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兵发广州

    三月十九日李铭身穿银白闪亮的盔甲立于阅兵台上喧读出征檄文：“今上昏聩，天下汹汹，朝中结党营私，边镇募兵揽政，天下危矣。今有皇孙鄂王兴民伐兵以保岭南……。”演读完之后李铭又说：“兄弟们，这文绉绉的酸檄文是给那些朝庭文武名人雅士们看的。但天下确是有大乱之象，我鄂国立于岭南海厓本愿安业自保，可那些朝庭官员们却不想看我们发家致富，竟派兵功打我鄂军。也罢，我们虽然富裕，但百姓军队都很少，鄂国基业薄弱。但我们手中有杀敌利器，总不可能当烧棍吧？即然朝庭想来打我们，那我们该怎办？”下面万人被有心人带节奏纷纷说打回去打回去，后面变成整齐的打打打。李铭伸出双手一按，将士们随即安静下来。李铭说：“好，别人打我们，我们就该打回去，我们要打下一片足以自保的天地。下面我喧布我鄂王李铭亲任出征大元帅统领全军，鄂王太妃亲领全军总督察。陈根任陆路将军领兵6千，李存任海路将军领兵3千。全军出发。”随着李铭一声令下万人大军依次序一队队整齐从阅兵台上正步走过。看着这支纪律严明军容整齐的军队，围观的香港百姓也内心振奋。

    本来李铭要穿鄂军制式军装的，鄂王太妃坚持要给鄂王弄一身闪亮的盔甲，好吧，当个闪亮中心人物也对。就依了母妃。母妃竟也要随军出征，并亲任全军总智察，带着六大丫鬟和1000娘子军。把出征总人数硬是补充到足足万人。原先的四大丫鬟已被升为四大总管管理王宫产业并和崔连一起管理香港部分民政。十四小丫鬟则升为十四大丫鬟。小玲小月分别伺候在何璎冬雪身边。花苞花朵花香飞燕飞雀飞蝶六大丫鬟仍在母妃身边伺候。其余大丫鬟分别在娘子军及王府各产业中管事。鄂王太妃乘坐她那辆精美华丽的马车，也因李铭坚持打通了珠江东岸从九龙到东江口的大道，也为大军出征提供了便利。冬雪本身有才华本事又有高强武功所以陪李铭出征。王宫里由鄂王妃何璎主政成为香港名义最高首领，但她实际资历能力还很有限。所以实际上经过鄂王太妃一番交待布置春风才是实际最高权利人。家里事务暂且不谈。鄂王太妃为小王爷冬雪也弄了两匹马，李铭的座骑还是去平安观时那匹温顺母马，雪儿的座骑也是匹母马，六大丫鬟和陆军将军及各千夫长督察都分到了马匹。这支出征大军不但战斗力强，加上鄂王太妃的华丽排场及一千绸衣娘子军观感也是一种美感，要是放到中原关中，还以为是什么权势皇族出行呢！鄂王太妃弄成这一切不但是为儿子争霸也是为自己争口气。

    虽然这匹母马经过王宫仆人精心伺养，但李铭也还是爱惜它的体力，骑马时不穿灰甲，也是有些热啊。除非经过村镇人多时才穿上显示鄂王威武。李铭还给这匹母马取名追风，其实追风跑起来还是飞快的，只是一般李铭都是骑着它跟着部队慢慢前行的。原本从九龙沿江到东江口根本没几个自然村。鄂国立国前后不断在这片地方建设行政村镇并打通了道路，虽然村镇依然稀少，但至少连成一片了。

    鄂王毫不避讳的率军出征早已被裴敦复知悉。他真不敢相信本该末落的鄂王府竟敢如此，安敢如此！事到如今只有尽力组织防御了。上次试探连人家营门都没摸着，经略军就折损大半。也不清楚鄂军使用了何种利器。连听闻的所谓大炮都没打一发。幸好早早得到消息。裴敦复一边继续加强经略军训练，又一边招集府兵加以整训，还大量招收广州城内外青壮民夫收集守城物资。装敦复信心满满严阵以待，不相信固若金汤的广州城会被鄂王功破。同时又写了鄂王造反功打广州的奏折以紧急军情火速派住长安。

