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何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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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易竞拍到了醉生楼花魁何素衣的破题儿,正在走廊上跟冷月娇拌嘴,何素衣走了过来。 艳娘见到她的招财猫走了过来,瞬间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开心地说到:“哎呀我的宝贝儿啊,没想到你这么值钱啊!” 何素衣只是微微俯身示礼,接着跟艳娘说到:“靠mama栽培,素衣才有今日。” 艳娘眯缝着眼瞅着柳易,却对何素衣说到:“就是这位俊俏的公子出的十万两!今晚,你可要好生伺候这位公子。十万两不是小数目,你可不能辜负了这位公子的一番盛意!” 何素衣没接艳娘的话,只是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她却是对着柳易说到:“就是您出的十万两?” 这是她跟柳易说的第一句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如果她的声音是酒,那应该是酱香型的酒——很润! 近看何素衣,柳易觉得她更美了。 那种美几乎无法形容,总之摄人心魄。 她与一般的青楼女子有着天壤之别,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世俗和轻佻。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无丝毫浑浊笨重之感,满是灵气。没有浓妆艳抹,只是微微化着浅浅的淡妆,却已经让人陶醉。她那张樱桃小嘴万分精致,就连上唇最中央的那一点也显得像无比规则的倒三角形,堪称完美。两个浅浅的酒窝,在她微微一笑间便会微微显现出来,可爱而又温情。黑里透亮的秀发宛若从天而降的瀑布,在微光的映衬下,甚至会闪烁着荧光。她走起路来并不像一般青楼女子那样扭来晃去故意彰显婀娜,她只是端庄趋步,便如微风中的柳枝那般柔和摇曳。 不过,她显得有些娇弱。 当然了,男人不都喜欢小鸟依人吗?她就能给人这种感觉。 这也许正是她如此受欢迎的缘故吧! 眼前的何素衣,的确就跟唐海沫长得一模一样,柳易瞬间便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听到她的问话,柳易吞吞吐吐的回到:“是,是是,是我。” 柳易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似乎在说,难道他柳易不能出价吗? 何素衣接着略显冷淡地说到:“一会儿公子把钱付好了,拿着醉生楼给您开的收据到三楼的雅间‘睡莲池’,我在那儿等你。” 说罢,她便转身走了。这气势,跟她娇弱的样子有些不符,可她却拿捏得十分到位,并不会让人觉得她冷若冰霜,也不会觉得她盛气凌人。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日常中发生过的一样,她只是习惯了。 艳娘连忙说:“那公子您就抓紧付钱吧!毕竟啊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哦,不对,值万金!” “你去帮我付钱。”柳易跟冷月娇说到,但这更像是不容商讨的命令。 “是。”冷月娇故意拖长了声音,不满地回到,“这位公子,我知道了。” 虽说她一脸不悦,可她还是乖乖的去替柳易把钱给付了。 柳易在雅间等冷月娇回来。 此时雅间内的姑娘们一个个失魂落魄,顿时对柳易没了兴趣一般。 在她们眼前的这位公子,花了十万两竞得花魁的破题儿,花魁何素衣是何等幸运啊!她不仅能获得其中的三成,服侍完柳易还能获得自由之身,这是多少青楼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三万两,要接多少客人才能挣到三万两?有了自由身,靠着三万两,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人活着到底图啥呢?自然是不为填饱肚子折腰,不为权势低头,不为将来感到恐惧,一切都能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今夜过后,何素衣就能成为这样的人。 可人都这样,见不得身边的人好。何素衣可以说凭着出卖破题儿便获得了众多青楼女子奉献完青春年华也不可能获得的一切。而给她这一切的人就在她们眼前,可他却未将这份恩惠给予她们,这是何等的讽刺?同样是女人,命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当然,柳易也没有心思再搭理她们。