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她该不是要和自己离婚吧?
浑身散发着冰冷慑人气息的男人,上车后,一直板着一副棺材脸,害得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司机,直接把保时捷当做飞机开,心惊胆颤地恨不得立即把他放下去。。。 半个小时后,杨凡派来的司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霍牧之回家后,发现那个‘女’人不在。 他的住处很多,最开始的时候,可以任意去很多地方的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回到这里。 不是因为他和她有婚姻,而是另一种情不自禁地牵扯着他。 每次回家,习惯还在‘门’口,她就蹦着出来,又是帮他拿衣服,又是帮他拿包,甚至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蹲在他的面前帮他换鞋。 突然的不见,让她极度地不适应。 从楼下到楼上,开了卧室的‘门’,发现到处都是冷冰冰的。 不过她不在也好,他脱光之前他穿在身上,感觉那新买的依旧有那‘女’人气息一样让他浑身不舒服衣服。 进了自家浴室,特意用了平日里他和温柠这个‘女’人用的沐浴‘露’。 特意用了很多,冲洗得时候,也冲洗得不是很干净,因此出‘门’的时候,他抬起手臂,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闻到常从温柠身上闻到的相同味道时,一下子变得很安心。 出了浴室,换上他平日里穿的衣服后,突然发现地上他脱掉的一堆衣物。 这堆碍眼的衣服,就像是他出轨的证据一样,堵在他的心口上,让他怎么看,怎么地觉得气不顺。 低下身子,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暴躁地团做一团,全部扔进垃圾桶。 扔进去之后,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三百两,万一被温柠那个‘女’人看见,怎么办? 霍牧之翻垃圾桶,把那堆衣服找出来,想到楼下扔。 可是万一在他去扔这衣服的途中,温柠那个‘女’人恰好回来,问他,他怎么解释。 来来回回地卧室里转了很久,霍牧之最后,就像一般男人藏‘私’房钱一样,把那堆衣服藏在了他的保险柜里。 衣服藏好了,自己身上也没有了味道,霍牧之瞬间自在了很多。 一切搞定之后,想到昨晚两人吵架的他,拖鞋未脱的半靠在‘床’头位置,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那边却没有人接。 他反反复复地打了很多个过去,最后那边竟然直接关机了。 不接电话? 胆子越来越‘肥’了? 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本来好不容易气顺了一点的霍牧之,因为对方不接他的电话,‘胸’口顺了的气又堵住了。 公司不想去,他唯一琢磨的就是温柠这个‘女’人去了哪里。 昨晚他本来还很生她气的,怪她误会自己,怪她没有看见他对她的付出。可是醉酒后醒来,他发现昨晚自己心里郁结的那些东西,似乎全都烟消云散。 她是他的妻子,他本就应该无条件地对他好,即使她不懂,看不到他对她的付出。 以前,他都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爱她。 一直以为,他给予她他能给予的一切,她就会幸福和快乐。 可是,昨天两个人吵架,他才明白,他给的未必是她想要的。 竟然她提出来了,两个人因此产生了误会误解,他就要好好思索,不能让两个人误会更深,尽他最大的努力,学着用她喜欢的方式去对待她。 霍牧之给温柠打电话去的时候,安然正在她的身边。 对于霍牧之的这个人,安然一直都是认可的。 对于他对自己好闺蜜的感情,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安然更是认可的。 突然两人闹了这么一通,何况昨晚他们两人因为什么闹,她都在场。 她发现,好闺蜜一醒过来,一双眼就灰扑扑地没有了光彩。是因为昨晚她打电话过去,电话里面的那个‘女’人吗? 但是安然仍旧不相信,霍牧之是那种两个人稍微吵架,他就出去随便‘乱’找‘女’人的男人。 “温柠,真有误会。你的男人你还不相信吗?你不能凭另一个‘女’人的短短几句话,就判定他找了别的‘女’人啊。” 被安然劝的温柠,目光一直飘向窗外。 手上还打着吊针的她,因为昨晚的一通电话,对自己喜欢和想一辈子爱的男人,可谓是心灰意冷。 那种时刻,她生死的关头,她是多么地需要他,他竟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光是她,换做任何一个别的‘女’人,也会和她不接他的电话。 “温柠啊,作为你的好闺蜜,我是不会骗你的。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背叛你的事。还有,你们结婚了,两个人在婚姻中,就算有个什么磕磕碰碰是很正常的。有什么问题解决,你不能挂他电话,一味的逃避啊。” 安然拉住温柠的手,胃大出血让她显得异常地虚弱,但安然知道,她之所以会如此虚弱,更多的是因为昨晚的一通电话。 哎! 本来不愿意多管别人感情的事的安然,绝对自己必须要擦手了。 “累了你就先休息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 安然对温柠打了一声招呼,她就拿着手机,到了病房外走廊上。 走廊上有很多板凳,安然随便找了一根凳子坐下。 她坐下后,就给霍牧之发短信。 “你好。我是安然。你老婆温柠昨晚见你没回家,等到很晚你也没回,她后来给你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个‘女’人,那个‘女’人说你在洗澡。我后来也给你打电话,也是那个‘女’人接的。” 安然的短信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多说。 她想,霍牧之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知道了这些,就一定该怎么办了。 嘟嘟嘟的几声后,霍牧之收到了短信。 一看短信内容,瞬间他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就知道,这种事情是包不住的。 他就知道,自己纵容自己的一个举动,一定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昨晚那个‘女’人是谁,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昨晚洗澡? 他醉成那样,能洗澡吗? 她这就是故意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霍牧之突然恨死了这个把他从酒吧带走的‘女’人了。 在卧室的房间里,握着手机走来走去地霍牧之,急得喉咙都快要冒烟了。 怎么办,怎么和自己的老婆解释。 她该不是要和自己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