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 八章 啊桂和他的女儿

    　　转眼有是一年了，这段时间啊桂（在《身份》那章里提到过的人）经常想约B哥到酒家饮茶吃饭。其实啊桂是外省人，很吃得辣，他常说不吃辣就没力气干活，来广东二十多年了，这种口味还是没改。B哥认识不少外省的朋友，有些来了广东时间长了，也可能广东的天气和水土等问题吧，吃辣和不吃辣好像都没什么关系了。不少年青的人，还能说出满口的粤语，不知道还以为是土生土长的广州和附近珠三角的人。

    　　啊桂年清的时候，来广东做小工头又挣了点钱，在当时他的村子里，生活还算可以，也是最早来广东打工的人。由于在农村长大，肯定有点那个，为了生个儿子，的老婆前后共生了四个女儿。他老婆生第三个女儿前，B哥就刚认识啊桂，说起来也二十多年了。当年啊桂来做建筑不久，认识的人也不多，曾经问过B哥认不认识医院的人，当时B哥说不认识。其实B哥心里想，就是认识也不会帮你，第一就是那里是一条人命，第二个也感觉啊桂思想也太落后，已经是九十年代了。

    　　听说啊：由于啊桂超生二个，在当年肯定要把他的老婆抓回去结扎，连他的房子也给拆了屋顶，钱肯定罚了不少。十多年前啊桂挣了点钱，虽然平常啊桂一家人省吃俭用，一分钱也想分二边用。但是，啊桂是全村第一个开着小车回家乡的人，也是第一个把那旧房子拆除，从新建起四层洋房的人。因为有钱嘛，以前在村子看不起他的人，那些有头有面有面的人，都来擦啊桂的鞋，想捞点好处啊。

    　　很久以前啊桂就和B哥讲：“在他们的农村里，如果没有个男孩子，是给别人看不起的，所以他就生了四个，但都是女孩，但年纪也不少，才不再想生孩子了，主要应该是经济上吧”。阿桂也曾经对B哥讲过，他认识的人，有些人见老婆生了二个女孩，就和老婆离婚，要是赚了点钱的，就会再找个别的女人，结婚再生个男孩。不管怎样说，B哥总感觉啊桂也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父亲，赚到钱对孩子和老婆也不错。

    　　认识二十多年，B哥和啊桂可以说是老朋友了，对认识的那些来广东做事的人，B哥可以说和啊桂算是有缘分了。在同一个工地做事，有时候天天见面，在不同的地方做事，有时候一二年才见上一面。可能认识时机很长，二三个月时间，啊桂不打电话给B哥，B哥也会打电话问候啊桂一声，一般年底都会约出来吃饭见见面。慢慢大家的年纪都大了，开始会讲讲孩子们的事情，B哥只有一个孩子，几年前结婚，自己的孩子也有了，也三十多岁。但啊桂就不同，他刚五十岁，四个孩子到了要结婚的年令，所一啊桂就想帮自己的女儿们找个好人家结婚。

    　　啊桂可能经常和自己同村人住在一起，来广东也有二十多年了，到现在也不会说广东话，听也不太懂。其实啊桂认识很多广东的朋友，做工程也常接触到，和广东的朋友也很谈的来，他的好朋友很多都是广东本地人，到现在B哥也搞不清啊桂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那样说不出广东话来。

    　　很多年前了，啊桂约B哥出来吃饭，讲起他的四个女儿，啊桂好像有点感慨。他对B哥说：“大女长相不错，身材也好，大学毕业后，自己在广州市找的工作也算好，工资也算可以。但眼光很高，嫌这嫌那，总想找个有钱有面的人，有车有楼的人。快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在家乡里她这样的年令，孩子都读小学了”。几年前B哥就听啊桂讲过，啊桂四个女儿最高学历就是大女儿，其他的都是一般般的。

    　　几年前的事B哥又想起来了，当年啊桂的女儿毕业了，也找到一份工作，那时候啊桂的大女儿也快二十五了。啊桂很想找他以前帮过他做事的其中之一的那老板做亲家，叫B哥从中帮忙做介绍，他说他有几个女儿，喜欢那个都可以，还说B工你出面，成功的机会就大很多。见啊桂要求了很多次，就带啊桂去到那老板的家，其实啊桂和那老板也很熟悉，跟他做工程包人工也有几年，也为他做过不少的工程，只不过没去他家。

    　　那老板是本地人，有自己的商铺，一栋市区里的老房子，是祖屋，还有二套几十平方米的商品房，算是有钱的那种。这几年可能老了，也退休了，就没有出来做工程，老实说，他收租也够不错的。那老板也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从来都不会拖欠人工。那老板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是超生的，有钱嘛，超生也不算什么，最多罚款。

    　　那次B哥做介绍人也长了点见识，那老板的儿子年龄和啊桂的大女儿差不多年纪。在那老板的家里，B哥就再次讲明来意，那老板说没问题，年青人可以交个朋友，成不成由他们自己决定。跟着对阿桂说：“听说你有四个女儿，你方便就带你几个女儿和你老婆来看看，顺便吃饭”。B哥有点奇怪，过后几天就去问那老板，你找媳妇，你儿子找老婆，你想见啊桂的老婆干什么。那老板说“啊桂的女儿的素质，跟他的老婆的素质很有关系，所以要看看才告诉儿子。他喜不喜欢是他们俩个的事。

    　　后来啊桂有没有带他的老婆见那老板，B哥就不清楚了，只不过半年多后啊桂就告诉B哥，他的女儿和那老板的儿子谈不来，叫B哥有机会就再介绍一个。后来听啊桂说：是他的女儿不太喜欢那老板的儿子：“说那男孩什么都听父母说，做事没什么主意，整天顾着工作上的事。见面没什么讲，讲就是工作的事，像书呆子的样。还说问他能不能谈恋爱，他说父母同意就可以谈，所以见了几次面就没有了。

    　　后来B哥又帮他问过二个，一个也是以前当过老板工头的，但那老板一听是啊桂的女儿，就推辞说：孩子的事他不管。三年多前B哥再介绍一个给啊桂的女儿，但见了二面就不成了。听说啊桂的女儿嫌那男孩没车没楼，打几千元的工，虽然是独生儿子，但母亲退休了，父亲还未够年令退休，下岗在家里。这以后B哥就没在帮啊桂问这事了。

    　　今天B哥见到啊桂，快二年了，可能啊桂赚了钱，心情好吧，又胖了。啊桂告诉B哥，他的大女儿还未有结婚，还在谈着。但二女儿、三女儿都结婚了。二女儿嫁到他的家乡附近，现在没在广东打工，生了个女儿，在家里带孩子。三女儿和同一间工厂的人结婚，生了个男孩，丈夫是广东的人，现在和啊桂租的房子，一家住在一起。孩子啊桂老婆带，她俩还在工厂里上班。四女儿也有二十了，今天来见B哥，是想B哥再当媒人，介绍个男孩给他的女儿。

    　　B哥对啊桂说：“你当爸的，就让女儿自己决定，这样的事由她自己来做主”。啊桂说：“其实他的二个女儿出嫁都是他通过别人介绍的，刚好三女儿别人介绍的同在一间工厂里，所以很快就结婚了”。B哥就对啊桂说：“好吧，我就想想办法，但我总感觉结婚的事，由她自己决定”。

    　　故妄言之，故妄听之，没有影射，没有讽刺，如有相同，实在巧合，虚构矣，茶余饭后之笑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