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话音还未落,湖面开始犯起波浪,原本如同明镜般的水面开始碎裂,不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了,一道水浪涌起,足足四五米高的水浪袭来,对方显然是想要将他们掀翻,然后拖入水中战斗,带着一个凡人,汪少微的掣肘很多。 姚瑶压低了身子,降低自己的中心,汪少微则是压住,保证船只不会被掀翻,片刻之后,虽然浪花依旧不停,但是却始终没有什么大浪,汪少微心中明晰,对方的实力其实也不会太强,水生的妖兽居然御水能力如此之弱。 突然,船身开始剧烈的晃动,似乎有什么巨物在晃动船身一般,汪少微让姚瑶自己注意一下,边跳入水中,入了水中才发现,其实妖怪也不全是妖气冲天的,虾兵蟹将也是存在的,在水底晃动船只的正式虾兵蟹将,一个用大钳子攻击船底,一个用全身的力量撞击船只。汪少微心里突然有些明悟,收到之前的小说作品发的影响,以及人类的幻想,妖怪都是恐怖的,嗜血的。这话不错,但是却忽略了妖怪也是由小变大的,简单来说,妖怪也是要发育的,而同等情况在之下,妖怪的发育速度,比人类慢! 虽然在水中游得的速度不快,但是手中的宝剑似乎不受影响,这两只妖怪的智力着实感人,在看到宝剑飞去的时候,居然不闪不避,虾兵蟹将都想用大钳子夹住宝剑,而结果自然是可喜的,他们的甲壳在宝剑面前不值一提,轻松丢了性命,正当汪少微认为此劫易过的时候,下方再度产生了变换,看的汪少微嘴角直抽抽,想骂自己乌鸦嘴。 虾兵蟹将如此的弱小如何繁衍呢?答案是数量,一只又一只一两米大小的螃蟹和虾冲了上来,他们的御水能力很弱,攻击也不算很强,但是足够了,在他们的数量面前,至少汪少微是不敢被他们缠上的。双手捏印,正是引雷决,紫色的电光闪烁,在汪少微的cao控下落入妖群之中,大量的小妖怪被电的死去活来。 如果都是这些小妖怪也就算了,能让一只几百岁的乌龟退避的自然是另有其人,不过这个人却始终没有出现,甚至汪少微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对方太差劲了,这些虾兵蟹将都不知道在自己手上死了多少了,可见都放是打着消耗自己的主意了。手中的雷电组成雷矛,用力的掷出,这一下如果扎得好,又是好几只小妖的命,突进的雷矛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那种效果,因为一直三米长的鲤鱼挡下了它,正冷冷的盯着自己,正主来了? 鲤鱼精上来就打,丝毫不留情,一尾巴抽的汪少微后退了好几步,然后加速冲撞,撞得汪少微口吐鲜血,然后张开口就要要,汪少微一把抓住鲤鱼的上下颚,双手涌现出大量的雷光,竟是要活生生撕裂大鲤鱼,大鲤鱼有些慌了,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强的力量,汪少微全身的经脉齐发力,一瞬间全身的力量到达了某个阈值,这一支大鲤鱼竟是被汪少微活生生撕开,由于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在水中战斗已经不太可能,便迅速回到船上,刚刚露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姚瑶立刻把汪少微拉了上来,汪少微大口的喘着气说到,抓稳了! 一股股微风会聚,精准的垂在船身之上,木船快速的前进,姚瑶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很奇怪,我以为底下的妖怪应该是有一个领头的,但是它始终没有出来。”那只大鲤鱼看起来像领头的,但是它很刚猛,宁死不退,不像是那种看着手下送死的人,所以应该有别的妖怪在cao控着一切,能压制何源,大鲤鱼,他的实力应该不差才对。 木船快速的前进,但是飘着飘着就开始不动了,姚瑶看着船外的血迹立刻汇报这个情况。汪少微明白这是对方要出手了,汪少微cao控狂风推着船前进,穿的速度很慢,这给了对方可乘之机,不过没办法,只能如此。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对方一直没有出现,对方似乎只是想要阻拦他们行动,汪少微就这样cao控着船只前行,太阳逐渐西沉,汪少微有带你撑不住了,他的精神力倒还好,但是发法快要跟不上了,一般来说同阶之战,青宗的人很少有法力不济这种情况,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对方是在和他角力,甚至可能不是一个人,使得汪少微的法力始终回复不上来,并最终消耗殆尽,任其宰割。
道衍真经不愧是天下顶级法门,总能在法力将要耗尽之时再挤出一点法力来,保证汪少微始终有一点法力,但是泽中感觉太难受了,就像的你的身体没油了,有人说挤挤总会有的一样,每次刮骨般的感觉让汪少微苦不堪言。不过勉强能简直让船前进这算是绝境中的一点希望了。 水底的情况正如汪少微像的那样,和他角力的不只是一只妖怪,这些妖怪的妖力并不多,就算是那只几百年的老乌龟,也无法单纯的和汪少微角逐法力胜出,一只鲇鱼,一只黄鳝,一只泥鳅,几条蛇,一只接着一只,他们几个妖力都干涸了,结果也没有让汪少微法力干涸。 一只黑咕隆的的奇怪生物走上前来,继续阻碍汪少微的前行,此妖正式水底妖怪中最厉害的,名为白墨鱼,年幼是通体发黑,成年后洁白如雪,精通阴阳之力,是一种天赋异禀的妖兽,且性情阴险狡诈,该出手时又绝不手软,但是这次它遇到硬茬子了,对方居然一个人耗干了他们这么多人,让人害怕,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选择了,但是已经到这个地步,如果不出手岂不是显得他这个老大很弱鸡?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汪少微再湖泊上坚持了一天一夜,一开始是法力不济,后神魂之力都有点坚持不住了,精神都变得模糊起来,但是坚韧的意志让他生生的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