就好像一场热闹的宴会迎来曲终人散之际,每个人都莫名地沉默下来,想的不是宴会带来的快感,反而是难以名状的落寞,一种人生快意之后的落寞。 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喝酒?喝酒能让人“忘乎所以”。不止是酒,一切能致人上瘾的东西都有一种让人“忘乎所以”的功效,让人敞开自我,开怀自我,进入到一种虚无的境地,一切规则都被抛却,只留下空荡荡的内心莫名地亢奋着。一旦这种功效退却,一切繁杂之物又都归回原来的位置,如此便就会剩下寂寞。 人终究改变不了什么,喝再好的酒也都会醒。 冷月娇愤愤地走进“花深深”,将收据丢给了柳易。 “去吧,去何花魁的房间吧。破题儿!也不知道破的什么题儿,就你这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解!” 她的话里带着愤怒,带着嘲讽,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境。 说完,她转身便走了。 月上树梢,冷月娇独自走在石板路上,她显得十分落寞。她也知道自己很落寞,只是为什么落寞,她却不知道,或者说她不想承认。 她喜欢柳易吗?可是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呢?他那么好色,必定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爹爹黑镜将他视为主人,她怎么也不可能跟柳易这种人接触。 可她却怎么也忽视不了内心的那种落寞。她回想起在醉生楼的走廊上,柳易将她搂着,她居然没有丝毫抗拒!此时的柳易应该就在何素衣的房间内,姑男寡女,干柴烈火,自然不会干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柳易整个人肮脏不堪,他简直就是流氓色狼人渣。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踢开了路上的树枝,没踢多远,她走上去又接着踢。 看着自己的影子,冷月娇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 自打柳易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一切都好像变了,连爹爹黑镜都变了。这个世界仿佛已经抛弃了她,不愿意再跟她和好。 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跟柳易去了醉生楼。如果不去,那里所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那就眼不见为净。去了醉生楼,她看见了柳易丑陋的嘴脸,见到了赤裸裸的人性,女人被当成物品一样拍卖。 可是,去了也好,起码看清楚了柳易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以后就不至于被他欺骗。 她踩着自己的影子踱步,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差点被一辆路过的马车撞到方才回过神来。 柳易这边,在一位姑娘的指引下,来到了“睡莲池”。 柳易还在门外徘徊,雅间内传来了何素衣那柔和的声音。 “公子,门给您留着,您进来吧。” 柳易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后还不忘问到:“要关上吗?” “关。”何素衣说到。 屋内散发着少女的气息,那种气息犹如一种神秘的催化剂,能让男人瞬间变得温顺。柳易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心脏砰砰砰的似乎要从他的嘴巴里跳出来。 柳易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屋内的陈设并不简单,家具整体都是暗红色的,加上暗红色的灯光,更显出一种幽暗的神秘。灯罩内的蜡烛静静地燃着,柳易只是轻轻动了动,那火焰便扑扑了一阵,不知是欢迎还是婉拒,不知是愉悦还是恐惧。 何素衣端坐在床上。 她已经沐浴更衣,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尽管是黑色,可那衣服明显很薄,柳易依稀能看到她身体若隐若现的轮廓。那完美的曲线,令柳易瞬间变得六神无主。 “你现在就想把它拿走吗?”何素衣有些怯弱地问到。 柳易不解她所说的“它”是什么,颇为紧张地说到:“我想喝茶。” 何素衣于是从床边站了起来,安静地走到桌子处,说:“那我给您倒茶。不过,您先坐下吧。” “哦。” 柳易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愣愣地站着,没想到自己跟前就有凳子,于是柳易毛手毛脚挪了挪凳子,笔直地坐下。 “你这像待审的犯人!”何素衣好不容易笑着说到,“可我不是判官。” 她一笑,两颊的酒窝便显现出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柳易愣愣的夸赞到。 “啊?”何素衣说,“那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么?” “哪里哪里!哎呀,你看我这张嘴,不会说话,见到你就不会说话了。”柳易尴尬地挠了挠头说到。 “我认识您。”何素衣一边给柳易倒茶,一边说到。 柳易震惊,说:“怎么,你怎么会认识我?” 原以为她会说在几亿年前就认识柳易,可她却不是这样说的。 “您叫柳易。”何素衣笃定地说到,“当然,先前我可没见过你的真容!” 说罢,她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在桌子那坐下。 柳易端起茶杯,却没有马上将茶喝下,而是接着一脸震惊地看着何素衣。 “您的事迹在大土早就传开了!年纪轻轻便开创惊世盟,在南玄**武英雄卡,在大土**武意外险,初出茅庐便打败了南玄教的扶远、仙鹤派的鱼志、蒙山派的孤锋!在柙山,凭一把木剑斩杀了龙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您博闻强识,过目不忘,什么武功一看便会。不过这些很快就会被您今天的事迹所取代。” 何素衣如数家珍般细数着柳易的光辉事迹,着实令柳易震惊不已。 “你都怎么知道的?”柳易一脸惊异地问到。 “醉生楼就是个万花筒,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事都会从他们嘴里吐出来。所以,我能知道这些,算不上稀罕!”何素衣淡淡说到。 到此,两人都放松了些许,不像先前那般拘束,仿佛那什么破题儿的事情就是没有的事。 柳易笑着说到:“我好像也认识你。” 何素衣并不觉得奇怪,说:“您能认识我实属正常不过,毕竟,身为青楼女子,又号称什么花魁,自然肯定早就臭名远扬了吧!”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很早之前可能就认识了!”柳易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说到。 “很早之前?我怎么感觉柳公子拿我讨笑呢!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见到您,以往在醉生楼,可不曾有您这号人物!”何素衣捂着嘴巴,笑着说到。 柳易忍不住直接问到:“你以前是不是叫唐海沫?” “嚯!谁让您随便给人取名字了?”何素衣此刻像极了俏皮的冷月娇,说到。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柳易一本正经地说到。 “唐海沫,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可惜我叫何素衣啊。”她依然笑着说到。 柳易顿时显得有些失落,闷闷地坐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何素衣待他将茶杯放下,接着给他把茶续上。茶水的哒哒声让整个暗红色的房间显得异常安静。 “现在要吗?”何素衣显得十分羞涩地问到。 “要什么?”柳易不解地问到。 “我的第一次。”何素衣更加羞涩,两腮通红,回到。 “什么第一次?”柳易还是不解地问。 何素衣心想,这人真是木头,她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怎么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花十万两买了个什么东西? “如果您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了。看来,只能用行动来告诉你了。”何素衣的羞涩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连脖颈都红透了。 “额,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聊天不是挺好的吗?还是你不想就这样跟我聊天?”柳易认真说到。 “可您花了十万两,我也不能敷衍你吧,否则我的那份我就拿不到,我的自由身很可能也会被收回。”何素衣尽力解释到。 然而柳易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什么她的那一份,什么她的自由身,跟这破题儿拍卖有什么关系吗? 何素衣默默地走到床边,背对着柳易,缓缓宽衣解带,只见黑衣从她身上魔术般瞬间滑落。 柳易仿佛被闪电击中,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顿觉瘫软。 “何,何姑娘,你这是为何?”柳易声音微颤着问到。 “让您拿走我的第一次。”何素衣声音微弱地回到,似乎她也有些不情愿。 “不不,你误会了,不不,我误会了,是我误会了。哎呀,怎么说来着?我若是知道那什么破题儿就是这种事情,打死我我也不会出价。”柳易连忙解释到。 “柳公子,这是您应得的,您是怕毁了名声?”何素衣微微扭头看了看柳易,说到。 此时,柳易见她的后背也已经泛红,这天气并不热,定是她的心热。 柳易接着解释到:“何姑娘,我,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况且我也没什么经验。” “做了不就有经验了吗?很多男人来青楼吃荤,就是来淘经验的。”何素衣安静地说到。 说罢,何素衣转过身来,虽然她身上还穿有抹肚和亵裤,可柳易还是连忙捂住双眼,不敢看她。 “您这是嫌弃我吗?”何素衣带着委屈问到。 “不不,绝对没有的事儿,我只是不想玷污了姑娘你。”柳易依然捂着眼睛回到。 “这就是一纸契约,没有什么玷污不玷污的。自打进入青楼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来吧,我只是听说很痛,你轻点便是。”她说。 何素衣应该是鼓足了勇气,才把这些话说出口。 柳易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何素衣,慌张地说到:“你先把衣服穿回去,穿回去。既然你还是处子之身,为何不留着?反正我也不是非得要你的那什么破题儿,其实,其实我,我就是想跟你问些事情。” 何素衣一脸尴尬又一脸震惊地说:“问些事情就要花十万两吗?” “你是觉得我傻?”柳易说到。 柳易将手从眼前拿开,看见怔怔站着的何素衣。照几亿年前的标准,何素衣就是个未成年少女,醉生楼让她的心智和言语显得成熟,可她的身体却还成熟不起来,最明显的便是,她的胸部才微微隆起。 看见柳易已经将手拿开,何素衣倒真害羞起来,毕竟哪位女人几乎是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位说不陌生但其实很陌生的男人面前,而一点儿也不害臊呢?就算是那些已经阅人无数的青楼女子,在心理上也需要一定程度的调整。 于是何素衣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穿了回去。 “柳公子,这会让我有些难为情。”何素衣默默说到。
“哎,你别公子公子的,我受不了,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柳易见她将衣服穿回,瞬间轻松了许多,说到。 “好吧。对了,您想问我什么事情?”何素衣问到。 柳易想了片刻,决定还是直接问她,他说:“你知道仙都城吗?” “仙都城?没听说过。”何素衣一脸懵懂的看着柳易,回到。 “那里的夜空满天星河,星河下面有一条安静流淌的小河,当然,小河会流淌到一条江里。有一大户人家,唐姓,唐海沫就出自这户人家,她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十四五岁的时候,唐海沫经常跟柳长风一块玩耍,他俩常常你追我赶,有一次,他俩在小河边的石头上嚼着口香糖,望着漫天星河。” 柳易像是在描绘几亿年前那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何素衣却不知道柳易到底想说什么,依然一脸懵懂地看着柳易,说:“您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可惜我不知道。还有您说的口香糖是什么糖?” 柳易很失望。 “你知道庄子、李白、杜甫、李清照、辛弃疾、王阳明吗?”柳易还是想听到何素衣跟几亿年前有哪怕丝毫的关联,竭力将他知道的问出来试探她。 可是何素衣却只用力摇摇头,说:“您说的是人名儿吗?” “高铁、手机、电脑、汽车?”柳易接着问到。 何素衣还是摇摇头,说:“这些都是何物?高铁是很高的铁块吗?手机是什么?我只知道有公鸡母鸡,可没听说过还有手机的。电脑又是什么,带着闪电的脑子吗?汽车,是哪种马车吗?” 柳易无奈地摊开双手,无比失落地看着她。 “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这些,若是问我一些别的,我可能就知道了。”何素衣像是在安慰柳易,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到。 此时,柳易忽然感觉全身燥热,他以为自己太着急了,才会感觉全身guntang。可仅仅是心急便会如此吗? 何素衣看出来了,可她不知道柳易怎么会如此坚定,这时候了依然还能克制自己。 要知道,那茶里可下了春药。 “您现在想要吗?”何素衣再次羞涩地问到。 “要什么?我真不知道你总是问我想要什么。”柳易浑身燥热,可还是冷静地问到。 何素衣缓缓躺到床上,此时她浑身也燥热难耐,毕竟她也喝了那茶。好在茶是解药剂,那药效来得并不可怕。 “我很难受,能不能过来抱抱我?”何素衣用哀求的口吻说到。 