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要找的人
刚才的情形太过于震撼,刚刚穿越过来的君时语不能很快的就接受这个可以修行的世界,一时间竟然被震惊到忘记反抗,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跟着楚延舟走进了王府当中。 而等到真的走进来之后,君时语这才反应过来,接着是忍不住的心悸,刚才自己因为震惊大脑一片空白,这楚延舟若是坏人,那自己刚才可就遇险了,在心里检讨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失态,君时语这才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现在居然是在楚延舟的王府! “王爷,”君时语连忙挣开对方的手,讪笑着道,“这么晚了,我应该回去了,这王府要不我过些时候再来参观?” 感觉到自己手中突然一空,楚延舟心里有点淡淡的不爽,而且刚才君时语对他的称呼他也不怎么喜欢,稍作思考,楚延舟决定做出大度的让步,对于现在的君时语来说这都是她第一次与自己接触,不太熟悉也是可以原谅的。 “嗯,我也觉得时间有些晚了,”楚延舟点点头,很是赞同君时语的话,“所以为了不麻烦,你今晚就在王府住下吧。” 这可绝对不行!君时语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这在王府里自己又没有什么熟悉的人,谁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虽然一直听闻楚延舟病弱,不过见识到了他今天的种种举动,君时语真是没有办法相信他真的病弱,自己怎么说也是学过功夫的人,结果在他面前简直像只小绵羊不堪一击,根据多年做任务的经验,君时语直觉这个楚延舟甚至比之前见到的楚曦铭还要强,只是在自己面前表现的不太一样罢了。 这种时候直接拒绝那是起不了什么效果了,君时语果断的拿出君家作挡箭牌,“王爷,”君时语脸上做出诚恳的表情,“我也是非常乐意在王府做客的,可是君家有规定,女子夜间不得独身在外的,我要是再不回去,肯定又要被家法伺候了。”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君时语说话的时候还加上了一点点害怕的语气,不知道的人一听还以为她以前因为这事儿被惩罚过呢。 可惜面前这人是楚延舟,是已经观察了她许久的楚延舟,于是在听了她的理由之后,楚延舟也不揭穿,只是淡淡的开口道:“你那庶妹今晚可是在四哥的府上呢。” 君时语一听这话,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稍作沉默,君时语垂下眼帘,“王爷既知此事,那为何还要留时语在府上?难道王爷也以为时语也是那样的随便的女子吗?” 一听君时语这话,楚延舟在心中暗叫不好,真是恨不得时光倒流把刚才的话收回来,君盈盈今日被人发现那样的事情,本就被印上了主动勾引皇子的烙印,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他本意不过是想将君时语留在自己府上,不过是想要证明君家根本没有这么一条家规,谁知道反而让君时语曲解出了这层意思。 楚延舟也是明白君时语那是想要离开,可是夜这么深了,她今晚也没有好好吃些东西,楚延舟可不认为君家会在回去之后还会特地为她准备晚饭。与其让她在君家委委屈屈的将就,他宁可强留她在王府,至少王府是自己的,没有人敢反抗他的命令。 “语儿,”楚延舟无奈扶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现在或许没有,可是谁知道你之后夜间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君时语在内心哼哼,反正她是没有办法相信面前这人的脸皮的,一脸坦荡的占自己便宜什么的,简直不能更可恶。 如果现在楚延舟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会觉得非常委屈,她是他认定的人,很快就会娶她才会对她做出那些事情,要是放在一般女子身上,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现在居然导致君时语这般防着自己。 “那你是什么意思!”君时语向来都是那种对方退一步立刻追上去的人,现在楚延舟明显让步了,她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王爷肯定是觉得时语在君家不受宠,所以欺负了也无妨是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就算是知道她现在无理取闹,楚延舟仍旧好脾气的解释道,“只是你余毒未清,晚上又没有吃什么东西,我只是想为你找大夫先看看,然后在我这里吃些东西,哪里谈得上欺负?” “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君时语来劲儿了,“你现在要么送我回去,要么就开门让我自己回去。” “胡闹,这么晚了还要闹着出去!” 在楚延舟继续说话之前,君时语的话被另外一个人打断了,君时语双手叉腰很是嚣张,转头把火力对准了来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哥?” 面前的男子一身绿色纱衣,一身正气挺拔的站在那里,一眼看过去就像是长在那里的一棵翠竹,一头墨色长发用一支木簪随意的挽着,倒是给这人身上增添了不少温和的气息,可惜这人如何温和也能把君时语吃的死死的,因为这人的模样正是君时语穿越前的哥哥——君奕溪。 君时语穿越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哥哥,若不是她偷了一件古物导致哥哥消失,她也不至于颓废那么久,就在自己遍寻无果绝望之时,突然一个人告诉自己只要来到这里就可以找到想要找的人。 如果说之前君时语还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她可是深信不疑了,因为自己的哥哥正站在自己面前,出了那身装扮不同以外,甚至是连脸上的表情都与前世如出一辙。 绿衣男子听到君时语的称呼,眉头微微皱起,“三小姐误会了,我并不是君家人。” 你当然不是君家人,你是我哥,我君时语唯一的哥哥,君时语略带些兴奋,跑到君奕溪面前,“呐,你是不是叫君奕溪?”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君奕溪有一瞬间的讶然,他为了避嫌可是从未在外说过自己的真名,知道的人并不多,而这京城唯一知道的人就在面前了。 难道是王爷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