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集：原来是个骗子
PS：最近几天收藏似乎在掉，是因为更新得太少吗？咳咳，那也没办法，我还在调整生物钟。现在每天睡觉是分成两段的，睡4个小时醒十来个小时，然后又去睡4个小时，感觉非常难受，头痛，写作状态也极奇差…… 吃完饭才是谈正经事的时候，前面都只是互相熟悉和试探的阶段，要是前面任何一方觉得不满意，那正经事就没得谈了，吃完饭告辞，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也不尴尬。好在从一开始方文山和郑希夷就一见如故，周杰伦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和郑希夷也能聊到一起，所以大家现在能真正坐下来谈谈那首歌的事了。 张小燕看着熟练的控制着场面，即不冷落周杰伦又让方文山兴致高昂的郑希夷心里默默点赞，台湾新一代的艺人也算是能人辈子，罗志翔、陈建洲、周杰伦、蔡依琳等等都是很不错的年轻人，但和郑希夷比起来似乎还是有些差距，至少在圆滑世故上就没有郑希夷做得好。 刚想到这，张小燕不禁嗤笑出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差点走了眼，郑希夷这几年每年都有那么一两次把韩国闹个天翻地覆，哪里又圆滑世故了。 象她这样从艺人到制作人再到出品人，最后执掌一个电视台的娱乐圈大姐大自然能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情况，郑希夷在韩国也不是个多老实的孩子，很有些手段，无论是韩国媒体还是韩国演艺圈吃过他亏的人和公司也不是一个两个了，真要以为他人畜无害而轻视他那可绝对会被坑到内裤都赔光。 张小燕转念想想，徐培禄这次还真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去韩国出趟差就和郑希夷搭上了关系，力邀对方来台湾宣传，方宜婷做得也很到位，生生把《浪漫满屋》提前了两个档期，这个人情卖真不算小。 别觉得提前两个档期是件小事，哪个剧集在哪个档期放送基本上都是提前半年就已经确定好了，同时广告招商和宣传之类的事情就会随之展开。只要剧集本身质量还可以，那在放送前一个月相关的广告招商其实应该早就完成了，包括定金什么的都应该已经支付了，这时候突然更换放送的剧集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要重新预估广告价格和重新招商以外还要对已经完成的广告预订进行退款赔偿等工作，这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损失，还得罪了广告商，都不是小事，做为GTV影视制作局总监的方宜婷虽然位高权重，但要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是要冒风险的。 不过，现在来看郑希夷倒也的确值得方宜婷冒如此风险。 不说郑希夷在机场的救护粉丝的行为受到了民众的一致好评，也不提他特意留下助理收集粉丝的签名需求让所有人都称赞不已，光是这一周的宣传行程跑下来，台湾的狗仔队居然没有抓到过郑希夷出入任何CLUB和PUB，不是在跑行程就是回酒店休息，自身又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对粉丝也热情有嘉，上节目也谦逊有礼，可以说郑希夷只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给台湾民众竖立了一个绝对标准乖乖仔的形象。 别小看了这个乖乖仔的形象，仅仅是这个形象就为方宜婷捞回了足够的资本填补换档期造成的经济损失。 被挤到下一个档期的《爱情的条件》做为周末连续剧在KBS放送时也达到过45%以上的收视率，这样一个大热剧，集数又长达60集，仅是广告商预付的订金总和也是以亿为单位，退款加赔偿也不是个小数字。《浪漫满屋》虽然在收视率上更胜《爱情的条件》一筹，对观众的号召力也更强，但毕竟只有16集，一个月就能放送完，而且又是临时换档期，招商的期限不长，所以从广告收入来说绝对是给GTV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郑希夷的这个乖乖仔形象一竖，大大的拉升了《浪漫满屋》的收视率，刚刚过去的这一周，《浪漫满屋》的收视率节节高涨，上周已经突破6%，而目前台湾的韩剧最高收视率也不过是《大长今》的6.35%，《浪漫满屋》还有最后四集要在本周放送，也就是说《浪漫满屋》很有可能打破纪录成为韩剧在台放送收视率第一，GTV自然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周的贴片广告抬价了。 电视剧贴片广告价格并不是从头到尾都不变的，不仅仅是价格会随着收视率涨落，连贴片广告的时长都会随着电视剧收视率而增加或者缩短，方宜婷顶着压力把《浪漫满屋》提前放送正是在赌郑希夷和宋彗乔亲自来台湾宣传能大幅度的影响收视率，而事实也最终证明她赌对了，仅仅是郑希夷一个人就把所有损失都挽回让GTV大赚了一笔。 