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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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从白色的窗帘吹进来,早已困倦的李紫新不知何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细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红润的嘴唇微微带着笑意,但是手中却始终握着画笔,满地散乱的都是揉皱的纸团。看·凄冷的夜风让她不由得瑟缩着身体,但是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她独有芳香的粉色卧室,一双阴鸷的冰眸在接触到趴在书桌上毫无防备的李紫新时,所有的凛冽之色都化为乌有。他像只高贵的波斯猫优雅地走到她身边,看着仍旧酣睡的苍白的面容,第一次觉得安静的她很温顺,和那个平时强作坚定的小女人判若两人。可惜她永远也不会期待他的怀抱是她永远的归宿。 程耀秦深邃的黑眸接触到她胳膊紧压的画纸时,脑海中响起那晚她画尉迟拓野的情景。 “为什么要选择画我?” “因为我会把我喜欢的事物画下来。” 依稀的话语像是冷水泼在程耀秦的身上般刺骨。是啊,她永远也不会选择画我! 因为药物的作用,李紫新感觉浑身酸痛,趴在书桌上让她腰酸背痛,不由得轻吟出声。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纤弱微香的躯体抱起来,生怕将她吵醒,细心地帮她盖好丝被,关上所有的门窗。 翌日,李紫新走在打工的路上,看到商场正在销售彩票,看到橱窗里面的那辆红色的本田小绵羊摩托,眼前马上一亮,她可不希望每天都气喘吁吁地赶去打工,还因为迟到而被老板骂地狗血淋头的。 商场的主办单位慷慨激昂地公布彩票的获奖号码,本来只是单纯的买来玩玩,没想到每念一个数字她的眼睛就大放异彩,紧攥着彩票的手指不由得颤动着。 “恭喜这位美丽的小姐,这辆特等奖是你的了!”主办商激动地将小绵羊推到李紫新的身边,亲手将钥匙交给她。 望着李紫新喜滋滋地背影,老板叹了口气,没想到有人居然出了这么大笔价钱让他演这出戏,要知道他们这次活动的特等奖其实只是一台微波炉而已。 幽深而格外僻静的小巷。 夜晚的风从小巷的入口穿梭而来,扇动两旁民宅的窗户,吱呀吱呀的作响。 黑暗中那一抹微弱的灯光显得尤为诡异,闪闪烁烁。 李紫新万万没想到这辆刚赢回来的摩托打不着火了,她沮丧地垂下脑袋,有气无力地推着小绵羊在僻静的小巷中穿梭。 “肚子好饿啊!我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李紫新边走边嘟囔道。 摇晃的灯光底下, 李紫新慢慢地抬起头,她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昏暗的电线杆后面窜出来几个高高的人影。她怔怔地望向黑暗中那一双双贪婪猥琐的眸子,心中不由得发憷。 她本来应该逃跑的,但是那几个人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将她包围地密不透风。 她停了下来。 那几个男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脸孔上闪着狰狞的笑容,手上还耍弄着瑞士军刀…… 李紫新此时的脸苍如白雪。 “你们是谁?”为首的男人狰狞地勾起嘴角,一步一步地走近李紫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学校里自诩清高的校花,没想到夜深人静一个人闲逛,要不要我们兄弟们陪你啊?” 男人满脸的邪笑在路灯下让人感觉阴测测的,他刚抬起的手指几乎快要碰触到李紫新白皙粉嫩的脸蛋时,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击中他的脸颊,让他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阴鸷的双眸闪着惊讶的神彩。·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围攻我?”李紫新内心忐忑地向后倒退着,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她还是做好了擒拿术的准备。 “不错么?没想到柔柔弱弱的校花居然还会拙劣的合气道,只可惜你的拳头欠火候。”男人邪恶地抹抹嘴角的血渍,潇洒地站起身,亦步亦趋地靠近李紫新。 她惧怕地又后退了一步, 两步,三步…… 脚后跟踢到一块坚硬的东西,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她的脖颈。 