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调去喂牲口
棒梗哽咽着把自己挨打的事情说了,当然没有说自己出工不出力,还向后拉着板车,只是说之前两家不对付,那黄斌仗势欺人,无缘无故的打了自己一顿。 “太不像话了,真是欺人太甚,回头我要好好的处罚他。”贾世发安抚道:“既然你受了伤,今天你就别上工了,去回去休息一天。” 听到贾世发愿意出头处罚黄斌,棒梗惊喜道:“晚上我再去看望发叔。” 找靠山也不是随口说一说的,远在千里之外的棒梗虽然姓贾,只是和贾世发是一个姓而已,可没有任何的关系,晚上总要走动一二,孝敬一番才是。 打队部出来后,棒梗回去的路上绕了个弯,来到寡妇楚红杏的院外,正好楚寡妇的院门敞开着。 其实棒梗之前已经来过好几回了,那楚寡妇顶多会让棒梗摸摸手儿,再进一步就被楚红杏给推脱开来。 也打听过,楚寡妇就这一个儿子,还不足一周岁,男人年前上山打猎,被一只黑熊给害了。 可怜的楚寡妇也才十八九岁的年纪,就守了寡,让棒梗难受异常。 自己手上又不缺钱财,要是能帮寡妇的同时,也能得了寡妇的身心那就是一桩多么美好的事情。 棒梗左右看看路上一个鬼影都没有,抬脚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小心翼翼的把大门关上,就听到里屋有动静,蹑手蹑脚地进来后,看到楚寡妇正搂着她那儿子在身侧,轻轻拍打着,已经哄了入睡。 那楚寡妇侧卧在炕上,翘起的美臀呈现出完美的曲线,上衣褂子向上翻卷,露出盈盈一握纤细腰肢处的白皙肌肤,让棒梗兴奋异常。 三两步走到了火炕边,右手搭在那肌肤上向前探索,口上轻声叫道:“大嫂,我又来买菜了。” 楚红杏迷迷糊糊的躺在炕上,被棒梗按在腰间的时候才惊醒,待听到声音,僵硬的娇躯才放松下来,嗔道: “臭弟弟,就知道来欺负我。” 这棒梗比何雨柱机灵多了,何雨柱面对秦淮如连手都不敢牵,只知道拿点饭菜来跪舔秦淮如。 这棒梗胆子也大,懂得不光要舔,还要砸钱才能下手的道理。 这楚寡妇年纪轻轻死了男人,自是肯定不会娶回去的,等以后回城再找个门当户对的俏姑娘。 所以棒梗直接掏出五块钱来,往楚寡妇怀里一塞,就从后面搂着楚红杏。 红杏又按住了棒梗的手。 劝道:“这还是白天呢,猴急什么。” 棒梗委屈道:“能不着急吗?这都好几回了。” 红杏把棒梗搂在怀里,笑嘻嘻地道:“听话,今天晚上带上酒菜过来,我陪你喝一杯。” 楚红杏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和丈夫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丈夫死后,孩子还小,娘家回不去,婆家的小叔子也不愿意接济。 好在还有这個院子在,只要把棒梗哄高兴了,弄些钱财好能过日子,至于身子也就无所谓了。 眼下棒梗被自己吊了一些日子,再不让棒梗得手,搞不好棒梗生气找别人了。 听到楚红杏邀请自己晚上来喝酒,棒梗知道自己终于把这俏寡妇拿下,得意非常。 “那把门给我留着,不许放我鸽子。” “嗯,洗干净了从后门进来。”红杏羞涩地叮嘱道。 棒梗搂着又亲热了一阵,这才从院子里出来回去。 黄斌今天暴打棒梗的事情,很快都被人知道了,几个相熟的朋友都过来问两句,见黄斌也没有吃亏,也就叮嘱黄斌要小心。 知青之间打架也是平常,一般也就批评几句就此揭过,所以也不以为意。 谁知道傍晚下工的时候,王凯旋找上黄斌说:“黄斌你是不是得罪贾世发了?” “贾世发?没有啊?”黄斌惊讶的说道。 贾世发是大队的副主任,不过之前和王斌没有什么交集,就是上一回直接捉了两名歹徒的时候,打过一次交道而已。 至于贾世发是不是贪墨了黄斌的功劳,其实也并不在意,那两人能跑来找人,肯定是一个团伙,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多少杆枪,黄斌可不想被打了黑枪。
尤其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一个姓吴的老头,还有另外的一个老头都离开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黄斌就知道这里面是有内情。 黄斌问:“队长,怎么了?” 王凯旋叹了气,说:“你干活也是一把好手,每天都可以拿10个工分的,可刚才贾世发找我,说养牲口的院子里缺了劳力,要把你调过去。” “什么让我去养牲口?”黄斌惊讶地说。 “是啊,贾主任就是这么安排的。”王凯旋气道: “你干活利落,天天都能拿十个工分,可那养牲口的活又脏又臭不说,每天也就是固定的6个工分,之前都是妇女在那边上工的。” 分分分那就是命根,在农村最重要的就是工分,如同上班领工资一样,没有了工分或者工分不够,年底分粮的时候就不能分到360斤的粮食。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在掏钱向队部买粮,农民就指着多余的工分换钱呢,哪有钱来买? 这贾主任把黄斌调去养牲口,一天只有6个工分,只和最低的妇女领的工分一样了。 要知道正常的男性一天是8~10个工分,妇女是6~8个工分,黄斌去了后不管一天干多干少就是固定的6个工分只是最低的档次。 更别说养牲口的环境是脏乱差,在这8月的夏天里气味熏人,这绝对是对黄斌的打击报复。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刚打了棒梗,这转眼下午就被贾世发调整去养牲口,要说这当中没有什么联系,打死黄斌也不相信。 那棒梗姓贾,贾世发也姓贾,按道理来说,他们俩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一种巧合,可贾世发现在就为棒梗出头了,这就出乎黄斌的意料。 之前还以为,打棒梗一顿,屁事都没有呢。 黄斌问:“队长,你说一说,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