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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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要亲自来荆州?”刘表神色有些意外,疑惑道,“子柔,此言当真?” “有书信在此。”蒯良从袖口中掏出书信,待侍卫呈给刘表后,接着道,“主公,料是曹cao见陈宫势力渐大,自己独木难支,便想求得主公帮助。 主公,现在的曹cao,可不是之前的那个能与袁绍一决雌雄的曹丞相了,天子也离开了他的掌控,势力不增反减。 而主公为荆州之主,兼有天下第一的荆州水师,曹cao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对待主公了,为了拿出足够的诚意,只能亲自来见主公,商议联盟一事。 主公,此事甚大,切不可怠慢,即日起应整顿荆州兵马,严整纪律,不能失了主公和荆州的颜面。” “子柔先生所言甚是。”一年轻公子走至刘表身前,样貌生得清秀淡雅,剑眉星目,但不知为什么,脸色却略显苍白,正是刘表长子刘琦。 只见刘琦轻轻咳嗽一声,而后又道:“父亲,曹cao势力虽然大不如前,但仍有二州之地,麾下谋臣猛将极多。 此番来见,绝不能输了气势,否则必会处于被动地位。以儿臣看来,不如先使一大将,率我荆州三千精锐,于城外十里处迎曹cao。 待到城门前,再使城上军士一齐擂鼓,以壮声势。 曹cao见我荆州兵马如此雄壮,必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之情,届时,父亲只需在荆州城内安静等待即可。” 刘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么做,既可以杀灭曹cao的锐气,又有助于巩固他的主导地位,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不过,这大将必要文武双全,且不失风度才行。”刘表思索道,“若是有一点不慎,便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必须好好斟酌一番才行。” 然而,话音刚落,刘琦便胸有成竹道:“父亲勿忧,儿臣心中早已为父亲挑好了人选。” “何人?” “此人,与父亲关系非常人可比。” 听到这句,站在旁边的蔡瑁脸色一喜,心中隐隐有些预感,当即挺直了腰板。 “他身经百战,乃荆州众将楷模。” 蔡瑁神色肃然,心中却大笑不止:想不到这小子对我评价如此之高,看来以后还是少给他下点绊子。 “而且为人正直,一心只想匡扶汉室,对父亲更是忠心无二,乃是此次扬威的最佳人选。” “荆州竟有这般人物?”刘表面露惊喜,催促道,“吾儿莫要卖关子了,速速说出此人是谁。” “他便是……”刘琦看向蔡瑁方向,蔡瑁好像明白了刘琦的意思,一步踏出,沉声道: “主公放心,瑁……” “大汉左将军,刘备,刘玄德。” 嗯?! 蔡瑁惊愕的转头,看刘备微笑出列,又正色道:“备,定不负刘荆州和公子厚望。” 蔡瑁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一张大脸此刻涨的通红,最后,在众人嘲笑的眼神中,咬牙切齿道: “瑁必会好好整备水师,扬我荆州之威。” 随后默默退回了队列,恶狠狠的瞪了刘琦一眼,又阴沉的看向刘琦,仿佛要将刘琦生吞活剥了一般。 …… 邺城。陈宫身披大氅,惬意的站在城楼上,温了一壶酒,欣赏着雪满城墙的美景。 而身旁还站有一人,面容清雅潇洒,气宇轩昂,颇有一股战国时期燕赵游侠儿的气质,正是单福。 “单先生,近来过得可还算如意?”陈宫随口问了一句,好像在和邻里拉家常一般。 单福轻轻摇头,语气不悲不喜道:“陈将军治理有方,手下更有贾别驾,司马祭酒,吕温侯,魏校尉等当世大才。 三州万民皆歌功颂德,单福不过一庶民,又能有何不满?” 陈宫自然听出了单福言语之中的意味,自从他带魏延来投陈宫以来,就一直没怎么受到过重用。 唯一的一次,也只是在移驾刘协于邺城时,负责规划路线罢了。 想他当初踌躇满志的来助陈宫,结果到现在,魏延都混成校尉了,他却迟迟不得重用,心中自然是有一股怨气和不满。 但这也不能怪陈宫,只是在攻袁绍的时候,许都需要有人来守;在奇袭冀州的时候,也需要有人能助司马懿看好许都; 好不容易来到了冀州,可以施展才华抱负了,但去打一个袁谭,明显不需要倾巢出动,单福便又悲催的留下来了。 不是陈宫不想用他,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而现在,陈宫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单福拉拉关系了。
见酒已温好,陈宫亲自去提,为二人斟满了酒,而后缓缓道:“单先生,非是某不想用你,而是你不愿为朝廷做事啊。” “此话怎讲?” “某向来信奉君不负我,我不负君这一宗旨。而要想别人敢用你,或者能放心的为别人做事,最重要的,便是坦诚相待,对吧。” 见徐庶仍是不解,陈宫叹了口气,盯着杯中酒水,沉声道:“当初,若非他曹孟德猜忌我,且屡次针对于我,毫无信任可言。 某又怎会和他闹到今天这番地步?怕是早就一统北方,挥师南下了。我说的对不对,徐元直?” 当听到陈宫居然直接叫出直接的真名时,徐庶心中一惊,但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点头笑道:“陈将军是觉得某迟迟不说真名,而认为某不实诚?” 陈宫不置可否,又道:“每个人都有秘密,谁都不例外。元直,某不是怪你,恰恰是有重要事情想委托于你,才想把话说开了。” 徐庶眉头一挑,回道:“陈将军且说。” “元直,我听闻,你似乎有几位智谋过人的旧友,还在隐居山林,不肯出仕?” “陈将军,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我自然知晓,不会强迫元直去游说友人,以免伤了情分。 只不过,元直,你愿意做出表率,让你的那些旧友知道,这天下仍然有药可救吗。” “如何做出表率?”徐庶心中愈发疑惑,不明白陈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宫轻举酒杯,淡淡道:“待冬日过后,某将发兵幽并,徐州有臧宣高打理,但青冀二州还需有人坐镇。 这样一来,仲达与文和皆是抽不出来身,单凭我一人之智,还远远不够。元直,愿为我军祭酒吗,我相信你。” 徐庶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宫,刚想推辞,但见到陈宫那双明亮而又有神的眼睛,徐庶沉思一会,再抬头时,语气坚定道: “庶承蒙明公厚爱,愿倾毕生所学,助明公一臂之力。” 说罢,举起酒杯,和陈宫一起饮尽。 酒水微凉,赤心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