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 倾情一吻全家死
“我曾经向你试探过好几次,每次你都躲闪,把我推开。有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气你,也气我自己。甚至我会想,干脆不管不顾,忘掉一切!但有时候我又想,这不是正确的爱人的方式,你会恨我,毕竟人不是动物。我的苦恼,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到?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为什么一直抗拒,一直躲?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跟我明说,我或者也会试着忍受……”他在说什么?忍受?他说忍受?她心里一屈,难道和她好好坐着,谈谈天,说说地,就那么辱没了他?他怎能这样,对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像一阵捕不到的风?哎,算了,他醉了酒,让他去吧!“那我,走了。”陈静言故作轻松,“你好好休息。”她竭力忍住泪,起身离开。“陈静言,”盛桐忽然转身,大力扳过她肩膀,将她猛地推倒在门上,后脑勺闷闷发出“咚”的一声。“你干嘛!”他靠得那么近,身体的热力直逼着她每一处毛孔。她不愿他见到自己的眼泪,迅速将脸扭到一边。“是,我知道我不漂亮,不聪明,前途茫茫,家庭也一团糟。我拿什么去和文薇比?”她眼前浮现盛桐和文薇出现在电视上,金童玉女的画面。她算什么,真的像文薇说的,吃惯了鱼翅燕窝,偶尔也想尝一口的麻辣烫?“谁要你和她比?”他愈加恼恨起来,手用力拧住她双肩,愤怒中有雷霆之力,“看着我!你看着我!”“就算不和她比,”她身体吃痛,执拗劲儿上来了,闭上眼偏不看他,“你对我时好时坏,又算怎么回事?“上午才巴巴地赶火车送我回家,下午又和文薇卿卿我我,别说你没有,全世界都看到了!“就拿昨晚来说,一下子信誓旦旦,一下子又把我撂在酒店,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刚才吃饭还在别人面前,扮得那么体贴周全,一转眼又说我难以忍受!“是,我自知平凡,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排队也轮不上我!如果你想的是游戏一场,我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招惹我?“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心,拒绝被玩弄!”听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盛桐不由得失笑。原以为她是个温柔如水的性子,原来也有脾气。再清透平和的小溪,遇到石子,都会激起水花吧。昨晚他们寻回背包,从派出所出来,时间晚了,他又记挂着去联系车的事,匆匆送她到酒店就离开,想不到她那么介意,说不定辗转难眠,以为他去哪里莺歌燕舞了吧?当他谈妥一早回雾浓顶的车,再回到酒店时,已是深夜。他故意跟前台撒谎,说门卡忘带,拿了她房间的备用卡,偷偷潜进去看她呢。她睡着的样子,小脸比平时略显圆鼓稚气,一双手托于粉腮下,长睫根根分明,胸口微微起伏,真看得心猿意马……他岂能跟她说这些?说不定她会吓到撒腿就跑,大叫“偷窥狂”吧?至于刚才他明明想说的是,他对她时时升起蓬勃的**,譬如此刻,一直苦苦抑压,确实难以忍受。她理解成什么了?有时候女生太敏感,未必是好事。偏偏又不懂男人的心思,还自以为是呢。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折磨人的小傻瓜!“就是要玩弄你,怎么样?”盛桐心下洞若观火,遂轻笑着哼一声,摆出一张玩世不恭的脸,又双手捧住陈静言的脸,硬生生将她掰过来,与他四目相对。身体更借酒力,向前趋近,膝盖顶在她腿侧,胸口贴在一处。陈静言又羞又气,欲伸手擂他,却被贴得那么紧,根本无力动弹,两行泪滚滚而下。“别动,”他在耳边喁喁细语,沿着她的耳廓、脸颊、脖颈,一路吻下来。同时他的手向下,摸到她睡袍的系带,一把扯开。她又惊又怕,本能地捂住他的手。“还想躲到什么时候?”他低声嘟囔一句,吻住她的嘴。那花瓣一样柔软的唇,他在唇角一嘬,再轻轻吸吮,julie看法国文艺片时怎么教她来着,倾情一吻全家死?这大概就是了吧!她整个人都懵了,轻盈得像热气球升了空!她竟慢慢开始回应,他更忘乎所以,深吻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入她衣内。