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醉生楼

    话说柳易瞬间成为四海八荒的首富，开心的不得了，于是便拉着易天机去潇洒。

    谁知，灵仙双叹也要跟着去。

    尽管柳易跟她俩解释，说他们去的地方，女孩子不适合去，可灵仙双叹以保护惊世盟盟主为由，女扮男装也要跟着。

    去也罢，毕竟柳易对这座城并不是太熟。

    玉芙蓉和冷月娇的男子打扮让柳易惊诧不已，俩人真可谓风度翩翩、玉面郎君，比她们的女子相貌还更惊为天人。当然，她们身上依然散发着女子独有气息。

    这种气息让人着迷，一种淡淡的幽香，不可描述，却会让人心旷神怡。

    四人坐上红漆马车，这是第二次，四人又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比柳易和易天机从南玄来大土时的那艘船的船舱还小。

    柳易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不敢正眼瞧玉芙蓉和冷月娇，眼光显得游移不定。

    易天机的呼吸声很大，好像得了鼻炎一样，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车夫催促马匹，非但没有打破车上的安静，反而让车上显得更加安静。

    冷月娇看了一眼柳易，俏皮地问到：“盟主打算带我们去哪玩？”

    车内的尴尬气氛总算被打破。

    柳易顿了顿说：“我是这样安排的，到了街上，你和芙蓉姑娘去买东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到时候来找我报销便是。”

    “报销？”易天机愣愣地问，“何谓‘报销’啊师父？”

    “就是说，我们花钱都算在柳盟主头上。”玉芙蓉替柳易解释到。

    “那我花的钱也算在师父的头上吗？”易天机愣愣问到。

    “一边儿去，没你的份。”柳易故作愤愤的样子说到。

    “诶，盟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三个可都是惊世盟的人，咱们这次出门可算是惊世盟的第一次聚会，每个人花的钱当然都该算在惊世盟头上，也就是盟主的头上！”冷月娇俏皮地说到。

    看着她的脸，特别是她脸上那颗楚楚动人的痣，柳易不禁想要刺激一下这位油盐不进的冷姑娘。

    “行！反正我已经是富甲天下，无所谓，花点钱算什么！可有些地方不是女子能去的，有些钱不是女子能花的，这点，你俩可要想清楚了！”柳易故意说到。

    “有什么地方是男子可以去而女子不能去、什么钱是男子可以花而女子不能花的？还望盟主不吝赐教！”

    玉芙蓉一边拉起冷月娇肤若凝脂的手，一边笑着问到。

    “对啊师父，您给解释解释。”易天机也不解地问到。

    “那自然是逛青楼！难不成二位也要逛青楼不成？”柳易还是故意说到。

    “哦！还真是这样！”易天机闷声说到，“可是师父，这钱我也不想花。”

    易天机这家伙，除了抬杠就是拆台，可把柳易气坏了。心想，这种事情不如叫上白泽林疋呢。

    冷月娇则一脸正经地说：“青楼又不是只有男子才能去，咱们女人也可以去欣赏一下青楼女子的诗书礼仪娇媚婀娜不是？何况我和jiejie今儿这身装扮，去青楼看看也无妨，对吗jiejie？”

    玉芙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肘杵了杵冷月娇，说到：“这种地方的确不太适合女子去。”

    “是吧，所以呢，等会咱们就要分开行动，你们女孩子嘛，就是逛逛街，东看看西买买，男人嘛，自有男人的安排！”柳易一脸得意的说到。

    “师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虽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但也绝非酒色之徒，青楼这种地方，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可要不你还是把去青楼花销的费用折给我吧，我去买别的东西！”易天机愣愣说到。

    柳易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扁，这个只知道拆台的“王八蛋”，真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去就算了，折现，没门！你就适合跟女子逛街，你爱去哪去哪，一会儿可不要跟着我。”柳易没好气地说到。

    “我倒是想见识一下青楼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一会儿呢，我要跟盟主一起去青楼，所以不好意思jiejie，我可就不陪你了！”

    冷月娇笃定地说到。

    柳易顿了片刻，心想，带上冷月娇也不错，于是笑嘻嘻地说到：“行，那我把你带上。反正你这身装扮，老鸨不会算我自带酒水！”

