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0章 幻想物品,东夷鹫枭
小别墅中。 紫毫中的幻力,正如王真飞所想,是由人的幻想所形成的,来源正是紫毫的主人,曾经用紫毫书写儒林传奇的人,不断书写幻想的小说,而使得幻想的力量附在了书写的紫毫上,紧紧的结合。 王真飞想道:“这应该算是一件幻想物品了,以我的意志力量可以引出其中的幻力看到里面的故事。但并没有多大威力,只是一件可以用于观看回忆的物品。但既然有这样的幻想物品,那么肯定有更加特别的,这个世上肯定存在着。” 地球世界的幻想力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了王真飞的面前。 “幻想力量,如果算的话,那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独特的超凡力量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能有人可以使用。”王真飞脑中闪过一个人的面貌,“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对紫毫这么重视,莫非其中还有着特殊的原因。” 王真飞突然有些好奇起来。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是我,那么以后肯定会来找我,我也不必再多此一举去找对方了。” 接下来的时间,王真飞选择再次进入了新世界,这一次他打算试试进入其他的迷境。 …… 随着灵魂研究活动日期的将近,中华某些地方暗流涌动,就是临近中华的一些国家中的人,也都表示了对此的关注。 东夷,曾称“日本”,如今的世界级科技强国,经济强国。 自古以来,中华一直称东夷的人为夷人,意为边缘之人,微末之人,东夷人也一向以中华为学习崇拜对象,同时也当作了竞争对象,敌视对象。 在大约百年前。东夷改名“日本”,意为日渐强大的国家,趁着西方各国对付中华的时候也站起来对中华予以一击,侵略中华。 然而中华。即使在遭受西方各国的共同敌对后,也不是东夷可以撼动的,敢于侵略的国家,是一定会予以狠狠的反击的。就这样,中华军队一路打到了东夷本土。海上的一座东夷岛,并且逼其重新改名回东夷,只要中华在世界一天,东夷就只能为东夷。 此后,东夷学习中华的热潮更加剧烈,同时发展出来了自己独特的文化。 由此,出现了很多特别的人。 西河县。 鹫枭岩的别墅中,鹫枭岩躺在沙发上,脸上覆盖着透气舒适的热毛巾,舒筋活络。旁边有几个穿着白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人正在服侍他,给他按摩,给他扇风。 “今天,又有一个挑战者吧。”鹫枭岩闭着眼睛,让年老的身躯慢慢恢复精神,他的年纪已经到了80岁,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在进一步的衰弱。 “是,是稻田组的仰木君带人来的。”吉冈汇报。 “仰木君啊。真是有野心的家伙。”鹫枭岩猛地坐起来,他的头上几乎秃顶,但仅剩的白色的短发,鼻下。颚下白色的胡须都修理的整齐,显得十分的有精神,“又一个试图要挑战我的人,可恶啊。” “对不起,是我等无能,让鹫枭大人受累了。”一众手下诚惶诚恐。 吉冈说道:“鹫枭大人。是否直接拒绝他?” “不!”鹫枭岩一伸手,旁边一个手下立即拿来一根鹰头拐杖,鹫枭岩站了起来,“你们以为仰木,一个混在底层的小混混,哦,顶多算是一个头头,是怎么会有胆量向我发起挑战的。我的对手,不是仰木,而是现如今东夷上层某些对我的权利,财富觊觎的人,是他们,在背后推动这些事的人,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是,是我等愚钝了。”吉冈等鹫枭岩的手下连忙承认错误。 “不过,”鹫枭岩语气一转,脸上带着几分阴鸷神色,夹杂着兴奋,他说道:“他们由此而抛出来的诱饵令我很感兴趣,一位位年轻的战士,来向我挑战,年轻的身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鹫枭岩虽然手中握着的权势和财富非常的惊人,但都不可避免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那就是他渐渐的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精力充沛的枭雄,敢于站在世界的舞台上拼搏,属于他的时代早已过去,最后,他还是会和其他大部分人一样带着腐朽的身体离去。这是,他绝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鹫枭岩没有子嗣,至少表面上没有任何官方的后代证明,因为他不认为血脉后代能延续他生命的辉煌,能延续他辉煌生命的只有他自己。后代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是生命的延续,但鹫枭岩对此完全不关心,他只在乎自己,他不需要后代来延续属于他自己的生命轨迹。 “在去参加活动之前能再一次体会到生命的喜悦,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以后,我或许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鹫枭岩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 “准备迎接客人!”鹫枭岩一杵拐杖。 “是,鹫枭大人!” 黑暗中,一辆车子开到,停在了鹫枭岩的别墅里。车门打开,走下来三个人,两个年纪在三十左右的青年,一个则是在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这就是鹫枭岩的别墅啊。”警察安冈是第一次来,他看着眼前的别墅,神色颇为的震惊。眼前的别墅很大,占地广阔,分成了好几个区域,是东夷独有的大型别墅,而且带有明显的个人风格,这样的别墅所需要的金钱极其的惊人,而很多时候光是有金钱是无法拥有的,还得有庞大的权势。 “没错!这就是鹫枭岩的地盘!”仰木,是个身躯高大的男子,说话声也充满了一股子豪爽的气概,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某种**,对眼前的别墅也毫不吝惜表现出自己的羡慕。 “走吧!”年轻人说话了,率先向前走去,“这个地方,充满了令我不舒服的气息,果然是异端!我喜欢!” 鹫枭岩的手下上前过来迎接,然后将人带进到别墅里面去。 鹫枭岩的别墅,虽然很大。但是却无形中充满着一股阴森的氛围,别墅里,放置着一座座古怪的雕像,雕刻的是某种样貌奇怪的生物。沿途一直都有。 “这些是?”警察安冈询问,语气有些发毛的感觉,感觉到可怕。 仰木回答他说道:“魔鬼!它们是魔鬼啊!传说中,鹫枭岩从魔鬼身上得到力量,以此拥有了庞大的权势和力量。” “魔鬼的力量?骗人的吧!”安冈不信说道。 “不!”仰木神色凝重。表情也十分的严肃,“有许多人都认为自己曾经感受到有一股黑暗的力量在背后推动着鹫枭岩,让他一次次的成功,站在了人生的顶峰,那就是魔鬼的力量。” “你难道相信这种传言吗?”安冈表现的不以为然,魔鬼的力量什么的,完全是臆想出来的东西罢了,根本是不存在的东西。 仰木道:“我相信,但我更相信赤木能终结这个被叫做真正的魔鬼的家伙,魔鬼。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能战胜魔鬼的,是神!而赤木,是像神一样的男人!” “哈,说起来,如果是赤木的话,的确是有这个可能。”说到赤木,跟他们一起来的年轻人,安冈的脸上也不禁有敬佩崇拜的神色。 他们口中的赤木,此刻正盯着最大的一个魔鬼雕像看着,脸上是十分冷酷的表情。眼神带着莫名之色。 “这个地方,我能感觉到异常的力量,黑暗,充满绝望。带着疯狂,异端!这是异端的力量!跟我一样!鹫枭岩,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一样的人呢。”赤木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大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老人,身后跟着一群白色西服的手下走了进来。老人的身上是一身红色的东夷古服。异常的醒目。 “鹫枭大人驾到!” 鹫枭岩走进大厅,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自己瞩目的年轻人,那股充满年轻活力的气息是如此的醒目,他一眼就能看到,一下子就能感觉到这股力量的存在。 鹫枭岩眼神微缩,神色间闪过一丝阴沉,年轻的力量啊! 他走到赤木面前,问道:“你就是那个要挑战我的人?” “是。”赤木答道。 鹫枭岩看着赤木,,,“几岁了?” “19岁!” 赤木,同样在打量眼前的这个老人,鹰钩鼻,白色胡须,身上却有一股非凡的气质,还有,他好似闻到了一股与他相同的味道,异端!
听到眼前的年轻人才19岁,鹫枭岩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看着他,,“名字是?” “赤木,赤木岐!”赤木毫不畏惧的与鹫枭岩对视。 对视了一会,鹫枭岩笑了起来,他的笑,充满了一股阴鸷的意味,“年轻就是资本啊,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能做!年轻,才与我的财富相称,很好。” “是啊,可惜你老了。”赤木说道,眼神变化,嘴角似乎带着冷笑。 鹫枭岩的脸色更阴了一分。 “仰木君,”他喊道。 仰木看上去十分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听到鹫枭岩叫他立刻上前来,“我在。” 鹫枭岩目光仍在赤木身上,他问:“对我挑战的规矩你已经告诉这个年轻人了吧,对我的挑衅,就有可能把命丧在这里,这样也没关系吧。” “当然!”仰木低着头。 “人死了这件事,你自己能摆平吧。”鹫枭岩又说。 仰木继续低着头,“当然!” 这时,一旁的安冈走过来,“鹫枭岩,你的规矩我们都知道了,就不用再多说了。” “竟然连警察都来了,仰木君,你这次可是有备而来啊。”鹫枭岩这才看了仰木一眼,意味深长。 “不敢!”仰木仍旧是低着头。 “很好!”鹫枭岩目光看向自己的一群手下,“那么,我们开始吧!” “是!” 鹫枭岩的手下齐声应答,然后开始在大厅里布置起来。 首先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张四方桌子,总体呈白色,中间开了一个正方形口中,用黑色皮革遮住了。 这是一张特殊的麻将桌。 而仰木一行人对鹫枭岩的挑战,就是四人麻将,以麻将,从鹫枭岩手中赚取大量的金钱! 但这样的挑战,是鹫枭自己岩设置的,以此应对那些背后对他觊觎的豺狼。 “来坐吧。” 鹫枭岩说了一句,首先坐在了这张特殊的麻将桌上。 赤木,安冈,鹫枭的手下铃木依次落座。 “首先,说明一下我的鹫枭麻将的规则。”他说道,“不过虽说是规则,和平常的麻将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有一些独特的改动,首先就是我的这副麻将。” 一名手下拿过来一副鹫枭麻将,将麻将尽数倒在了桌上,可以看见,倒出来的麻将与一般的麻将不同,有些麻将牌竟然是透明的,也就是说可以看见具体的麻将图案。 赤木和安冈的目光都落在麻将上,事实上在来之前他们就听说了一些有关鹫枭麻将的规则,只是并不是全部了解,两人等待着解说。 鹫枭岩说道:“如你们所见,我的这副麻将是混着透明牌的麻将,同种牌四张里面有三张是完全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的图案,一目了然,可以看作是明牌,剩下的一张是普通的牌,可以看作是暗牌。” “的确是一目了然,全部的牌都是这样吗?”安冈问道。 “不错,全部的牌都是三明一暗,这样的牌组成了鹫枭麻将。”鹫枭岩摸起一些牌,组成了一副牌,展示道,“正因为可以看得见,所以可以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听牌,听的是什么牌,这样一来,手中的牌就不容易打出去了,比所有都是暗牌是不是更加有趣了。” “所以说,这不仅仅是麻将实力的较量!”赤木脸颊微动,脸上有着冷酷的笑意,“的确是很有趣。” “恐惧,因为知道对方的牌,所以产生了恐惧,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东西。”安冈领悟道,面上一片了然之色,“的确是很特别的麻将。” 但他的脸上更加凝重。(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