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悲惨的渔民

    在澎湖群岛的一座小岛附近海面上分布着几十艘小渔船。小渔船上，有一些看似是大唐军人的海盗在呼呵斥骂不断驱赶着一些衣衫单薄褴褛的渔民跳入海中。也不断有渔民浮出水面，有的回到船上丢下一截一块的珊瑚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被海盗踹入海中。更多的人则是直接在海面上换一口气又沉入海中。也有一些渔民带着绳子潜入水中，如此多人多次之后，船上的人开始用力拉扯绳索。最后拉上来更大的珊瑚。这是安禄山的一支小小军队悄悄地来到澎湖列岛扮成海盗逼迫当地的渔民开采海中的珊瑚。本来开采珊瑚，只是极少数水性好的沿海居民的特长。然而，这些海盗为了扩大珊瑚的产量逼迫澎湖列岛上面的渔民们都能来开采珊瑚。好多水性不够的渔民纷纷被逼死。

    这些海盗不但逼迫渔民开采珊瑚，而且在发现海上有大量海上往来贸易的海商之后还开始做起拦海劫掠的营生。因此与鄂军爆发了一场海战。这一战海盗损失了全部大海船。直至十三小姐到来，才把消息传了出去。十三小姐的大船送信回去后她本人则留在了澎湖继续监督渔民开采珊瑚。

    漆黑的夜晚，渔村里都少不了呜呜的哭泣声。一个老渔民在家中猛的一拍桌子怒吼到：“这群丧尽天良的海盗居然连女人也不放过，这次要把我们渔村的人全往死里逼啊。”老渔民的老婆在一旁说到：“老头子，阿郎已经被这群该死的畜牲给逼死了，明天还要青青也下海，青青可是个女孩了呀，我们现在就青青这一个丫头了，再不能没啦，呜呜呜。”桌子下位的青青说：“爹娘，我听说隔壁村有人乘自家小船逃出海去了，要不我们也逃吧！”老渔民深呼一口气说：“再等下去没活路了，好，孩子他娘，青青，你们都去收拾些物什，我们马上就出海逃命去吧！”三人纷纷收拾了一些随身东西就乘着月色偷偷潜到海边自家渔船上，解开绳索就要出海逃命而去。突然海边一声锣响：“有人逃跑啦，有人逃跑啦。”随着一声急似一声的锣响，纷纷有海盗从夜幕中冲了出来。老渔民不断用浆拍打那些想靠近自家小渔船的海盗。也有别的海盗去解别的渔船的绳子。青青和娘亲拼了命的划船。不甘心的海盗纷纷向一家三口射来利箭。老渔民拍打不赢，啊的一声中了一箭，接着又中一箭。再无力拍打海盗和射来的利箭。但他用浆抵住身体为母女二人拦住海盗们射来的利箭。终于摆脱了涉水追赶的旱鸭子海盗们。但也有海盗坐上好几艘小渔船追了上来。虽然他们技术差劲但人多力大，追击甚急。老渔民提起最后一口气跳入海中挡在一艘追去的渔船前面，尽自己最后的力量挡了一下，为母女二人争取多一丝逃命的机会。海盗也是挫的，坐上渔船来的全是拿刀的，竟没一个带弓的。带弓的涉水射剑，带刀的登船。人以群分。各是一帮子。就这样几艘渔船不停在海上追逐。有时候甚至撞上了母女二人的渔船。海盗们都不敢跳船。妥妥的北方旱鸭子。很久之后，技术娴熟的母女二人摆脱了海盗们的追击进入了茫茫大海深处。

    小渔船上贮存有好几罐淡水，母女二人也携带了几天的干粮鱼干。船上还有一张破网。逃出来两天后确认基本安全后，母女二人稍稍修补了渔网，开始捕鱼接济食物。她们一路向西想回到官府辖地。由于海波不静，母女二人偏离了航向，在海上流浪了7天都没到达大陆。眼看饮水将尽，母女二人嘴唇干裂都舍不得喝最后半罐水。

