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书阁 - 都市小说 - 狂命自由在线阅读 - 4回--同学叙事 篇

4回--同学叙事 篇

    班长说:什么好消息?

    古仙说:即日起,我们算是解放了!可还记得?以前我们不是总在感叹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如今到头,你们不愉快吗各位?

    大家愤然吁声,无人搭理他。

    其实古仙话理也实在,以前大家确是常常如此愁闷地长叹,“这般日子何时是尽头。”而今天却到头了,虽然没有长叹,但大家仍是那样愁闷,为何呀?

    古仙看大家没劲,又说:当然,好消息之后,总免不得埋伏有坏消息。

    大家同样默不作声,全当他是一个无聊人。

    无疑,我现在倒有心零听古仙赞一词,问:什么样坏消息?

    古仙微微低下头,仿佛故意将气愤带入低迷,他说:这一次,意味着,咱们三年的辉煌的群体就此解散。(他已壮烈的语调说道)同志们!我们的兄弟情啊!各位,走好了!

    夏日说:对是对,但也用不着这样嘛!像是我们都要遭枪毙似的。

    小安在一边说:呵,这的确是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可左说:唉,只要是群体,总有解散的一天,你看那香港的四大天王,不是一样也要解散吗?况且人家是天王级别呢!相比我们这群混混式的群体,正常极了。散就散吧!保持联系,大家不是都有Q吗?以后Q一下不就行了吗?三年后,我们再搞个聚会,还是一群好汉!

    夏日说:好汉?听起来挺宏伟的,这听来更像是去投胎转世一样。

    肖亦说:Q呀?我还没有,我们这个群体好像就差我没有呢!那以后我怎么跟大伙联系呢?是件极伤脑筋的问题啊。

    夏日说:没事,我们能联系上,就不可能少了你,哪怕是挖地三尺。

    肖亦说:要不我也学上网?

    我说:最好别学,学这些没多大好处。

    肖亦说:怎么没有,能和大家保持联系呀!为什么要阻止我呢?再说,外边的人都说,不会上网的人是文盲。

    班长说:会浪费很多时间的,况且网上又有太多未成年人不该了解或看到的东西。

    小安说:是呀!其实上网是毫无意义的,我都长久不到过网吧了,再这样下去,估计都要戒掉了。

    可左说:说来我也是。我当年,就是被那句“不会上网的人是文盲”给害的。

    夏日说:我到没有,昨天刚去坐坐,两个小时下来都玩着游戏,越玩越是起劲。

    我说:你那是什么玩法?分明是处在虚幻里挣扎不出来。

    古仙说:所以说劝你别学,我们现在都是受害者,别像我们走火入魔了,那天我们过度依赖网吧而无法自拔了,跟败类就别无二致了,那时候你就懂什么叫做后悔。我现在要是你,宁做文盲不做败类。

    肖亦说:可是,我根本发觉不出你们哪里入魔?

    可左说:这你是分便不出来个具体的,你年纪未成,很多事不懂是正常,日后必有明白的一天,不用无谓地问。

    肖亦说:哪天以后,我去一探究竟不就了事了,对吧?

    可左说:随你,许多东西都是勉强不来,就像那个要跳楼的人,明明不想死,也要勉强装给人看,可谁知道那人一走到楼顶边缘,往下一看,腿一软,整个人就下去了。

    肖亦愣住看可左,一会儿说:不会吧,上网这么可怕吗?

    夏日说:嗯,是的,跟可左的理解差不多。

    肖亦没敢再吭声,他沉默住了。大伙都默默无语须臾。

    我实在难于明白,我们是为何?都竭力反对肖亦接触网络,若说对他是害处,想想也未必,如只以网络在好一方面发展,倒没别的什么,但我们在担心什么,难道我们此举,只出于自私?甚至我对可左刚刚对网络的说法,我确实零乱了。

    小安试图绕变话题:奇怪,今天的云已是很高,可是听不到光云的讲话?

