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融合!第二块玉佩
赵子昂翻了翻信背面,还有八个字。 善待後人,方有活路。 “子昂,写的什么,让我看看。”赵子昂拿出打火机刚想烧掉,就被身旁许博雯伸手抓去,皱了下眉头也不着恼,心想这心本来也是给许博雯这个后人看的。顺势掏出根烟点上,吐出一口: “看完马上烧掉,这里面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不明白?” “哦。”许博雯呆呆的回了一嘴,低头默默看起来。 呼 一阵微风吹过 吐出的烟雾被拉成一条细线,飘向窗外 公路四周,依旧静谧无声 赵子昂手里拿着这枚造型非常古朴的圆形玉佩,叼烟眯着眼睛,双手再次微微颤抖起来。赵子昂此时的内心,七成激动,三成却是带有深深的不安。毕竟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会产生本能的恐惧。 “吸~”赵子昂狠命嘬了口烟。 人类从来没有发现,对抗恐惧最好的良药从来不是勇气,反而一直都是人性深处的贪婪。 从包里拿出小板斧,赵子昂将斧刃贴在左手的掌心。轻轻一压,顿显一缕微红。将斧头放在腿上,赵子昂左手使劲的握住玉佩,全身微微的颤抖。 “人有七情六欲......”许博雯小脸贴在信前一字一字的读着,忽然感到旁边赵子昂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激烈的抽搐,赶紧说道: “子昂你怎么了?” “嗡!”一声轻吟,随后赵子昂的掌中传来咔嚓一声轻响,随后掌中又从指缝间闪出一阵金光。 “啊!”赵子昂抬起脑袋,发出一声低吼,其音似蛐似蝉,一双眼睛早已变成复瞳,全然不似人类,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赵子昂的一双瞳孔里,也映射出了一缕微暗的金光。 一秒 两秒 三秒 “赵子昂?!”许博雯摇了摇赵子昂的胳膊,可此时赵子昂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一动不动,早已失去了意识。。。。。。 ———————————— 赵子昂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空旷的教室内,经典的黄色木质学生桌椅,书桌上落得厚厚的一层书,练习册还有散乱的试卷。柔和的阳光斜照在教室里,微风轻轻吹拂窗帘,像海浪一般悠闲的摆动着,带着外面树叶轻微的哗哗声。赵子昂坐在靠窗角落的最后一排,轻轻一嗅,只感觉暖暖的清凉。可惜赵子昂现在的装束还是末日时候的破烂打扮,中分长发,消瘦的脸庞,一脸胡茬,加上破旧的大衣运动裤运动鞋。身处这样清新活力的校园,怎么看都会有一种违和感。 “教室里啊......”看着自己的这个靠窗角落里成绩第一名的老位置,伸手下意识的往书桌肚里一掏,翻出各种零食饮料还有一包香烟,嘴角微微一笑,心想真是跟自己当年记忆里场景一模一样。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放在嘴边,刚想点燃,却突然感觉浑身不舒服,看了一眼教室前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理论公式,还是把烟塞回烟盒中。 教室里可不敢抽烟 “如何?是不是跟你记忆中的一样?”只见骆贞琪穿着一身蓝白色的校服,一推教室的后门,走到赵子昂旁边的桌椅坐下。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因为玉佩的缘故,赵子昂此时并不记得骆贞琪,身体向后倚靠,右手搭在椅背后门,悠闲的翘了一个二郎腿说道。 “我们之前见过一次了,不过你应该把我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你比我清楚,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骆贞琪一双小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双腿微微内八,身体一前一后悠悠的摇晃着,反问道。 “之前...墓地...我激活了许博雯她太姥的那块玉佩!这里不是真的,是什么地方,梦吗?”赵子昂皱眉思索了会儿,问道。 “准确的来说不是梦,这里是虫玉里的空间,这个环境只是你内心深处感觉最放松的环境。”骆贞琪回道。 “知道了。呵呵,那时候真悠闲啊,老赵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天天就是玩,混。被班主任当成反面教材,说你们不是赵子昂那种趁钱的富二代,衣食无忧,就要把心思好好用在学习上。哈哈,当时我傻傻的还以此为荣呢,可骄傲了。唉,要不是这该死的末世.....”赵子昂老气横秋的回忆着,从烟盒里掏出那根烟点上。一点没有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性跟末世前rou丝的自己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没有发觉自己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虫玉封印了他其他的情感欲望,他现在的本性,是不完整的。
也可能这种不完整的性格,才适合在末世里生存。 “好了,现在把虫玉给我吧。”骆贞琪伸出小手,赵子昂发现自己左手突然握着一枚玉佩,也没有好奇,伸手递给了她,开口问道: “信里说你有三种弱点,是什么?” “不知道,我现在是不完整的,你只有找到其余四个部分,我才能想起来。不过我依稀记得,如果单遇到一种,尚且无忧,若是三种齐用,必死无疑。”骆贞琪双手握住玉佩放在胸前,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会儿,再张开双手玉佩已经不见了踪影,面露笑容的说道: “这是我的躯干,记不清有多久的岁月了......”赵子昂抽烟默默的看着她,随后说道: “玉给你了,还要干什么?” “没有了,用你们人类的语言就是一种授权仪式,现在喝一口这个,你就可以回去了。”骆贞琪说完,拿出一瓶饮料,看款式是赵子昂当年在学校最喜欢喝的那种,递给赵子昂说道。 “呵,喝酒之后就没怎么喝了。”赵子昂拿着瓶子浅尝了一口,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啧!回去得再搞几瓶尝尝。”砸吧下嘴,赵子昂放下瓶子,静静等待,半晌也无事发生,不由得看着骆贞琪面露疑惑。 “怎么样?”骆贞琪挪了挪椅子凑到墨惭身边,开口问道。 “没什么啊......嗯!”忽的墨惭感觉胸口狠狠一痛,不由得伸手捂住,面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