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献计策孙文台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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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宋扬落马的这一幕顿时引动城上与城下所有的汉军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每个人心头的战火在这一刻也犹如燎原之火般腾腾而起。 当然,与羌胡兵对阵而立的单经一众,战意较之城上将士则更为盛之,他们是近距离地观看敌将之首被挑落马下,这种视觉地冲击令他们的体内沸腾难止。 军心可用! 单经听着一众军兵兴奋地呐喊声不绝于耳,他的心下也感到无比的振奋,郭援总算没有辱没自己的威名,靠着一人之力为汉军赢取了制胜的砝码! 而且,宋扬与宋匡阵亡了,张顺与牛盖,还有自己那些战死得广阳兄弟,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宋帅被汉军杀死了!” “宋帅死了……” “宋帅……” 相比汉军地欢呼喝彩,羌胡兵却炸开了锅,两万余人纷纷惊慌失措地发出不可置信得嘶喊。 看着羌胡一众乱像已显,单经冷冷地拔出了腰间那柄精钢锻造的长剑,烈烈豪情在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三军听令,给本将一举破贼!杀~”单经立马而起,代表着死神降临得长剑挥指向羌胡兵众,他趁势下达了掩杀一众叛军的号令。 “杀~~~” 一万名斗志昂扬的汉军轰然回应,声如炸雷,前几列约近数千的骑兵飞马杀出,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狂沙,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单经,直往羌胡一众冲刺而去。 步卒们挺着长矛,横着环首刀紧紧跟随铁流之后,呐喊连连。他们知道骑兵的一番冲击过后,就会轮到他们扑杀上前,尽情屠宰惊慌失魂下地待死羔羊! 骑士们奔驰如风,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齐齐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破了空气,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环首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映得天空中的光明都为之灰暗。 “休得慌乱,速速与某结阵迎敌!” 眼见上万的汉军如汹汹浪涛般横压而来,慌张不已的羌胡军阵之中,一名胡将立马而起,举起手中斩马刀立时砍死数名准备奔逃的羌兵,发出一阵迎敌得命令。 他想将士卒们的扰乱遏制下来,组织他们进行殊死一搏。 可局势已经无法控制,他的做法只是徒劳无益,他那中气不足的号令早已被掩盖在了奔窜得喧叫声中,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所有的人都在往后退缩,羌胡兵的慌乱远非他一人可以制止! 眼见汉军骑兵已经冲到近前,己军纷纷撒腿逃窜,这名胡将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最后一丝誓死顽抗的斗志,转身加入了逃跑大军之中。说到底,他并不是个真正有勇气的人。 兵败如山倒,群龙无首的羌胡兵当下只顾逃命,往日的那股子彪悍斗志在宋扬两兄弟身陨的那一刻便已溃散,每个人都在拼命地奔逃,用尽全身之力与死神赛跑! 可惜,羌胡骑士能逃掉不少人,但步卒却没办法在汉军骑士的铁蹄下逃脱了,其中更是不乏被慌乱逃命得羌胡骑兵的身下坐骑踩踏而死的步卒。 数千汉军骑士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羌胡军溃逃得残阵,锋利的长矛像收割稻草一般将一名名奔逃得羌胡兵洞穿,被骑兵抛弃的羌胡步卒只能惨死马下,长眠沙土。 英勇的汉军骑军一番冲击便杀死了大半羌胡步卒,但他们没有停于乱阵之中屠戮余贼,而是马不停蹄的往前追赶逃跑得羌胡骑兵,他们不甘心有一名羌胡兵逃走,誓将所有羌胡兵都撂翻于战场之上。 一时间,在空旷的平原上,汉军骑士们展开了追逐战,而后续跟上的步卒们则负责斩杀那些被骑军撞到在地的羌胡步兵。 一名名汉军步卒前后相拥地扑入了羌胡步卒乱阵之内,一杆又一杆长矛挑死了一名又一名失魂落魄的羌胡兵,持刀手尽情地劈杀叛军,无数的残肢断臂四下横飞。 在此起彼伏地惨嚎声下,羌胡兵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没过多久,汉军的步卒们便将所有叛军诛戮干净。 远处,追击羌胡骑兵的汉军骑士们也回来了,他们每个人的马头上都挂着五六颗头颅,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毋庸置疑,在追击中,他们获得了大胜,斩杀了尽半数逃走得羌胡败骑,凯旋而归! 