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父亲是名天使
“瞧瞧,这家伙还真坚强!”一名人类士兵指着倒在地上的兽人哈哈大笑,他们所述的兽人猛士满脸是血,一只眼睛瞎了,手脚全被人打断,但坚强的战士依然用愤怒的独眼注视着对方。 从面目上辨认,那勇士是伊花多娜的近卫队长,看来人类大军已经攻破村庄,顺着近卫队长的目光看去,他的敌人正在调笑萨满大人,他们居然抢下伊花多娜的拐杖,在你推我搡的让独腿人努力保持平衡。 “多有趣啊,最正宗的兽人舞蹈!”士兵用手指点戳着她娜,完全不给萨满应有的尊严。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夷平这座村庄了吗?还是那些兽人死光了?”人潮中一个傲气十足的声音让士兵们分开道路,是哪位胡子翘翘的军官。 “住手!你们无权戏弄她。”军官身边的老魔法师将法杖敲了好几下,巨大的回应让士兵们停手,这下伊花多娜才有机会停下来休息。 “法师大人,恕我直言,要不是战事才开,我的士兵还保留着纪律和荣耀,那她早就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了。” “那我就该祈祷她是多么幸运!军官,战争丧失人性,但我不管你们的事情,我只想拿上我想要的离开这里。”魔法师变出一根木棒,让萨满有个帮助平衡的工具。 “嗯?不对…这兽人身上留着人类的血液!指挥官,你不能处决她,况且她是一位灵能者,还是我们的同胞!血统从来逃不过我的眼睛。” “同胞?长成这杂种样?”军官很不屑,然后他看见倒在地上瞪着他的近卫队长:“快死的家伙还敢这么嚣张…法师大人,那我处死这只总行吧?”军官走过去抬起钢制军靴。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杀死他,勇敢的战士就应该得到他本应该归去的…”碰——叽,军靴落,**起,近卫队长的脑袋被踩开,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你们…这群卑劣的畜生!我才不是你们的同胞,更别说我身体里和你们流着同样的血!”近卫的惨死让伊花多娜愤怒,萨满用微弱的灵能攻击军官,可惜人家是尊爵骑士的实力,光球打在他身上只泛起点点波纹。 “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法师大人,这下你还能说什么?我想她的死期将至。” “我们必须理解一个正常人在极端愤怒下容易做出与意志相悖的事…”魔法师试图挽救伊花多娜,不过当事人不想买他的账:“呸!我的母亲是兽人,我的父亲是一名天使!他有着宽厚的光翼和肩膀,会扬起天使之刃将你们斩成碎片!” “疯了…天使那种东西只出现在神话中,我真‘同情’你......”军官一脚踢碎支撑木棒:“疯了的杂种!巴尔干这么好的地方白给你们真是糟蹋了!对不起,法师先生,即使你再出面制止我也要处决掉她!士兵们,她是你们的敌人,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让这个**好好运转起来!”人群中的老兵油子兴奋地大喊,这下军队乱了,军官要是再出面制止只会让他不受欢迎。 于是燥热的人群将伊花多娜围在当中,一旁的老魔法师气的直敲法杖,但碍于拿人手短加上不想看到他们施暴,走了。 试问灵能者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或许答案就在此处——他们能选择自己的死法,历史上任何正常人都无权折磨一位灵能者,或者说想俘获他们必须要更强大的灵能才行。当被狂暴的军人抓住时,伊花多娜突然了解到她母亲的恐惧,以及为什么要她少提‘父亲’的话题。 她闭上眼睛——父亲就是靠这样得到的mama么?这和你光辉的形象根本不符——和mama留给她的印象不一样,想当初第一次看到爸爸时自己认为他就是世界上伟岸和坚毅的象征,无论何种阴谋都无法撼动他的一角!那天他给的花环自己一直留到现在,即使是谢了也不愿意扔掉...所以我的父亲呐,你究竟在哪?救救我...... 萨满本来就没多少衣物,那些细小的纤维被五大三粗的士兵三下五除二撕个干净。 “你们...别碰我!”混乱的人群中亮起光斑,里面的人大喊:“哎我去,这**烧起来了!都离她远点!” 最终伊花多娜都没等来拯救,身陷绝望的她胆怯这样的噩梦——宁可选择让灵能在体内殉爆,让剧烈的摩擦在rou体里燃烧,军官看着人群中的蓝色光焰不禁叹道:“好烈的杂种…” 灵能爆破的火焰比正常火烧的更快,才一会功夫萨满便成了一堆飞灰,军官掸了掸衣服,这时候一件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哈哈,赚大发了…”军团看了看四周,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从灰尘中拾起一个东西。他比下级官兵更识货,在他们还没发现这东西的价值前,军官喜滋滋的揣进腰包——那是一块无瑕的蓝宝石,自然位面上的人称其为‘守护者之泪’ 士兵们对灰尘没兴趣,而是愕然盯着军官身后,在当事人还在为喜事精神爽的同时,殊不知萨满的预言在他背后实现了——宽阔的光之翼,厚实的肩膀,手掌中伸出的天使之刃;它们都在为暴行而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