    班长说:还用说,看,教室里围着一堆女的,就知道我们云大侠正忙。

    大家一片噢声:噢……!也是。哈哈哈。

    古仙说:光云真是好料子,很是懂抓住时机,算到时间也要末了。

    其实,他们都渴望拥有光云一样的魅力,受到众女生追捧。可是他们始终不能,每次与班里的女生说话时,总是遭到冷落,所以开始那阵子,他们都存有嫉妒之心,日子一长,便习惯了。而我几乎拥有光云那样的魅力,却不同光云那样,她们反遭到我的冷落。他们又为我觉得可惜,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大抵指明,学生们学业未全懂倒先想弄懂世间情为何物,这在前头,是不大好,但学生们的这方面兴趣先在前了,对于家长教师,乃至教育局,都是十分头大的事。

    大家无话了,眼前能看到的,是越来越静的校园,说明学生都进了教室,只有一些较为懒散的学生在室外,这懒散的学生,不排除我们。我巡视一周,每个班级走廊都聚集着上下不少男生,一年级的,二年级的,三年级的一个样,仿佛要将懒散进行到底。老师不到不进室,原因我想都在之前呆在教室里的时间太漫长,而除了我们不是,我们是等老师捧着一沓纸张和一沓在社会上没用的毕业证进了教室后,我们方才进,这并非我们的胆大妄为,而是老师的特别指使,为何呢?她没说。

    我们坐回位置上,大多是横竖不正,老师说:请大家坐好,我说一下,等下发完这些东西之后呢?校长要求我们班与三班来一场球赛,称之为毕业赛,……

    老师没讲完,下面就一片呼声,教师继续说:安静,听我讲完你们再吵,你们可以不打,但人家三班是打定了。

    一个不懂篮球的代我们说:他们打,跟我们有什么事?

    老师说:和你们当然没事,只不过人家说你们怕输而逃避。

    另一个说:老师你的击强法太烂了,哈哈哈。

    老师说:我并没使用什么击强法,只是校长的面子你们总不能不给吧!校长刚才说了,他想在你们离开这学校前,再看一回你们打一场球。就当作是留给他的唯一的好印象,他说你们打球还是可公人看的,所以你们打不打?

    老师所言实在带有攻击性,可能都有伤了许多好学生的心。

    这时大家都没人回老师的话,唯有一些连篮球都不清楚什么形状的说:不打不打,老师快把成绩发下来吧,及着回家呢!

    那几人的话,老师没去理会,而是注视着常打过球的我们。她看我,她另类的瞳孔,我没啥可做抵挡,干脆低下头。她看他们,他们看班长,班长居然懂得把手放到脸上,做抵挡,躲避他们别样的眼色。他们忽然改看我,无地可躲,干脆学习班长,使手撑住脸。

    班长终于开口放话:老师,且慢,别追逐,待我们先商讨顷刻,后给你答复。

    老师说:好,那我先把这些东西派下去。

    我拿到自己的成绩单,没看,也没作何感想,就折起放进口袋里。老师发完后,我又拎着椅子坐到走廊外。并没有及时讨论球赛的事也不知晓他们,大体都习惯了拖着,不急。我出来,而后他们也随尾,大伙又坐到一起,显然与之前一样再次成一堆。

    班长说:肖亦,我看看你成绩。

    肖亦说:不怎么样。

    可左说:暗雨,成绩怎样?

    我说:能怎样?无一门是好,可说满门cao崭。

    可左说:依你为人,应该过得去吧?

    我说:一个小学基础都没有的人,他可以吗?显然,他不可以。

    可左说:不能这么想,乐观,乐观,我们都一样的成绩,已是事实,我们也没法,如同人家孙悟空一般,永久是那72变,还不是一样得乐观地去取经。

    我说:他72般变法足以混了。

    光云说:各位哥儿们,把你们的成绩拿出来,我通看一遍。

    大伙的成绩如何好于不好,是没有写出得很明了的,成绩单上写的是,特优、优、良、中、及格这些字样,差字是肯定没有。如果说分数,除了班长大伙的每科没有一人能达到及格分数。这些在平时看过他们的作业就可以得个了解,加上课堂上他们不像话的表现,已无疑。女生也一样,平时懒懒散散,全班大部分女生给我印象都不怎么好,所以她们的成绩绝对也是“懒懒散散”的成状,无疑。男生女生根本上就没几个像来学东西的,全像是来学着混日子一般,当然,来学的是有少数吧!也许,这个私办学校,就是与众不同。再当然,学校出了这些学生,很伤社会的美好成长。或许还不够深刻,所以无人关注。

