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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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溪以前不会骑马,现在她会武功了,也敢骑马了,只见她凌空飞跃,骑到马背上,抖动马的缰绳,用力一夹马的肚子,马风驰电掣般的向前跑去。 晨溪头上的丝带随风飘逸,本来就风姿俏美,此时更是宛若仙子落凡尘,司南之恒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背影,不禁展然一笑。 司南之恒也骑上马,紧跟其后,他们往皇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他们来到了一个村镇,这个村镇很冷清,路上一个人没有,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 晨溪很好奇的跟司南之恒说:“哎,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司南之恒也觉得奇怪。 他们渐渐走的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地方,只见几个官兵堵住了路口,截住了他们两个的马,大声的说:“你们干什么的。” 司南之恒收住马的缰绳,马停了下来,说:“我们就是赶路的。” 士兵大声说:“你们要想从这个路上走,就得留下些银两,才能走这条路。” 司南之恒疑惑的问:“为什么啊?这路不是可以随便走的吗?” 为首的士兵说:“现在是藩王当皇上,他下命令所有人走这重要的路都要交钱。” 司南之恒大声的说:“哪有这种荒唐的说法,走路要什么钱呢?” 他看了一眼晨溪,但是他觉得,晨溪现在着急要救慕容清新,便说:“给你们吧。” 他就顺手掏了一把银两递给旁边的士兵,士兵放过他们俩前行了。 他们刚回过走不远,就听见后面有吵闹的声音,看见一个年纪大的人,领着一个小孩子要过这条路。 士兵同样向他们要钱,但是老人说:“我没有银子啊,我领着孙子就是乞讨的,哪里有银子啊?” 那个士兵就一脚将老人踹翻,小孩子跪在老人身边吓得哇哇的大哭。 老人躺在地上喊着:“简直是没有王法了,哪有随便要银子的,我们走个路要什么银子呢?” 那个士兵用剑指着他,霸道的说:“藩王说的话就是命令,走这条路的人都得交钱,你没有钱就别想走这条路!” 司南之恒和晨溪看在眼里,非常的生气 司南之恒和晨溪又掉转马头,又来到刚才那个地方。 司南之恒大声的训斥:“你们这些人竟然欺负老人,我今天绝不饶你们!” 旁边的几个侍卫都对司南之恒大打出手,但他们几个哪里是司南之恒的对手,司南之恒只用了几个招式,几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下。 这几个人看司南之恒不好惹,爬起来落荒而逃,边跑还边说:“等我们回去告藩王,看藩王不宰了你这个小子的!” 司南之恒说:“我就不相信还没有正义了呢!就是当面和他对峙,我也不害怕,有本事就让他来!” 司南之恒扶起老人,老人领着孩子颤颤巍巍的走了。 晨溪和司南之恒骑上马继续前行,这时看见几个士兵从一个农户家,拎着这几只鸡出来,还有的几个侍卫赶着几只羊。 农家的人连哭的喊的说:“这是我们家全部的家底儿啊!求求你不要拿走啊!” 可是任凭他们怎么喊,这些士兵拿着鸡,赶着羊大有大摆的走了,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晨溪气愤的说道:“这世道怎么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 司南之恒飞身下马,抽出青鹰剑,用剑指着他们,大声的呵斥道:“你把鸡还给那个老人,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那个士兵一脸傲慢的说:“现在是藩王的天下,我们是藩王的人,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你管得着吗?” 石南之恒义愤填膺的说:“众生平等,也不能因为你是藩王的人,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今天你们倒霉,遇到我了,这件事我就要管!” 这几个人完全没有把司南之恒放在眼里,他歪着头,咧着嘴,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他轻蔑的说道:“现在这世道哪有什么众生平等,只要是藩王的人就高人一等!我看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到一边凉快去!别怪我不客气!” 司南之恒向来正义,他最讨厌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他正义凛然的说道:“有我在这儿,你们就不可以胡作非为,快把鸡放下!” 这个士兵拿起手中的大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吓唬着说道:“就不放下!又能怎么样?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活腻了!” 司南之恒的忍耐甚至已经快达到了极限,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数三个数,快把鸡放下!要不然我真的就不客气了!” 这个侍卫继续挑衅道:“哼!年轻人!你少出狂言,我们身后会有藩王为我们撑腰,你这样与我们为敌,就是以藩王为敌,你就不怕藩王收拾你吗?” 司南之恒耐不住性子,抽出长剑:“少废话!看剑!” 司南之恒生气的挥舞长剑,只用了几招,就将这几个人打的落荒而逃,他们把手中的鸡也扔了,鸡被吓的四处逃散,那几只羊也跑了。 晨溪看着正义凛然的司南之恒,夸奖道:“你的剑法真的是出神入化,只用了几招就将他们打的落荒而逃,真令人佩服!” 司南之恒微微一笑,“这几个士兵武功平平,只会欺软怕硬,不给他点厉害,他们就更猖狂了!” 晨溪看着那几个落荒而逃的士兵,直言不讳的说:“可是,这么多出来抢东西的士兵,你一个人根本就管不过来呀!” 司南之恒为难的说:“是啊,但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能看得过来呢?” 晨溪眼前一亮,马上想到一个好主意,“擒贼先擒王,不如我们直接去皇宫找那个藩王。” “好主意!”司南之恒点点头。 这几只羊吓得四处奔逃,那个老人根本就追不上飞跑的羊。 他恳求着司南之恒,“年轻人,求求你,帮我把羊赶回来吧,我撵不上了!要不然,这些羊就会跑丢的。” 司南之恒和晨溪运用轻功,凌空飞跃,仿佛御风一般,马上就撵到了羊。 司南之恒和晨溪帮着他们把羊给赶回院子。 晨溪笑着说:“没想到这轻功的速度比羊跑得还快,我之前一直以为轻功是用来逃跑的,没想到轻功追起羊来,也是非常的管用啊!” 司南之恒看着英姿飒爽的晨溪,笑着说:“用轻功追羊,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啊!” 