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九圣杯(求个票票)
第179章九圣杯 福尔摩斯迈着步子踩在青石台阶上,他的目标是那伫立在月光里的屋。 屋十分简单,紧闭的窗户让他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而周围茂密生长的杂草似乎是在告诉来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很快,顺着路,福尔摩斯就走近了屋,但是刚刚走近屋,他就发现了让他颇为意外的东西。 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边的花坛上,她靠着斑驳的墙壁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已经死去了。 这让福尔摩斯心里咯噔一下,他离得老远,打量着这年轻女性的外表……她穿着一件颇为华丽的长裙,就是款式有些久了……福尔摩斯估计是大概十年前的款式。 这是阿怀思留下的吗? 福尔摩斯猜测着缓缓走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女性的模样。 等等…… 他愣了一下,这女性的样貌有点像一个人。 一个他见过的女孩。 卡洛儿·冯·伦勃朗…… 坐着的女性有着一头金发,高挺的鼻梁和薄嘴唇,长长的睫毛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就好像只是沉睡了一般。 但是福尔摩斯已经发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并没有生命体征。 她已经死了…… 但是…… 福尔摩斯抬起手想触碰一下这女性的尸体,但是突兀的,某种危机感传来,让他立刻缩回了手。 他只是打量着这个长得和卡洛儿有八分相似的女性。 她不是卡洛儿……仔细看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相比较那女孩的青涩,眼前的女性要成熟的多…… 那她是谁? 福尔摩斯抿抿嘴,心里有了几个猜测。 该不会这是卡洛儿的母亲吧? 可是……作为伯爵的妻子,她不是应该被埋葬在家族墓地里吗?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福尔摩斯听希克曼过……卡洛儿的母亲在她年纪很的时候就过世了……那年龄应该不会很大,眼前的女性在年龄上最起码是符合的。 如果她真的是的话……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身份是什么? 福尔摩斯只能肯定眼前的女孩和希克曼的父亲阿怀思有什么关系……这个结论似乎有点……古怪? 不过不论如何,福尔摩斯此时都不敢触碰眼前的女性,他的灵视在疯狂预警,或者,在他来到这里之后,他脑海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都过于危险了。 有一一,如果能选……福尔摩斯也许不会选择进入这里……进入这个他都不知道如何离开的地方。 “呼……”他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发誓在离开这里之后,他一定要调查一下阿怀思以及卡洛儿母亲的事情……他有预感,这里的一切都是有某种特殊寓意的。 他摇摇头,把这些东西抛出自己的大脑,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木屋上。 自己还是启程吧……他不在看那坐在花坛边的女性,迈动步子朝着阶梯走去。 “啪嗒……啪嗒……” 屋的阶梯并不高,很快,福尔摩斯就来到了木屋的门口。 但是他意外的发现,木门的门并不是那种木质的,相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 在石门上雕刻着瑰丽的雕纹,这些雕纹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 四位圣者创造了教会,带领人们从黑暗中建立了新伦敦……并最终把血色的瘟疫禁锢在高墙之外。 月之歌……有些人这么称呼这个故事。 福尔摩斯扫了几眼,没有在雕纹上看到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于是他伸出手轻轻的推了一下眼前的石门。 “嗯?”石门纹丝不动。 福尔摩斯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更用力了一些,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 石门似乎被锁住了,又或者是被某种力量禁锢着无法打开。 该死的……福尔摩斯抿抿嘴,仔细的观察起石门的周围,很快,他就发现有一道凹槽从石门的中间延伸出来,并且朝着四周扩散。 这是什么东西? 他微皱眉头,顺着凹槽朝四周看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凹槽的尽头。 那是一个的石制圣杯……圣杯上画着一把银色的长剑。
这是……某种机关吗? 很快,福尔摩斯就在这圣杯的周围看到了其他的圣杯。 他仔细数了数……一共是九枚圣杯。 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需要用什么东西填满这些圣杯,才能打开这道石门吗? 福尔摩斯微皱眉头仔细的打量起来这些圣杯,很快,他就在一枚圣杯里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杯红色的液体……福尔摩斯微微俯身凑过去,闻到镰淡的血腥味。 这是……血? 他有点意外的看着这枚刻画着一只拳头的圣杯。 这些圣杯上的花纹都不一样…… 福尔摩斯看了看,他在圣杯上看到了月光下的长剑,一张椅子,一只猎犬,一盏精致的烛台,一枚十字架,一只羽毛笔,一棵张满尖刺的树以及一根拐杖。 以及最后的,唯一被填满的圣杯。 标志是一只拳头…… 这些标志是什么意思? 代表着这圣杯里,应该填进去的鲜血吗? 福尔摩斯抿抿嘴,他看着那唯一被填满的圣杯,觉得有点眼熟……那只手,好像希克曼的那只阿梅利亚之手…… 是了,他仔细的辨认着,看到了那只手上律动的花纹。 这应该就是阿梅利亚之手,那这里面的血,是不是代表的是亚伯拉罕家族? 福尔摩斯感觉自己找到了一点突破口,他眼前一亮又开始看向其他的圣杯。 很快,他就辨别出那把月光下的剑代表的是谁。 代表的,应该是月剑路德维希? 所以,这些圣杯代表的是圣徒? 可是圣徒只有五位……这还是算上阿怀思之后,其他的四只圣杯又是什么? 福尔摩斯下意识的伸出手触碰到圣杯上,他的手刚刚搭在圣杯上,就感觉到某种深邃的力量把自己拉了进去。 随后,痛苦从大脑深处传来,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好像被砸碎的玻璃瓶,一片一片的,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