    又是新的一天，母女两人躺在船篷里，连划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让船儿随波逐流。轰的一声响，哗啦啦的雨声响在不远处。青青望了一眼远处明亮的天空呓语到：“打雷了，下雨了吗？难道是旱雷？这天怎么会下雨呢。”青青坚持着爬到罐子前倒半碗水递到娘亲嘴边：“娘亲，喝口水吧。”青青娘亲艰难的敏了一口水说：“青青，看到陆地了吗？”青青望了望两头惊喜的喊到：“船，是船，两艘大船，娘，我们有救了。”青青娘亲说：“哎，被海盗抓回去了，我们哪还有命活啊，青青，呜呜。”青青把碗里的水一口气喝完，又倒了半碗递到娘亲嘴边说：“娘，管他是不是海盗，先喝些水吧，反正死不死就看这一回了。”青青娘亲这才咕咕咕的把半碗水喝完。然后母女二人盯着过来的大船，原来来的是两艘大船。船上的人穿着也和海盗大不一样。船头一对年青男女穿着贵气华丽与其他人大不一样。后面还有四个小丫头同样穿着漂亮的衣服。周围更是有数不清的汉子。在确定对方不是岛上的海盗后，青青爬出船篷，然后挥着手大喊：“救命，救命！”大船前头的贵公子回应到了：“姑娘莫慌，我们是岭南的海商，”随后那贵公子命人扔下绳索，青青熟练的拴在了小渔船的船头。然后母女二人顺着李铭设计的f形梯子爬上了大船。然后直直的跪下叩谢李铭搭救之恩。李铭扶起青青和青青娘亲。李铭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漂流在海上？”雪儿命人端来几个凳子，又送上了清水和烙饼。看见母女二人狼吞虎咽，雪儿一边叫她们慢慢吃，一边又吩咐人再拉了些来。李铭也没有再急着追问，只是在打量二人。青青虽然皮肤稍稍黑了一点，身材长相竟不输于十二小丫鬟们。一会儿后青青主动说起：“我们是澎湖岛上的渔民，去年澎湖岛上来了一群海盗强迫我们渔民采珊瑚。采珊瑚本来是要水性极好的人才能采的，好多渔民水性差的都被逼死了。”母女二人开始诉说起海盗种种恶行。说得累了，雪儿吩咐人给她们打水洗漱又给她们换上了新衣服。从母女二人口中得知澎湖岛上还有500多海盗，二千多渔民，能够潜水的青壮越来越少，最近还开始逼迫渔家女儿也要去采珊瑚，她们才冒险逃了出来，为此爹爹还被海盗射杀了。留下雪儿安抚她俩。李铭约来鄂军将领一起讨论澎湖的事情。将领们有人主张功打澎湖解救百姓。有人主张继续去台湾抓奴隶。后来雪儿差人来告诉李铭，青青又说出了岛上曾经又来过一艘大船。

    现在基业草创，李铭也不希望冒险功打澎湖，尤其是知道安禄山派出的海盗虽然水性不佳，但作战勇猛悍不畏死。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和雪儿折在了澎湖就亏太发了。但是鄂军将领们主战的是大多数。加上鄂军已经暴露了海上力量，鬼知道安禄山会不会再派出大量军队前来。青青母女二人哀求雪儿救救岛上的百姓。思虑再三李铭觉定吃下这股海盗。

    李铭率领400鄂军对直向澎湖开去。三天后到达澎湖海域。这400鄂军有200是小王爷的亲兵，另200有两个百夫长。张全赵平二位百夫长在一艘大船上，张全为舰长，赵平为副舰长。李铭自封旗舰舰长。当两艘大船出现在海盗视野中后，便有人报告了安自在和十三小姐。两人来到码头渐渐看清来船并没有打起安字大旗便召集拢海盗准备抵抗。安自在一边下令海盗和渔民全部回岛，一边又派出一条小船往鄂军驶来询问来意。李铭才懒得跟海盗扯皮又不愿提前爆露火力便对直撞翻上了海盗的小船。扑通扑通四名海盗被撞倒3人跌到海里，另一人也站立不稳坐倒在小船上。十几名鄂军将士又扑通扑通跳入海中三下五除二俘虏了这4名海盗。安自在远远的看见了，这些来历不明的强人如此蛮横显然来者不善。把几乎所有海盗都调集到码头边准备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