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初吻
是我不引人注意。 △韩延宇看着周围盯着虞娜的人群，示威般的把虞娜搂过来。 虞娜：（冷眼看着韩延宇）韩延宇，你如果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韩延宇：（立刻松手）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 △韩延宇带着虞娜往吧台走去，老杜一脸笑意。 20、夜/内（地下酒吧吧台前）/韩延宇、虞娜、老杜、群众若干 老杜：（小声）你小子泡妞的功力……长进也太快了。 △韩延宇在吧台前一屁股坐下，哈哈笑着，看一眼虞娜。 韩延宇：（小声）那是你以前小瞧了我。 老杜：（笑）是，是，是我看走了眼。 韩延宇：（小声）虽然没查到你说的什么家族，但是我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人。 △虞娜冷着脸，不看两人。 虞娜：你们两个悄悄话说完了？ △老杜给韩延宇倒了一杯威士忌。看看虞娜，又看看韩延宇。 韩延宇：（对虞娜）喝什么？ 虞娜：水。 老杜：我们这里只有酒，没有水。 韩延宇：大小姐，你不会是没喝过酒吧？ △韩延宇笑望着虞娜。 虞娜：谁说我没喝过，（用力拍吧台）来杯威士忌不加冰！ △韩延宇撇了撇嘴，老杜倒了杯威士忌递给虞娜。 △虞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拍在桌上，老杜和延宇楞了一下。 老杜：好酒量。 △老杜笑着朝虞娜竖起大拇指。 虞娜：（冷冷得）我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韩延宇：老杜，这是虞娜，虞家的大小姐，（用手指着老杜）这是老杜，消息倍 儿灵。 虞娜：（不满）你别告诉我，你就指望这酒吧混混的消息？ 韩延宇：怎么是酒吧混混呢？我们老杜可是不折不扣的包打听。 老杜：谈不上，我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朋友多，所以小道消息自然也就多了。 韩延宇：对，据说他以前还干过狗仔。 老杜：（屡屡络腮胡）听他瞎说，我呢，平时就喜欢研究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什么奇门遁甲，推背图，也略懂一二。 △虞娜与韩延宇对视一眼，韩延宇对虞娜点点头。 虞娜：那些带走虞彦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老杜顿了顿，看着韩延宇，韩延宇一摊手。 △老杜低头微微一笑，之后身体趴在吧台前。 老杜：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我听客人说，最近来了一群神秘的人，好像跟什 么黄金纪元有关，不知道跟你问的那群人有没有关系。 韩延宇：什么是黄金纪元？ 老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21、夜/内（谢开成实验室会议室）/明浩轩、神秘人 △灯火通明的会议室里只有明浩轩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他手中紧紧握着手机，眉头紧锁。 △屏幕上是与“神秘人”的对话框。 明浩轩：（VO）黄金纪元？ 神秘人：（OS）宇宙诞生之初，就是十维空间，一个完美的世界，毫无瑕疵。可 惜，后来宇宙的能量不足以支撑十维空间的存在，于是向九维空间坍塌， 没过多久，九维空间又向八维空间坍塌…… 明浩轩：（VO）一直坍塌到我们现在所熟知的这个三维宇宙空间？ 神秘人：（OS）并且这种状态稳定了下来。但它绝不是宇宙的本来面目。 明浩轩：（VO）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 神秘人：（OS）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真理。 明浩轩：（VO）真理是什么？我不知道！ 神秘人：（OS）你已经见到盖亚了，难道还不明白真理？ 明浩轩：（VO）这和盖亚有什么关系？ 神秘人：（OS）高维度理论，可以解决你现在遇到的一切难题。 明浩轩：（VO）你是说，盖亚是更高维度的生物？ 神秘人：（OS）你终于登堂入室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真相，远不止于此。 △明浩轩看着“神秘人”发来的新消息，半张着嘴，眼睛瞪大，惊。 △明浩轩皱着眉头，将手机扔到一旁，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22、夜/内（地下酒吧卡座）/虞娜、韩延宇、群众若干 △虞娜和韩延宇对面而坐，韩延宇有滋有味的喝着酒。虞娜面色游移不定，有 疑惑，有震惊。 