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潇云也来了气,明明身体还很疲惫并不想再来一次,可又不服气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蹂躏折磨,强行闯入! 那一刻,也不知愤怒还是冲动,她牟足了劲一个翻身,居然将男人推到在床,她女王驾临一般跨坐在男人腰间。【】 “你以为只有你有脾气,我就没有么?!”她气势嚣张地喊话,睥睨斜视的神态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陈子敬大吃一惊,随即眼角眉梢划过兴奋邪魅的光,索性就那样躺着,剑眉微微挑起,倒想看看她有何本领。 头一回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还是在这种暧昧特殊的时刻,莫潇云喊完话心里就退缩了,可面上又下不来。 盯着他兴味盎然的眼神看了又看,分明瞧出他轻视嘲笑的意味,她脑子一热,当下只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被他看轻了去。 这种事,凭什么女人就得是被动的! 就让她疯狂这一回吧,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打定主意,她柔软的身体突然俯低,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双手本能地拉开他浴袍,如兰般的呼吸熨贴着男人的肌肤。 密集的亲吻让男人一阵战栗,起初他还能冷静自持,盯着她的动作看她到底有多少勇气和胆量,可是后来,随着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血液上涌,淹没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 那一夜,涛涛海浪声夹着沉重的喘息音和靡丽的撞击声,直到黎明。 那一夜,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行驶着自己的权利,至死方休。 那一夜,涌动的大海,白色的浪花,闪烁的星空,脱缰的热情——刻在莫潇云脑海里,铭记一生。 * 莫潇云下游艇的时候,已经是周日的下午。 虽然从早上就开始昏睡,一直到夕阳铺满海面时才醒来,可下床后双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发软。 从周五晚到周日凌晨,她跟陈子敬像两个磕了药的疯子一般,没日没夜地欢爱。许是换个环境让他们无所顾忌,又或是那一晚她的主动让男人失控——总之在游艇上的这段时间,他们除了吃饭就是做那件事,直到累极而眠,醒来继续—— 若不是她警察出身,又经常习武健身,体力不错,恐怕现在一条命都没了。 醒来许久,确定虚软的双腿不会让她跪倒在地,她才走出船舱去寻找男人的身影。 驾驶舱里,陈子敬一手闲适地搁在轮盘上,沉稳而快速地驾驭着游艇,另一手夹着一只香烟,偶尔放在唇边浅吸一口。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未回,黑眸依旧专注地望着私人游艇码头的地方,慵懒曼声问了句:“醒了?”相较于她的虚软疲惫,男人倒显得精神抖擞。 开游艇的姿势都能这样养眼帅气,仿佛浑身都流露着高贵和雅痞,莫潇云心头又是一阵荡漾,而后皱了皱眉,问道:“去哪儿?”开口才发现连嗓子都有些沙哑,顿时脸红羞涩——实在是这几天被他折磨的受不了时叫的太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