    冷月娇瞪了柳易一眼，心想什么叫自带酒水？

    她说：“柳盟主别尽说行话，我可听不懂。”

    易天机怔怔地说：“那我跟芙蓉姑娘一起逛逛街，买些稀罕玩意儿。”

    来到街边热闹处，玉芙蓉带着易天机下了马车，柳易则带着脸上有痣动人可爱的冷月娇继续前行。

    这是他俩第一次单独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更是柳易上辈子和这辈子第一次跟一个长得如此美丽的姑娘独处。

    柳易假装很镇定，可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的紧张。

    平日里刁蛮任性的冷月娇此时也默不作声，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是在欣赏她那长得洁白如玉的手，抑或在来回细数自己有几个指头。

    柳易故意说到：“一会儿你可别这般盯着自己的手看，这只要让人一瞧你的身份就露馅儿了。”

    冷月娇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露馅儿又怎样！难不成他们会把我赶出来不成？”

    冷月娇这话一出，两个人又回归到沉默中。

    很快，来到城内最有名的青楼——醉生楼。

    柳易纵身一跃下了马车，而冷月娇尽管一身男儿装束，却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下来。

    只见，这醉生楼前挤满了人。

    一位满面红光，约莫四十来岁的女人来回招呼客人到：“大家不要挤，不要挤，排好队，排好队啊！”

    这跟几亿年前某个商场忽然开了家网红奶茶店的场景差不多，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呦！两位公子长得可真俊呀！不过也请二位排好队啊！”

    那位女人很快发现人群中的柳易和冷月娇，对着她俩叽叽喳喳说到。

    毕竟他俩长相的确太过出众，很容易就被盯上。

    “这队要排多久？”柳易问到。

    他感觉他已经用力说话，可觉得自己的声音还是很小，甚至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好似他刚来后地球时代，在那无尽的白色空间里那样。

    又或许是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小的，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想声音太大，引来众人的目光。

    几亿年前，他就听说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场所，可就是没去过，所以，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自然会紧张。

    这时，冷月娇有些娇羞地藏在柳易的身后，也许是后悔自己要跟着来了。

    “哎呀公子，这可把我难住了呀！这队要排多久，就得看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尽兴了，如若他们不尽兴，不肯出来，这外边的人一个也进不去。”那女人还是叽叽喳喳地说到。

    “生意这么好？”冷月娇憋了好一会儿，说到。

    “那是当然了！今晚可是醉生楼花魁何素衣姑娘的破题儿头一遭，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儿呢！”那女人笑容满面地说到。

    说罢，她又嚷嚷让众人排队。

    “破题儿？”柳易没听过这个词，不禁好奇起来。于是，他问冷月娇到：“你知道这‘破题儿’是何意？”

    冷月娇瞪着柳易，愤愤回到：“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搞得像我来过这种地方一样。”

    “也是。”柳易回到。

    过了一会儿，柳易找到那位四十来岁的女人，问到：“有什么办法可以不排队吗？”

    那女人故作难堪，说：“这个嘛，办法倒是有，可就要看公子您出不出得起价钱了。”

    柳易心想，你跟我一个首富谈钱，不是正好撞在枪眼上了吗？

    “多少钱可以不排队？”柳易笃定地问到。

    “一百两。”那女人依然满面笑容地说到。

    “这里是二百两，我和这位公子一起。”柳易掏出银票递给那女人后，说到。

    “呦！公子阔气，里边请里边请！”那女人兴奋地说到。

    此时那女人心里倒是觉着可惜了，没想到柳易这位年轻公子出手居然这么大方，早知道她便把价钱再报高一点。

    外边的人见柳易和冷月娇被那女人领了进去，不由得嚷嚷，“有钱了不起啊？”

    就说这一百两到底值不值，在柳易这里呢，那肯定是值的，毕竟有钱嘛，不就是图个痛快吗？至于那位何素衣姑娘的破题儿之事，跟柳易倒算是八杆子打不着之事，甚至他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至于其他人呢，他们多半是为了何素衣姑娘的破题儿之事而来，可这么多人，会轮得到自己吗？不太可能。为了这不太可能的事情花一百两进醉生楼，恐怕最后连何素衣姑娘的脸都看不清楚，若真如此，那就真真不值当了。

