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也曾向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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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火灶房东首灶房内,林榆将案板上的丹丸一一收入袋中。 “成功学习饲灵丹,源点 8” 看着脑中的信息,他心中了然,“毕竟是给兽类的饲料,难度比辟谷丹低很多,奖励也少了。” 一旁的陈管事看着他只用两锅就学会了饲灵丹,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震惊到了:“你天生就是干伙夫的料啊!天不生你林榆,灶道万古如长夜!” 林榆:“谢谢,不会夸可以不夸,没关系的。” 陈管事拿出一个储物袋交给他,“有我们今天这几锅,份额已经够了,你把这袋饲灵丹送去兽谷吧,正好熟悉一下,以后会经常打交道的。” 林榆略微思索,开口道:“灶头,我感觉不太熟练,我再开几锅练习一下。” 陈管事只以为他要求上进,鼓励了两句就离开了。 其实林榆心中有别的想法,他打算弄点口味独特的饲灵丹出来。 今早,林榆去药鼎峰听座,草木第一篇的学习就需要整整100源点,让他犯了难。 但火灶房向各峰配给辟谷丹的日子还没到,一时间没法获得更多源点,当然,他本身炼制出的量也不够多。 现在要去兽谷,他便打算试验一下在兽类身上能不能也刷好评。 值得一提的是,在听完讲座后,林榆再次尝试,只需要99源点便可以学习草木第一篇,这说明他自身的理解也可以减少源点的需求。 “饲灵丹配方简单,改动的余地也很大,我想迎合兽类的口味,无非是分草食、rou食两类。” 林榆调动他现有的所有草木知识,在火灶房橱柜里翻找起来…… “草食类就用土梨果,味道香甜,还有植叶芬芳,两者兼得;rou食类就用猪rou吧,中规中矩的选择,我想不会有问题。” 林榆手脚麻利,很快两种改善后的口味增强版饲灵丹都被他搞了出来。 他用单独的瓶子装好,就步行向兽谷出发了。 林榆认为,走路,强身健体,有利于修行!天天飞来飞去,只会越来越懒惰!只有慢下来,欣赏沿路的风景,才能收获内心的宁静!现在的年轻修士,需要戒骄戒躁。 此刻,他正沿着山脚行走,突然有个声音,飘飘荡荡:“朋友!朋友!帮个忙!” 林榆左右张望没找到人,抬头才发现:在一旁的陡峭岩壁的石缝间,长着一棵歪脖子树,树梢上吊着一个人。他被严严实实绑住,头下脚上倒挂着,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涨得紫红。 林榆高声道:“兄弟,你怎么了?” “我本是修仙界正义一侠客,不成想被魔头擒住,他把我吊在这里,百般折辱!我爹是落云丹宗宗主,救了我,我给你个峰主当当。” “贯口不错,你骗谁呢,宗门里哪来的魔头?我看你倒像個魔头!” “其实是我近来偶有所得,林海漫步,却不小心踩到了山中猎户的陷阱。”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林榆作势欲走,那人大喊道:“我实话实话,我是为了艺术献身,世人误解我颇多啊!” 他说着便疯狂扭动起来,可惜他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突然他倒挂的领口内突然掉下来一副画轴,画轴在石壁上磕磕碰碰,掉在林榆面前的时候已经展开。 原来是一副春宫图。 林榆:“……” 倒吊人:“……”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偷看师姐洗澡?” “没有,我没有!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的!”倒吊人理直气壮地说,“朋友,帮帮我吧。” 林榆两手一摊,“我无能为力啊。”这山壁根本无处抓手,爬不上去;距离又太远,灵力也伸不过去。 “你乘飞舟上来帮我不就好了?” “没带。” “那伱上来拿我储物袋里的飞舟。” “那我怎么上去啊?” “你乘飞舟上来不就好了?” “没带。” 眼看对话陷入僵持,林榆捡起石块,运转灵力开始往倒吊人身上砸,破风声“咻咻”,砸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嚎:“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干了!我再也不干了!” 林榆停下手,“兄弟,我是在帮你啊。” “你是要杀了我吗?” “你忍着点,我砸断绳子就好了。” 他不断出手,其中有好几次都砸到绳子了,可是附带灵力的石块居然砸不断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他开始在地上找尖锐的石块。 倒吊人看见他的举动,身子都开始颤抖,“你不要乱来啊,你砸断了又怎么样?我要被摔死了啊!” “也是啊。”林榆自忖自己从那个高度掉下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倒吊人看起来修为不高,应该也是个刚入门的。
他又一个小熊摊手,“那我真没办法了。” 倒吊人:“你乘飞舟上来啊。” “我没有啊。” …… “唉,帮人帮到底吧。” 林榆观察了下,歪脖子树旁有块突起的石壁,形成了一个小平台,可以落脚。他绕到侧面,从相对平缓的地方开始爬山,试试能不能迂回着接近。 在倒吊人的碎嘴声中,林榆终于到了那块小平台上。 “好家伙,多大的仇啊。”他一看,绳头处打了密密麻麻几十个死结。 “可惜这样的绳艺,我并不是很认可。”林榆摇摇头,表示自己有更好的方法。 他攀到歪脖子树上,拽着绳子把倒吊人拉上来,解决了倒悬之急,再开始用石片割拴在他脚上的绳子。 “咔嚓咔嚓”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 身体突然下坠,树身向下掉了一大截身位,两人都是一惊,原来这条枝干承受不了第二个人的重量,连接处开始了断裂。 “砰!”树干重重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林榆已经切断绳子,两人挤在安全的位置,心有余悸。 已经倒过来的倒吊人虽然仍是被五花大绑着,额头上还有被林榆砸出来的大包,但却掩盖不住他风流俊逸的气质,他朝林榆咧嘴一笑: “兄弟,谢谢你啊,我叫公孙守,大恩不言谢,下次写生我带你一起。” 林榆非常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前世也曾有一颗向往艺术的躁动之心,于是重重拍了拍公孙守的肩膀,“我叫林榆,这怎么好意思呢,太客气了吧!” 公孙守被他这么一拍,屁股一滑,非常自然地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林榆:“……” 林榆:“用,还是不用?这是个问题。” 下一瞬,黑光一闪,林榆一个公主抱接住了公孙守,大锅重重下沉了几寸,然后稳稳停在半空。 公孙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场面一时陷入了沉默。