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初一生物书,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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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嘘,我真不是太子正文卷第一百九十一章初一生物书,听说过吗?“活该。” “呸。” 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扭头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整个人一下子便畅快了许多,然后有些敬服的看着走在前面一俩步远的年轻,赞叹道:“郎君神思敏捷,就是再给老夫一辈子的时间,老夫也肯定想不到这么解气的主意。” 赵时摇摇头, 如果可以, 他还是想要抓回来,抓贪官真的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找到赃款,只要找到赃款,即使把贪官放跑了,那也不是不能接受,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人赃并获。 如果做不到, 钱重要, 只要有钱,或许还能稍微的,一点点的弥补一下被敲骨吸髓的老百姓,百姓……何其苦也。 赵时抿了一下嘴,而且,贪官这种畜生,真的是无底洞一般,他们明明三五个月,甚至,三五日内便能拿到足够自己,甚至自己家族三辈子挥霍的钱财,却还是要毫无底线的压榨,欺辱…… 毫无廉耻之心吗? 赵时脚步顿了一下,只让自己的情绪发泄到此,然后便冷静了下来,一边等待狱卒给赵时推开狱门,一边扭头道:“老先生,恐非常人吧?” 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一愣,然后摇头道:“郎君想多了,老朽只是确有几分医术,经常会出入一些达官显贵人家,所以面对太子殿下,镇定了一些罢了。” 赵时相信, 然后迈步走出狱卒给开的狱门,回身拱手道:“敢问老先生姓名。” 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有些敬服的看着年轻的赵时,犹豫了一下,还礼道:“老朽姓郝名充,字正道。” 郝充? 赵时瞳孔缩了一下,郝充可能绝大多数人不知道,他一生致力于行平民之路,救平民之患,几乎从未入朝为官,绝对是北宋前期少有的名医,赵时忍不住感叹:“不曾想,只是让人去寻,竟把您给寻来了。” 您? 郝充急忙低头行礼:“殿下仁义果决,老朽不过一寻常医者,若说幸运,当是老朽在垂垂老矣之年能得遇殿下,才是邀天之幸。” 赵时也不矫情, 他现在是开封府尹,开封府以他为主,不再像之前遇到科学家沈括没有待遇可提,直接便道:“救百人,不如授百人,救千人,老先生既然与我相见,我斗胆请老先生留下,担任开封府衙医舍的教授。” 教授是宋代官职。 主要负责教书育人以及考试名录等工作。 郝充一怔, 他显然是不太想要当官的,于他而言,那会减缓他治病救人,研究疑难杂症的时间,而赵时既然遇到了,而且自己也已经是开封府尹了,自不可能放过,只看郝充犹豫,便直接道:“老先生不急着拒绝,开封府衙有医舍,老先生不妨明日参观之后,再做决定?” 郝充犹豫了一下, 点头答应, 浑没注意到, 就在赵时身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士耀一脸的便秘:话说,我们开封府衙什么时候有医舍了? 当然, 李士耀不会傻乎乎的拆穿赵时,只是等赵时让人将郝充送走之后,这才有些无奈道:“府尹,纵然现建现造,也来不及在明日展示吧!” “寻一个普通屋子改改便是。” 赵时说罢! 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士耀狠狠皱眉,他对赵时笼络人才的做法没有丝毫不满,毕竟赵时是开封府尹,开封府尹不同于知开封府事,知开封府事只能算是开封府众多有执法权的衙门之一,而开封府尹……却是一方主官,拥有民政,司法,赋役等几乎所有权利。 它就是…… 用来让百官与官家,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出来这位太子各方面能力如何,能不能承继大统,算不算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所以, 李士耀不仅仅是没有不满,甚至期待赵时去笼络人才,去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但是……这么笼络人才,未免也有些太虎头蛇尾了吧! 李士耀摇摇头, 幸亏还有我与包拯这等老官坐镇。 赵时并不知李士耀在琢磨这些,他在琢磨要怎么把初一的生物教材与医学勾连到一起,就如李士耀所说,赵时让郝充明日参观,今夜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再造一个金碧辉煌的医舍出来, 更不要说, 郝充这等人,应该是不怎么会被金碧辉煌说服,所以,想要让郝充心甘情愿的给赵时培养医者,赵时唯一能做的便是想办法用医学把他勾住,哪怕这医学只有一个概念,概念的核心只是一本初一的生物书。 况且, 西医虽未必就比中医强悍,但是,西医既然能大行其道,自然有其优势所在,赵时虽不指望一本初中的生物书便能让西医诞生,况且,赵时也没准备就直接把一本初一生物书扔给郝充研究,但是,郝充是名医, 赵时将他引进门,他未必不能给赵时带来一个惊喜。 大赚。 唯一的问题是,赵时要增减哪些部分来把一本初一生物书变成医学著作? “郎君。” 蓦然, 正在琢磨的赵时被周同唤了一声,周同扭头看着府衙大门口道:“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 赵时缓了一下上马车的动作,多余看了一眼,然后便看到是……三五衣衫褴褛的百姓抬着一块匾走了来,感激道:“捕快老爷,我等险些饿死,幸得齐令齐推官相助,这才苟且偷生,且赚了一些绵薄钱财,我们无以为报,便商量着凑钱给齐推官打了一块匾额,万请齐推官手下。”
那捕快都好像习惯了, 无奈道:“齐推官家中匾额都快堆积如山了,怎得还来送匾?”然后回头唤了一同僚,让人进去通知齐令。 赵时在一旁看的, 颇有几分羡慕, 人活于世,求的不就是个名利吗? 然后低声道:“周同,你一会就跟上齐令,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性子的人,切记,无论看到什么,发现什么都不许暴露行迹。” 周同一怔, 眉目间, 竟有几分不愿:“殿下或许不知,小人其实受了他几分恩惠,小人非是那……” “观察七日,七日之后,无论你成功与否,我给你左军巡判官之职。” 周同一颤, “小人非是那不知君恩似海之人,殿下且放心……”周同扭头,恰好看到病恹恹的齐令,有些急匆匆,满脸被人送匾额无奈的走了出来,便恶狠狠一呲牙:“小人但凡这七日内让他消失在视线内一个呼吸,小人……提头来见。” 说罢! 周同几个闪身便融入了人潮,像极了淡泊名利之人。 赵时便不再理会,等狄咏替他放下了台阶,撩起了厚厚的帘子,这才踩着台阶,钻进了马车,马车里依旧暖暖的,狄咏跟着坐在马车,帘子那侧,有些好奇道:“郎君可是发现那个齐令有什么不对?” 赵时摇摇头, “我又不是神仙……” 狄咏便幽幽的看着赵时……真的吗? 赵时则完全无视了狄咏的目光,继续道:“自然不可能一眼就看出这个齐令是好人还是坏人,只是,他今日的出现确确实实有些怪异,况且……”说着,赵时烤了烤马车中央的炭盆, 有些头疼道:“这个案子我介入的太晚了,无论那王德用是或者不是那四惠文社的幕后重臣,他肯定现在也是该毁的毁,该烧的烧,早就像乌龟一样的缩了回去,我想破局,只能是这么有枣没枣的打三杆子了。” “当然……” 赵时往后一靠,撩起马车窗帘的一角,幽幽看着外面被三四名百姓跪着围在中间的齐令:“之所以选他,也不是毫无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