华曦见了都要说一声佩服。 彼得为什么要这么做，华曦也很清楚。 名声这个东西有时候轻如鸿毛、有时候重如泰山，有名无实，早晚露馅、有实无名，事倍功半，只有名声与实力都有，才能无往而不利。 十五个评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有人是硬骨头。 在这种时候，单纯的收买效果不大，但是在彼此成品差距不大的情况下，即使是他们也会不自觉的挑选名声更大的那个，不用觉得奇怪，这就是人之常情。 因此彼得的出手相当毒辣，杀人还要诛心。 ------------------------------------- 正所谓谣言一句话，辟谣跑断腿。 想要应付彼得的手段，一味的陈诉真相是远远不够的，在这种情况下，对付一个大新闻最好的选择永远都是制造另一个大新闻来吸引注意力。 时隔多日，凯莎代表家族高度赞扬了华曦的工厂制度，特别是对于普通平民的巨大吸引力，隆重宣布投入一大笔资金帮助华曦尽快扩大规模，建立更加亲密的体系等等。 自从与凯莎见面之后，华曦相信双方踏出这一步是早晚的事情，但在关键时刻，凯莎能够惺惺相惜的及时站出来，清晰的表明与华曦共进退的态度，还是让华曦相当感动。 毕竟，华曦清楚家族不是一个人的家族，为了达到目的，凯莎也一定付出了某些代价威望。 但说实话，有某些好事者，将凯莎与他联系到一起，却也是华曦没想到的事情。 不过也多亏了那些粉色传言，精准了抓住了大部分普通人的注意力，让彼得的舆论轰炸半途而废，等大家冷静下来，再公开发布实际情况效果就比以往要好的多。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策略，华曦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事实上复试以后，华曦便在做着最终准备，鹤熙与真冬便是不可或缺的关键。 “仪器已经调准好了，之前的参数与获得了不少，你确定现在就要进行人体实验”玩归玩闹归闹，谈起正事来，鹤熙语气严肃的说道。 “当然”华曦斩钉截铁的道。归根结底，科学领域，成果永远比虚名更加重要， 在彼得的设想中，他们双方的成果应该相差不大，甚至他们还是占据优势的一方。 毕竟，无论是家族一方的成果也好，还是博士的手稿也罢，归根结底都是当年资料中的一部分。 实验已当时的技术手段失败之后，虽然沉寂了一段时间，但随着家族有识之士，默契的收拢大部分失散资料，聘请曾经参加过实验的人员，并建立了完整的资料库后，一直以来暗地里的小规模实验便没有停止，一直持续到现在。 一方面伴随者科技进步，整体技术进度向前发展了一大截，另一方面则是华榷王政策的下达，让家族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机会，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而博士，虽然曾经是实验中最重要一环的主任，掌握了大量原始资料，并且哪怕解散之后也一直坚持研究。 但在家族看来，没有充分的研究资金，没有完备的实验仪器，甚至为了不拖累别人，博士选择一边挣钱一边研究。 在家族眼中简直是个笑话，这要简陋的条件，单凭一人之力能够有多大的进展。 事实上，博士遗留下的手稿，确实比不上家族投入巨大资源的苦心孤诣。 这也是为什么，家族有把握复试五篇全部都是家族的原因之一，家族积累下的底蕴确实惊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博士能够不落后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了。 但单单惊叹是不够的，博士的努力到此为止，华曦要开挂了。 “、、、” 之前曾经说过，那场广为人知的实验未必失败了，华曦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两百年前，真正的先天性天使战士便已经诞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扩散开来，也许是还有某些问题存在，也许是造价的成本太过高昂，也许是上层的考虑。 总之，不妨碍华曦清楚这一切后，用完整的科技来给彼得来个降维打击。 而想要完成这一切，足够优秀的科学家是必不可少的。 幸运的是，目前天使文明最优秀的科学家之一便在他的身边，整整两个月的功夫，除了开庆功宴的那一次以外，鹤熙与真冬将所有精力全部投入在这里，直到现在才有信心开展下一步。 “既然你主意已定，那么人体实验的人选你有了么”鹤熙冷静的询问道。 “这我当然清楚，按照正规途径来”华曦点了点头，他知道鹤熙在询问什么。 与华曦前世不同，在天使文明，人体实验是被允许的存在。 很多被关押的死刑犯的重要用途就是用来做实验，尤其是早期涉及天使战士的实验，早期对于超级基因的内部原理不明，很多成果必须进行人体实验才能证明功效，这也是属于天使战士知识的血腥积累期。 