另外一个黑衣男人面目阴险站在她的身后。 夜空下响彻颤抖而无助的尖叫声。 “你们快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李紫新前有狼后有虎地被两个男人钳制住,但是粉唇依旧喋喋不休地叫喊着。 “犯法?能够玩到这么水灵的校花,我们做鬼都值了!”为首男子的瑞士军刀轻轻地划过李紫新小巧的下巴,冰寒的感觉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随即便是一番激烈的挣扎,女人无助的叫喊声划破了夜晚的静寂,“放开我!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少跟她废话,把她打晕了拖到后巷速战速决!”将李紫新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的男子不耐烦地发话道。 “打晕?那游戏就不好玩了,要知道校花的滋味还是活生生的比较好玩!”为首的男子脸上露出yin邪的笑,拿瑞士军刀轻轻地挑掉李紫新上身连衣裙的扣子,每掉落一颗都让周围的男人眼中迸射出一道星芒。 李紫新起伏不定的胸口因为紧张上下起伏,极力反抗的她心一横毫不犹豫地抬腿向面前的男子胯下狠狠地踢了下去…… 就在李紫新刚刚下脚的那一瞬间,拿着瑞士军刀的男子发出凄厉的哀号声,手中的瑞士刀也应声落地。 李紫新瞪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痛苦哀嚎的男子,眉头紧皱了下,不好意思地缩了缩刚要踹出去的脚。 难道她有天生神力,可以隔空取物,隔空伤人?! 钳制住她双手的男子见情况不对劲,松开了她的双手,上前观望着。这时才听到为首男子的手腕脱臼的关节咯咯声。 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位穿黑色大衣的男子,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但是却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碰,是不是活腻了?”尉迟拓野浑厚的嗓音让周围的几个男人不寒而栗,有几个甚至要临阵脱逃。 旋风般的打斗由此开始,李紫新还没回过神来,尉迟拓野早已经拍拍风衣上的尘土,潇洒地踢踢倒在地上痛苦申吟的小混混们。 “别让我以后再看到你们,滚!” 几个身负重伤的男子连滚带爬地逃离开,唯恐惹怒某个情绪不稳定的狂野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李紫新揽揽身上的衣衫,酡红的脸颊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迷醉的色彩。 “哈哈,我就是……。就是……刚巧路过而已。”尉迟拓野还真不会说谎,明明就是开车来接李紫新,没想到人家居然开着小绵羊先熘了,所以某个跟没头苍蝇般的男人就只好气喘吁吁地护送她回家。 尉迟拓野走到李紫新的身边将身上的风衣脱下给她套上,才发现手臂上轻微的刺痛渐渐袭来。 “你怎么了?”李紫新借着昏黄的路灯询问道,从尉迟拓野的手臂上滑落的是恍若一串鲜红的血珠…… 嘀嗒嘀嗒地落到地上。 “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尉迟拓野刚捂住流血的手臂,李紫新早已经将他的手臂拽过来,毫不温柔地掏出手帕将他有轻微划痕的手臂绑住,引起身旁男人龇牙咧嘴的惊唿。 “你力气小点好不好?我可是为了你英勇负伤的。”尉迟拓野投来哀怨的目光,让李紫新风绑蝴蝶结的时候狠狠地嘞了一下。 “谁叫你逞能的?”李紫新投过去埋怨的目光,过去扶起一旁倒在地上的小绵羊。 “喂,拜托,我可是为了我的女人奋不顾身,你别这么冷血无情好不好?”尉迟拓野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李紫新,没皮没脸地坏笑。 “对不起,我刚才幻听,不知道你说什么你的女人,现在路就在后面,你向后转就可以回家了。” “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送我回家吧。”某个男人发挥了厚脸皮的精神,一屁股坐在李紫新的小摩托后面。 “哎,好吧。不过你大少爷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李紫新像训小孩般冲着尉迟拓野挤了下眼睛,那表情娇憨可爱,让他禁不住干咳一声来掩饰躁动不安的心。 摩托车的轰轰声响起,李紫新专注地开着车。 柔软的风静静的在耳边吹拂,仿佛撩人的手插入她的秀发中,带来沁人心脾的新衣草香味,让坐在身后的尉迟拓野不由得心里掀起了波澜,宽大温暖的手掌渐渐地环绕住她纤细柔软的纤腰,让专心开车的李紫新腰部的肌rou瞬间紧张的收紧。 