虞娜：刚才老杜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空间之上还有空间？ 韩延宇：只是猜测，他以前跟我提起过这个概念，所以我查了一些资料。 虞娜：我还是没法接受，高维度空间，时间上的平行，这一直只是理论上的概念。 毕竟谁也没见过。 韩延宇：霍金的《时间简史》，看过吗？ 虞娜：（转脸质问）你看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韩延宇：（尴尬）呃，我也没看过。不过理论我略知一二，霍金先生说，按照宇 宙进化轨迹，在三维之上肯定还有更高维度空间的存在。 虞娜：（冷笑）我更愿意相信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陈年往事，让我爸爸他们一直隐 藏着真相。 韩延宇：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小白脸家里也是避讳得紧，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 有钱人的思维。 △虞娜扬起拳头又要打人，韩延宇立刻抬起双手护住自己的脸。 韩延宇：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桓城！ 虞娜：说桓城也不行！ △虞娜打了韩延宇一拳，韩延宇惊呼哀嚎。 韩延宇：（委屈）还真打啊，把我打残了看谁陪你找你哥。 虞娜：你有那么脆弱吗？！（不屑） 韩延宇：本来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的，但你这种态度，还是算了。 虞娜：（紧张）什么东西？ 韩延宇：不告诉你，除非你向我道歉。（无赖状） 虞娜：那我就打到你招供！ △虞娜站了起来，对韩延宇拳脚相向，韩延宇被打得惨叫连连。 △远处，老杜一眼不眨得看着两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冷得笑容。 韩延宇：好啦！好啦！我错啦！你别再打了，再打就要半身不遂了！！ △虞娜停了下来，扬起下巴威胁意味十足地睨着韩延宇。 韩延宇：怕了你了。 △韩延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折起来的打印纸，交给虞娜。 23、夜/内（桓氏豪宅客厅）/桓睿玲、歆歆、桓城 △桓睿玲喝一口茶，桓城和歆歆都看着她。 桓睿玲：做慈善倒是个好事，只是难度会不会太大？毕竟歆歆你要救济的地方是 个无人地带。 桓城：郊外森林，你的慈善落脚点为什么会在那？ 歆歆：生态环境一直是重中之重，城市周边沙化严重，绿色植被越来越少，雾霾 阻挡了人与人之间更贴近的交流，（顿了顿）而且，我小时候就生活在那 片森林附近。 桓城：（惊）你？那附近有人居住吗？ 歆歆：在城市边缘，有人还是向往着清新自然的生活环境，不愿参与到城市生活 中的混沌忙碌。 桓睿玲：混沌忙碌？（若有所思） 歆歆：（起身向桓睿玲浅浅鞠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么多年我一直想 做一些事情帮助他们，可是我的力量太小了。这次冒昧请求，是希望桓氏 集团能出手帮忙。 △歆歆楚楚可怜地望着桓城。 △桓城和桓睿玲互看了一眼，沉默着。 歆歆：其实，做慈善并不是毫无回报，社会舆论会大力支持，对于桓氏集团是一 次很好的宣传，而且，贵公司这次的游戏主题，不是也以环保为主题的吗 我想，这比我的影响力要大得多。 桓睿玲：（大笑）那么我们桓氏的整个宣传方向会有大幅度调整，就不会再用你 做代言了。 歆歆：歆歆别无他求，要是桓夫人愿意相助，感激不尽。 桓睿玲：（对桓城）现在桓氏的话语权都在你手上，说说你的看法。 桓城：（看一眼歆歆）资金上基本不存在难度，运作得好是一次绝佳的形象宣 传。cao作上的难度还需要做一些调查和预案。 桓睿玲：具体的事情你去办吧。 △桓睿玲起身，准备离开。 桓睿玲：你们聊，我这个老太太就不掺和了。 △歆歆忙起身，向桓睿玲行礼。 桓城：我扶您上去吧。 桓睿玲：（看一眼歆歆）去吧。 △歆歆环顾着桓家，似乎有些久违的样子。 24、夜/内（老杜酒吧卡座）/虞娜、韩延宇 △虞娜翻了翻几张电脑成像。 韩延宇：这些都是我根据当时的印象用电脑合成的。 虞娜：嗯，画的挺好。 韩延宇：你这话什么意思？ 虞娜：那你让我怎么说？全是无面人。 △虞娜将几张纸推向韩延宇，上面是玛丽和暗陆族人的造型，但面部空白。 韩延宇：他们当时带着面具，我只能画下身材造型，不过根据他们的眼睛和嘴来 推测…… 虞娜：你今天提起的神秘人？ 韩延宇：很像歆歆身边那个助理！ 虞娜：（笑）不靠谱，这年头还能相信脸？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不看字幕你认 得出谁是谁？ 韩延宇：今天小白脸可是和那个女明星一起来的，你不会是吃人家醋了吧？最毒 妇人心啊。 虞娜：（笑着凑近韩延宇）那你又怎么解释？