    杨国忠前面才看到鄂王府兴盛起来并僭越违制的奏折，没有转递给皇帝。这又来了鄂王造反功打广州的奏折。杨国忠觉得这事上升到了可以让皇帝知晓的地步了。

    高力士拿起裴敦复写来的奏折念到：“臣岭南道经略使裴敦复启奏……。”李隆基静静听完沉默三秒，实际上他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在岭南的亲孙子。如果李铭不闹事，再过几天李隆基都会彻底不记得李铭是谁了吧。：“大胆，混账，孽畜，没得朕的册封他怎敢私自承继王位？还自立王国！还要功打广州！谁给他的狗胆？气煞我也，咳咳咳。”高力士抚了抚李隆基后背说：“圣人暂且息怒，当下应该想办法平息此事才行，不能任由这一个小娃儿胡闹了。”李隆基直直看向高力士，转眼又放下了怀疑之心，他宁愿相信高力士是为自己好为自己想。高力士也确实对李隆基忠心耿耿。李隆基说：“力士如何看待此事？该如何解决？”高力士说：“以前犯官赵奇就上奏说卾王府小王爷李铭和一些孩子胡闹，小王爷再闹也不过十五岁，又无名师教导，实是乡野顽童心性，相那岭南蛮荒之民身材矮小体力单薄又如何掀得起大浪，想那孩子贵为陛下亲孙却沦落蛮夷之地与无知野人为伴也是可怜啊，陛下不如下诏喧鄂王府众人回京，允李铭继承鄂王王位便可，毕竟也是陛下一脉香火啊。”李隆基想想也对，是觉得对李铭有一丝丝亏欠。李隆基说：“那就依力士所言即刻派人去岭南召回鄂王府众人，只是这畜牲功打广州一事还需另行解决。”下面的杨国忠说：“启奏陛下，想那李铭也是纠集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可以从京师调派一二千骑兵便可扫平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李隆基说：“国忠所言有理，即便下旨调派一游击将军领二千骑兵南下平乱，嗯，切记不可伤了李铭和鄂王妃及其他鄂王府的家眷，把鄂王府的人带回来即可。”可见李隆基只是年老昏聩，但随着年迈舔犊之情还是有的。杨国忠退下后就开始调兵遣将。令其心腹崔健率二千骑兵即日南下平乱。

    这边长安的骑兵才刚出发，李铭的大军便已开到了广州城下。说实话李铭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像样的城市。方方正正的古城。不对，现在还不能叫古城。五米多高的城墙上密密麻麻排满了守城的士兵。鄂王太妃和李铭也不急于功城。海路军先一步赶到广州，所以陆路军赶到后先在广州城东5里从船上取下物资又从附近砍伐树木先安营扎寨起来。鄂王太妃和李铭都忙着处理各项事物，裴敦复的使者先到了。

    谢云做为广州别驾这次被装敦复派来出使鄂军。自觉很倒霉但又无法抗命。鄂王太妃和李铭在简易大账中接见了谢云。谢云一番参拜依然称呼鄂王太妃和李铭为鄂王妃和小王爷。鄂王太妃直直的看着他冰冷的说到：“谢大人不知我儿已继鄂王位，我也进为鄂王太妃了吗？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你言语冲撞了我们母子就必须受惩罚，来人将谢大人拖出去杖四十大板。”大账里四名亲卫军士兵要来索拿谢云。谢云扑通一声赶紧跪趴下说到：“太妃饶命，王爷饶命啊，并非小臣无礼，小臣一直居于城中确实未知太妃王爷已进高位，小臣实无无无礼之意啊，太妃饶命，王爷饶命。”谢云一边说一边叩头，这认错不表现得主动积急点，四十大板下去焉有命在？鄂王太妃一挥手，士兵们又退了回去。鄂王太妃说：“看见张大人认错诚恳及时改正的份上，哀家便暂时饶了你，起来说吧，裴敦复叫你来有何话说？”谢云起来恭恭敬敬行礼后才说到了：“经略使大人叫我来劝太妃和王爷罢兵回去，经略使大人承诺定会向圣上奏明，请圣上念在骨rou亲情的份上承认王爷继承爵位，经略使大人还保证不再干涉鄂王府事务，并承认鄂王府所有领土皆受鄂军保护，我们两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如此大家都好。”鄂王太妃说：“裴经略的条件到是很有诚意，不过可是你们先挑起争斗的呀，叫我们如何能相信你们？况且我们这次拉扯起大军也不容易，不可能就凭你们几句话就退回去吧？”谢云说：“那，那我可以回去和诸位大人商量应该可以赔偿鄂军军费，数量好商量，希望鄂军不要急着功城，还请耐心静待一二日，经略使大人定给太妃和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鄂王太妃说：“那你就回去和大人们商量吧。”鄂王太妃挥挥身，士兵把谢云请了出去。

    随便来个小角色当然阻挡不了战争的脚步。第二天李铭就带领大军来到广州城外。城上裴敦复大声责问：“罪人李铭，你大逆不道竟敢私自称王，又来功打广州行造反之事，就不怕圣人震怒，你小命不保吗？”李铭骑在马上大声回应：“装敦复，你休要拿圣人来压我，你之前派人来攻打我鄂军，就应该想到我会打回来，闲话少说，你准备好迎接我鄂军儿郎的屠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