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她真的是天使吗？
画画更多是兴趣爱好，如果能够通过画画养活自己，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行的话，那还是得另谋出路。 胜木翼是豪门大小姐，倒是不怎么需要考虑将来的事情。 毕竟父亲跟兄长都是很宠溺她的。 母亲虽然反对她画画，实际上也是很宠爱她的，生活方面不需要担心。 恋冢小梦也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没有跟谁提起过，旁人无法得知，但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继承家里的点心店吧。 萌田薰子家里同样是开点心店的。 恋冢家是西式点心店、萌田家是和式点心店。 如果画画这条路走不通，萌田薰子最大的可能也是继承家里的百年老店。 色川琉姬也喜欢画画，同样也想要当漫画家。 但她也准备先把“保育士”的证拿到手，如果当不了漫画家的话，至少还能去当个保育士。 那是跟幼师差不多的工作，色川琉姬是挺喜欢小孩子的。 刚开始她就是想要画温馨治愈的动物漫画，那种基本就是给小孩子看的，只是因为画风过于成熟，被编辑劝说着改了类型。 跟她们想要成为职业漫画家相比，白夜画画就是单纯的因为兴趣了。 因为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炼气修仙。 不管是富可敌国还是名垂青史，在白夜眼里都不如长生不老。 他不仅自己炼气，还让亲密的少女炼气。 萌田薰子和色川琉姬自然不会例外。 当然像是珈百璃、薇奈特那样的，炼不炼气其实没多少区别。 毕竟是天使跟恶魔来着。 色川琉姬的取材告一段落了，萌田薰子刚被编泽麻友退稿，所以他们没有说画画的事情，而是坐在房间里聊起别的话题。 主要就是炼气方面的知识，两个少女对这个很感兴趣。 很多人对“超能力”感兴趣，可惜都无法拥有，只能平凡地过完一生。 炼气就是拥有“超能力”的机会。 当然两个少女甚至连入门都还没有，自然是无法使用什么能力的。 幸好还有“符”这种东西。 练气初期能够直接使用的法术很少，大部分都需要各种东西的辅助，有些甚至还需要开坛做法。 所以就有了符纸这种东西，能够让炼气士快速用出各种法术。 甚至连普通人都能够使用。 之前因为怖浦铃装神弄鬼，把萌田薰子吓得够呛，所以在白夜这里拿了不少驱鬼辟邪的符纸。 可惜那些符纸没有机会使用。 而且怖浦铃是人类，就算用了也不会有效果。 萌田薰子和色川琉姬对这个都很有兴趣，正好今天有不少空闲时间，干脆就跟白夜学习如何画符。 如果能够炼气入门，那画出来的符就很有用了。 “话说起来，白夜有看到过鬼吗？” 白夜说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但萌田薰子和色川琉姬都没有见过，只见过很擅长装神弄鬼的怖浦铃。 然而假的终究是假的，不管装得有多吓人，都不是真正的鬼魂。 所以萌田薰子就表示自己很好奇。 她是很怕鬼的，但又想知道鬼是不是真的存在。 至于亲眼看看…… 那还是算了。 “嗯，见过啊。” 正教她们画符的白夜轻轻点头。 今生没有见过，但前世还是见过的。 这个世界有很多非人类生物，但鬼魂这种东西比较少，十几年下来白夜一个都没有遇到。 估计是担心会被他干掉，所以不敢在他周围出现吧。 练气初期对于很多孤魂野鬼来说，已经是能够让他们再死一次的高人了。 “这个世界的鬼少得很，而且都很弱，基本没有害人的能力，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真要遇到了直接用符砸他就行了。” 不仅人怕鬼，鬼也会怕人的。 上千万人聚居的城市里，一般的鬼还真不敢在这里出现。 萌田薰子没有继续纠结鬼的话题，而是问起其他的：“那会不会有妖怪？神也是存在的吗？” “非人生物类人生物倒是有一些，神的话、反正我没有见过。” 神存不存在并不重要。 反正白夜修的是仙，不是所谓的神。 神跟仙是不同的。 有些神很弱，连白夜这个练气初期都能把他们镇压掉；有些神很强，是跟真仙一个等级的。 珈百璃是天使，不是神。 真要说的话其实是“神的使者”。 “虽然不能见到神，但可以见到天使跟恶魔，你们想要见见吗？” “恶魔？” 天使先不说，见恶魔真的没问题吗？ 萌田薰子和色川琉姬对视一眼，接着又看向白夜，表示恶魔着实有点可怕。 于是白夜赶紧解释：“放心吧，不是形容词的恶魔，而是名词的恶魔。” “？？？” 这就让两个少女不太明白了。 色川琉姬询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名词的恶魔跟‘人类’是差不多的，人类里有好有坏，恶魔也有好有坏；形容词的恶魔就是正常理解下的那个恶魔了。” “……哦。” 两个少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看起来应该是明白了。 就算不明白也不要紧，既然是白夜让她们见的，那肯定不会有问题。 对待白夜，她们是毫无保留地信任的。 …… 于是下一个周末的时候，白夜就真的带她们去见天使跟恶魔了。 名为珈百璃的天使，看起来不修边幅、懒懒散散的。 名为拉菲尔的天使，总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还挺亲切。 名为薇奈特的恶魔，看起来就像是温婉贤淑的邻家大jiejie。 名为萨塔妮娅的恶魔…… 用白夜的话来说，总之就是个笨蛋恶魔吧。 萌田薰子好像对珈百璃很感兴趣，因为珈百璃比她高不了多少，同样是幼儿体型，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色川琉姬跟薇奈特似乎是一见如故，可能是觉得对方跟自己很像吧。 主要是她们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像了。 白夜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在心里暗想：毕竟这俩姑娘是同一个声优来着。 这次算是后宫间的见面，倒是没有引发修罗场，看起来气氛还挺好的。 虽然白夜总觉得少女们有用恶魔满满的视线盯着自己。 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脖子，生怕被柴刀了似的。 再次跟少女们对视一眼，然后赶紧起身跑路：“我还要去给薰酱做身体检查，你们就结伴去玩儿吧，记得要好好相处啊。” “薰酱？” 色川琉姬看看白夜逃跑的背影，又看向萌田薰子。 萌田薰子摇摇头，表示跟自己无关。 薇奈特倒是知道原因：“是一个叫做宫园薰的小姑娘，她不幸患了绝症，现在是白夜帮她治疗。” “哦。” 两个少女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色川琉姬她们叫萌田薰子，都是直接叫“薰酱”的，也可以说是“混沌酱”。 但白夜并没有这样叫，而是叫她“薰子酱”。 现在看来，是因为“薰酱”另有其人呢。 当然这个也不需要在意。 色川琉姬看着眼前被白夜说是天使恶魔的四个少女：“那个、现在该怎么办，要去做什么吗？” 珈百璃打个哈欠：“干脆回家睡觉吧。” 色川琉姬：“？？？” 这个少女…… 她真的是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