    校门好像没有开,都不怎么见有人离去,难道他们全知道有球赛可看?我把视线移到三班走廊那边。他们那帮打球的时不时放眼看来,还有张扬的笑声,仿佛对球赛已稳cao胜券,看得我们必输无疑似的。或许也不奇怪,三年来学校每次举行比赛,我们都没赢过他们。他们常常在我们眼前嚣张,也颇正常。而每次与他们比的过程与结果相差不远,前面我们领先,到最后因体力问题,被他们反超。每回的比赛,输球都在十个左右。这样,使我的思想老跟我们国家篮球队的当年联到一起,总觉得我们球队的情况跟国家队略有雷同,一遇强队,且是不好情况,总在比赛的最后失分了,没有了大大的反抗之力,给对方任意摆布,无法再施展其力。

    一个小规模看成绩风波过后,班长忽然将话题踅回道上:各位,打不打?

    夏日说:我一向是无产阶级,你们决定。

    肖亦说:你是,我又何尝不是呢?呵。

    可左说:看来大家被这事难住了?

    光云说:这一次,我一定弄死他们。

    班长说:嗯,有骨气。

    光云说:喂,到底打不打啊?别人三班的都站进球场里去了,妈的,他们这挑衅都挑到我们家里了。

    我正在考虑如何的战术能赢他们,因为这次可是最后一次与其交锋,能否扬眉吐气,只看今朝了,无论怎样都要把他们踩在脚下。这场比赛对我们来说,也算重要,更有一定的意义。只要我们拿下这场,某种意义上看,我们则是永远的赢家。

    我现在憋了一肚子气,燃烧了,我说:人家都上场了,我们应该不再犹豫!

    其中二人回说:对!

    光云说:我们的口号是“弄死他们!”

    光云这口号一出,大伙傻住了。

    古仙似乎也有气于体内,说:肖亦,你去托人转告三班那群人,我要……弄死他们。

    肖亦说:好,我即刻就去。

    古仙这一句实在有力,仿佛是一条导火线,把大伙的斗志点燃了。

    夏日说:对!早该这样,看他们哪里嚣张!(夏日伸出手,我们搭到一起)我们的口号是——弄死他们!

    不知校长何时停在我们后面,他说:你们要弄死谁啊?

    校长的突然现身,令大家鸦雀无声,尴尬环绕周围。

    校长问:还没上场啊!不打了吗?还是举白旗?

    班长说:哪里!我们正做思想热身。

    校长说:哦,能否迅速些?别拖太多时间,场里场边已聚集不少人影,也许就差你们了,你们耍大款也不用耍这样久啊。

    光云解释道:噢,校长,您误会了,我们刚在研究战术,这就准备走。

    古仙似乎略有些惊讶,之前的威风也灭了,糊涂道:校长,你好!

    校长对他微笑,他自感自豪,笑了。于是大伙们都用尊敬目光看校长,样子古怪,仿佛不见到校长已有**年,或要在最后一天记住校长那慈祥的脸皮。

    班长终于起个带头作用,说:好,时间到,大家上!

    校长说:这就对了,孩子们,祝你们好运。

    到底是大伙仰慕的正校长,说走就走。至于为何仰慕他?这说来我又怕话长,便不说。刚提到个“正”字,大抵已表明埋下伏笔。这年头,有些事总爱有“正”有“负”,也有“正”有“副”。这个“正负”,是常用在学识上的;然而这个“正副”,大多是用于官吏方面,到此自然体现出,有了正校长,就不例外有副校长。提到副校长,在学生们心里印象可与正校长相反,比值为一百八十度是毫无疑问的,为何跟正的有如此大的反差呢?从另一方面来说,我确实是怕话长,至此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