第一次见到歆歆身边的助理就栽赃， 无毒不丈夫啊…… △远处，老杜抽着雪茄，冷眼看着两人，手里玩弄着一只酒杯。 25、夜/内（桓家别墅大厅）/桓城、桓城（少年）、歆歆、猫（歆歆猫的形态） △桓城带歆歆四处参观，歆歆怀念地望着四周。 【闪回，闪回部分桓城皆为少年】 △桓城在别墅里到处找着猫，小猫躲在沙发底下，瑟缩着身子。 △桓城看到了沙发底下的猫，走了过去，趴在地上，微笑着望着小猫。 桓城：（温柔）你怎么躲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小猫警惕地望着桓城，桓城伸出手，想去抱小猫，被咬了一口。 桓城：（吃痛地收回手）你怎么又咬我？我只是想带你去晒晒太阳，这样有利你 的伤口恢复。 △小猫似乎听懂了桓城的话，当桓城再伸出手抱它时候，不再反抗了。 △桓城望着怀里温顺的小猫，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头。 【闪回止】 桓城：歆歆小姐？歆歆小姐？ 歆歆：（回过神）嗯？ 桓城：（微笑着望着歆歆）你怎么了？ 歆歆：没事。 桓城：歆歆小姐，今天是专门为慈善的事而来的吗？ 歆歆：嗯，慈善的事还希望桓总能够成全。 桓城：有件事我不知是不是该问问你。 歆歆：桓总，您不要每次都对我那么客气，显得好见外。 △歆歆伸出手，想去拉桓城的手，被桓城不留痕迹地躲开。 桓城：（有些警惕地望着歆歆）你听说过三个月前那片森林边缘动物袭击人类的 事吗？ 歆歆：（微笑）桓总您跟我提这个干吗？（媚眼如丝地望着桓城） 桓城：不，不该说他们是动物，应该是怪物。 歆歆：（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怪物？桓总您是在逗我吗？ 桓城：抱歉，（对歆歆微笑）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吧。 歆歆：桓总您真会开玩笑。我还以为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平日里都会很严肃呢，没想到您还挺平易近人，还会跟我开玩笑，歆歆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歆歆不停向桓城暗送秋波，桓城全当没看到。 桓城：歆歆小姐才让我惊讶，像您这样子的大明星，居然心系那么多贫民百姓。不过这个世界太大，太复杂，想凭一己之力去改变世界，只会碰个头破血流。 歆歆：不努力过，怎么知道不行？其实世界本不是黑暗残酷的，就看你用什么方 式去对待这个世界，你对它好，它自然会给你好的回馈，可是如果过度滥 用资源，便会有新的物种替代地球的掌管者。 桓城：（皱眉看歆歆）你说什么？ 歆歆：（笑笑）我瞎说，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桓城：（沉默片刻）好，我送你。 △桓城送歆歆出去。 26、夜/内（桓睿玲书房）/桓睿玲 △桓睿玲坐在书桌后抽着长烟斗，房间昏暗，只有桓睿玲嘴边的烟斗发出暗红 的光。 △桓睿玲眉头紧锁，回忆起刚才歆歆的一举一动。 【闪回】 △歆歆姿势标准的捧起茶杯，浅饮一口，放下茶杯。 △歆歆坐在沙发上，姿势淑女而端庄，双手叠放在膝盖上。 【闪回至】 桓睿玲：贫民窟里的落难公主吗？这个歆歆在撒谎。 27、夜/外（桓家别墅门口）/桓城、歆歆 △门口有明亮的灯光，一辆车停在门外。 △桓城陪着歆歆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歆歆：谢谢你，桓总，期待你的好消息。 桓城：（微微颔首）歆歆小姐，慢走。 歆歆：都说了几次，叫我歆歆就好。桓总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咯？ △桓城不语，只是礼貌的微笑。 歆歆：你这么体贴温柔，虞娜小姐跟你在一起得多幸福。 桓城：温柔？ 歆歆：（自觉失语）我……感觉…… △桓城依然微笑，为歆歆打开车门，歆歆坐上车。 △歆歆开车，后视镜里桓城一直站在门口目送。 △歆歆看着后视镜里的桓城微微一笑。 △歆歆车子远去，桓城站在门口皱起了眉头。 28、晨/内（虞家别墅虞娜卧室）/虞娜 △卧室内布置极为简单，房间内一片漆黑，中间一张大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虞娜穿着日常衣服躺在床上沉睡，她皱着眉头摇头晃脑睡得很不安稳。 虞娜：（呓语）放开我哥哥……不要！哥哥！ △虞娜大叫着从床上坐起，茫然四顾，表情变得很哀伤。 虞娜：（坐在床上呆呆地）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29、晨/内（虞家别墅客厅）/虞振北、虞娜 △虞振北冷着脸坐在沙发上。 △虞娜从楼上下来，看到父亲，有些胆怯。 虞娜：爸，吃过早餐了吗？ 虞振北：你什么时候学会晚归了？昨晚干什么去了？ 虞娜：（结巴）遇到一个朋友，出去……转转。 虞振北：转到凌晨才回家？是跟韩延宇吧？ 