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直视我,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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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殿下,外面宴会已经开场,长公主殿下让我请您过去。” 女官在外面叫道。 盘子闭目的安柏睁开双眼,起身推开房门,“带路。” “殿下…” 女官有些犹豫,“之前您沐浴更衣时不肯换新衣服,如今要去见客,还请穿上奴为您准备的衣裳吧。” “不必。” 安柏微笑着道:“新衣服难洗,弄脏了不好,我就穿这件吧。” 女官一愣,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放这位是从民间来的,不知道府内有专门的人浆洗衣服,不需要他动手。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若换个人来,他娄大公子绝对不会如此不知进退,甚至到了有失风度的地步,甚至还会放低身段主动结交,绝对不会以貌取人。 “他可是大都督洛阳千辛万苦从民间找来的先皇血脉,也就是我的亲弟弟,娄公子何必如此?” “我替你担着。” 洛阳真是昏了头了,竟然找来这么个家伙冒充皇子。 娄观月刚要继续说话,身旁便有风声传来,继而手臂一痛,伴随着周围的惊呼,他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可安柏不同。 都这么说了,女官自然不会在纠缠,那边催的很紧,得快些过去才行。 “哼…” 她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那若是公主殿下怪罪下来…” 李沉渔看热闹不嫌事大,使劲的拱火。 安柏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面不改色的说道。 苦等许久的娄观月立刻起身怒斥,随后转头看向李沉渔,丝毫不顾后者脸上玩味的表情,“公主殿下,若此辈也要参加这次宴会,请恕在下失陪了!” 一双双带着审视与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当看到他身上那件粗布麻衣时,许多人都露出了不屑。 “我们何等身份,岂能与你这来历不明之辈共坐一堂!” 等两人到了大厅附近,悦耳的音乐从中传来,同时还有谈笑声夹杂在其中。 “您这边请。” 安柏轻声道:“好了,带路吧。” “别看着我啊,接着奏乐接着舞!” 直至安柏跨门而入,整个大厅便为之一静。 想到家中父亲临行前交代的事情,娄观月的目光更加坚定了一些。 安柏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旁边,还把一条胳膊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鲜血染红了地毯,腥味盖过了熏香。 “啊!!!” 娄观月这才仰天痛呼,在地上不停打滚“我的手!我的手!” 啪! 安柏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直视我,说,我是谁!” “你…你不得好…” 砰! 安柏抬腿一踏,直接将他给活生生踩死了。 李沉渔被这一幕惊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安柏竟然会暴起杀人,这跟直接掀桌子有什么区别? “保护公主!” 外面的护卫跟女官察觉到里面的动静,立刻想要冲进来,然而不等他们跨过门槛,就被安柏通通轰飞出去。 一人一拳,直接打死。 李沉渔眼角抽搐的看着那个号称天人之上一换一,天人之下我无敌的武宗高手,被拳头打碎胸膛,口吐鲜血的砸在外面的柱子上。 人还没落地,就已经死了。 其实她对安柏的身份从来没有怀疑过。 洛阳是什么身份地位,根本就不需要用这些小花招,既然说了安柏是先皇的孩子,那么就一定是的。 否则的话,只需要宗师通过血脉之法一查就露馅,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反而是她自己。 也正因为如此,在看到安柏如此凶残之时,李沉渔才会更加震惊。 这就好像有个穷亲戚突然过来投奔你,你本来看不起他,结果谁知道这家伙是全国通缉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个中滋味,自行脑补。 “怎么停了?继续奏乐!” 安柏处理完外面的人,扭头冲那些乐师招呼了一句,就是那些跳舞的腿都站不稳了,就不为难这群可怜人了。 他露出和善的笑容,“诸位别这么看我,也别把我当做洪水猛兽,其实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刚刚这家伙找死,怪不得别人。 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本来是来发难的,可谁曾想… “怎么,你们是不给我面子吗?” 安柏脸色一板,虽不见恶相,却有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坐吧。” 李沉渔叹了口气,心知失算了。 众人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皇弟,这尸体…” 李沉渔指了指惨不忍睹的娄观月,“我让人处理一下如何?” “不必,杀鸡骇猴,若鸡没了,还怎么吓唬猴子?” 安柏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还恰好是娄观月之前坐的,“来,满饮。” 说完他举起酒杯,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坐都坐下了,还差这一口酒? 没人敢拒绝。 但安柏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光喝酒实在太没意思了,我这人喜欢听故事,尤其是那种欺男霸女的恶事,越过分我越喜欢,谁能让我满意,谁就可以回去。 不过有一点,这事必须得是你们自己做的,若是事后被我知道谁敢拿假的忽悠我,哼哼,谁先来?” 此言一出,连李沉渔都哑口无言了。 那张笑脸,在她看来竟比恶鬼还恐怖。 “不说吗?那我就点名了,别让我失望,否则地上的尸体就是伱们的下场!” 安柏放下酒杯,随手一指,“来,你说。” 被点到的家伙是个胖子,个头不高,体型犹如圆球。 户部尚书胡遵义的三子。 李沉渔闭上眼睛,她已经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了,可她也很清楚,眼下的情况,安柏不可能给她丝毫面子,甚至拔刀相向都有可能。 这是个无法无天,毫无顾忌的疯子! “我…我喜欢吃人奶…” 胖子哀哀戚戚,满脸通红,“所以经常去让下人抓一些刚生完孩子的妇人。” “这也算恶事?!你逗我?!” 安柏眼神一冷。 胖子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我还没说完,我只喝人身上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哪怕倒进杯子里,我也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