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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不对劲的牛头马面

    我在山海经成神正文卷第五百七十八章不对劲的牛头马面......

    “冥河道友一直都不插手洪荒之事,尔等私自出兵是否经过他的同意了?”

    帝江还是不甘心想要再挣扎一下,毕竟冥河道尊凶悍归凶悍但是一直不插手洪荒事物倒是真的。

    不插手洪荒事物这也是冥河道尊在洪荒当中稍显超然物外的原因之一。

    毕竟当一个强者中立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去得罪他,纵然你拥有着能够与之匹敌的力量也不会去得罪反而要讨好,因为你一旦得罪了他之后非常有可能将其推到敌对阵营当中。

    帝江颇有一种道德绑架的感觉,只要是冥河道尊还想要这种超然物外的地位,只要是冥河道尊还想要这一层不染世事的滤镜,那么他大概率是不会出兵与巫族为难的。

    只不过接下来帝释天的一句话彻底的打碎了帝江心中的小九九。

    “帝江,本尊是不是真的要说你傻才行啊?”

    “本尊刚才就说过了六道轮回当中有一道是属于我们血海一脉的,为了自家的事情出兵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亏你也是一巨无霸势力的掌权者,你的脑子呢?难道你家利益受损的时候自己不上赶着上反而要作壁上观吗?”

    帝释天的冷嘲热讽让这位诸天万界当中赫赫有名的霸主彻底的愤怒了,楚谕都能够看得到隐约之间帝江的身边有一道道的空间裂缝出现,无数细微漆黑的裂缝充斥在他的周围,天地万道这一刻全都被割裂了。

    “哈哈哈哈哈~~~”

    “帝释天说的对,老杂毛鸟你不爽的话跟你家牛大爷一对一单挑啊!

    ”

    陡然间豪爽的大笑响彻云霄,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以及对于帝江的恶意让人侧目。

    这人谁啊,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嘲讽的是洪荒巨无霸势力的掌权者吗?

    众人顺着笑声看过去发现牛头和马面已经自不知名的时代彻底的归来了,他们现在已经破开了世界胎膜回到了洪荒多元宇宙当中了,刚才嘲讽的就是牛头。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

    相较于糙汉一般的牛头,马面则是显得文邹邹的,在回归洪荒之后深呼吸一口甚至还吟了一句诗,看起来是一个文人雅马!

    刷~~

    牛头马面没有在世界胎膜处多加耽搁,刹那之间两尊阴帅就出现在了五方鬼帝之前,“帝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地府没人了想要欺负地府?

    牛爷爷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有种的你就和你牛爷爷单挑,你看看你家牛爷爷的大钢叉会不会把你穿起来烤吃了!

    ”

    牛头摇晃着手中的钢叉,脸上全然都是不在意的表情但是眼底深处却有一抹深深的忌惮之色。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现在他已经证道太易道果了但是还是那句话:太易亦有差距!

    帝江证道太易道果是因为太易道果已经是大罗境界的顶端了,而他能够证道太易道果是因为他只能证道太易道果。

    坦白来说双方之间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差距的,只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当着诸天万界所有大罗的面,输人不输阵!

    虽然明知道必败无疑但是他也要打出属于地府的气势,自从泰山府君被篡夺轮回权柄之后他们这些上个时代的遗留在诸天万界当中非常的不好混,无论是自身的神话概念还是权柄都一降再降,有时候出门都不好意思向人家介绍自己原本的身份。

    想他堂堂牛头大帅,掌管着地府大军之一的地府大将在泰山府君被篡夺轮回权柄之后竟然沦为了看大门的,虽然空有阴帅之名但是却无阴帅之实,甚至于保留的阴帅称呼更像是对于他的一种嘲讽。

    一种胜利者对于失败者,毫不掩饰的嘲讽!

    因此,今日回来他就是回来找面子的,最起码要把这个风格给立住,人可以死但是不能输了气势!

    “打打杀杀实在是太过于血腥了,轮回之事其实说白了本就是府君和后土神圣的事情,以我老马之见不如就让府君和后土神圣去争,我们在这里摇摇旗喊两句助助威就好了!

    ”

    马面一开口原本的气氛刹那之间就变得非常的诡异,原本暴怒的帝江刹那之间变得面无表情,五方鬼帝的神色变得非常的难看,杜子仁的脸色更是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看。

    帝释天神色莫名,只是视线不住的在马面的身上流转。

    楚谕:???

    马面的意思看起来是要止戈,但是莫名的就充斥着一股nongnong的怨气,言语之中看似没有说什么但是对于泰山府君却充斥着不满之意。

    “马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种场合不适合说这种事情!

    ”杜子仁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压低了喉咙劝解道。

    “怎么?昔年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现在还不让说几句了?”

    “地府十大阴帅陨落其六,黑白无常被镇压在无间地狱这么多纪元,我和老牛这些年在诸天万界当中时不时的就面临着清算,我们两个自从离开了洪荒多元宇宙之后不知血战了多少次,常年的大战连天血流干了以道骨去拼,道骨破碎了以大道去杀,最惨的一次我们两个差一点就彻底的下线连大道都被篡了!