后来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对于超级基因的奥秘越来越了解，人体实验虽然还是必要的一环，渐渐地就没有再那么受到追捧。 直到人们发现，有些特定的人可能更加适合超级基因的定向表达，用他们做人体实验的成功率更高，更能发现问题，一些专家认为，他们的祖上可能与伟大文明（神河文明）的某些实验有关。 但问题是，这类人群广泛分布在人群当中，除了用精密的仪器检测外，可能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虽然不能否认死刑犯中可能有这种人存在，但更多的果然还是普罗大众当中。 所以在黑市中，私自绑架、拐卖特定人口的新时代人体实验又渐渐流行开来，被不少有良知的科学家们深恶痛绝。 “我知道了”鹤熙的语气中，蕴含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松。 无论是普通的出身还是老师的教导，都让鹤熙对于不法实验深恶痛绝，鹤熙很清楚人体实验不是好事，但至少目前为止，科学进步离不开人体实验。 也许有人会觉得科学家虚伪，明明一边用者人体实验，一边又谴责非法的人体实验，那不是当了婊子又立、、。 其实不然，不说合法的人体实验来源是本就该死的死刑犯，在实验过程中，科学家也不会故意折磨死刑犯，而完善的设备也可以保证死刑犯承受最小的痛苦，除此之外，其它日常生活一应正常。 但非法人体实验来源极大可能是一个个原本无辜的普通人不说，大部分私立的实验设备都不怎么样，至少无法与官方相比，而长期心惊胆战的科学家，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也很容易心理变态。 为了得到更加精准的数据弥补设备或者个人水平的差异，那些下手的人往往极端冷酷无情，为了成果什么都做得出来，落在他们手中，真的是死亡都是一种奢望，不将实验体的利益彻底榨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华曦”一旁将两人的谈话全部收入耳中的真冬，忽然从屏幕前抬起头颅说道： “让我做这个实验体吧” 语出惊人，不要说鹤熙，华曦都愣了片刻，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再看真冬坚定的目光，华曦这才确认真冬在说什么。 “胡闹”华曦的语气不由严重起来，脸色铁青：“你怎么会这样想” 面对震怒的华曦，真冬的瞳孔中却是一片冷静之色，缓缓说道：“这不是我一时的想法，而是刚才经历了深思熟虑所得出的最优选择” “人体实验、特别是官方的正规实验，一定会留下信息备份，这样以来家族的人员一定知晓，实验如果一次就能成功自然最好不过，但是，一旦实验不成或者有某些缺陷，那么反而会被彼得抓住把柄” “换成我就不同了”真冬露出一抹无畏的笑容，语气轻松的说道： “别看我看起来瘦瘦的，出身蛮荒星球的我，单凭身体素质自信不会比任何一个普通人逊色” 而且真冬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跟随鹤熙完善流程，对于实验的各个步骤了然于胸。“ ”再加上真冬主动担当实验体，自我意识没有丝毫的抵触心态，这样一个完美的实验体可是很多科学家梦寐以求的，如果将普通的死刑犯比做一张N卡，那么真冬这样的至少也是一张SR” 更妙的是，因为真冬属于个人自愿，所以实验万一没有成功，华曦也没有任何责任，不但能够积累宝贵的经验数据，还可以继续走官方途径，相当于凭空多了一条宝贵的试验机会。 “不可能，我是不会同意的”华曦的话语同样斩钉截铁。 实验本身就有风险，更何况这很可能是除华曦以外的第一次实验，即使理论完备，谁也无法保证实验一定能够成功，不出问题还好，一旦出现问题就是大问题。 相比之下，虽然传统方法有种种缺点，但也因此，积累了不知道多少数据经验，只要舍得花钱，即使失败，至少保命不成问题，所以华曦更愿意让真冬去选择传统的实验方式。 “、、、”众人一阵沉默，如果是华烨或者家族，在如此重要的关头仅仅牺牲一个人，就能得到如此巨大的便利，恐怕只要那个人不是他自己，谁都会毫不犹豫，不然你以为家族庞大的底蕴是如何积累的。 然而，华曦不同，倒不是华曦不清楚其中蕴含的利益，而是华曦毕竟看过整个超神学院，即使现在与周围的敌人斗智斗勇。 但华曦的目光并没有完全放在当下，知道整个超神学院剧情的华曦，自然不会将眼下的利益看的太重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真冬救了刚刚穿越而来的华曦小命，与华曦一同经历了海盗中的一切。 某种程度上来说，真冬见证了华曦最初的面目，虽然后来在生存的压力下，华曦逐渐改变自己，但在内心深处的净土中，真冬是束缚华曦彻底放飞自我的一根风筝线。 总之于情于理，华曦都不会允许真冬冒险的。 “不要再说了”眼看真冬还要开口，华曦断然打断，对着鹤熙说道：“看好真冬，我这就去官方备案” 说完，华曦不给真冬丝毫机会转身便走。 