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比试结束
而另一边正比试的温斯顿也有留意到冰块男。 “还是那么简单粗暴呢!不过这种感觉好像不错!我也该结束战斗了!”假绅士心里嘀咕着。 战斗风格一改,招式立马变得凌厉,简单的刺,削。让对手还没适应过来便结束了,温斯顿的剑停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这样果然很省事啊!”假绅士不忘感叹,全然不顾对手的脸色变得发黑,施施然下场去了! 三天的比试就要结束了,跟随叶尘的学员胜出率很高。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但是他们比试的表现,完全看不出有多少精彩的地方,尤其是武士,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武技。完全都是那么几招,简单,粗暴。 不少导师对此向裁判团和举办方提出异议,认为这样完全违背了比试的初衷。裁判团和举办方吱吱唔唔,敷衍了事。 他们也很为难啊!那几个导师说的也没错,比试嘛,不就是检阅学员的对魔法武技的学习进度以及他们自己的领悟吗!甚至看看他们有没有创新。同时也比较各导师的教导能力。 现在倒好,跟随你叶尘的学员,新的魔法武技没看到几个,三岁孩童启蒙的基础招式看了个饱。更让人不爽的是,他们绝大多数都赢了!难道这学员的比试就是为了定个输赢? 可他们又不敢去找叶尘,裁判团和举办方从没这么郁闷过! 三天的比试,首轮基本完成,下一轮复活赛和进级赛同步进行,跟随叶尘的学员因为胜出较多,两两碰面的情况不可避免。 然后让他们更郁闷的事又发生了,两个都是跟随叶尘学习的学员,居然在台上公然讨论着谁投降认输的事情,就是不开打!更过分的是,有人在台上抛金币,猜正反面来决定谁投降!完全不顾一边裁判的脸色。 好好的一个比试,被他们搞得像做买卖、赌大小! 裁判没法做了,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 举办方也没法交待了,感觉就是在戏弄观众,观众可是花了钱的! 可偏偏他们这么做又没违规,哪次比试没有学员主动认输投降的?但从来没有这样做法的。 套用那句话就是,哎!我们太难了! …… “阁下,他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合适?”科尔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啥合不合适的?战场上往往都是一招分生死!比划来比划去的才不合适!”木抢过科尔的话,很是不肖。 “可…可这必竟不是战场。”科尔还想反驳一下。 “终究他们会上战场!不要让他们到战场上用血和生命来换经验!” “嗬嗬…科尔,你还是没有上过战场啊!有机会,去见识下吧!”木也教训起科尔来,他完全有这个资格! “抱歉!阁下!木先生!我……” 叶尘摆摆手打断了科尔,“看着就是。” “是,阁下。” …… “科尔,大块头维力没有参赛?”叶尘其实想看看大块头学的怎么样了。 “没有。维力自己拒绝了参赛,原因是他说他还没学会。” 叶尘有些了解大块头,他看起来憨憨的样子,但其实却是个固执的人,如果他拒绝参加,还真难有人能让他改变主意。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 不管木怎么死磨硬泡,叶尘第二天就是不去观看比试了,叶尘打算宅在房间睡觉。只叫科尔告诉他比试结果就行了。 决赛最后一天,上午,科尔匆忙地来找叶尘,“阁下,比试结束了,但出了点小问题。” “哦?” “千羽净在武技上夺得第一名,但有几名学员表示不服,在向裁判团抗议!” “理由呢?” “理由是他们没有发挥出真实水平,要求重新比试。千羽净胜出他们都只是一两招!”科尔也很无奈,没有人敢找叶尘的麻烦,但他们敢找千羽净和科尔他们的麻烦。 “千羽净什么反应?”叶尘想知道冰块男对名次的看法。 “千羽净没做任何回应。” “告诉冰块男,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对这种事情没兴趣。”
“好的,阁下。” 科尔又匆匆地走了。 科尔其实也很为难,没人敢找叶尘的麻烦,但是找你科尔及学员的麻烦还是敢的! 看到科尔过来,千羽明锐问道:“叶尘阁下是什么态度?” 科尔却看着千羽净说:“阁下让我转告你,自己解决麻烦,阁下没有兴趣!” “嗯!”千羽净闻言起身,径直向裁判团走去。 正在争论的学员和裁判团看到千羽净过来,都同时闭上嘴,想看看他这个当事人怎么说。 “我放弃,全部。”千羽净冷冷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几个学员和裁判人员都愣了。合着我们在这为这个名次争来争去,你压根没当回事?那我们争来争去不是显得很没品?起码你要委婉一点!这种人很不让人喜欢。 但是他们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比试是充许放弃的,这并不违规。虽然放弃意味着所有比试成绩作废! 比试名次什么的千羽净不在乎,叶尘更不在乎。 没有去参加闭幕式,叶尘跟科尔说了声“走了!”。然后科尔便马不停蹄地安排着行程,跟着叶尘的学员没有返回所在学院,而是一起前往希伯特庄园。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别人的欢呼声中离去,尽管没有特别优秀的名次,却没有学员表现的失落,反而嘻嘻哈哈地打趣着。 叶尘看到这些小家伙的表现,很是欣慰。有时候对某些事情“没心没肺”的,是一种难得的心态!都是一些很不错的年轻人,不止天赋,更有心境!值得好好培养。 “也许该多用点心思了。”叶尘心里暗自思索着,不能让这些小家伙浪费在自己的手里,否则那是一种罪过!“回去后再想想主意吧。” 路程不远,傍晚就返回了庄园。 夜晚的希伯特庄园格外的宁静,叶尘在躺椅上想些什么没人知道,大家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