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质问
对于香吣的主动,季澜再也忍不住,干脆长臂一挥,将香吣抱到了床上,身体缓缓压下…… 随着帐幔轻然滑落,隐约只见他们相互交织的身影,一夜情画缠绵肆虐…… 第二日,橘黄色的波光缓缓划过,洒下点点银色的光斑。但这安静宁和的一幕却被突然传来的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生生打破。 此刻房间中,香吣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中顿时像被抽空了一般,不可能……昨天晚上和她……明明是轩哥哥…… “吣儿,我……”。季澜见到坐在床边一脸呆滞的香吣,痛苦的想解释。但是他知道此时不管他解释什么,她都不会听的,更不会原谅他了吧。 “不……不是你……”。香吣死死的盯着白色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色,颤抖着抓着被子摇头说道。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明明已经是轩哥哥的人了,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昨天兴奋甜蜜了一个晚上,甚至连梦里都是轩哥哥的影子,天知道她有多开心,她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天,终于等到了,可是…… 谁能告诉她,为何在她从甜蜜的梦中醒来时,旁边睡着的却是季澜的身影……她的梦就生生被这样毁了么?不,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得到轩哥哥。 “滚,我不想看见你,你知道么?都是你,都是那个女人,是你们生生的毁了我的梦,我香吣发誓,今生今世这份耻辱定会十倍百倍讨回来的”。香吣此刻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眼眸中完全被仇恨的火焰淹没。 “吣儿,我是认真的,我发誓会对你负责,你接受我好么?”季澜心疼的看着香吣怒火般的样子,沉痛的说道。 “滚,你不配,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我不想再见到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会让你后悔”。香吣怒声道,愤怒的眸子看着季澜,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吣儿,我……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点,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么?”季澜抓着香吣的肩膀说道,他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香吣杀了他,他也心甘情愿,只是让他心寒的是她依旧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落在季澜的脸上,随即只见香吣带着厌恶的目光看着季澜恨恨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好,你说你爱我,那好现在就证明给我看,我让你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女人,你敢去么”。香吣忽然转变主意,阴狠的看着季澜说道。 “你……你明明知道那女人对于慕晟轩有多重要,杀了她,他也不会好过”。季澜眼底闪过一丝纠结之色,那个女人好不容易被他救醒了,如今却要去杀了她,心中多少都有些惋惜,更重要的是,慕晟轩对于那个女人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你不愿意?那还谈什么爱我?不愿意就滚吧,没人逼你,轩哥哥我迟早会夺回来的”。香吣一副狠厉的样子,此刻她已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活在仇恨中无法自拔了…… “吣儿,你……不要这样”。季澜不忍心看着香吣这样,毕竟这件事都是自己的错,他不想看见香吣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你愿意帮我了么?”香吣再次看向季澜,眼里浮现出一分恳求的目光,但是对于季澜的厌恶却还是掩饰不住。“好……我帮你”。季澜对于香亲的目光终究还是不忍心,沉默了许久,终于微微点头答应了。 “澜哥哥,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么?尤其是轩哥哥”。香吣见到季澜答应了她,眼底狠毒之色继而转化为算计,继而看向季澜恳求的说道。 季澜心中沉痛,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他不会告诉别人的,这终究是他欠吣儿的,他答应她的他会做到的,只是……希望以后轩知道了真相不要责怪自己……季澜心中浮起几分嘲笑,自己若是真的想对那女人不利,以轩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怎么可能不会责怪自己,怕是到时候杀了自己都是必然的…… 此时的半夏和慕晟轩并不知道季澜已经和香吣达成了共识,而他们之间的气氛在半夏醒来之后就变得十分得诡异,此刻对上慕晟轩关心的眸子,半夏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坐下说吧”。慕晟轩也察觉到气氛的尴尬,开口缓缓说道。 半夏虽不知道慕晟轩为什么会替自己辩解,心中对于慕晟轩有了一丝好感,但是更多的却是疑惑。 “慕晟轩”。 “叫师兄吧,师傅他还好么?”慕晟轩打断了半夏的话,喝了口茶问道。 一经慕晟轩提醒,半夏想到他们是同一个师傅,按理说来,自己还得叫他一声师兄。 “嗯,师兄,你……你为什么要救我?”半夏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眸中不解的问道。 “你既然都叫我师兄了,我有不救你原因么?”慕晟轩又将问题扔回给了半夏,至于他救她,就连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是何原因,又怎么给她解释呢? “呃”。好吧,半夏没有想到慕晟轩会是这样应付的回答,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往下接。 “之前与我一起的那个男子世人成为鬼手仙医,真正救你的是他,我不过是搭了把手罢了,所以你也不必对我有什么疑惑,碰到谁我都会救,只不过那个人恰逢是你罢了”。慕晟轩淡然避开半夏的话题说道。 对于慕晟轩的回答半夏明显不怎么相信,抬起头淡然说道,“那个女人的药是我下的”。 听闻半夏突兀的话,慕晟轩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半夏清凌的眸子说道,“我知道。” “……”。对于慕晟轩的回答,半夏彻底语塞。 “不要管她了,季澜会处理好的”。慕晟轩最后开口解释道,她知道半夏这样做一定是香吣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即使她这样说,他也从来都没怀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