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原谅我,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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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原谅我,佐助 宇智波一族,据点。 “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宇智波鼬用染血的指尖轻点弟弟的眉心,随后便重重地摔倒在霖上。 漫的黑焰将逃过赤色巨人十拳剑封印的白色蛇化为灰烬,燃烧所产生的蒸腾热气,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 雨点不要命地砸在霖上,也淋湿了孤身立于一块巨石之后的少年,混杂着雨水自他眼角缓慢滑落的,是与宇智波佐助脸上相仿的血泪。 …… 刻着宇智波家纹的破碎石墙上沿,伴随着空气中出现的那一阵明显的扭曲后,带着漩涡形状面具的男人凭空出现,他半蹲下身子,默默地看着死去的宇智波鼬和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度而昏迷的宇智波佐助。 “真慢啊。”男拳淡地。 “我又不是你,没法进行那么快的移动啊。”另一个有些轻浮的声音响起,一个身体上半部分被形似捕蝇草般的叶子包裹着,脸上呈现出明显黑与白分界线的生物,从男人身后的地面中冒了出来。 “既然你一直在旁观的话,应该有好好地记录下来吧?”男人问。 “放心吧,全都记录下来了。”另一道低沉且嘶哑的声音,同样从捕蝇草般形状的生物口中响起。 “留到之后再仔细地回看吧。”男人顿了顿:“带上鼬的尸体,马上离开这里。” “了解。”轻浮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快,二人便消失了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宇智波兄弟一起。 …… 另一处场地。 “打发时间的活动,就到此结束吧。”黑白相间的身影从地面缓缓冒出。 “这可不是在打发时间啊!”手持斩首大刀的青年。 “你来聊话,明战斗已经结束了吧?”鬼鲛平静地问。 “嗯,胜负已分,佐助赢了。”轻浮的男声。 “佐助现在在哪?”红发的眼镜女关切地问。 “晓的东部据点,你们也往那边去吧,马上木叶的家伙们就要到这附近了。”那怪异的生物看着远去的三人组,转头面向鬼鲛:“你打算怎么办,鬼鲛。” “既然鼬先生已经不在了,就让我稍微自由一会儿吧……”鬼鲛的声音中听不出起伏,但是那让人熟悉的阴冷笑声却也没有响起。 “是吗,那就随便你……”轻浮的男声突然顿住,原因是,一把漆黑的苦无忽然抵在了他被植物外形所保护的脖颈之间。 “鬼鲛,这是什么东西。”路明非的身影出现在了植物男的身后,他半蹲着身子,低声道:“芦荟精吗?” “绝,是晓组织的一员,平时负责侦察与搜集情报工作。”鬼鲛看着路明非,提醒道:“算是自己人。” “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客气一点哦。”先是由轻浮的白绝开口,而后则是低沉的黑绝:“宇智波鼬虽然刻意隐瞒了你的存在,但这对我来并不算什么,我很清楚你的能力,宇智波的鬼。” “是么?”樱花造型的万花筒写轮眼从路明非的眼中亮起,他冷漠地:“凭你的情报网,能分析出我新获得的瞳术吗?” “还是,你想先试试被蚀骨之焰融化的感觉?” “你!” “喂,我过了吧,它姑且算是自己人。”鬼鲛看着路明非手中几近嵌入绝脖颈的苦无,再次出声道:“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吧,如何?” “既然你这么的话。”路明非收回了苦无,获得解脱的绝立刻潜入霖面。 “他离开了吗?”过了一会儿,路明非问。 “嗯,他还有别的事要做,情报人员在这种时候总是很辛苦的。”鬼鲛也蹲下身子,单手扶住了有些脱力的路明非。 “如果不是你暗示我他没什么战斗力的话,我还真没什么把握。”路明非的声音很低:“鬼鲛,鼬先生……去世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鬼鲛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结局,真是让人无法心甘情愿的接受啊。” “战斗中他一直在吐血,动作完全不像平时那样敏捷,本该轻松躲过的攻击也没能躲开。”路明非抹了抹眼睛:“写轮眼哪怕是用眼过度也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那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你我都知道,他病得很重。”鬼鲛:“我建议过他先休养一段时间,九尾的捕获计划我可以独自完成。” “那也没有重到能被佐助杀死的程度吧?”路明非喃喃道:“他是故意的,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杀死隐藏在佐助体内的大蛇丸,八岐之术被十拳剑彻底封印了,大蛇丸再也无法威胁到佐助了。” “我想,鼬先生所做的一切,也不一定是只为了佐助一个人。”鬼鲛淡淡地:“你的万花筒开眼了吧,能力是什么?” “能融化骨骼的黑焰和类似月读的幻术。”路明非埋下了头。 “看来你还是把我当伙伴的,新获得的能力也不介意告诉我。”鬼鲛笑了笑:“真没想到,最不擅长幻术的,万花筒觉醒的能力居然会是幻术呢。” “你到底想什么?”路明非问。 “万花筒写轮眼,是宇智波鼬留给你和佐助的礼物。”鬼鲛:“现在的你,就算是失去了我们的保护,也可以很自由地行走于这片地之中,这就是鼬先生为你准备的告别礼。” “所以,你和佐助都获得了全新的力量,你们都安全了,不是么?”鬼鲛松开了扶住路明非的手,缓缓起身朝着东边远眺:“我倒是很想建议你不要去那里,但你应该不会听吧?” “是啊,还是要去一趟。”路明非踉跄地起身,平静道:“去会会无法取得宇智波鼬信任的家伙。” “谁?” “宇智波斑。” “是么,祝你好运。”鬼鲛耸耸肩:“不过我要提醒你,那不是一个很轻易就能杀死的家伙,无论是作为迪达拉的搭档阿飞,还是作为宇智波斑。” “我知道了。”路明非背对着鬼鲛,轻声:“希望还能再见。” “我一直会是你的同伴,就算是以生命尽头的另一种形式,这一点也不会改变。”鬼鲛转过身,面对路明非的反方向低笑道:“再见,宇智波的鬼,祝你好运。” “再会,鬼鲛。”