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了却心愿
又有一个新人上场搏斗，这次的对手是一个瘦小的老头，不过从欢呼声来看，老头的胜算比较大一些。 “我跟你打听一个人。”王小明问道刚才那个黑人壮汉。 “啊，你说啊。”黑人壮汉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场上的两个人。 “你认识一个叫本尼.森的人么？”王小明不经意地问。 “哦，本尼.森啊，他我知道，在这里的俱乐部他挺有名，他打了五年了。每次都是打到半死才愿意停，有时候对手都不愿意打他了。他打完之后就会离开，一个人去酗酒。很多人都同情他，所以生活中都会给他一些帮助。后来了解到原来是他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他本来是一个证券公司的文员，薪资待遇都不错。后来儿子死了之后就开始天天来打拳，有一笔可观的抚恤金也用在了喝酒上。一度消沉，在两年前死于酗酒引起的肾脏衰竭。”黑人大汉一边呼喊一边和王小明聊天。 “那他还有家人么？”王小明略微感到悲伤。 “这我哪知道，不过听说他的自己看到他这样就改嫁。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嗨，哥们，聊这个干吗，漂亮，左勾拳。你看比赛啊。”黑人壮汉很激动，一整天的压力释放了大半。 王小明点了点头，挤开人群，走出废弃大楼。 大街上细雨蒙蒙，这是城市的降温除尘的方式之一，每天晚上会定时喷洒水汽。 路灯氤氲，飞蛾围绕着灯光起舞。无畏且疯狂。 王小明的这个战友是在军校就认识的了，毕业后一起分配到金三角基地，在大战中和王小明也一起拼杀了出来，后来在雾瘴森林中撑不下来死了。 他说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希望王小明能将一张照片拿回去给他老爸。 王小明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拿给他老爸了，而且未必有机会去澳大利亚城，可是照片一直留着。 照片上一个西装革屡的男人抱着一个穿着背带装和胶鞋的小孩，脚上还套着一双格子纹的袜子。男人看起来意气风发，小孩也朝气蓬勃。 他的战友说这张照片是他偷偷拿走他老爸的，说等到他老爸记不起这件事了再偷偷拿出来，让他感动地稀里哗啦。 “幼稚。你说你幼不幼稚。”王小明苦笑着摇摇头，眼睛有些湿润，从怀里拿出火机，点燃泛黄且边角都翻卷起来的照片。 照片冒出一串火舌，火光一亮随即一下子变得暗淡，化作一堆飞灰。 有几个夜行的人侧目，不过随即又摇摇晃晃地走开了，王小明整理一下情绪，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刚泛鱼肚白，万丈霞光将启明星隐去。 当然只是地球表面的景色，地下城市是看不到的。不过有深夜节目会直播日出，不过除了早起晨练的老人并没有人愿意一大清早起来在屏幕中看日出。 王小明要联系凯尔他们时才发现手机早就关机了，不禁对这从杂货店买的手机表示无语。 王小明回到原来的酒店。问前台拿钥匙去休息才知道凯尔他们退了房。 前台服务员朝着王小明眨了一下眼睛，嗲声嗲气地说：“不过，我可以给你开一间，可以打折呢！” 王小明这才细细打量起前台服务员起来。王小明发现她的脖子虽然化了妆，但是掩盖不住晒伤的痕迹，照理说，一个前台服务员不可能消费得起紫外线养生，而且这晒伤是长年累月的痕迹了。 王小明眼神一遍，不过前台服务员看到王小明变了脸色，不怒反笑，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扣人心弦：“呵呵，不错，名单上的人果然不错。” 说完便递给詹姆斯一张白纸，微笑着说：“他们在这里。” 王小明疑惑地接过纸张，他知道这样的场景好像不能对她怎样，总不能把她掳走强行逼供吧。 王小明再看看她的脸，想分辨她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因为他有预感以后还会和她有交集，王小明的打量让前台服务员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本能反应。接着便是银铃般的笑。 王小明拿着纸条就要往外走，快要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王小明回头，刚好遇上她挑逗的目光。 “那个……”王小明不知道为什么说话会变得支吾。 “我叫露易丝，我们会再见面的。”露易丝说道。 王小明点点头，转身走出酒店。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王小明拿出打火机，在纸条上方烘烤了一下，白纸上立即出现字迹。是一个酒店的房间号。王小明记住房间号。便点燃纸条，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小明到凯尔他们住的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王小明敲了门，里面没有反应。只用电视节目的声音和洗手间喷洒地声音。 不会四个人一起洗澡吧。王小明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门开了，王小明推门而入，立刻四个枪眼对准他的脑袋。 “别闹了，我好困，我要睡一觉。”王小明看着穿着睡衣的四个人说完便兀自走进房间，看到床就要躺下。 凯尔看着鼻青脸肿的王小明，感到奇怪，怎么刚来就去惹到人了。 “不要问，我是去了一趟搏击俱乐部，想了解一下这个地下城市的地下信息。”王小明看到凯尔想问他便打住了凯尔的问话。 “搏击俱乐部？还真有这东西，这不是一部电影么，讲一个人格分裂的疯子的故事。”易三奇怪道。 “等我睡醒你们再问。”王小明身心俱疲，可能是多年的心愿得到了不大满意但还算解脱的结果的缘故。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詹姆斯觉得王小明如果能够自己找到这里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王小明一五一十地讲了在酒店前台遇到的事情。 “是露易丝么？”易三问。 “你们怎么知道？”王小明又坐了起来。 易三也一五一十地讲了一下他们遇到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哪一号人物？”凯文这么多年一直做情报工作对露易丝的脸很陌生。 “我觉得暂时对我们没有坏处。”易三说道。 “她应该是靠那张银行卡知道我们的位置然后告诉你的。”詹姆斯拿出那张一百万的银行卡说道。 “一百万，这么抠门，还是把它丢了吧。”王小明怀揣着一亿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们已经和总部取得联系，接下来的任务还是找朱洛巴石盘。”凯尔说道。 “茫茫人海怎么找啊。”王小明觉得这个任务有点艰巨。 “你要知道，那些人都是富人，恰巧我们也是，这个城市的人多，但是富人却不多，我可以预料到我们接下来的生活了。”凯尔笑着说道。 詹姆斯和易三他们他抬头作幻想状，露出了微笑，随即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