那具玲珑躯壳,比他想象的更加柔若无骨,光洁紧致的肌肤之下,隐藏着他最想探寻的秘密。他既想紧紧抱住,完全烙进自己的骨血里去,又想略推开一些,看得更仔细,吻得更彻底。他的手在她脊背上滑行,如奏名琴。她渐渐意乱情迷,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桐——”她喊他的名字,声音飘忽不定。死了死了,怎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一池春水漫涨,眼看就要决堤,完全抵御不住,他越来越忘情的啃咬!“怎么了?”这次轮到她心急,他居然蓦地停下动作,一脸坏笑,斜眼瞧着她。“干嘛?”她春梦乍醒,含羞低头避开。“你可以走了。”“啊?”他指向隔壁,“回自己房间去。”还有比这更大的羞辱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努力冷静三秒才反应过来,是呀,刚刚一开始,他就说是要玩弄她的!他还在笑,欣赏着她那点**之火被刚刚点燃,就“嗤”的一声被冰水浇透,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吧,玩不起,走还不行吗?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睡衣,又扶一扶头发,夺门而出。她的房间就在隔壁,长长的走廊上洒满一地月光,乍一看以为结了冰霜,迎合着她此刻的心境。她一脚踩上去,恍惚中以为自己听到咔嚓咔嚓的碎冰声。她触景伤情,几乎要哭起来。可他追将出来,脚步声伴着一声低吼:“陈静言,你敢走!”她闭上眼,够了,真够了,还要玩弄到什么时候?她感觉到他拾起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一团软绵绵的织物上,她一惊,手一抖,随即睁开眼。哎呀,他的睡袍竟被她刚才那么一下划拉开了!还是闭上眼不看的好!他又牵着她的手,这回是贴近他胸口。她感觉到自己冰凉的指尖,突然触到他炽热的肌肤,想逃,却被他扣住腕,整个掌心都熨帖上去。知道他一向练沙袋,也跑步,没想过是如此健硕。平日里看他,总穿得宽松随意,虽高却不觉得壮。如今方知那紧实致密的皮肤下,肌rou如何饱满,骨骼如何坚固,心脏如何有力地跃动!月光下,他通体银光闪闪,显得鼻更高,目更深,唇线更分明,貌美有如天神。她触摸着他的身体,自胸口向手臂,掠过肱二头肌,回到腹部,八块腹肌纹丝不动地经受着她的考验。她的手指在腰部停留,接着,出其不意地用力揪了一把!“你——”盛桐惊痛大叫。“谁叫你骗我!活该!”这回轮到她得意。“知不知道什么叫**?”他说着将她拦腰抱起,回到房里,反脚一踢撞上门。与此同时,他们剧烈地啃咬彼此,伴随着笑骂声,滚倒在床上。那是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铺着洁白床单,两人并排躺着,总觉得会掉到床底下去,非紧紧搂住不可。衣服也很碍事,脱一件总得停止接吻好几秒,牵牵绊绊,与身体一起痴缠。啪嗒一声,他把床头灯关了。现在,只有月光与星辉,透过薄薄的纱帘,在两具年轻的**上,筛下影影绰绰的花纹。他的手,那双会摁快门,会弹钢琴的手,指节修长有力,在她身躯上急速游走。她的**,那两只圆润、挺拔的**,是那么的温热柔软!他俯下头去,献上最痴迷的吸吮。她环住他的脖子,双手沿着背脊,一直抚摸到他强健有力的臀部。随着他的一次次吸吮,她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躁动不堪,骤然间变得又湿又热。他试着让他的身体进入她的,可是越过那一小段湿热的褶皱后,遇到了阻碍,她几乎失声叫出来。“很痛?”他停下来,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他眼睛亮闪闪的,真像星星一样。她摇头,示意他继续。但他并不心急,再一次抚摸和亲吻,等待她真正准备好。噢,当他含住她的耳垂,轻捻着她**上的那一抹粉红,她浑身酥软,如春藤绕树,完全无力招架了。一股热流涌出,她急切地想要他进来,来填补她的虚空。仍然很痛,痛到铭心刻骨,一股粘稠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咬住牙,从他一波深似一波的撞击中,体会着他的快乐。是的,她爱他,只要他能愉悦,何妨忍耐这痛?有那么一刻,他停下来,打算抽离她的身体。她握住他手腕,“别走。”她语意坚决,眼神坚定,要令他享乐至极。他被饱满的**冲击着,沉沉呻吟,发起最猛烈的冲击。骤然间,一阵闪电样的快感,从天灵盖,沿脊柱迅疾劈下,引起尾椎骨一阵强烈的收缩,呼吸瞬间被掠去,整个神识都炸裂开,四肢百骸漂在了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