华曦离开之后，整个实验室陷入沉默，好似一片低气压一般压在所有人的头顶上，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华曦兴冲冲的过来，气呼呼的出去，只能埋头在工作上，假装自己不存在。 “真冬，刚才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在一片沉默中，鹤熙来到情绪低落的真冬面前，轻声说道。 “还记得之前说的特殊人群么，我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这个，刚刚来到星环的真冬差一点就被拐卖，是博士拯救了她，现在她希望用自己的性命去偿还恩情，这有什么错”真冬爆料道。 “真冬！”鹤熙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更是无比的严肃，真冬从未见到过这样的鹤熙，那蓝色的瞳孔好似大海一般将一切都包含其中。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华曦没有发现，我却清楚，那些理由不是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哪怕华曦严令我看住你，我也可以亲自给你做实验，但你必须告诉我你心中真正的想法” “必须如此么？”真冬脸色变幻，语气艰难的说道。 “无论是好是坏，有些东西必须说出来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鹤熙冷静的说道，这是老师告诉我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你有一个好老师”真冬有些羡慕的说道，曾经也有人这样教导自己，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的真冬终于清楚了自己的本心。 “曾经，华曦还只是被真冬视作同伴，大家一起经历过生死危机，然而，当博士逝去后，华曦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真冬心灵上的支柱，华曦允诺，一定会帮助真冬成为天使战士，返回自己的故乡。“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华曦越来越强，身边也不断出现鹤熙、凉冰、星火等无比优秀的人才，而真冬尽管拥有计算机天赋，归根结底却还是一个凡人。“ ”华曦忽视了天使文明的传统观念，从那个时候起，真冬的心中便积累了越来越多的压力，不想被抛弃，想站在华曦的身边，想更多的帮助华曦，这样的念头越发的炙热，一直压抑到现在” “直到出现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要么实验成功，真冬成为天使战士，那么之前的那些担忧就全都烟消云散，要么实验失败，真冬可能会死，但至少为华曦、为博士尽到了最大的努力，这样真冬也心满意足了” “崩！” “好痛！”真冬抱着自己脑袋眼泪汪汪。 “乖乖说出来不就好了”收回自己的手指，鹤熙霸气外露。 “半个小时后进行实验” 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真冬的心魔，要么正面面对彻底解决，要么之后一直被心中的痛苦折磨，长痛不如短痛。 “、、、” “真是一个傻女孩，我也是个大笨蛋”握紧手掌，坚固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手掌而不自知，华曦坐在悬浮车内，牙关紧咬咔咔作响。 清晰流畅的话语，从华曦佩戴的腕带联系人鹤熙中录播出来，一字一句震动者华曦的心神。 真冬对于华曦的感情变化，华曦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么，如果说一无所知那才是骗人的，但正因为如此，华曦才会潜意识中避开这一点。 知晓未来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全然好事，至少在得到这些的同时，你便不可避免的要面对其它人甚至同伴的误解与不满。 一个普通人的视角不过一日三餐，最多也只是自己几年后可能发生的改变，然而没有站到足够的位置，没有充分的情报，大多数人对于未来的猜想都是荒诞可笑的。 事实上人们也十分清楚这一点，不然也不会有“意外”、“黑天鹅”这些专有词汇，过好眼前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对于一位“先知”而言却并非如此，如果说初到超神宇宙，华曦还有些幼稚懵懂，但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后，华曦便迅速反应过。 “天使内战”、“形体战争”、“烈阳与德诺的纷争”、“天使与恶魔的战争”、“蓝星的纷争”甚至包括那神秘莫测，波及整个超神宇宙，华曦也不知道最终结果的虚空战争。 “知道的越多，越不会幸福。” 人就是这种动物，他可以接受未知的死亡，但提前看到自己的死亡，就觉得恐惧，不安。” 面临未来的无穷战争，华曦虽然表面没有显露，但心底里难免有些焦虑。 就好比刚刚升到高中的普通学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前面就有“高考”这个大魔王等着你，你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没有丝毫可以选择的余地，当然是卷不死就往死里卷了，哪里还顾得上谈情说爱。 现在想来却是因为先知的傲慢，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不能只顾着未来的危机，而忽视眼前触手可及的同伴。 “殿下，现在返回去阻止鹤熙还来得及”似乎知道华曦的心情不好，坐在前排的星火轻声询问道。 “不”华曦沉默片刻后睁开眼睛，仿佛重新恢复了往昔的冷静：“去医院，将整个星环最好的医生统统都请过来” “啊？”司机发出疑惑。 “啊什么啊，做两手准备，成功了固然最好，失败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及时保住真冬的性命” ------------------------------------- 半睡半醒间，真冬的意识仿佛回到了记忆中最熟悉的地方。 银装素裹，一片银白色的冰川将大地笼罩，放眼望去，一直延续到天际尽头，整片天地似乎没有一个活物，只有呼啸而过的冰冷寒风不断吹拂万物，真冬似乎成为寒风的化身，自由自在的出现在每一个角落。 下一刻，这片似乎永恒不变的银白之地陡然震动、大地撕裂，伴随者天崩的气势，从冰川的下方猛烈的喷涌出炽热的岩浆直冲天空，似乎要将天空染红，然而这样恐怕的神威却无法奈何真冬分毫。 一片浮光掠影闪过，真冬的记忆定格在那个孤身一人傲然挺立于天地之间，熟悉的红色瞳孔与高山积雪般刺眼的飘逸白发彰显者她的身份。 巴尔星系的总督、银发的女武神，同时，也是真冬念念不忘的jiejie——深夏。 就这样白色的冰天雪地，赤红的岩浆流淌，自以为早已忘却，实际上这样熟悉的景色已经铭刻在真冬的记忆深处，再也无法忘怀。 “、、、” “恭喜你，实验进行的非常成功，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天使战士了”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万年，真冬浑浑噩噩的意识逐渐脱离混乱的记忆上浮，暮然睁开眼睛，入耳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鹤熙的祝福。 “我，天使战士？”愣了半响，真冬逐渐回忆起曾经的记忆，脸上依然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惊喜来的太突然，也让人措手不及。 “没错，你已经是天使战士了，不相信的话跟我一起测试一下，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鹤熙也知道得偿夙愿，真冬一时半会的很难反应过来，索性鹤熙早有准备，华曦也送来了不少设备补充，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那、、、”提到华曦，真冬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虽然实验成功了，并且华曦问责的话还完全可以将事情推到鹤熙的身上，但在真冬看来，完全将所有责任归于自己，还连累鹤熙违反了华曦的要求。 “不用担心，既然我答应给你做实验，自然不怕华曦问责，更何况，你也太小看你在华曦心目中的地位了，之前他可是一直在外面一动不动的守着你呢” 鹤熙语气无奈的说道，终于能够体会到，曾经萝丝给自己善后的感觉了。 “华曦一直在外面等候”听到这里，真冬脸庞好似血一样红。 “先测试数据吧，你还有一段时间调整”鹤熙话音未落，真冬突然回过神来，坚定的拒绝道：“不，我不想再任性了，华曦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必须马上去见他” 鹤熙闻言眼光闪动，却也没说什么，帮助真冬收拾好身体，便放任真冬独自一人离开。 “咔嚓”实验室大门打开。 真冬、华曦相对无言。 “欢迎回家” 华曦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双手，将紧张到手足无措的真冬紧紧的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