    进了这醉生楼的大门，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悬挂着半透明纱窗的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人，可见这儿的生意的确不错。

    “我看两位公子面生，怕是头一回来咱醉生楼吧！”

    那女人像一只欢实的雀儿，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过，似乎她的开心是与生俱来的一样，甚至就镌刻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收敛，就怕被人忽略掉一样。

    冷月娇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衣袖半掩脸蛋儿，好像是怕被人认出来一样。

    柳易说：“是头一遭来。”

    “那我得给二位好生介绍一下咱这醉生楼。首先呢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二位公子可以叫我艳娘，艳就是红艳艳的艳。咱这醉生楼啊可是这座城里最有名的地方了，连京城的地儿都没法比。你们是不知道，京城里有不少王公贵族都要来咱这醉生楼消遣呢！”

    艳娘眉飞色舞，依然连珠炮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嗯，看得出来，的确很热闹。”柳易说到。

    这白日里，醉生楼内看着却像是晚上的景象，纱窗掩掩影影绰绰，浅浅红灯淡淡昏暗，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感，让人不禁觉得一点儿也不真实。

    艳娘接着说到：“咱这醉生楼一共有三层，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什么样的消遣都有。这一楼的姑娘呢，只炒素菜；二楼的姑娘呢，看菜下饭，她们愿不愿意让二位吃荤，还得凭二位的本事；三楼的姑娘呢，只做荤菜。不知两位公子向来喜欢吃荤还是吃素？”

    “我喜欢荤素搭配！”柳易尴尬地笑着说到。

    “哎呀，没想到公子好这口啊！那二楼适合您！”艳娘仿佛捡到宝似的，开心地说到，“那另外这位公子？”

    冷月娇愣了片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这位朋友油盐不进。”柳易替冷月娇回到。

    “那就是吃素，纯素，哎呀！如今像你这样的公子可不多了，看来这一楼适合您。”艳娘睁大眼睛看着冷月娇，说到。

    “既然我俩是一起来的，我俩都二楼吧。”柳易看了看低着头的冷月娇，说到。

    “行行行，二楼请！”

    这醉生楼真给人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管弦嘈嘈，人群喧嚷，婀娜多姿的女子和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搂搂抱抱，好不快活，即使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甚至失控的嚎笑。

    当然，这里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只要客人一进门，老鸨便大声喊着姑娘们接客了，随后一群衣着五颜六色的女子纷纷前来迎接。而是那位艳娘直接将客人带到雅间，待客人落座，她再将一群姑娘带到雅间里由客人挑选。

    柳易和冷月娇被带到了二楼一个名叫“花深深”的雅间内。

    这雅间里的灯光依然显得有些昏暗，可还是要比一楼走廊的灯光稍微亮一些。

    等待的间隙，柳易和冷月娇各自默然，谁也不敢看谁，谁也不说一句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昏暗的灯光下，冷月娇的脸蛋儿更加妩媚动人。

    过了一会儿，艳娘将十几个长相甜美打扮妖艳柳腰珠臀的姑娘带了进来。

    柳易见这阵仗，不由得感到一阵胆怯，整个人浑身不由得颤颤，仿佛这群姑娘乃正义的化身，他却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窃贼。他眼神不停闪躲，飞速扫了一眼，便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跟任何一个姑娘对视。

    可这群姑娘面带微笑却又默不作声地直勾勾盯着柳易和冷月娇，似乎要用眼神将他俩拿捏住。

    冷月娇的脸上泛着红晕，这景象她何曾见过？她感觉自己脸部在不听使唤地抽搐，浑身guntang。

    “两位公子选人吧！如果这些姑娘您二位不满意，我再给二位换一批！直到您二位满意为止！”艳娘一脸自信，毕竟她这醉生楼的姑娘那是个顶个的貌美如花。

    “选？”柳易轻声说到。

    “是啊公子，难不成您全都要吗？”艳娘嘲讽似的笑着说到，“只怕公子您招架不住呢！她们个个都能说会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什么诗歌啊书法啊画画啊，都能给您露一手！还有啊，她们跳的舞绝对会让您心醉神迷流连忘返！再说她们的酒量，那可都是海量，一定能把您喝痛快了！”