虞娜：（一惊）你怎么知道，是桓城告诉你的？ 虞振北：（冷哼）自己女儿的事，用得着别人告诉我？ △虞娜沉默，低着头。 虞振北：我还知道你跟那混小子去了地下酒吧，你怎么能跟他去那种地方？万一出了事…… 虞娜：你跟踪我？！ △虞振北一愣。 虞娜：（声音突然提高）为什么跟踪我？是跟他又怎么了？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虞振北：（生气）这个孩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最好不要和他再有任何接触！ 虞娜：不，您得告诉我为什么！ △虞振北一顿手中的拐杖，虞娜一惊。 虞娜：是不是又有什么秘密？ △虞振北缓缓起身，不理虞娜，转身准备离开。 虞娜：爸爸，您到底在对我隐瞒什么？ △虞振北身体猛地一震，倒吸一口凉气。 虞娜：您这不是在保护我，是在蒙蔽我！以前，你就以保护我的缘由，用您的双 手捂住我的眼，现在，这双手该放下了。 △虞振北缓缓迈步离开，虞娜在身后看着父亲，神色复杂。 △虞振北走了几步停下。 虞振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苦心。桓城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希望你们能有个安稳的生活。 虞娜：爸爸！ △虞振北头也不回得离开。 30、日/内（谢开成实验室）/谢开成、明浩轩 △早晨的阳光斜斜的洒进实验室，明浩轩熬得两眼通红。面前的显示屏上是盖亚的基因序列和复杂的数据。 【门撞击墙面的声音】 △谢开成气冲冲得走进来，将一叠报告扔在明浩轩面前。 △明浩轩一惊，怯生生得站起来。 明浩轩：老师…… 谢开成：（怒）明浩轩！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出现这种基础错误？！ △明浩轩蹲在地上，捡起几张纸，认真看着纸上的内容。 明浩轩：（怯生生的）老师……对不起……我…… 谢开成：我给你说过多少遍，做科研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要始终保持着严谨 细微的态度！你知道这一个小数点上的错误，列入公式里，会得出什么 荒谬的结论？ △明浩轩低着头，沉默。 31、日/外（谢开成实验室外空地）/明浩轩、谢开成 △明浩轩蜷缩在花园的角落里，闭着眼睛，将头埋在膝盖上。 谢开成：（OS）浩轩。 △明浩轩听到谢开成的声音，条件反射般直起身子站起来。 明浩轩：是我失误了，对不起。 谢开成：（拍拍明浩轩的肩膀）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启发？关于盖亚。 明浩轩：有些东西，我犹豫很久。 △谢开成直直的看着明浩轩。 明浩轩：（深吸一口气）宇宙是多维的，并且由于能量流失和自我膨胀，其总体 不断的由高维度向低维度坍塌，经过亿万年的演化，终于形成了我们所 生存的三维宇宙。 谢开成：（睁大眼睛沉默片刻）你的推论很有意思。 明浩轩：您认同这个观点？ 谢开成：基本认同。根据熵增理论，孤立系统总是从有序走向无序。如果没有宇 宙外围造物主的话，那么宇宙本身也是一个孤立系统，它的发展趋势也 是由有序走向无序。 明浩轩：更低的维度使得光速变慢，生命存在更加低等，总体上呈现一种无序的 状态。那么维度越高，宇宙这个系统越是有序的，十维空间，便是宇宙 最初始化的高度有序状态。 谢开成：没错，所以维度坍塌的理论是站得住脚的。 明浩轩：盖亚的DNA结构符合地球生命的存在准则，且和人类息息相关，所以 它不可能是外来文明生物，那么就只有两种解释，它原本是更高维度的 生物体——起码在三维以上，所以碳十四年代测定法也对它无效。 谢开成：另一种呢？ 明浩轩：它是高维度物种在地球上的产物。 谢开成：（思考片刻）虽然这个理论无法证伪，也无法证实，但目前来说，它从 逻辑上是成立的。 明浩轩：我还有另一条逻辑线，可以解答我们遇到的另一个困惑。 谢开成：说来听听。 明浩轩：在宇宙中有这样一条法则，当高维度向低维度坍塌时，由于量子状态发 生了改变，任何物体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质量湮灭。 谢开成：所以呢？ 明浩轩：随着宇宙高维度向低维度的坍塌，盖亚自身的能量也在逐渐消耗。当宇 宙坍塌到第三维度空间时，盖亚自身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于是它分裂 开来，以更加细微的个体状态生存下去…… 莫开城：更加细微的个体？ 明浩轩：没错，（坚定地看着谢开成的眼睛）这就是人类。 谢开成：（怒）不可能！浩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个推论，完全改 写了人类存在的终极意义！ 明浩轩：老师…… 【第四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