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初陌
实习秘书初陌,年仅二十,从国外刚刚回国,这个初陌听说在日全食那天在湖边救了一个男生。被很多人转载发布到了网上。 眼前微亮,日全食的那一天不可能一下子就发生那么多事情,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掉在湖里,被救。 沉顿了几秒,“冰泊,去查清楚这个男生。” 一切变得很好玩,同时的两个人却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而且都受了伤? 楼上张妈已经为云笙歌梳洗打扮好了,穿着白色的长裙清爽而脱俗,她的长发如墨张妈在头顶盘了一些辫子,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钻的高跟鞋套在云笙歌的脚上。 她浑身不自在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丝错愕一丝不安,张妈是很不错的人,温柔又脾气很好。这些天接触下来,张妈对云笙歌很好,她对张妈也觉得亲近些。 面色尴尬的问,“张妈,难道没有对襟的儒裙?这里的人都是要穿成这样?” 张妈先是一愣,对襟儒裙也就是古装只有演员才穿,她浅笑替她顺了顺长发,“云小姐,你的头发真漂亮,是啊,在我们这大家都穿这种衣服,大气时尚又高端,并且能代表身份。云小姐的身材非常好,不过张妈呢觉得这些天处下来,云小姐的为人很好,我相信你肯定不是故意砸伤越少的。我们越少就是脾气臭了点,可是人很好很善良。是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那个青蓝小姐原本是越少的未婚夫,可是婚礼那天,唉,想不到她为了越少自杀。实在让人想不到啊,这青蓝姑娘温婉乖顺,又是海归的高材生,也是豪门千金。唉,你看看我又瞎说了,好了,云小姐,越少在楼下等你。” “他要带我去哪?”云笙歌猛地抬起头,张妈口中的青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既然是知书达理温婉乖顺,为何会喜欢越少这样的恶魔男人。实在想不明白,不过自杀这种事情,唉,她只是觉得叹息。 跟在张妈的身后,云笙歌穿的这身以及脚下的鞋子感觉很不适,走起路来很别扭。 尽力的遏制着自己,不要出丑。 云笙歌本就生的绝色倾城,加上这白色的长裙,水钻高跟鞋,如墨的长发,跟在张妈的身后宛如一个天仙少女从画中走出一般。 立在客厅里的周一周二张了张嘴,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周一惊叹,“周二,这个女人是人么?好漂亮,美啊。” “确实很有姿色,你看那小蛮腰,再看看那丰腴玉川沟壑,以及如瀑布般的墨色长发,真不错。啧啧,我觉得比青蓝小姐好看太多了。”周二同时感慨。 沙发上的韩越狠狠的剜了眼周一周二,两个人吓得连忙闭嘴连头也不敢抬,缓缓看向了云笙歌,他斜睨着视线,嘴里噙着笑意。 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走。” 周一周二听令,走到了云笙歌的面前,周一笑说,“云笙歌看你这么漂亮,砸伤我大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得好好伺候我大哥,要是不听话,管你是不是美女,我们一样。。”说着周一呲牙咧嘴握紧了拳头在云笙歌的面前挥了挥。 先是一愣,云笙歌没有理会周一,她敛了敛下巴跟在韩越的身后朝着楼下走去。 韩越的步子很快,而云笙歌走的特别慢,他频频回头冷视着云笙歌,“缠了裹脚布?难道需要我背你?” 抿着唇,云笙歌不说话,加快了步子。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坐电梯,云笙歌两只手紧紧的拽着衣裙,脸色惨白,电梯下降云笙歌整个脸色都苍白如纸,立在电梯里一动不动。 看见她的反应,韩越白了眼心里却是嘲笑,白痴就是白痴真是不可限量。 电梯门开了好一会,云笙歌的脚好似僵住了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周一蹙着眉头问,“云笙歌,你倒是走啊。” 被喊了一声,才拉回了云笙歌的视线,她努力的抬着双腿出了电梯,看着地下车库里的豪车一辆辆,在云笙歌的眼里却像是一个个怪物。 她惊恐的立在那里,不动分毫。 韩越简直是想吐血了,上前搂着她的肩膀,连拖带拽拉到了车上。将她硬塞进了车里。 “气死我了,你是从火星来的吗?”韩越长舒了一口气,别过脸,看向了窗外。 冰泊开车,看着后视镜里的云笙歌脸色惨白,根本不像装的,他随口道,“越少,也许宇少说的没错,她的脑子也许真的受过伤,还是做个全面的检测比较好。” 靠在椅子上,云笙歌整个人都紧绷着,她脑子没有问题,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怀疑。她才是医者,自己有没有病她知道。 隐隐压着怒火,她一声不吭,出了车库,上了公路,车速很快,云笙歌一张脸依旧惨白。 过了好久,才缓缓适应了这种感觉。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膝盖上的衣服,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开车的冰泊又是转动方向盘又是踩油门。 而窗外车来车往,高楼林立,她心里一沉,看来她真的已经不在大安国了,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到了医院,冰泊提醒问,“越少,我先送你们到楼下,我去买花。” “好,记得只买杜鹃花,其他都不要买。”韩越轻飘飘的吐气,不理会呆住的冰泊,拉着云笙歌的手就下了车。 意欲睁开,韩越却寒着一张脸,“亲爱的,今天的任务是不是你还领悟不到?智商低真可怕,脑残就更可怕了,外加白痴,啧啧,也只有我肯定收留你。” 一脸茫然失措,云笙歌完全不理解他的意图,韩越气的脑门都快溢血了,冷冰冰的开口,“今天你假装我的女人,哦,不,不用假装,我差点忘了,在马尔代夫海滩你我已经完婚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所以表现好点。” 不再理会那僵住的脸,韩越直接硬生生蛮横的将云笙歌拉下了车,紧接着又是搂抱着女人的肩膀,朝着电梯走去。 下车的周一周二跟在身后,完全不理解,“周二,你说大哥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马尔代夫的那场婚礼,这个云笙歌就已经是大哥的女人,那我是不是应该喊她大嫂?” 周一拧着眉头,心有不愿,“可是大哥没让我们叫大嫂,再说那个婚礼好像没有拜堂吧,只是大哥抱着那个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