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袭杀
; 海曼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的药剂,打开瓶口,仰头喝了下去,随后他的身体上猛然爆发出强烈的斗气光芒。 “跟着我冲!”海曼冷喝一声,就猛地向前窜去。 海曼手中的双手大剑一挥,挡在前面路上的几只灰狼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就全都被砸飞,等到落在地上时,已经是彻底死亡了。 埃尔顿和阿道夫两人紧紧地跟在海曼的身旁,为他拦住旁边扑来的灰狼,杰尔拉德和巴里则是挡住后面追上来的灰狼。 虽然死去的灰狼能够通过黑白漩涡重生,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海曼一行人也趁着这段时间跑远。 “看他喝了瓶药水,我还以为他要大发神威,发上几十个斗气斩呢!”看着从灰狼的包围中逃脱的五人,杨清不屑的撇了撇嘴。 杨清并没有急着对付这群灰狼,而是远远地跟在海曼五人的后面,这里可是危险的副本,这五个外国人全副武装的到这里来,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海曼领着几人没有跑多远,脚步一个踉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休息一会吧!等狂暴药剂的虚弱期过去了,我们再继续探索这个轮回之地。巴里,你先去探索一下周围的情况。” 海曼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对着巴里吩咐道。 “是。”巴里应了一声,几个闪烁,就消失在了树丛中。 看到这几人停下,杨清也没有继续飞在空中,等那个巴里探查完了周围的情况后,他在落在了附近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因为距离过远,再加上众多植物的阻挡,杨清并不能听清那几个人的谈话,只能把元神力探了过去。 “海曼,周围没有什么情况。”巴里从树林中出来之后,冲海曼点了点头。 “恩,这样就好,看来刚才那场战斗,还没有引起那人的注意,我们还没有暴露。”海曼点了点头,轻轻地松了口气。 那个人?杨清的眉毛一挑,是指的我吗?原来他们早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并且对我还有一些防备。 “海曼,我们在这里已经找了许多地方了,但是都没有发现铁矿的存在,现在我们只能去另一个方向找找看了。”埃尔顿叹了一口气道。 铁矿?杨清心里的疑惑更甚,他们到这里来找铁矿干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稀缺资源,非得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找么? “那就去那个方向找,不管是强大的鸟类怪物,还是那个先进来神秘人,只要影响到我们采集铁矿,就全部干掉。”海曼眼睛微眯,声音冰冷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躲在树干上的杨清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这几个人居然想要干掉自己? “既然你们准备杀掉我,那我只能是先下手为强了。” 杨清心意一动,流光剑瞬间出现在他的身侧,锋锐的剑锋撕裂空气,划过一道痕迹,向着海曼的脖子射去。 正坐在石头上休息的海曼,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上的汗毛猛地乍起,他来不及思考,身体本能的向着旁边一个翻滚。 “吱嘎——”一阵强烈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海曼左边肩膀上的盔甲,裂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开口,鲜血不断的开口里面流出来。 “刚才是什么攻击?居然把我的盔甲都撕裂了。”海曼脸色阴沉,右手高举着大剑,眼睛警惕的环视着四周。 其他几人这时候才刚反应过来,连忙背对着背靠在一起。 “巴里,你是怎么检查周围情况的,连有人埋伏在周围你都不知道。”埃尔顿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一边低声对巴里怒声说道。 “我敢保证,我当时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踪迹,敌人应该是在我检查之后,才摸过来的。”巴里一脸严肃的说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注意观察四周,防备敌人再次偷袭。”海曼冷声说道。 杨清此时也是有些惊讶,他很清楚流光剑的锋利,无论是多么坚硬的钢铁,在它面前都好像豆腐一样。 但是刚才袭击海曼的时候,在那么快的速度加成下,也只是在他的盔甲上撕裂了一个口子,这意味着对于敌人的盔甲来说,他的流光剑并没有想象中的锋利。
“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身上的盔甲居然如此坚硬,这绝对超过了现在的所有钢铁。” 杨清突然想起,这些人刚才说,来这里是为了寻找铁矿,再联系他们身上的坚硬盔甲,他脑海中冒出了一个猜测。 难道这些人的盔甲,都是副本里面的铁矿打造的? “不管他们的盔甲是不是副本里的铁矿造的,在他们准备对付我的时候,他们就都死定了。”杨清目光锐利地看着那五个人,心意一动,流光剑再次飞出。 这一次,流光剑刚飞出树丛,就被早有防备的几人发现了。 杨清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海曼,而是站在他旁边,一头金色短发的杰尔拉德。 杰尔拉德可没有海曼的实力,身上盔甲虽然为他提供了极大的防护,但是盔甲的沉重也让他失去了灵活。 但是,很不幸的是,影响他灵活的盔甲,并不能够阻挡住流光剑的攻击。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流光剑从杰尔拉德的脖子上穿过,然后瞬间飞进了丛林之中。 双手大剑从杰尔拉德无力的右手中滑落,他努力的抬起手,想要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但是手刚抬到一半,眼睛就黯淡了下去。 “轰” 杰尔拉德摔倒在地上,沉重的盔甲砸在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尘。 “杰尔拉德!”其他几人失声叫道。 “咻”就在这时候,杨清控制的流光剑,再次飞了回来,这一次的目标是身高两米的阿道夫。 阿道夫脸色急变,一边向着旁边躲去,一边提起手中的双手大剑,准备将流光剑挡住。 “吱嘎——” 一声金属摩擦声响起,流光剑被阿道夫的双手大剑影响,从他的脖子一侧掠过,只是划过一道血痕。 “真该死!”埃尔顿恼怒的骂了一声,然后急忙开始脱身上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