    柳易跟冷月娇说：“你挑吧！”

    冷月娇瞪了一眼柳易，心想，这不是诚心为难她吗？她说：“这种事还是你做主。”

    “这个，这个，”柳易指了指其中的两位姑娘，说，“她俩不要，其他的都留下来。”

    “呦！这位公子，那这价钱可就不得了了啊！”艳娘吃惊地看着柳易，说到。

    “多少钱？”冷月娇替柳易问到。

    “这么多姑娘，得一千多两银子。看在二位这么大手笔的份上，我给二位打个折，一共一千两银子，酒水免费。”艳娘露出夸张的表情，说到。

    “一千两就一千两。”柳易说到。

    一谈到钱的事情，柳易就显得十分笃定。

    “姑娘们听明白了吗？要好生伺候二位公子，人家这钱可不能白花了！”

    说罢，艳娘带走那两位被柳易排除的姑娘出了“花深深”，剩下的姑娘随即满面春风地围到柳易和冷月娇身边。

    冷月娇心想，这什么鬼地方，这群女人仿佛像一群饿狼，要把她吃了一样。

    柳易忽然变得放松起来，问：“你们平日里跟客人都玩些什么？”

    其中一位姑娘说：“那要看公子想玩什么了。”

    “听说你们跳的舞精彩绝伦，那请你们先给我俩跳个舞？”柳易说到。

    随即，这群姑娘开始默契分工，吹拉弹唱立即就位，很快这“花深深”里响起了美妙动人的音乐。这音乐丝毫不像几亿年前那种重金属音乐，尽管柳易有些不习惯，可听着听着，便觉这样的音乐真能直击灵魂。在这群女人欢快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种哀叹，一种莫名的伤感。

    接着，六位姑娘顺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她们跳得很慢，就像是放了慢镜头，拉扯着人的心绪和灵魂。

    在柳易和冷月娇身边还坐着两位姑娘，分别给二人倒酒。

    “来，喝酒！”柳易跟冷月娇说到。

    两人喝了一杯，边上的女子又给二人倒上酒。

    没一会儿，两人喝了不知多少酒，柳易开始有些恍惚，可他依然觉得自己很清醒，他非但没有轻薄身旁的女子，倒是女子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抓住他的手，一会儿靠在他的肩膀上。

    冷月娇边上的姑娘见冷月娇长得如此俊俏，更是忍不住想要投怀送抱，可一不小心她碰到了冷月娇似有似无的胸部，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冷月娇羞红了脸，对那姑娘说：“来，喝酒喝酒！”

    一曲舞罢，一群姑娘纷纷围上来找他俩喝酒，这轮流敬下来，可把柳易喝得头昏脑涨，好在这不是“三日醒”，不然他老早呼呼大睡了。

    一位姑娘搂着柳易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公子，今晚可不可以陪我呀？我的房间昨日刚铺过桂花，香气扑鼻！”

    柳易尴尬的将她稍稍推开，说：“我吃素，吃素！”

    “呦，公子，别装了，艳娘说了，您可是荤素搭配呢！”那姑娘依然娇滴滴地说到。

    冷月娇看着柳易被那女人缠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快，一个姑娘靠到冷月娇的肩膀上，娇滴滴地说：“公子，今晚您可别走了，留下来陪我，我不要您花钱，我以后还可以花钱照顾您！”

    柳易扑哧一笑，说：“你是要包养我这位朋友吗？可惜我这位朋友纯吃素！”

    冷月娇这下真后悔来着鬼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就像是粘人精，动不动就往她身上凑。不过，谁叫她这身男儿装扮实在是太过好看呢？

    “我们都想二位公子留下来吃夜宵，二位公子，可不要失陪呀！”又一位满面桃花姑娘朗朗说到。

    柳易有些后悔，不该留下这么多姑娘，搞得他此刻都乱了，不知该接谁的话。

    冷月娇早已招架不住，说：“我须如厕，失陪。”

    一姑娘说：“公子，我带你去！”

    冷月娇不好意思地回到：“我自己去就行！”