钢琴声响起，郑希夷和周杰伦已经坐到摆放在客厅一侧的钢琴边开始讨论起《烟花易冷》具体的演唱技巧，张小燕这才醒觉自己走神了很久。 叹息着年华已逝动不动就走神的她站起身来走了过去，隔着钢琴看着郑希夷和周杰伦并坐在琴凳上讨论，低声的问站在一旁的方文山：“郑希夷的音乐水平真有这么厉害吗？我看杰伦和他很谈得来啊。” 方文山点了点头说：“我也一直以为那首歌是他母亲借他之手放出来的，不过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还是有天才存在的。虽然希夷的音乐才华并没有他的演技才华那么出众，但写出这么一首歌来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方文山犹豫了一下，看郑希夷和周杰伦都没有注意才微微靠过来用更小的声音说：“而且，希夷的声音条件也很不错，如果训练一段时间，出道做一个歌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肯下苦功加上他在影视上的成就，不出十年，在流行音乐方面的成即使比不上JAY，只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张小燕一惊，转头看向方文山，如果说这话的是其它人，她一定会嗤之以鼻，但这话从方文山嘴里说出来，张小燕不能不信。 “有这么夸张？” 方文山显然不是很高兴张小燕置疑自己的判断，虽然她是台湾综艺圈的大姐大，但在音乐这件事上，方文山也有着足够的自信和骄傲。 “虽然我只是个写词的，但见过的音乐人也有几百上千了，天才如JAY的也见过，庸俗如常人的也见过，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小燕姐。” 张小燕立刻摆摆手说：“抱歉，我不是置疑你的判断，文山，只是不太敢相信。” 张小燕都已经快六十了，哪里看不出来方文山隐藏的不快，以她大姐大的心胸道个歉也是小事，但方文山可不敢真的就这么受了。 “哪里的话，小燕姐太客气了，其实我也不敢相信。听DEMO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郑希夷找人录的，但刚才听他和JAY讨论时唱了两句，我才知道那首DEMO是希夷自己录的。不说技巧如何，只说气息和POWER，希夷在这两方面都要比JAY强，当然，JAY也不是以这两个方面为特点的歌手，但希夷除了嗓音辩识度不是太高以外，真的没有什么太弱的方面。” 张小燕转过视线看着郑希夷，眼睛眯了眯，突然笑着说：“希夷啊，我还没有听过这首歌，能不能现场演唱一次给我听听啊？” 郑希夷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张小燕，似乎没听清她刚才说什么，张小燕又重复了一遍，周杰伦立刻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让开，张小燕伸手做出请的手势，郑希夷只能乖乖的坐好，开始弹奏起来。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郑希夷的歌声轻轻飘起，张小燕眯着眼睛手扶着琴箱默默倾听。她不是搞音乐的，甚至可以说五音不全，但去世的丈夫却是著名的音乐人，创办过两家台湾著名的唱片公司，所以对于如何鉴别歌手张小燕也不是外行。 就象方文山说的，郑希夷的声音辩识度不高，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特征可以让人过耳不忘，但清澈如水而且中气十足。《烟火易冷》这首歌在演唱上还是有不小的难度，但郑希夷毫不吃力的一路唱了过去，竟半句假声都没有用过，张小燕不禁和方文山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认同了方文山的判断。 郑希夷唱完，所有人都轻轻鼓掌。徐培禄和方宜婷两夫妇在唱到一半时也已经收拾完餐具进了客厅，见郑希夷唱完方宜婷笑着从茶几上摆放的花瓶抽出一朵玫瑰，甩开徐培禄走过来把玫瑰递给郑希夷。 “哎呀，哎呀，希夷真是太完美了，会演戏，会唱歌，还会词曲创作，长得又高又帅，赚得也多，我要晚生二十年就好了！” 郑希夷装作羞涩的接过玫瑰花，转手又递给张小燕：“哎呀，哎呀，小燕姐真是太完美了，会主持，会演戏，还会节目制作，长得又白又美，赚得也多，我要早生四十年就好了！” 众人愕然片刻，全都拍手大笑，只有方宜婷咬着牙瞪着郑希夷：“郑希夷，原来你宁愿选老师也不愿意选我！” 张小燕笑得直拍前胸，半晌才有力气说话，“你这孩子连我都不放过，不过也不用你早生四十年，你现在要是能接受我也没有问题的。” 郑希夷立刻转身对周杰伦说：“JAY，我们走吧，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去哪个PUB见识见识的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走吧！” 周杰伦被他说得一楞，连连摇头说：“我哪有说过？” 其它人再次大笑，张小燕笑着指了指郑希夷：“你个小滑头只会嘴甜如蜜的哄人，原来却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