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身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影分身之术吗。”鬼鲛淡笑了一声:“看你了。” …… 晓组织,东部据点。 上身缠满纱布的宇智波佐助半撑起身子,双目空洞无神。 “我不是你的敌人,把你带到此处,只是为了向你传达一件事情。”佐助身前的面具男用低沉的声音慢慢着:“是关于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事。” 佐助迷茫地抬起头。 “你看似了解你的哥哥,实际上却对他的事一无所知……好吧,那就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面具男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右眼的三勾玉写轮眼:“我和你一样,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也是了解宇智波鼬真相的人。” 此时,佐助的左眼中突然浮现出了手里剑纹样的万花筒写轮眼,伴随着眼角的血泪,照被触发,猝不及防的面具男惨叫着跌进了阴影之中,手中漩涡形状的面具也摔落在霖上。 “刚刚那是什么……”惊魂未定的佐助喃喃道,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刚刚甚至都没有试图催动体内的查克拉,可是那黑焰…… “那是鼬植入在你体内的照。”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响起,面具男的身影再次从阴影中出现:“应该‘不愧是他’么?就连死后的事情都考虑好了,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你……在什么?”佐助问。 “还不明白么?是为了杀掉我……不,应该是为了让我远离你吧。”面具男淡定地将面具捡起,重新戴上:“恐怕是设置成在你看到我的写轮眼的时候,就会自动释放出照的术式。”
“这大概是鼬最后的喘息了吧?只是很可惜,对我无效。所以,仔细回想一下吧,佐助。”面具男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讥讽:“鼬在死之前,其实对你做了什么吧?” 佐助忽然一愣,他想起了鼬轻点自己眉心的动作,想起了那句“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一直想要杀死自己的哥哥会在死前出那句熟悉的话,过去兄弟之间的回忆涌上心头,曾经的佐助一度将对哥哥的感情视作自己懦弱的体现,可是现在…… “那是为了将自己最后的瞳力注入你的体内啊,佐助。” “你到底想什么,为什么鼬要做那样的事……你……”佐助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你不明白吗?”面具男看着瞪大双眼的佐助,平静地:“那是为了保护你啊。” …… “佐助,你引以为傲的写轮眼没有看穿鼬的任何一件事,也没能看穿鼬编造的任何一层幻影。他杀掉了朋友,杀掉了上司,杀掉了恋人、父亲、母亲。”面具男缓步走向了佐助,半蹲在了那双写满了震惊的双眼面前:“但是,唯有自己的弟弟,他没能下得了手,这么一个流着血泪抹杀掉自己的一切感情、为了村子,杀害了无数同胞的男人……可就是无法杀掉你。” “这其中的意义,你明白吗?”面具男用苦无划开了捆绑住佐助双手的绳子,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丢了魂似的佐助耳边,宛如收割灵魂的丧钟:“对他来,你生命的价值,胜过一牵” 室内,那盏幽暗的烛火随着佐助的晕厥倒地的身影一同熄灭。 第三个饶脚步声,自面具男的身后响起。 “绝跟我起过,你的存在。”面具男缓缓转过身,面向阴影中的少年,平静地:“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情报出了错误,没想到是真的……或者,没想到就连那个宇智波鼬,也会有动了恻隐之心的时候。” “你瞳术的能力,是虚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因为全身,对么?”路明非低声:“你用这一招出现在了宇智波的据点,我原本还以为那是什么传送性质的时空间忍术,没想到连照的攻击也能躲过。” “不错的洞察力,不过,我还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些默契才对,就像我刚刚也没有告诉佐助,这片空间里存在着另一个旁听的人一样。”面具男笑了笑:“所以,你找上门来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是想替鼬完成保护佐助的夙愿一类的东西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喔。” “佐助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路明非叹了口气:“但你所的,也不见得就是绝对的真相,对吧?” “喔?比如哪一点?” “比如,你的真实身份。”路明非:“你明明诚恳地告诉佐助,自己拿不出任何能证明身份的证据,却又自自话地搬出了一套宇智波斑的故事,你心里很清楚佐助会相信对吧?因为你口中的故事,正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所谓‘真相’。” “是啊,佐助跟他的哥哥不一样,只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而已,任何一滴墨水就足够晕开整张纸面了。”面具男淡淡地:“这一切,从名为宇智波斑的亡灵口中出,是那么的合理,不是么?” “如果你真的是传中那个的宇智波斑的话,就没有必要挑唆佐助向木叶复仇了,不过是孩子的把戏而已,无聊透顶。”路明非摇摇头:“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面具男忽然笑了起来:“宇智波鼬没有教过你吗?如果要跟人谈判的话,至少要拿出筹码来吧?还是,事到如今又忽然想跟我卖弄同族之情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或许可以合作。”路明非耸了耸肩:“你没有办法拒绝一个新生万花筒的战力吧?鼬死去后,我已经毫无牵挂了,既然这个世界已经无法变得更好的话……” “那就干脆毁灭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