    “不行嘛公子，您作为醉生楼的贵客，您如厕如没有人陪，艳娘可是要扣我们钱的。”那姑娘说到。

    “这是哪门子规定！”冷月娇愤愤说到。

    柳易说：“兄弟，你就别为难人成吗？人家姑娘要陪你，你何不成全她呢？”

    来到厕所前，这“醉生楼”的厕所分男女。

    “公子进去，我在这里候着！”跟着冷月娇的姑娘说到。

    冷月娇这时傻眼了，这身装扮，能不进男厕吗？可实际上她是一女儿身，怎么能进男厕呢？

    “公子是不识字吗？不识字也没关系，我教您，男左女右，左边就是男厕。公子只要记住我说的，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不识字也能走对地方！”那姑娘见冷月娇在厕所前徘徊，说到。

    片刻，冷月娇方才说到：“其实我不急，只是出来晃晃。”

    这时柳易也来到了厕所前，并假装喝醉的样子，一把拉起冷月娇的手，嚷嚷道：“好兄弟，咱得一起上厕所，培养培养感情！”

    冷月娇奋力想挣脱柳易的手，可还是被他紧紧拽着，硬是将她带到了男厕前。

    冷月娇愤愤说到：“你混蛋。”

    柳易笑着说：“后悔了吧？谁叫你非要跟着来！”

    “呦！有些人真就适合在这种地方鬼混，简直是如鱼得水啊！堂堂惊世盟盟主，竟然是这等货色！我算是开眼界了！”冷月娇不满地说到。

    柳易厚脸皮问到：“你是生气了？”

    “对，我生气了。”冷月娇冷冷回到。

    “这些年除了易天机，还没人跟我生过气，特别是女人。”柳易一手撑着墙，一手叉着腰，说到。

    只见冷月娇怔怔地看着柳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难道她在吃柳易的醋吗？可一直以来，她可都很瞧不起柳易，特别是柳易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看了就想吐。

    忽然，“花深深”房间里的一群姑娘一起出来寻找柳易和冷月娇，非要拉着他俩回去继续喝酒。

    其中一个姑娘说：“两位公子，难不成你俩要跑路不成？您二位可花了一千两银子，这银子我几辈子都挣不到呢！今晚若不让我们这些个小姐儿们好生伺候二位，那您二位这钱可就算白花了！”

    另外一个姑娘眉飞色舞地说：“依我看，二位公子恐怕都还是旱鸭子，头一遭下水，要不然，老早把我们这些个小姐儿们当池塘，欢快的游玩了！你们看，他俩动不动脸红，还要躲着咱们呢！”

    话音刚落，这群姑娘纷纷掩面开怀笑了起来。

    柳易赖赖说到：“此行便是特地来跟各位jiejie学习呢！”

    又一位姑娘笑着说：“没想到公子说话这么风趣，哎呀，那就跟jiejie学，jiejie我有的是法子教你！”

    冷月娇实在听不下去了，愤愤地说：“我不玩了，我走。”

    先前陪着冷月娇的那位姑娘连忙上来挽留到：“公子，您可不要狠心丢下我。难道是我不够美吗？”

    “是啊好兄弟，别走别走，咱再玩会儿！”柳易笑呵呵地跟冷月娇说到。

    陪冷月娇的那位姑娘说：“公子，你要是嫌我不够美，待到晚上，您大可参加何姑娘的破题儿竞拍。何姑娘是这里最出名的花魁，以前她只卖艺不卖身，可最近可能是需要钱，她转行了，准备出卖自己的头一遭。”

    冷月娇毫无兴趣，可柳易却无比吃惊，心想，这破题儿难不成就是所谓的初夜？关键是，这东西居然还可以竞拍！可天下美女何其之多，这何素衣到底又有什么独特之处，能让众人排队争相一睹芳泽，甚至花钱竞拍她的初夜？

    是该看看。

    柳易忽然兴致盎然，问：“具体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一个时辰之后便开始！你看，眼下厅内已经挤满了人呢！”那位姑娘说到。

    “听到了吧，多新鲜！要不你再陪我，一起看完何姑娘的破题儿竞拍，看完了咱就回去。”柳易乐呵呵地跟冷月娇说到。

    顿了片刻，冷月娇回到：“行，说好了，看完就回去。”

    返回“花深深”的过道上，柳易看到一女子，很熟悉，可忽然间却想不起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