晨溪直言不讳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学武功有用,我之前看你们用轻功都是救人,而我用轻功竟然是为了追羊。” 羊被赶回了羊圈,养被惊吓到了,它们在羊圈里跑来跑去,用头顶着门上的栏杆,用蹄子努力的蹬着地,“当当”作响。 这位老人看着这羊全回来了,感激涕零的说:“谢谢你们啊,你们这对儿金童玉女,真是我的大恩人啊!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大善人啊!” 晨溪笑着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老人赞赏晨溪:“没想到女侠的武功如此高强,真的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呀,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到哪个女侠的轻功如此之绝妙。” 晨溪微微一笑,“您过奖了。” 老人看着这些慌乱的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羊现在是被赶回了羊圈,不知道明天那些士兵还会不会再来抢羊啊?我想赶着羊逃走,可是这天下都是藩王的,又往哪里逃呢?” 司南之恒看着这可怜的老人,就看了看那些惊慌失措的小羊,又气愤又无奈。 “现在这世道怎么这么乱?这些士兵怎么随便抢劫财物,而且还在路上劫钱,是真的不让这些贫苦的人活下去了吗?” 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呀,这个藩王当上皇上了,他手下的人都是这样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只能苟且偷生,活一天算一天吧。” 这时候从后边走过来了一位一瘸一拐的老人,他步履蹒跚的慢慢行走着,一只腿大概是受伤了,走起路来,一只脚踩在地面上,一点一点的,身子便随着腿的高低而起伏,肩膀也随之起伏,晃动的幅度很大。 司南之恒看到他那可怜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您怎么了?” 那老人用袖子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刚才士兵抢我家的鸡,我不让,他们就一脚把我踹翻了,我的腿好疼啊!”
司南之恒看着那因疼痛而甚至有些变形的腿,关切的说:“附近有大夫吗?你去找大夫看一下吧。” 老人浑浊的眼眸望着司南之恒,他摸了摸口袋,沙哑的嗓子发出很小的声音:“我现在一两银子也没有了,”他咳嗽了两声。 接着无奈的说:“那边有一个药铺,但是我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银子已经被这些士兵都抢走了呀!” 司南之恒看着这可怜的老人,关切的说:“老人家,我领你去看病吧?你伤的这么严重,耽误了可怎么办?” 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撑在腰上,似乎是为了缓解那条伤腿的重量。 老人常须短叹的说:“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活一天算一天吧,活着也是遭罪,不如死了算了,这么乱的世道,让我们这些贫苦的人没有办法继续生活下去了。” 司南之恒用手扶着他,关切地说:“生病了就得看,也不能等死啊。” 老人感激涕零的说:“唉,我今天算是遇到好人了,恩人啊,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司南之恒将老人扶上马,自己牵着马继续往前走,他们来到宋大夫的药铺。 药铺的牌匾倒在地上,而且摔成了两截,司南之恒和晨溪领着老人一起走进去,却发现药铺里面凌乱不堪,看样子已经遭受了抢劫。 走进屋子却一个人都没有,司南之恒环顾四周,大声的问:“有人吗?” 这时候宋大夫从柜台后瑟瑟发抖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有人……有人……我这药铺已经被士兵抢光了,什么也没有了,你们还来干什么?已经没有可抢的了。” 司南之恒走到他旁边,看着瑟瑟发抖的宋大夫,安慰他说:“我不是来抢东西的,是有病人要看病,看你这里有没有药,我们是来买药的,不会抢的,你这里这么凌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宋大夫用手指着被推倒的药架,颤颤巍巍的说:“没有药了,什么药也都没有了,连药渣都被抢干净了。” 司南之恒非常吃惊:“啊?” 宋大夫摇摇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啊,你不是宫里的士兵呀,我以为你是宫里的士兵的呢,藩王的士兵到处抢劫,连我药铺里的药都抢劫一空了,唉,大家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天都胆战心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司南之恒看着凌乱的屋子,义愤填膺的说:“藩王的士兵,这么霸道,随意抢夺人家的东西,难道就没有人管他们吗?” 宋大夫看司南之恒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他才敢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是藩王在后面再支持他们这么干的,让他们下来抢大家的东西据为己有,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藩王的,谁还能管得了他呢?” 宋大夫将那个受伤的病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来,他仔细的检查着这条受伤的腿。 宋大夫认真的说:“你这条腿是硬伤啊,可惜我已经没有药了,我就用布给你先包上吧。” 受伤的腿被宋大夫碰一下,特别的疼,疼的龇牙咧嘴。 他感激涕零的说:“谢谢宋大夫啊!” 宋大夫找到布,仔细的为他包扎着,低声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言谢!” 在一旁的晨溪看到这场景,有说不出的难过。 晨溪难过的说:“藩王的士兵这么猖狂,可怎么办呀?也不能让他们继续这样猖狂下去呀?如果再没有人管,那将会有更多贫苦的人民遭受到迫害。” 司南之恒气愤的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猖狂大劲儿了,就会灭亡,这个藩王迟早会遭到报应。” 宋大夫为病人包扎好了腿,为难的说:“现在整个中原都在藩王的手下,谁有那么大的能力扳倒藩王啊!” 司南之恒安慰他,“正义会出现的,任何时候,邪恶都不能战胜正义……” 司南之恒见病人的腿包扎好之后,他才放心的说:“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们要保重。”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