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县长崩溃
林如烟的问题一出,周围的同学们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急切地想知道,陈浩是怎么说动县长的,就连雷小军也暗暗竖起了耳朵。 陈浩笑着道:“其实这很简单,我直截了当地问县长,建希望小学是不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他说是的。那我又问,我们手牵手基金会想在柔云县的黄树村建一所希望这是好事我怎么可能反对于是我说,那么请你说一句话,表明对我们支持的态度,于是他就说了上面的那邪。” 同学们听了面面相觑,就这么简单同学们正在将信将疑,这时旁边又有一个质疑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陈浩,这个录音大概是你随便找了一个人,让他照着稿子念了一遍伪造出来的吧” 虽然雷小军有一点鸡蛋里挑骨头的意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望着周围同学们怀疑的目光,陈浩笑呵呵的道:“雷小军,我就知道你会千方百计的抹黑我,是不是县长亲口说的,我们可以到县长前面做一个验证。不过人家县长日理万机,没时间陪我们玩。” 陈浩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张信封,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对着大家的面打开。“我不仅有手机录音,还有文字材料,这是县政府的信封,还有镇政府的信纸,刚才陈县长的讲话他一字不漏的亲笔写在上面,下面署了名字,还盖了柔云县政府的公章和他的私章。” 说到这里,陈浩对着雷小军冷冷一笑,问:“雷小军,你是不是以为我神通广大,能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把这些东西都伪造出来吧” 雷小军顿时无语了,但是过程这么简单,雷小军那是打死也不信的。林如烟当然也不信,她把陈浩拉到了一个角落,低声地问:“你到底怎么做到的,跟我说实话。” 陈浩笑了笑,刚要开口,就看到雷小军偷偷摸摸地走过来想偷听。陈浩瞪了雷小军一眼,闭上了嘴巴。 雷小军见陈浩注意到了自己,如一个想偷东西的小偷在靠近主人之前被发现了一般,尴尬地慢慢挪动身子往外走,一双耳朵却竖得老高老高。陈浩自然不会让雷小军听到哪怕是一个字。 陈浩把嘴凑到林如烟的耳边,跟她说起了悄悄话。随着陈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林如烟张大的嘴巴再也闭不上了,她这才知道陈浩找到县长以后的经历是那么的复杂。 时间追溯到半个小时前,陈浩放开了掐住陈县长脖子的手,等陈县长的恐慌稍稍退去了一些,陈浩这才慢条斯理像讲故事一样的讲了起来。 “陈县长,我听说了一件事,一个全国著名的国家级贫困县的县长,却家财万贯,这事你信不信” 陈兴业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不妙,他勉强让自己镇静下来,回答道:“这个嘛大多是假的消息。” “没错,我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陈浩点了点头。“但是说这件事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真让人不得不相信,我们就当做一个笑话来听吧。比如说,在他的名下,一共有七套住房,其中光是厩三环线附近的两套住房价值就达到了一千多万。而按照他的工资水平,要买得起那两套房子,至少不吃不喝工作一百年。” 陈兴业的额头上不由地渗出细小的汗珠,没有这么巧,没有这么巧,他在心里不断的祈祷。 “而且,他的儿子在沪东读高中的时候,他在沪东给儿子买了一套价值四百多万的商品房,现在这套房子已经升值到了六百多万。他的儿子最近刚刚出国到米国留学,他又在米国给他的儿子买了一套别墅,价值一百多万美金。他的儿子以前挺潇洒,现在倒霉了。因为他一到米国就买了一辆宝马750轿车,并且得意地开车带着四个同学在公路上极速狂飙。当他的车因蛇形驾驶和超速引起警方注意,高速公路巡警亮起警灯试图将其拦截时,那个傻蛋居然加速逃跑,结果引起米国警方一架警用直升机和十二辆警车的围追堵截,直到40多分钟后才被围堵逼停。”
陈兴业头上的汗,这个时候已经是如瀑布一般往下流。 陈浩看了陈兴业一眼,继续面无表情的往下说。“虽然这个傻蛋被他的老妈保释了出来,但是他面临逃避警察和危害社会的重罪指控。如果罪名成立,他将受到16个月至3年监禁的处罚。” “还有,这位县长大人,还是一个多情种呢,在沪东的商品房和南海省的别墅里各金屋藏娇了一个女人,每个月给一万的零花钱,而且南海省的女人还替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别说了,不要说了!”陈兴业突然的站起身,红着眼大喊大叫起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浩冷冷的一笑,对陈兴业道:“我又没说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这么大喊大叫的,是不是想把整栋大楼里的人都吸引过来啊” 被陈浩这么一训,陈兴业显得失神而萎靡。他的双眼空空洞洞,就像是一潭死水,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骨骼的支撑,他椅了几下,整个人倒在了座椅上。 看了看失魂落魄的陈兴业,陈浩继续道:“这个县长不仅柔情似水,而且还心狠手辣,不愧是一个枭雄。他和手下的一个已婚女干部长期保持不正当两性关系。那名女干部不断向他索要财物,还要求那个县长为多名亲属安排工作。县长对这位女干部渐渐的厌烦起来,但是又有把柄握在她的手里难以摆脱,居然下令手下人策划了一起绑架案,把那名女干部绑架,成功勒索了五百万现金以后借助歹徒的手加以杀害。呵呵,真是好心计懊心计。”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兴业的身体几乎成为了一团烂泥,他蜷缩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声音听起来像来自遥远的地狱,渺茫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