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村民请求，前去灭鼠
下午三点，樱桃园比平时热闹。叶铁柱拿锄头挖坑。七八个村民围观树下那堆成小山高的老鼠尸体。他们原本只是路过果园，过来打个招呼，哪想到被这骇人场面吓到了。近百只老鼠堆放一块儿。村子里以前哪有这种场面啊。“铁柱，你用什么老鼠药，这么厉害。”“说一下哪里买的，我也去搞一些来，家里老鼠太猖狂了，猫都搞不定。”“对对对，菜地老鼠泛滥，到处都是老鼠窝。”村民们急切询问。老鼠祸害屋子、菜地已经好久了，没有根治办法。村里猫又不多。买的毒鼠王效果没用啊，毒死几只后，其它老鼠都不上当了。怎么铁柱家果园，老鼠怎么一死一大片？“我没用药啊，这些都是旺财和小白咬死的。”叶铁柱回答，挖好坑便将一只只尸体往坑里丢去。“旺财这么厉害？啧啧。”“小白是哪只狗？我没见过啊。”村民惊讶不已，知道旺财是只德牧，抓老鼠这么牛？“小白啊……是它。我儿子前些天在果园里遇到的。”叶铁柱指了指树上，不曾被众人发现的可爱雪貂。小白正捧着一颗樱桃，细细啃咬。“这是貂？”“貂也会帮你们抓老鼠？”村民们越发震惊。“哈哈哈，对。要不然哪能让它这么随便吃樱桃啊。”叶铁柱今天大半时间都在果园里。目睹着一貂一狗相互配合，找出果园各处老鼠窝，一一杀死。旺财从草丛里钻出来，叼着一只老鼠尸体，放在了尸体堆上。然后蹲坐一旁。它暂时没有发现活着的老鼠了。“铁柱，能不能让旺财去我家住两天？”“对对对，也借我两天吧。”“……”顿时三四个对老鼠头疼不已的村民，纷纷举手。旺财可比村里那几只老猫厉害多了。“问题不大，但我要跟小凡说一声，这样吧，有空我让小凡带旺财去你们那看看再说。”“那说好了。”……傍晚。叶小凡载着一些生活物资回来。旺财跑出来迎接，欢快摇尾巴，扑了上来。小白蹲在墙头。“好了好了，知道你今天很努力。”灵识解析出了旺财汪汪叫的含义。叶小凡提着牛奶、牛rou等东西回到屋子。厨房里，江荷探出头，“回来了？旺财今天表现非常棒，果园里老鼠都被它和小白抓光了。”“哦，知道了。”叶小凡在牛rou袋子里摸索了一番，给旺财丢出了一大根还带着rou的卤牛骨。旺财跳起来叼住，叼到墙角，满足地啃起来。看起来非常喜欢吃。“小白，你要不要？”袋子里其实还有两根牛骨。只不过小白凑近闻了闻，舔了一下，并不感兴趣。“得，那全留给旺财吧。”叶小凡将其余东西交给了老妈。叶铁柱提着锄头回来，谈起了几个村民的请求。让旺财帮忙抓老鼠。“村里头的猫都老了，根本抓不动老鼠。”“几个小年轻养的宠物猫，别说抓老鼠了，看到老鼠都害怕。”叶铁柱轻笑说起原因。“哦，没问题。”叶小凡坐在一旁，看着旺财津津有味啃骨头。这小家伙一点都不像只有一个月大啊，牙齿锋利的很，啃起骨头十分利落。“汪汪？”你也要吃？旺财犹豫地放下骨头，那让你吃好了。“……”“铁柱，铁柱在家吗？”院外，传来苍老声音。衣服有些褴褛的白发老人，佝偻走进来。“陈伯？”叶铁柱有些诧异。陈大爷平时靠养鸡、卖鸡苗、鸡蛋为生。偶尔会给叶铁柱家送一些鸡蛋。“陈爷爷。”叶小凡打了个招呼。陈大爷扫视一圈，顿时眉开眼笑。“你们都在就好。”“哦，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听小李说，你们家旺财会抓老鼠啊。”他这一说。父子俩顿时明白了。“是会抓老鼠，您家也要抓老鼠？”叶铁柱微笑道。“那太好了。可得帮帮我啊，这一周，我家小鸡都被老鼠咬死二十多只了，孵蛋仪器都被咬坏了。”陈大爷赶紧说出来意，满脸愁容。他早年是养鸡场的员工，后来被辞退，就自己弄了个鸡圈，就指望这讨生活呢。说着说着，还眼泛泪光。“不会是黄鼠狼吧，老鼠会咬小鸡仔？”叶小凡感觉不可思议。“就是老鼠啊，我亲眼看见了，它根本不怕人。你可别小看这种东西的残忍，前些年，隔壁村有个婴儿都被老鼠咬烂了脸，他家现在花了十多万整容，都没治好……”陈大爷立马强调老鼠的残忍性。叶铁柱点头，“这玩意儿祸害太大了，有什么吃什么。”“唉我是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实在没办法了，周屠夫家那只老肥猫借来，光吃不干活。一周多了，都没弄死过老鼠。”陈大爷又骂骂咧咧，眼泛泪光。稍微有点用，小鸡仔也不至于死那么多。“好好。小凡，你现在就带旺财过去看看。”叶铁柱赶紧使眼色。陈大爷一人生活，孤苦伶仃的，偶尔会送鸡蛋给他们。叶小凡点头，“旺财，晚点再啃骨头，先干活。”旺财将骨头放进纸盒狗窝。“倒也不用那么着急……”“没事，反正还早呢，饭都没熟，争取半小时搞定。”叶小凡笑道。“半小时？”陈大爷不可思议，“不可能吧？”“嘿嘿。小白，你也过来帮忙。”叶小凡又冲房梁上的雪貂招手。“呀，你还养了貂？”陈大爷隐隐觉得事情妥了，跟着出门。不久后，叶小凡便来到了村西边边缘的一栋带大棚的老屋子。空气隐隐弥漫鸡粪臭味。“小凡，请进。我给你泡杯茶。”陈大爷打开门，邀请进屋。“那不用，早点解决改天再来喝茶吧。”叶小凡环视简陋屋子。家徒四壁，红砖与木头复合结构，空气中同样弥漫臭味。叶小凡灵觉散开。二十米范围内，在细微的生机，都逃不过他的感知。旺财在四处嗅来嗅去。小白老实跟着叶小凡，在屋子周围逛了一圈，进入狭小沉闷的养鸡棚。一排排鸡笼，上百只老母鸡、老公鸡以及另外圈着的一群鸡苗，墙角摆放两台孵化器。一旁桌子上，趴着一只肥胖橘猫。它慵懒地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了起来。既不怕旺财，也懒得搭理叶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