此时柳易实在克制不住,上前来到了何素衣的床边,就要对他动手,可他一拍脑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将外面那件黑色的衣服解开了,露出了抹肚。 柳易感觉自己的嘴里流着无穷无尽的口水。 “抱着我。”何素衣喘着粗气,声音颤弱地说到。 只见她已经满头大汗,眼神迷离。 柳易也顿时满头大汗,眼神迷离,仿佛看什么都有重影,糊糊涂涂的。 “我真的可以抱你吗?”柳易似乎已经克制不住,带着几分自责的口气问到。 “当然了,我今晚就是您的人。”何素衣声音依然颤弱地说到。 柳易的双手就要触碰到她,可此时看见何素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下起伏,她那紧张的样子让柳易于心不忍,他再次用力拍自己的脑门,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别这样,我好难受。”何素衣带着哭腔说到。 此时,柳易好像回过神来,径直回到桌子那里,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后一饮而尽。他本想,喝了这茶,应该会冷静许多,谁曾想,他眼下的不冷静就是赖着茶里放有春药。 “我们都冷静一下。”柳易默默说到。 “您是在意你的名声吗?”何素衣躺在床上说到,“在意也没有用的,一入青楼,不管您做没做过,别人都会认为你做过了。我一清白之身又如何?我在男人眼里是花魁,可在那些男人的妻室眼里,我就是yin妇,尽管我什么都没做。” 柳易淡淡说到:“我就是想找你问事情,再者就是我看到‘幽幽谷’的那位主人,我不想让他玷污你。” “您说的都是真的吗?”何素衣不可置信地问到,“我听说他来头不小,具体是什么来头,我倒也不清楚。” “他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柳易说到。说罢,柳易站起身来,走到何素衣的床边,忍不住看着她娇弱的身体,随后接着又说,“我说过,你跟唐海沫长得一模一样,从前我不想伤害唐海沫,今天,不管你是不是唐海沫,我也不想伤害你,我也不想让别人伤害你。” “可是,您花了十万两。”何素衣眼神恍惚地看着柳易,说到。 “钱财乃身外之物,就算有再多钱,但不能花在自己想花的事情上,又有何用?”柳易显得有些轻松地说到。 “哎,”何素衣叹气,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你说今晚结束之后,你就自由了对吗?”柳易饶有兴致的问到。 “那要看您对我满不满意。”何素衣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 “你说呢?”柳易露出了笑容,打趣儿似的说到。 “自然是不满意了。您要是满意,早就把我给睡了。”何素衣似乎有些委屈地说到。 “把你睡了就是对你满意了吗?在我这儿,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我倒是挺满意的。”柳易撩了一下头发,轻松地回到。 “您尽是哄我开心,只怕出了‘睡莲池’,反手就把我给投诉了。”何素衣说到。 柳易没有说话,又回到了桌子那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没过一会儿,柳易又觉得浑身燥热,甚至浑身不听使唤地发抖。 何素衣见柳易魂不守舍的样子,说:“您亲亲我好吗?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柳易顿了片刻,想想亲一下又不会怀孕,那就亲吧。接着,他鼓起勇气回到何素衣的床边,俯下身,可他只是在何素衣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瞬间柳易仿佛被电了一般,那感觉非常神秘。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尽管不是她的嘴巴。 “您也躺下来吧,就算您不要,陪我躺着。”何素衣带着哀求的口气说到。 柳易感觉浑身发软,索性同意了。 他躺在何素衣身边,可尽量不碰到她丝毫,他能闻到她那香甜的少女气息,尽管那气息令他觉得无比销魂,可他想尽办法克制自己,坚决不能再进一步。 可何素衣强行将柳易的手拉过去当枕头,柳易本想将手抽回来,可却被她拉住了。柳易只好就这样搂着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房顶。 谁知何素衣有点“得寸进尺”,她开始用手摩挲柳易,柳易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别这样何姑娘,再这样我就走了。”柳易慌张说到。 柳易的话音刚落,何素衣便捂着被子一阵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