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不健全的精神病
精神科学有一项学科叫病迹学,专门研究名人的精神状况,其中有一个700多人的样本研究,当时全中国只有一个人入选了,就是孙中山,剩下的都是西方人,可见入选门槛相当高,研究结果表明这里面70%的人患有某种精神障碍,所以很多时候你不成功说明你不够疯,专业领域的人去研究什么叫“异常”,我们什么时候吧天才当做疯子,我们把多少天才当做疯子? 其实绝大多数疯子智商都超过了正常人,而这个世界的规则却由正常人定制,所以对于一个聪明的疯子来说,被误解就被误解吧,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都是精神病。 我一直渴望有个人能爱我,然而我生活中比较沉默寡言,我希望对方能找到我,我就可以毫不费力的爱一个人,事实证明是这个世界懒人还是多,都这么想,都等着上门送到嘴边的。几年前有一个鸡汤: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我的理解是我就活好自己,就自然有人爱。很显然我活好自己后,真的有飞蛾扑火,重点是我还看不上那几只飞蛾,最后还都让我给赶跑了,心想:“少围着我转,死也给我死远点。” 从某种角度上讲我有些分裂人格,却又达不到天才的程度,很显然我沦落到了一个正常人的标准。 我前几个月失业时候总想去做近视矫正手术,虽然没钱,但公司欠我的工资按照约定会在未来几个月打给我,足够我付手术费了,现在想想辛亏没做,要不然我现在已经还不上信用卡了,公司根本没有按照约定给我打钱,我问他们就说没钱。我找我花5000块的律师,律师说再等等,一起告公司。我现在都怀疑我的律师被公司贿赂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前同事。前同事说我:“精神病,有钱早给你了,还用去贿赂你的律师。”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的脑回路就是既腹黑,又分裂。难怪我们抑郁症的客户都非常喜欢我。 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这几年换了三个公司了,都欠我工资,我都得去找仲裁,弄得我现在简历都不好意思写了。毕竟那个公司录用我那个公司一年内黄,甭光录用我当时一年有几个亿的营业额都没用,我就是那个扫把星转世。 我今年3月在江西三清山带一个成年人的心理营地,马上要结束的时候,远在上海的领导给我发消息,有重要事她们要马上飞过来,找我谈谈。我等她们赶到三清山希尔顿酒店都半夜了,我们饿去后山小饭馆吃口饭,领导说:BJ公司创始人出事了,那男的和客户发生了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女客户不甘心默默无名,在一个公共场合下当众曝光了这段关系,还说这男的不负责任什么的。 后来这男的要带钱走,然后资金就被冻结了,公司好多投钱的地方一下子就没缓过来,后来上海就三个月的疫情,公司直接废了。 还是我上海的顶头上司有见识有远见,马上就提出她要走,这次来三清山看我们,跟我们透一个底,然后整个部门借着三清山的机会总后一次游玩。第二天我们就上山了,缆车做到山上,还走了6个小时,天黑前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山顶的民宿,住一宿1000块,点三素菜400块。不过三清山风景是真的好,建议有空的朋友去看看,多留出点时间,上山下山时间长。
我30多岁了,换过的工作也得有10个以上了,最后这三个被我干废的公司其实对我是最好的,领导也好,同事也好,还能学到很多东西,没有太多勾心斗角的事,大家都挺认可彼此的工作能力的,就是很奇怪,但凡我遇到一个很完美的公司,我就能给他干到劳动仲裁。 我以前分享过我可能有第二人格的故事,这些年没发过病,当然也没检查出来病,只是我自己知道,我觉得人生过的很顺的那一段路的时候,我和我的第二人格是和谐的,就没有争吵,或者工作很忙很能体现自我价值,言外之意就是根本没时间争吵,我两个人格就很统一,所以有时候不是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忙才是。 话说回来,我就是个不健全的精神病,在正常人领域又些不正常,在精神病领域又达不到天才水准,所以,自我定位:不健全的精神病再准确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