    ”

    “现在我不能说说吗???”

    “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老马讲不得吗??”

    马面的声音非常的平静,但是其中蕴涵着的那股怒意却是谁都能够听的出来,而其言语当中的惨烈虽然在场的众人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单单听着也能够想象得到其中的凶险程度。

    “杜子仁难道你以为我和老牛的太易修为是怎么来的?是苦修亿万年漫漫修行上来的吗?”

    “我老马告诉你,我和老牛的太易修为是在一场血战一场血战当中杀出来的,尸山血海我老马都闯过来了,今天明着告诉你我老马回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帮他这个狗屁的泰山府君,我老马回来只是因为放不下地府罢了!

    ”

    “今日一战过后,无论是生是死我老马都与地府再无任何的关联!

    ”

    马面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的激昂,杜子仁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白马面心中的怨气,但是他却不认同马面此时的做法。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到了一种莫名诡异的气氛当中,楚谕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他就知道泰山府君轮回权柄被篡夺这件事情当中充斥着诡异,其中一定有着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轮回权柄真的那么好篡夺吗?

    以天道举例,天道乃是昊天上帝创立的,虽然他现在是天道第一序列并且可以cao纵天道,但是只要昊天上帝一句话就可以收回他拥有的天道权限。

    而轮回也是泰山府君创立了,因为以天道为例就知道几乎是没有人可以从泰山府君的手中抢走轮回权柄的,除非是泰山府君主动让出去!

    因此泰山府君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伤了马面的心,否则一尊太易大能是不可能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之下说出这样的话的。

    马面的话虽然没有撕破脸皮但是与撕破脸皮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如今马面给楚谕的感觉,就仿佛是泰山府君好像是为了一己之私让整个地府被连累了。

    在马面的心中诺大的整个地府不仅仅只是泰山府君一个人的还是他们这些地府人的地府,因此泰山府君昔年的行事肯定是不符合地府的利益,狠狠的伤害了这些地府人的心了。

    “老牛,你劝一劝老马,有什么事儿咱们私下说不行吗?”杜子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让马面的老友牛头来劝一劝,今天是地府的大日子实在是不宜再出现什么丑闻了。

    毕竟昔年的事情就只有地府高层知晓,包裹于现在的巫族知道的都没有几个,因为后土神圣是先有了轮回权柄后来才加入巫族成为后土祖巫,亦或者说是后土神圣有了一部分的轮回权限然后以加入巫族为代价让其余的十一尊祖巫帮助她夺得全部的轮回权柄。

    这些都是洪荒当中一些古老大罗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关于后土神圣是怎么获得了最开始的一部分轮回权柄则是只有少数地府高层才知道的事情。

    这件事情放在昔年来看没有什么,但是放在现在来说,放到现在泰山府君的处境来说这绝对是一件丑闻。

    因为泰山府君的一个决定直接让那个时代的地府直接倾覆,一个时代被彻底的葬下,残留下来的生灵也只不过就两三人罢了。

    最起码杜子仁明确知道的,昔年逃脱地府的生灵也就只有牛头和马面罢了。

    当年的十大阴帅陨落了六位,黑白无常一直被镇压在无间地狱当中到了现在都还没有被放出来,可以说当年的地府高层也就只剩下了牛头和马面。

    因此马面的心中有气他是理解的,但是不曾想牛头的反应也让他有些唏嘘。

    “好了老马,这些个陈年旧事还说它干什么,今日一战之后了解因果你我老友尽可以逍遥诸天万界,什么地府,什么轮回,都去他娘的!

    ”

    牛头的话充满了洒脱也不在意,显然他与马面一样对于地府与泰山府君已经失望透了。

    “二大爷啊,你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让这两位地府高层伤透了心?”

    楚谕的视线落在了地府最深处的巨大圆盘之上,宛若白玉一般的圆盘拥有六口漆黑的大洞,在圆盘的正中间则是两道被迷雾笼罩着的身影,这道圆盘就是六道轮回,其实真正的六道轮回到底长什么样没有人知道,就连创立六道轮回的泰山府君也不知道真正的六道轮回到底长什么样。

    因为六道轮回本身来说就是一股概念,当看到六道轮回的人心中觉得六道轮回是什么样子那么六道轮回就会以你想象当中的样子呈现在你的眼前。

    这就如同楚谕的天帝法相一般,当万灵觉得天帝应该是一个慈祥的老头那么楚谕的天帝法相就会呈现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当万灵觉得天帝应该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那么楚谕的天帝法相就会呈现出一个雄伟的中年帝王。

    归根结底大罗外相根据众生而变换罢了!

    六道轮回仿佛是感觉到了楚谕的窥探,轻轻震颤便将楚谕的视线隔绝在外。

    “唉!

    ”

    楚谕轻轻的叹息之后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其实他现在也有些麻瓜不知道该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设身处地,他没有经历过牛头马面的苦因此也就无法开口劝解他们俩,更重要的是他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更没办法开口劝解了。

    因此面对着这种情况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来战!

    !”

    牛头踏步向前,他一心只想要求战,他渴望鲜血来浇灌他早已经枯萎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