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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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好痛…… 快不行了……” 一处无人的府邸内,陈宫赤裸全身,泡在浴桶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正在接受从系统那里得来的奖励——张飞全部武力。 此时的他皮肤如烙铁般通红,散发出阵阵热气,原本满满一桶的水被蒸发至只剩半桶,表面漂浮着恶心的黑色杂质,随着水蒸气扩散开来,发出刺鼻的恶臭。 陈宫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如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缩在木桶里,甚至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不断膨胀的血rou,好像要撑破那层表皮。 这样的痛苦,从清晨一直持续到正午,才逐渐退去。 “哈……”陈宫长抒一口气,感受着身体里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力量,原本略显瘦弱的手臂膨胀了一大圈,稍一用力,肌rou便炸裂而出,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 而陈宫的脑中,更是多了许多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沙场厮杀经验。 “这限时任务奖励,还真是带劲啊,整个人感觉是直接换了一副躯壳。”陈宫捂着鼻子兴奋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实战演练一番,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得和张飞一样猛了。 但在那之前,还得处理一些事情。陈宫穿好衣服,将完美的六块腹肌和傲人的肌rou群完全掩盖住。此刻的他又恢复了往日青衫儒士的模样,但气质中却多了几分武将独有的沙场气息。 当陈宫来到城主府的时候,车胄和张飞的尸首都已经被装到棺材里,准备随军运回许都。议事厅内,各位将军也早已落座,空置的主位,自然是给本次的指挥陈宫留着的。 陈宫也不见外,直接落座。厅内此刻只有夏侯渊,曹纯,于禁,张辽,高顺,加上他一共六人。吕布追杀刘备还没回来。 陈宫看向坐于右手首位的曹纯,问道:“子和将军,一切都处理妥当了吗。” 然而,曹纯却只是无聊的摆弄着桌上的酒杯,对陈宫的提问置若罔闻。 这是,要给我下马威?陈宫面色一沉,语气逐渐变得不善:“子和将军,你没听我说话吗。” 听着陈宫森然的语气,曹纯嗤笑一声,斜眼看向陈宫道:“一个投降了的劣等谋士,让你坐主位已经给足你面子了,还想命令我不成。” “曹纯,你什么意思?曹公之前已经说了,一切听宫指挥,现在徐州刚刚安定,你就想闹事不成?!”陈宫一拍桌子,暴怒道。 “我什么意思?你陈宫算老几啊,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们卖力帮你挡住马腾,你早就被踩成rou泥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吊酸文人,有个卵用。” “子和,有点过了,此次胜利陈先生还是占首功的。”陈宫左手旁,一身轻甲的夏侯渊微微皱眉。 “首功?呸!他陈宫能有这功劳,全靠我们虎豹骑弟兄们的功劳! 还说什么万无一失,那马腾的五千西凉铁骑就这么杀过来了,他陈宫算到了吗! 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虎豹骑的弟兄吗!”曹纯再也按耐不住,也是怒砸桌子猛然起身,先是对夏侯渊喊着,随后更是指着陈宫鼻子质问道。 问题出在这啊……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宫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马腾突然袭击,给虎豹骑带来了不小的伤亡,所以曹纯才看他不顺眼。 “子和将军,宫没有料到马腾竟驻兵于此,确实是失策了。宫在此谢罪,他日若是有机会,宫会亲自到各位将士坟前祭拜。” “谢罪?你拿什么来谢罪?”曹纯怒气冲冲道,“某现在恨不得将你痛打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 “子和。”夏侯渊皱眉呵斥道,“休要胡闹。” “我没胡闹,我是认真的。”曹纯冷笑道,“是他自己要谢罪的,大不了换成比武,他陈宫也能反击便是了。” 如此过分的要求,夏侯渊自然不会准许,不是他偏袒陈宫,而是真怕曹纯一刀把陈宫砍了,曹cao那边不好交代。 然而,还没等夏侯渊发话,却听陈宫声音传来。 “那若是我打过了子和将军呢?”陈宫没有理会众人的眼神,而是风轻云淡的问道。 “你若是打过来我,某这辈子除了曹公的话,就都听你的。”曹纯边笑边说道。 “好,一言为定。”陈宫也笑了起来,对一旁的闷葫芦高顺说道:“高顺,把张飞的丈八蛇矛拿来,记得用布把矛头裹厚实些,免得刀剑无眼。” 高顺犹豫了一会,还是照着陈宫说的去做了。 “公台,不要逞一时之能啊……”张辽看陈宫玩真的,连忙抓住陈宫的手腕劝道。 但就在张辽刚抓住陈宫手腕时,却突然瞪大眼睛。 这厚实的手感,好像握住了一块发热的钢铁一般……怎么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谋士所有的!
陈宫注意到张辽神色的变化,微笑且坚定的抽出手来,张辽一个晃神,竟抓不住陈宫! “文远勿忧,宫,今时不同往日了。” “哈哈哈,伤我?好大的口气,果然文人都会逞口舌之利!既然你想打,那么说好。你输了的话,就当着三军的面,跪下给老子磕头,喊三声‘曹纯爷爷,我陈宫就是个无用的劣等谋士’怎么样?”曹纯仍然大笑着,但其中的怒意已经清晰可见。 “可以,那早点了断吧。”陈宫单手接过高顺递来的蛇矛,率先向曹军军营中走去。 单手拿起张飞的矛?夏侯渊瞳孔都微微一缩,他昨晚刚与张飞交过手,这蛇矛的分量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一般军士,双手拿起都有些吃力,他居然就这么提着走了?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是久经沙场的顶级武将,自然看得出其中的猫腻。 “哼,装腔作势。”曹纯冷哼一声,身为武将的骄傲不允许他露怯。 …… 刚经过一场战斗的徐州城,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即使大多数尸体已经被掩埋,但残破的墙壁,焦黑的树干,还有地上久久不能干涸的血迹,都在诉说着昨晚死者的痛苦和绝望。 陈宫就站在这片注满死亡的土地上,和手持长枪的曹纯相对而立。周围的曹军都停下手中的事,好奇的看向这场看似毫无悬念的战斗。 “那不是陈宫吗,他一个文人拿着矛干什么?” “好像是与子和将军闹矛盾了,现在要比武决高下。” “哈?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 陈宫对周围军士的嘲讽充耳不闻,只是抬头向曹纯喊道:“子和将军,准备好了吗?” 曹纯撇了撇嘴,撅起嘴唇学着陈宫道:“呜~准备好了么~酸死我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曹军哈哈大笑。 陈宫也笑起来,突然,他一个闪身,便从曹纯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下一秒,一道声音在曹纯耳边响起。 “你真是,老奶奶进被窝,给爷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