美阳城头上,看见单经指挥军队获得大胜,张温的面庞上溢满了欣喜之色,领着军兵亲自下城来迎接得胜之师回城。 单经也是异常喜悦,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自己终于领着汉军给了羌胡兵反戈一击,为初战失利的那一役挽回了颜面。 欣喜之余,他赶忙下令军士一面打扫战场,一面领着军兵随张温返回了城内。 …… 羌胡大营。 “启禀上帅,我军攻城不利,人马尽失,宋帅兄弟二人,皆被汉将所杀!末将恳请上帅为宋帅与弟兄们报仇雪恨!”中军大帐内,一名败逃回营的羌骑面色悲愤地朝着帐中北宫伯玉苦诉道。此人系宋扬麾下,乃是宋扬一手提拔的亲信。 “什么!笔趣阁”北宫伯玉闻讯大惊失色,帐内诸将也是无不骇然,他们原本都以为宋扬弟兄二人是捞到了美差,却想不到二人竟然命丧黄泉。 对于这个消息,北宫伯玉深深不敢相信,一把抓起跪伏在地的那名羌骑,瞪目喝问道:“宋扬为何会败,又是谁杀了他笔趣阁” 羌骑被北宫伯玉喝得浑身发颤,战战兢兢的回道:“上帅,我家宋帅领兵攻打美阳,不想汉军统兵出城来战,在两军阵前交斗时,宋帅弟兄皆被汉军中,威烈将军单经麾下部将所杀!因此,我军军心大丧,汉军趁势得胜。” “哼!”北宫伯玉听闻,眼中顿时火光大冒,暴喝一声,一把将手中羌骑扔出老远,愤愤骂道:“宋扬自视勇武,两军交战竟然孤身与敌打斗,实在是死有余辜!” “唉……想不到这宋扬竟然这般无脑,真是一介莽夫!”帐内诸将见北宫伯玉发怒,纷纷起身埋怨宋扬。 座间,只有韩遂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起身劝谏道:“兄长切莫恼怒,眼下我军失利,折兵过万,军中士气受到了不小地打击,依遂之见,为防止汉军得胜来袭,我军还得早做提防!” 北宫伯玉叹了口气,道:“悔不听文约之言,以致有此一败,你即刻去传令各营,好好坚守营寨,以防汉军来袭。” 韩遂点了点头,继而又道:“眼下军中粮草已然只够半月所用,兄长还得遣人快快调运。” “嗯,粮草之事极为重大,不知谁愿率军回去调运笔趣阁” “末将愿往!”大帐内,边章立时出列请命。 他可不想再待着这儿,因为起兵攻夺美阳城,他也是极力主战,如今宋扬折兵身死,他生怕受到一点儿牵连,极其担心北宫伯玉将此罪责归于自己头上。 北宫伯玉将目光掠向边章,眼眸中一抹怒意一闪即逝,点点头道:“贤弟愿往最好不过,只望汝早去早回。” “谢上帅信任,末将一定早归!”边章低着头抱拳一拜,旋即毫不停歇地转身出营而去。从北宫伯玉的神色与口吻中,他感觉到了一丝怒意。 边章离去之后,北宫伯玉命令诸将各散归营,传教各部紧守大寨,提防汉军前来袭夺。 …… 一天时间匆匆而逝,转眼又是入夜之时。 美阳城孙坚住处,一名军校匆匆奔入孙坚房中,见了孙坚,当先便道:“启禀孙参军,我部哨探来报,羌胡大营中,边章引领一支人马投西而去,不知是何用意笔趣阁” 孙坚原职为别部司马,此次前来讨伐北宫伯玉等羌胡叛军是由张温亲自点选随军而来的,虽暂时归统于周慎麾下,但张温却特任孙坚为军中参军事。 孙坚听得这则消息,也顾不得身上伤势,立即从卧榻之上翻身而起,来往在房中踱步思量,口中喃喃:“投西而去……” 思衬半晌,孙坚突然眼前一亮,急问道:“叛军去者有多少笔趣阁都是些什么模样的人笔趣阁” “回禀孙参军,去者约近三千,乃马步混杂军,大半人都身强力壮。”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孙坚闻言便是一阵大笑,浑身伤势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恢复不少。 军校不解其意,轻声问道:“孙参军何故如此笔趣阁” 孙坚收敛笑声,嘴角勾起,尽显得意之色,钟声道:“贼军此去必是押运粮草,看来叛军营中粮草已然不济,我若提军潜过贼营,于路设伏焚其粮草,北宫伯玉一众则必然大乱!” 军校闻言,登时顿悟,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喜悦与佩服神色,连连称赞道:“孙参军此言甚是,小人拜服。” 孙坚又畅笑一番,旋即整衣换甲,系古锭刀于腰身往见张温而去。 过不多时,孙坚已至张温府衙,此刻张温已然歇息,闻听孙坚有要事求见,他也赶忙着装起榻,于厅堂中接见。 “文台深夜来见,不知有何要事笔趣阁”张温方才从睡梦中醒转,此时还有些倦意。 孙坚因得到大好消息,自是精神十足,抱拳道:“回大人,末将麾下哨探来报,北宫伯玉派遣边章率军向西而去,末将断定边章必是运粮而去,故此末将特来告知大人,恳求大人准允末将率劲卒一曲潜过贼营,于边章运粮之道上设伏击之,若能毁贼粮草,则北宫伯玉一众必然大乱,届时大人挥军出城击剿叛军,可一战功成。” 张温闻言一怔,暗暗思衬一番后,摇了摇头道:“文台所言颇为不妥,此事过于冒险,我军欲求取胜,还需从长计议,另思良策。” “大人,古往今来之战事,有不少是险中求胜。今日若失此时机,只恐日后悔恨!”孙坚知道张温谨慎,但一心欲建功勋的他,仍然苦心再劝。 “吾知文台建功心切,此事且再容吾思量,汝先回去歇息吧!”张温心下对此计不太赞同,但他却不想冷了孙坚之心,因此婉言打发孙坚退下,自己则回转入了屋内。 见张温回了屋中,孙坚已知自己的计策并没有被张温采纳,心下不由升起一丝不甘,面色沮丧地叹了口气,他也只得转身出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