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卢子干遭陷入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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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丰闻言不悦,双目顿时眯成一条线,轻哼一声道:“听卢郎将之言,似有轻视本官之意啊!” 听了左丰这话,卢植淡然一笑,肃容道:“上使受陛下差遣,不远千里前来探视军情,卢某焉敢轻视耶!” 左丰闷哼一声,昂首正色道:“好了,既是卢郎将军务繁忙,酒宴不备也罢。不过,本使不远千里跋涉,来到此处,这见面之礼,你总该意思意思吧!” “哼哼。”卢植冷冷一笑,扬首撇向一边,“本将不懂上使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子干,汝少装糊涂,今天汝要是不给本使奉上孝敬之物,本使回去后定然好好参汝一本!”见这卢植不仅轻视自己,现在又对自己的话语故作不解,左丰岂能不怒,尖锐的喝骂声中已然尽显强索之意。 卢植是个忠直的儒将,平素间最瞧不上左丰这等好利贪财之辈,当下闻听左丰这话,顿时恼怒,剑眉一竖,瞪目喝道:“左丰,汝区区一个黄门侍郎,竟然敢在本郎将眼前公然索要贿赂,我军之中奖赏将士的财物尚且不够,岂会有多余之物送给汝这一个阉匝鼠辈!” “你……”左丰面色一红,被卢植的话语气得跳将而起,右手猛的一拍桌案,喝斥道:“卢植,汝竟敢口出不逊之言辱骂于我,难道就不怕往后刀斧加身吗?” “哼!”卢植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厉色道:“量汝一个小小的黄门侍郎,能够有何作为,今若不看在陛下之面,本将定将汝一顿好打,滚!”话到最后,卢植已然按手于剑柄之上。 “卢植!你……你记着,本使一定让汝好看!”卢植的举动让左丰面色徒然一变,他有些害怕卢植,不敢再言说其他,愤愤的骂了一句,便提步出营而去。 “唉!”望着左丰愤恨而去,一直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单经发出一声悲惜的哀叹。这一刻,他知道卢植完蛋了,今天的这件事和历史上一模一样,左丰索要贿赂,卢植不给,随后便是卢植被其诬陷作战不力,然后罢职入监。 对于单经来说,他很喜欢卢植,这是一个忠义仁将,不该受此迫害,但自己只是一个局外者,而且身份低微,根本没资格在当时的情况下说出什么话,对于这种事,他帮不了卢植,唯一能做的,只有悲叹。 “元仲因何哀叹?”见单经面色暗淡,卢植不解的问道。 单经面色忧忧的回道:“大人,这左丰与十常侍常有往来,今日大人得罪了他,只怕会惹祸上身啊!” “哈哈。”卢植闻言,捋须大笑,神态怡然的摆手道:“元仲过虑了,不必担忧,似此等阉匝小辈,我卢植有何可惧。” “大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好汉不与小人斗。依末将之见,大人还是赶紧上疏奏一折,向陛下说明今之状况。”见卢植俨然不知危机即将降身,单经不免抱拳谏言。他很想帮帮卢植,也希望自己可以帮到他。 可惜,卢植却是摇首一笑,淡然道:“用不着如此,一个阉匝小辈岂能害得了本将。你下去休息吧,我已经令三军死围广宗,这几日全力制备云梯冲车,三日之后,本将要发动所有军队,从三面一齐攻击广宗,定要擒拿住贼首张角!” “诺!”见卢植对自己的建议不予采取,单经心下更是哀惜,但他已经没办法再说什么,只能朝着卢植微微抱了抱拳,转身出帐而去。 …… 从左丰离开那天开始,汉军大营里的工匠便开始忙碌不已,他们每个人都在紧张的进行着攻城器械的制造,卢植给他们的时间很紧迫,只有四天。 时间犹如流水一般缓缓逝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三天,所有攻城器械已经制作完成了一大半。 当所有人都为此而高兴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单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朝廷派人前来监押卢大人回京受审!”正在营内观看书籍的单经,远远便听见秦武急促的脚步声传入营内,接着便是一番令他震惊的言语。 “来的可真快!” 单经闻言,一把甩下书籍,迅速朝着帐外奔出,直往卢植的中军主帐而去。 一路奔往卢植营帐,单经一路暗骂,这朝廷惩治贪官污吏,几年甚至十年都搞不定,捉拿忠臣这方面到真是迅速无比。 …… 中军主帐外,近万士卒手挺长矛堵在卢植营帐门口,为首一将乃是宗员,他的身旁还站立着刘关张三兄弟。 此刻,所有的卢植军士都面露狰狞,纷纷怒视着站在中间的一群金甲侍卫,卢植正被捆在其中。 “卢大人,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大人能让你的部下立即撤去,不然在下将以公然抗旨之罪,将他们全部收监入狱,到时候,大人只怕真的性命难存了!”在众金甲士卒中间,一员身长七尺,穿贯鱼鳞银甲的汉子,朝着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卢植说道。他的话语阴冷,眸子的深处杀意深寒! 卢植面色暗淡,看着周遭的士卒,他的脸上显出了感激的神情,“弟兄们,你们能够为老夫出头鸣冤,老夫心下感激不尽,你们都是大汉的兵,所以必须要遵从大汉的旨意,卢某虽遭jian人陷害,但吾之性命倒是暂时无虞,老夫相信自己随高校尉回京之后,陛下一定会彻查清楚,还老夫一个公道。现在你们都散去吧!” “不行,学生刘备绝不容许他们带走老师!”刘备手持双股剑,当先愤然叫道。身后关羽、张飞皆挺身上前,虎目暴睁。 “没错!卢大人绝对不能被带走,广宗这里离不得大人!”宗员也愤然厉叫,手举环首刀,提身向前逼近一步。身后,众军士亦提步向着中间靠近。 “卢大人,看来他们是要为你反抗朝廷了!”被卢植称为高校尉的汉子,眼中寒芒一绽,右手握向了腰间的剑柄。 卢植眼见情势不妙,赶忙吼声再道:“弟兄们都退下,都退下,千万不可造次,如果大家为老夫一人而公然与朝廷作对,那老夫将死不瞑目!” “我们不能看着卢大人就这样被带走,大人是有功之人。”所有的卢植军士群情激愤,发出一片齐整的大吼,身形不肯后退半步。 卢植眼中再次闪过感激之色,但却是一闪即逝,因为此刻容不得他感慨,将面色一冷,他悲声道:“将士们,尔等如此不听劝阻,莫非欲使老夫再得一抗旨不遵之罪乎?” “这……”众人听了这话,尽皆一愣,面面相觑一番,一时间再也无言以对,他们只想帮卢植,可不想害他。 “大人,大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呼喊声由远至近传了过来。 众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单经脚下如风,如潮水般奔涌过来,面庞之上满是焦急。 “大人。”单经涌身挤入人群,看着卢植满目湿润,沉声再唤。 卢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朝着众人厉声道:“众军听令!” “诺!” 三军齐齐蹲身抱拳,发出一阵齐整且有力的声响,一双双眼睛看向卢植,等候着他的最后一道军令。 卢植一扫众人,振声道:“本将走后,三军cao练不可懈怠,军中大小事务一切尽皆交于宗员与单经统管,直到朝廷派遣下一个人来接替为止,不服军令者,军法从事!” “一切皆从大人之令!”三军齐声奋叫。对于卢植的安排他们向来都是一味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