本来想开口咒骂他无礼,但是当她的视线接触到那沁着血渍的白手帕时,到嘴的话又被咽下去了。 但是紧接着,某人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花心大萝卜,你现在在干什么?”李紫新冲着身后将脸趴伏在她背上的男人怒吼道。 “我只是想抱紧一点,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甩出去。”尉迟拓野将脸贴在李紫新略显僵硬的背嵴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鼻翼间都是那种淡淡的熏香味。 “哇,你的手放在哪里了?”李紫新真是被折磨的够呛,这根本就是变相吃豆腐吗? “没想到你这么有料啊,手感不错嘛!”尉迟拓野一双黑如深夜、亮若灿星的深邃眼眸闪着偷腥的坏笑,然后又将脸埋在李紫新的背后享受着那种天长地久的幸福感。 “果然还是死性不改。”李紫新突然加大了油门,在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加快速度急转弯,尉迟拓野一个躲闪不及失去重心的将手抱住她纤细的腰以防整个身体被狠狠地抛出去。 “你谋杀亲夫啊!李紫新!” “你再敢得寸进尺我就把你摔成脑震荡!”一声威吓以后,尉迟拓野乖乖地搂住李紫新不敢再继续造次。 寂静的夜, 苍穹的星空繁星点点。 李紫新几乎是蹑手蹑脚地穿过豪华的客厅,用手拎着高跟鞋,生怕发出任何声响将众人吵醒。 都已经深夜十一点了,李紫新在黑暗中看着滴答作响的巨大挂钟发出沉闷的声响,心中被惊得不由得一颤。 “应该都睡了吧。”李紫新轻巧地打开自己的房门,随后关上房门,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一切都安全了。” 突然柔亮的光芒洒向每一个角落,瞬间整个房间变得灯火同名起来,伴随着一阵邪魅性感的嗓音响起,如同鼓点在李紫新的心头狠狠地敲击着。 “还知道回来啊?玩得很尽兴吧?!”程耀秦嘴角一撇,冷鸷的眸光闪过一丝阴寒的气息,从李紫新的床上翻身下来,嘴角噙着冷邪的笑意,一步步地带着威胁地走向她……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李紫新差点把眼珠瞪出来,某个大少爷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居然大大咧咧地睡到她的床上去了。 “怎么了?做贼心虚吗?”程耀秦来到李紫新的身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摩挲,顺带着身上的黑色风衣被轻轻褪下,狠狠地扔在一旁。 “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我想休息了,很累了。”李紫新尽量避免程耀秦给她带来的压迫感,想推开那宽大健硕的胸膛,可惜只是徒劳。 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她忙看向自己的连衣裙,不由得怔住了。刚才被流氓用瑞士刀将扣子一颗颗的挑掉,冷不防地失去风衣的正当,暴露出一片白皙的酥软,加上布料菲薄,透过灯光的照射,玲珑的身段隐约可见,让程耀秦猝不及防地倒抽了口气。 “说,你到底和哪个野男人玩这种限制级的游戏去了?”程耀秦像个瞬间爆发的火山般,怒不可揭地冲着李紫新嘶吼,而眼前的女人只是忍住笑地撇撇嘴。 野男人?的确,尉迟拓野,确实算是个野男人吧! “你笑什么笑,严肃点!”程耀秦甚至感觉到全身都燥热的厉害,尤其是李紫新紧揪着衣衫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简直让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处在崩溃的边缘。 “喂,你凶我干嘛?我要是说我被非礼了你相信吗?”李紫新委屈地推开程耀秦的身躯,背对着他抹着眼泪。的确,要是尉迟拓野晚一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倒是你穿成这样睡在我的房间做什么?”李紫新躲避性地忽闪着大眼睛尽量不接触程耀秦那壮硕结实的胸膛。人家也是色女好不好,每天不避讳地穿成这样。真是让人头疼。 “哈……”程耀秦又爆出一连串雄浑豪迈的大笑。这丫头真的很有趣!他故意凑近她,坏坏地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别大惊小怪了,咱们曾经睡了那么多年了,你该看的不是都看光光了?嗯?我们两人同床共枕耶,可是非常熟悉彼此的身体喔!” 轰--像是有一座火山在她体内爆发,李紫新又羞又怒地跳起来,指着他想破口大骂,却又不争气地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